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神的喃喃自語，“是我不孝，師公那麼疼我，我卻讓他傷心了。”
但凡當時有第二條路可走，也不會如此的絕決。
當時她離開京城時，還是昏迷的。
過了好幾個月才真正清醒過來。
那些俗事她是無可奈何，也鞭長莫及。
初月拿出絲帕擦了擦眼角，“這事也怪不得你，事事難料，你父親……還是音訊全無？該不是跟你一樣，躲了起來？”
芊芊怔了怔，心裡有絲怪異的感覺浮起，爲什麼這麼關心她爹爹？她們應該沒什麼交集吧！
不及細想，就爲父親開脫起來。“怎麼可能？爹爹是白家的家主，他身上有躲避不了的責任。”
初月拍拍額頭，有些懊惱，“是我想偏了，哎。”
芊芊心裡也有好奇的事情，想一吐爲快，“師姐，你怎麼嫁給了大皇子？而且是側妃？”
初月神情黯了黯，“皇命難爲，我也無可奈何。”
芊芊就算不懂男女之情，也一眼看出初月對這樁婚事不滿意，對大皇子沒多少情義。
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說什麼都惘然了。只能善意的勸道，“大皇子對你不錯，連下江南也帶着你，可見是看重你的。”
初月心裡有一絲感動，露出淡淡的笑意，“嗯，是啊，有些事情不能強求。”
冷不防湘琴的聲音又插了進來，“你們師姐妹的感情真好，怎麼只顧着說悄悄話，也不理會我們？”
兩人對視一眼，一聲不吭，也不接她的話。
這人怎麼像打不死的蟑螂？
既然知道人家在說悄悄話，就該避開去。
湘琴見這兩人不理不睬，滿臉通紅，尷尬不已。
她眼珠飛轉，眼中有一絲惡意，聲音猛的拉高，讓所有人都聽到，“芊芊小姐，剛纔你爲什麼不肯說自己的姓氏，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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