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小姐身上,所以才疏忽了?
夏大夫慢悠悠的走了進來,年紀大了,還不肯清閒下來,依舊是白家人最信任的大夫。
也不懂他堂堂一個藥王的師伯,爲什麼要窩在白家,只爲白家人看診。
估計是欠了白家某人的債,這輩子要還清。
夏大夫見一屋子的人,亂哄哄的,不由出聲趕人,“你們都出去吧,這裡有我一個人就行了。”
江皓怎麼能放心得下,搖頭拒絕,“我不走。”
飛揚搖搖頭,同樣的固執,“我也不走。”
夏大夫看了這兩人一眼,也不再羅嗦。
他上前把脈,沉吟了半響。
飛揚心急如焚,忍不住問道,“大夫,我妹妹她……”
夏大夫呵呵一笑,老臉皺起,慈眉善目。
“癸水初來,不要着涼,不要亂動,最好在牀休息。”
飛揚怔住了,臉色大紅。
真沒想到是這個原因,暈。
江皓的臉同樣紅通通的,看着閉着眼睛裝睡的芊芊,有點不安,“那她怎麼會那麼痛?”
夏大夫是年老的醫者,但跟兩個年輕男子談起這種事,也有點窘迫。
清咳了兩聲,隨口應付,“每個女子的情況不一樣,有的人還會痛昏過去的……”
心裡暗叫,爲什麼他要跟這兩個小傢伙,解釋女子的身體狀況?
真是沒常識的傢伙,不懂就去看看醫書。
幹嗎還問他這種爲難尷尬的問題?
江皓眼中閃過惶恐之色,沉聲喝道,“醫好她。”
痛昏過去?怪不得她剛纔哭起來,原來是痛的受不了,不是在騙他。
夏大夫一時跟他們說不清楚,避開話題,“這……老夫無能爲力,只能開副活血止痛的藥方,每次痛的厲害時再喝下去。”
飛揚側過頭,喃喃的問道,“沒有根治之法嗎?”
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總不能每個月都痛的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