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秋風一陣又一陣的拍打在蘇白衣的身上。風劃過她佈滿淚痕的臉頰,一陣陣冰冷的寒意讓她的心一直不停的滴着血。
她的雙手死死地握着自己的裙襬。即使穿上了差不多的衣服,氣質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這就是正品和次品的區別吧?
蘇白衣不停的抽泣着,但因爲害怕被人發現而努力的壓低着聲音。
爲什麼要收留我?爲什麼要一次次幫我解圍?爲什麼要拿走我的第一次?爲什麼要一次次給我希望再一下子把我扔到深淵裡?顧北簫,你就是個混蛋、禽獸!
夜裡,蘇白衣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偷偷哭了大半個晚上。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哭了,拖着疲憊的身體走到和顧北簫訂的房間。她貌似忘記了——房裡有人。
就當她打開房間時,看見顧北簫死死拉着宋馨岄的手腕,大聲的呵斥着:“你還沒有鬧夠嗎?我說過我是喜歡過你,但現在不一樣了!”
蘇白衣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腳,直接走了進去。房裡的兩人目光都迅速集中在蘇白衣身上。
“白衣,你怎麼來了?”顧北簫一臉詫異的看着蘇白衣。
她有些懵懵的看着眼前的兩人:“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你們繼續!”她剛想轉身離開,卻被宋馨岄拉住了手腕。
蘇白衣甩開宋馨岄的手,一臉不爽的問道:“你想幹嘛?我走了還不行嗎?”
宋馨岄把凌亂的頭髮別到耳後,對她說:“白妹妹,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回來看看顧北簫而已。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我就先告辭了。我想,你應該也有什麼事情想問顧北簫吧?”隨後,宋馨岄露出了個意義不明的笑容後,便離去。
宋馨岄走時還不忘關上門。“砰!”房間裡只剩下顧北簫和蘇白衣了。
蘇白衣看着一臉鬱悶的顧北簫,想轉身離開。
忽然之間,顧北簫很是大力的抓住蘇白衣的手,隨後把她扛到肩上,走到牀邊直接把她扔到牀上。
蘇白衣有些反應不過來,在她被扔到牀上時腦袋狠狠的磕到牀上,她的大腦頓時清醒了不少:“顧北簫你到底想幹嘛?你日思夜想的情人回來了,你不去找她反而對我動手動腳?”顧北簫沒有迴應蘇白衣而是大力的把蘇白衣的兩隻手都死死地按在牀上,就這麼靜靜的看着她掙扎。
她不停的掙扎着,但不管她怎麼用力,還是掙脫不開顧北簫的雙手。她累了,沒有力氣再動了,腦袋裡的委屈和不滿全部隨着眼角的眼淚發泄出來。她無力的哭泣着,不想在看見顧北簫了——既然不喜歡我,那就別再碰我啊!
“沒力氣了?”顧北簫冷冷的問。
蘇白衣的小臉滿是倔強,大聲怒斥道:“我還有力氣!你趕緊把我放開。”她想繼續掙扎,卻發現顧北簫抓着自己手腕的力氣越來越大,她痛得叫了出來:“啊!顧北簫你弄痛我了!”她的手腕被勒出了一道深紅色的抓痕。
他依然一聲不發,他的眼神讓蘇白衣根本捉摸不透。
“既然沒力了,那就到我了!”顧北簫一隻手死死擒住蘇白衣的雙手手腕,他把頭埋進蘇白衣的脖子裡。
先是慢慢的親吻舔舐,再狠狠地咬住她的肩膀。
“嘶——啊!顧、顧北簫......爲什麼要這樣折磨我?我走還不行嗎?我一定不會來打擾你和宋馨岄的!你放過我吧。”她的無力的躺在牀上,身上沒有一點力氣掙扎了,眼角流出無助的眼淚。
顧北簫鬆開擒住她的雙手,直起腰板。他的嘴脣上沾了少許鮮紅的血——蘇白衣的血。他舔了舔嘴脣後,一隻手勾起蘇白衣的下巴,仔細端詳了下說:“想走?我還沒玩夠呢。仔細看看,你還的確有幾分姿色,不過是過去,還是現在,讓我百玩不膩啊。”接着,房間傳來了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蘇白衣一臉絕望的看着顧北簫:他到底是誰?還是我當初認識的那個溫柔體貼的顧北簫嗎?是啊,一樣的臉,一樣的呼吸,一樣熟悉的心跳聲。但他爲什麼會說出這種話,還做出這種事?
“不反抗了嗎?那跟充氣娃娃有什麼區別?”他解開自己的襯衫上衣,露出結實的腹肌。
“也好,昨晚我還沒玩夠呢。”他霸道的吻上蘇白衣的嘴脣,這個吻好似要把蘇白衣整個人吞噬版,強而有力,讓她無力抵抗。
你到底是誰?還我顧北簫,我要原來那個溫柔的顧北簫!
蘇白衣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任由顧北簫怎麼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