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黑色魔術布一般神奇的天空上閃爍着點點星光,如同無數朵四季桂高高掛在天上,撒落下一片又一片的淡黃色花瓣,給我們帶來一場“落花雨”。一輪半月獨自掛在一旁,好似一個被人咬了一半的大餅。一層淡淡的月光折射到小路邊的小溪上,照耀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湖面掀起層層小波浪伴着月光消失。
我與白癡已經走到了醫院附近的一條馬路邊的小路上,小路旁邊是一條涓涓細流地小溪。
這條路的四周都種植着一些梧桐樹,蒼綠的葉片顯得梧桐樹的生機勃勃。
“你說,那個男人會不會再回來找你們呢?”白癡看着路邊來來往往的車輛,小聲的問我。語氣中帶着一絲謹慎,生怕我會拒絕回答。
我對她輕輕一笑,說:“不知道哦。如果他來,那我自然會想辦法解決;如果不來,那就無所謂了。反正那個傢伙絕對不能打擾到我老媽。哦,對了。你已經畢業了吧?那現在要到那裡工作?”我一口氣說了一大串的話,自己都有些呼吸不過來了。
她看着我滑稽的樣子,不禁嘲諷的笑了笑後,說:“你放心吧,畢業證早領了。現在在一家婚紗設計公司已實習生工作。”
“挺好的,一個月收入應該兩千多吧?”我看着她,她點了點頭,“我還沒有這方面的打算,要不然你介紹一份工作給我吧?”
她想了想,說:“你要什麼類型的?”
什麼類型的啊?說實在話我最擅長的應該是設計類的,跟白癡做的一樣。
“唉!要不然我和你進同一家公司吧?”我對我自己的想法很是滿意,心裡一陣竊喜。要不是擔心白癡被人勾引,我才懶得去呢。
她的嘴角抽了抽,有些無語的說:“我無法阻止你,你自己看着辦吧。”她掩着面嘆息。
“你說的啊?不是我強迫的,嗯。”我有些不要臉的說出這句話,自己的良心都有些痛痛的,但是沒有關係!
隨後,我們各回各家。不過迫於老媽住院了,我也就在老媽病房裡的另一張牀上度過今晚。
翌日,風和日麗,沒有一點壞事的徵兆。
奪目的太陽升上天去,高高的踩着雲朵俯瞰大地。金色的陽光把醫院外白色的小花染上了金黃色,顯得更加生機勃勃,春風輕輕撫摸着小花的花瓣,讓這開滿遍地的小花們舞動起來。
我早早的就起牀回家給老媽燉了一碗白粥,自己順便在家吃完後就跑回醫院。回到醫院時,我風塵僕僕的走進老媽的病房,看着早已被護士打點好的老媽,心裡一陣舒坦。
“老媽,來試一試你兒子我做的黑暗料理!”我把保溫盒打開,讓它自行短暫的散熱後,便端到老媽面前。
......
過了不久,我便來到了白癡所在的公司應聘。
我揹着一個黑色的小型揹包,裡面裝着我的個人資料及應聘所需要的資料。
我領了號碼後便在門外等着裡面的面試官叫號碼。我的號碼比較靠後:57號。現在已經叫到了28號,幸好我來的早,不然的話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輪到我面試。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等了整整半個小時候,裡面的面試官終於叫到了:“57號。”這個數字,心裡不禁有些激動。
我推開門走進去,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我走過去,跟面試官鞠了個躬後,便坐到他們面前的位置。
“你的詳細個人資料帶來了嗎?方便給我們看一下嗎?”一位看起來比我大五六歲的戴着眼鏡的男人問道。
這種時候,當然就是回到方便啊,然後再把資料那個面試官。我按照我想的去做,隨後我看見那個戴着眼鏡的面試官在我的評分紙上寫了“職場規則瞭解滲透”這幾個字。
心裡一陣小驕傲!
隨後他又繼續問我:“你剛剛畢業啊,還是國外回來的。那你在學生時代有沒有獲得過什麼獎項?”他撫了撫眼鏡框,一雙犀利的眼神看着我。
我點了點頭說:“那是當然,我獲得過省級的豎琴比賽第三,市級的柔道比賽第一,當然還有蟬聯了幾屆的省級設計大賽的第一名以及市級的奧數競賽第四名。”我從揹包裡拿出這些獎章的證書以及獎金支票。
他們接過我的證書,一一對實後又在評分紙上寫了“得過許多市級以及以上的前五名證書,並得到過設計大賽的第一名!”這幾個讓我看的非常舒服的字。
隨後,他們跟我說我是個優秀的孩子,讓我回去等通知。在我臨走前,那個戴眼鏡的男人還塞給我一張上班時間表。這就表示這家公司潛意識裡已經成功聘用我了。
晚上,我做完了對這家公司的一系列深度瞭解後,並做好了“課前預習”。
這時,白癡打電話給我,約我出去逛一逛。我欣然接受了,沒有半點猶豫的意思。
當我在市中心的購物中心看見她的時候,心裡不由得一震。
她穿着一襲白色的碎花長裙站在人羣中,黑色的長髮披散在後背,髮絲在風中肆意飛舞着。她腳下踩着一雙白色的矮跟鞋,朝着我揮了揮手。
我一臉震驚的走了過去,問她:“你腦子進水了?竟然穿着裙子跑出來?”我敲了敲她的腦門,想把她腦子裡的水敲出來。
她捂着腦袋,對我說:“你不喜歡就算了,幹嘛打人啊?”
“好了,快點進去吧。不過這條裙子在你身上,很浪費啊。”我承認我這句話有些傷人,但這是真心話。我真的沒有在故意吐槽,也沒有在故意補刀,真的好浪費。
白癡好像被針紮了一樣,捂着心口做心痛樣。
隨後我拉着她走進購物中心,開始挑選老媽會喜歡的物品及對老媽好的補品。
“瞎子,你知道嗎?行星的壽命再長,也會有毀滅的一天;淚囊裡的眼淚再多也會有流乾的那一天。我害怕,那一顆一直守護我的星星會消失,那些爲我而流的眼淚會乾枯。”她說的話很感性,讓我不禁感到有思考的空間。
“嗯,說得對。星星,會消失;眼淚,會流乾。”我夢囈般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