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是在自己的家裡,孫藝珍跑到浴室裡,理所當然地不會鎖門。
樸政赫輕輕地推開門,裡面一片寂靜,並沒有嘩嘩的水聲。
他的腳底貼着地面,慢慢地蹭了進去。
只第一眼,就讓他的思維發生了定格。
眼前寬大的浴缸裡,一具如瓷如玉的美體橫陳其中。清澈的水面比玻璃還要透明,一絲一毫地遮掩不住。
孫藝珍頭枕着浴缸的邊緣,居然就在裡面睡着了。
怪不得聽不到水聲呢,原來她根本就沒有動啊。
美人靜睡,毫無反應,給了樸政赫莫大的勇氣。
他拼命地睜大了眼睛,貪婪地搜尋着玉人的每一寸肌膚。
可憐的老處男啊,四十多年的人生,終於知道女人的真面目了。
波瀾起伏的玉峰,楊柳一握的纖腰,還有臀部那誇張的葫蘆形,全都在向他發出致命的召喚。
這一刻的樸政赫,已經完全被情y所支配。熊熊欲焰的灼燒中,根本沒有了理智可言。
什麼犯罪啊、背德啊、無恥啊這些有違人倫的觀念,這一刻全都被人類最原始的慾望給驅散了。
他急促着呼吸,一步步走到浴缸前,粗糙的大手觸摸到了孫藝珍的肌膚上。
那光滑如緞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
滑動的面積忍不住擴大了起來,起起伏伏,漫無邊際。
異樣的觸摸似乎勾動了孫藝珍的感覺,美人纖細修長的脖頸微微仰起,不自覺地發出了一聲嬌哼。
那美如天綸的聲音灌入樸政赫的耳中,彷彿衝鋒的號角,徹底埋葬了一個叫做“理智”的敵人。
樸政赫再也不想耽擱,伸手將孫藝珍從水裡撈了出來。
拿起旁邊的浴巾,胡亂地擦拭過之後,抱着她就衝進了臥室。
精美柔軟的大牀,鋪陳的十分舒適。
絕色美人的身體沒有遮攔地橫亙於上,就算是佛祖也會動了凡心。
昏黃曖昧的燈光下,樸政赫亂七八糟地將自己的衣服全都脫光了。
健壯結實,看起來就孔武有力。
在孫藝珍毫無意識的情況下,他的手重新覆蓋回來。
與此同時,憑着從******裡學到的經驗,他的嘴巴也奔着胸前的突起襲去。
幽幽的體香好像暗夜盛開的百合,沁人心脾,好似千千結將男人的心環環纏繞。
終於……終於……終於嚐到了女人的滋味了,這一刻的樸政赫,激動的都快要哭了。
猴急的他將孫藝珍的雙腿大大分開,然後奮力挺進,完成了從老男孩到大男人的轉變。
那舒爽的感覺,那刺激的悸動,如同閃電般席捲全身,帶來了前所未有麻痹的快感,弄的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
失去了控制力的關口猛地一鬆,某個老處男一瀉千里。
這種狀況讓樸政赫大感羞愧,恨不得找個地方淹死算了。
這纔剛剛開始呢,怎麼就繳槍了呢?
要是傳出去,都沒有臉面做人了。
不行,這種滋味太爽了,他實在停不下來啊。
於是,男與女的第二次戰爭又爆發了。
靜謐的臥室裡,伴隨着一個男人粗野的喘息聲還有一個女人偶爾的呻吟,纏纏綿綿奔向了天明。
久醉成乏,又是一夜激昂,將樸政赫所有的能量都耗盡了。
他沉睡不休,渾然天外,根本不知道斗轉星移,時光的流轉。
只是那嘴角包含的滿足笑容,證明了他昨夜是多麼的開心。
這一睡,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卻已經過了中午。
樸政赫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準備撐起身子的時候,結果突然摸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低頭去看,結果卻嚇的坐立不穩,直接從牀上摔了下來。
也顧不得身體與地面撞擊的疼痛裡,他驚慌地看着牀上的一切,才終於想起來,昨夜發生了什麼。
天呢,他居然趁着孫藝珍醉酒,把這個國民女神給偷偷地上了。
這……這……這要是傳出去,他非得被無數的人打死不可。
驚慌失措的樸政赫一會兒想着自己身敗名裂,一會兒想着自己身陷囹圄,整顆心都涼透了。
不行,不能被這個女人發現,否則自己的一輩子都要完蛋了。
如是想着,膽小的毛病發作,樸政赫七手八腳地拾掇起自已的衣服。
也不管穿的對不對了,胡亂地往身上套去。
感覺差不多可以見人了,他轉身就準備跑路。
不過臨走之前,眼角瞥到牀上那毫無防備的軀體,他貪婪地舔了一下舌頭,又伸手摸了一把。
伴隨着大門哐噹一聲巨響,樸政赫終於逃離了讓他失去了第一次的溫柔鄉。
而在他的背後,依舊宿醉不醒的孫藝珍還不知道自己的清白遭到了玷污。
嘟了嘟小嘴,翻了個身,依舊睡的跟死豬一樣。
樸政赫連滾帶爬,跑回了自己的家中。
開門之後就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整個人都陷入了茫然之中。
一時想着昨夜的銷魂竊笑不已,一會兒又想到了可怕的後果而自責不已。
他擡起巴掌一下一下地往自己的臉上招呼。
“呀西,混蛋,平時不是很很自覺嗎?爲什麼會這麼幹啊?這可是迷j啊迷j,會進監獄的。”
“樸政赫啊樸政赫,你要是這樣完蛋了,哥哥可怎麼辦呢?”
