“小翠,你少說兩句行不行!”
“我衣服全被扔了,今晚都沒衣服換了,我能不生氣嗎?”
“你那些衣服都沒洗,今晚本來也沒得換啊!”鍾耀文說了一句。
被趙小翠給瞪了一眼。
鍾耀文一邊給趙小翠按肩膀一邊說道:“好啦好啦,我給你買新的還不行嗎?”
“你還有錢給我買新的嗎?”
“我把戒指給賣掉,給你買新衣服,總行了吧?”鍾耀文說。
“死鬼,你終於捨得賣掉你那結婚戒指了!說話算數!”趙小翠這才破涕爲笑。
……
客廳裡,鍾靈兒聽着二人的對話,真的,徹底無語死心了。
看來,她得重新找份工作,搬出這個家才行。
忽然覺得,天下這麼大,世界上這麼多人,可是,離開項易漠以後,她卻孤獨得好像失去了一切依靠似的。
想來,項易漠那天之後就沒來找過她,是對她徹底死心了吧?
這樣也好,反正,她也沒打算和自己根本想不起來的丈夫生活,哪怕,她的身子都給他了!
鍾靈兒一向倔強!
即使這些日子,常常會想起項易漠,也絕不屈服於一個強了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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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鍾靈兒外出面試,家裡只有趙小翠和鍾耀文兩個人,兩人出去賣掉了鍾耀文的結婚戒指,結果,給趙小翠買了身衣服以後,兩個死性不改的東西,又拐到了地下賭場裡,沒幾把子就把戒指賣得的錢給輸光了,還當場借了一萬的高利貸。
從賭場出來,鍾耀文哭喪着一張臉。
“最近怎麼這麼背呢,每次賭都是輸,怎麼辦,不僅沒贏錢,又向那夥人借了高利貸,別看本金就一萬,一個月不還,就翻到幾萬了!”
趙小翠也嚇得面色蒼白。
因爲她家房子已經抵押掉了,在s市那邊還欠了一屁股的債,已經回不了s市生活了,原本也想着和鍾耀文好好生活,結果,這狗真的改不了吃、屎,兩人手上的錢再次輸光不說,又借了高利貸。
這可怎麼辦!
回到家裡,兩人唉聲嘆氣,飯都吃不下了。
“要是被靈兒知道我又借了高利貸,她肯定要氣死了!”鍾耀文現在也很懊惱。
其實每次輸錢的時候,他就想起後悔了,一旦贏到一點錢,他就又暈頭轉向了,或者隔一段時間,他就會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犯賭癮。
“別提你那女兒,提她我就來氣,要不是她扔了我的衣服,我們會去賣戒指嗎?我們不去賣戒指就沒錢賭了!”
汗!這都能兜一圈,怪到鍾靈兒頭上,也是醉了。
趙小翠說到鍾靈兒的時候,腦袋瓜動了動。“鍾耀文,你以前不就是靠賣女兒還的賭資嗎?反正你女兒已經和那家人解除了關係,要不然我們……!”
“你休想再打我女兒的主意!”鍾耀文吼了一聲。
難得這麼男人一回。
“你這麼大聲吼什麼吼啊,不這麼辦的話,你打算把這房子抵押出去,我們去住大街當乞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