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興災樂禍的想:這人還敢喝醉啊,到時又鬧出動天地地的事情,就麻煩嘍。
而莫憂鄭重其事的警告幾句,“既然娶了人家,就要好好對待,要是讓我們聽到你虐待她,那……”
其實吧,他早就猜到了那個女人的下場,被夫君冷落一輩子,無兒無女,孤苦一生。
但這是她的選擇,他還派人專程問過牛家的意見,這是他們要的結果,也算是求仁得仁吧。
至於其他,那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李賢半是惱怒,半是發酒瘋,“莫憂公子說笑了,她是我的妻子,我怎麼會虐待她?疼惜她還來不及。”
心裡暗想:誰會喜歡那樣的女人?再說了被強壓着成親的滋味,太不好受了,憋屈的要命。
一離開白家的地盤,他就收拾那女人,讓她後悔死纏爛打要嫁給他。
“那是最好。”莫憂微微蹙眉,不動聲色的掃了他幾眼。
算了,這種事他也插手不了。夫妻間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解決。
李芬芳的視線一直纏在於澄明身上,一落不落的,無比的癡迷。
見他悄悄走出去,她連忙跟上。
於澄明早就收拾好了行李,簡單的背好,手提着長劍,趁着黑夜準備悄然離開。
一打開門,李芬芳守在門口,見他如此打扮,眼眶一紅。
“於大哥,你真的要走嗎?多待幾天吧。”
於澄明毫不憐惜的推開她,頭也不回的往前走,“不了,要不是爲了參加李兄的婚禮,早上就該走了。”
通過這些日子的接觸,他已經發現跟她沒什麼共同語言,好像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而且跟她講道理,根本行不通,不如走自己的路,多說無益。
李芬芳窮追不捨,急匆匆的道,“那你等等我,我去收拾行李。”
她早就猜到他會這樣,所以一個晚上都留意着。
於澄明心煩的皺起眉頭,繼續走,“做什麼?”
真煩人,不懂得適可而止嗎?
距離越拉越遠,快要跟不上了,李芬芳心裡大急,脫口而出,“我跟你一起走,你走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