這一下午,樸政赫根本就沒有動過地方,枯坐在那裡,陷入了自我恐懼的空間裡。
這貨,爽的時候不管不顧,現在開始後悔了。
只是這個世界上哪有後悔藥啊,等着他的,將會是不可預知的後果。
另一邊,孫藝珍被酒精影響的更大。
而且睡夢中被男人給上了,雖然不需要動彈,但體力還是在消耗的。
結果足足睡到第二天早上,太陽充足的熱量讓玉臀快要被烤熟了,才醒轉過來。
韓國的女人普遍都能喝酒,也喜歡喝酒。
孫藝珍也是其中的一個,喝醉的情況經常發生。
不過即使是喝醉了,好好地睡一夜,第二天照樣精神百倍。
但是這一次醒來,孫藝珍卻感覺自己的骨頭架子都要散掉了。
尤其是兩條腿,很不聽使喚。努力想要併攏到一起,居然有點辦不到。
最不可思議的是,身上多處地方都帶着麻癢的疼痛,好像被螞蟻上身了。
而且上上下下汗津津的,導致原本乾爽的牀單也都膩成了一團。
孫藝珍對自己睡覺的地方可是無比在意的,總是弄的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還要用薰香薰過之後纔可以。
結果現在上面一股子淫·靡而汗臭的味道,就好像做過了那事一樣。
等等,那事……
剛纔還昏昏沉沉的孫藝珍猛然睜大了眼睛,玉手下探,伸到了私密的位置。
扣挖了一番,結果再放到眼前的時候,蔥蔥玉指上已然多了很多白白膩膩的液體。
那樣子看起來很像是牛奶,但肯定不是牛奶。
她又不是懵懂無知的青春少女,對人事不清不楚。
作爲一個成熟的女人,也是經歷過男人的,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但就是因爲知道怎麼回事,孫藝珍的心情才更加的驚恐和害怕。
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她酒醉昏睡當中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驚懼的孫藝珍猛然掀開被子,掙扎着從牀上站了起來。
雙腳剛剛踏上地面,她的身軀就是一陣晃悠。
與此同時,她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下腹處鑽心的疼痛和第一次的時候那麼的相象,再聯想到剛纔看到的白色液體,還有痠軟的雙腿,更是讓她明白自己經歷了什麼。
到底是哪個十惡不赦的男人做的?
他的人去哪裡了?
孫藝珍粉拳緊握,指甲都扣進了肉裡。
悲傷的雙眸滿含悽楚的淚珠,卻吞不下這該死的苦果。
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絕對是最悲慘的遭遇。
不想再面對這傷心欲絕的事實,孫藝珍想要找到自己的衣服,然後離開這裡。
但是剛一擡眼四處環顧,她卻錯愕地呆住了。
這……這……這不是自己的家裡嘛。
看着周圍熟悉無比的環境,還有空氣中舒服的氣息,孫藝珍整個人都傻掉了。
錯亂的事實,讓她拼了命地想要回憶起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是任憑她想的腦袋都麻木了,也只能稍微回憶起來,酒宴之後是孔孝真送了自己回來的。
至於之後的事情,就模模糊糊,全然沒有了概念。
迫切地想要知道是誰玷污了自己,孫藝珍發了瘋一樣地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然後打給了孔孝真。
“歐尼,我問你,酒宴之後是你送我回來的。你確信我是回到了家裡嗎?”
電話那頭的孔孝真莫名其妙,但依舊說道:“當然是了,我送你到了樓下。本來是想要攙扶你上去的,結果你非要推辭。我是看着你按了密碼,開了門進去之後才走的。”
得知了這個結果,孫藝珍****着身體,呆呆地坐在了沙發上。
現在可以確信了,那個佔了自己便宜的混蛋,就是這個樓裡的人,要麼就是這棟樓的物業。
否則的話,外人是進不來這裡的。
不可能跑到樓裡面,對她實施這種齷齪的勾當。
可是自己爲什麼會回到家裡呢?
還是在自己的牀上。
難道說那個對自己圖謀不軌的傢伙,是自己的熟人?
因此才能打開自己家的房門走進來。
可是任憑孫藝珍想破了腦袋,也不記得在這棟樓裡,有跟自己關係那麼好的人啊。
到底是誰呢?
千萬不要被我抓到你。
否則的話……
“我一定要殺了你!!!!!”
快要瘋掉的孫藝珍,歇斯里底地尖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