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吧?”程博遠更加詫異了。
“我怎麼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我也不想知道他的名字,我和他一共也沒見過幾次面。”郝寶寶不屑的撇了撇嘴。
“那你們?”程博遠現在徹底有點紊亂了。她都不知道承載的名字,不會是承載用強的吧?應該不會呀,承載不是那種人!之前他就覺得和寶寶溝通不暢,也難怪了。她把承載當少爺了,思路完全兩極呀!
“昨天我們雖說是共處一室,睡在一張牀上但是什麼也沒發生!我想他可能是想誆我錢來着,幸好我也很聰明的。”郝寶寶不無得意的說着。不過想想那個男人還真是要面子,明明是做那行的還不承認,讓她識破了他沒有那個後他不好意思收她錢。應該是這樣,那正好讓她郝寶寶抓住了話把柄,郝寶寶不自覺的握緊了身前的包包,想着自已的聰明讓人民幣安全的呆在包包裡,得意中……
“什麼也沒發生?”程博遠聽到這個答案心裡的鬱結之氣一掃而空。
“是真的!要是真的和他有什麼的話我可慘了。那個男人品行太惡劣了!”
“怎麼說?”
“你記不記得我們剛在酒店相遇時,你問我衣服上怎麼會有血?”郝寶寶想向程博遠證明,那個男人有多麼的品行不端,所以決定一條條的羅列。
“是呀!當時你說是在飛機上滴上的豬血!我記得很深刻!因爲我一直好奇在飛機上怎麼會滴上豬血呢?”程博遠想起了那天的一幕。
“那就是那個男人的血,那個男人故意使壞滴到我身上的!害得我那麼貴的範思哲都花掉了。”郝寶寶想想花掉的範思哲就來氣。
“他爲什麼滴到你身上?”程博遠更加詫異了,寶寶說的人是承載嗎?感覺不是承載的作風呀。要是承載聽到他珍貴的血被她說成是豬血肯定要抓狂了!
“說來話長了!那個可惡的男人這次也搭飛機從c城來a城,他坐在我左手邊,結果那個男人超沒品了,上了飛機一個勁的打電話罵他的助理嫌他助理給他訂的經濟艙。超自大自以爲是的!你說經濟艙怎麼了?同樣到達目的地價格還便宜,想想他那個自大的樣子就討厭。我們的樑子也是在飛機上結下的,我好好的看書,他時不時的露出鄙夷的表情,超討厭的。”郝寶寶看了一眼程博遠。
“是挺討厭的!”程博遠響應着,承載,兄弟對不起你了!
“我在飛機上口渴結果按HELP鍵按錯了按成他的了,雖說我也有錯,可是我看他挺高興的和空姐調着情。我也不算做了啥錯事吧?”
“是不算錯啥錯事!”兩人一唱一和的說着。
“結果那個男的很計較,貼得我很近的跟我說話,你想我是多麼認真的看書呀,被他嚇了一跳結果撞到他的鼻子上了,他流鼻血了!你說能怨我嗎?當時我額頭也很痛,誰讓他貼得那麼近的說話。”郝寶寶越想越覺得自已有理。
“是不怨你!”承載你可夠倒黴的了!程博遠心底有點替韓承載唉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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