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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孩子的要求,蘇瑜浩自然不會不同意,只不過,此刻,梧桐妹可愛的模樣卻讓他心裡頓時被萌住了,禁不住想要逗逗這個小傢伙。
不過,蘇瑜浩很快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目光看向賈靜文,心裡頓時柔軟起來,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梧桐妹已經是自己的女兒,自己應該討好梧桐妹,爭取早日讓賈靜文進門,所以,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大人們的惡趣味,梧桐妹自然不知曉,此刻,她全身心都在等待蘇瑜浩的回答,希望能夠擁有這個小傢伙的撫養權。
“丫頭,你可以養這個小狗,不過,先說話,叔叔們都很忙,恐怕沒有時間照顧它,你確定你能夠照顧好它嗎?如果你能夠照顧他,那麼,從今天開始,你就可以照顧這隻小狗狗。”蘇瑜浩儘可能的用一種親切的語氣對梧桐妹說道。
梧桐妹眨眨眼,然後,低頭看了看小狗,想了想之後,點了點頭:“好,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它的媽媽,我會照顧好它。”
“嘻嘻,丫頭,真可愛。”薛碧婷聽見梧桐妹的話,忍笑不禁的笑了起來。
蘇瑜浩和賈靜文也不僅笑了起來,不過,看得出梧桐妹的話用了真心,看來賈靜文的話真的很有道理,的確應該適當的培養孩子的動手能力和愛心,不能用大人的想法來要求孩子。
車子在歡快的氛圍中快速奔馳在原野上,向着家的方向前進。
到家之後,不巧的是家裡的三位夫人並不在家,聽麗莎的講述,她們去了自己姐姐家那邊閒聊,晚上纔會回來。
這個時候,蘇瑜浩把賈靜文和薛碧婷帶到二樓,爲她們選擇了自己的房間之後,蘇瑜浩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洗個澡,忙了一天,他已經很是疲倦。
……
賈靜文先是給小狗洗了澡之後,一番折騰,才終於給小狗洗完了澡,然後,賈靜文把小狗交給梧桐妹之後,才自己去洗了澡,等她從浴室出來,發現女兒和小狗都已經不在房間,恐怕是已經跑到外面去瘋玩去了。
賈靜文也不準備去找她們,而是悠閒的參觀起這棟莊園,雖然,她很早就知道蘇瑜浩擁有一棟法國古堡狀元,卻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成爲這裡的女主人之一,順着自己的房間參觀二樓,賈靜文突然有一個想法,這棟莊園恐怕就是蘇瑜浩的王國,而這二樓就是金屋藏嬌的場所。而自己也即將成爲這其中的一員,想象自己真的有些好笑,當初自己離婚,卻又選擇了一個的男人,而且,這一次還是一位無法給予自己婚姻的小傢伙,真的是瘋了啊!
搖搖頭把這種想法拋出腦外,她並不後悔,蘇瑜浩至少不會那種喜新厭舊,而且至少對於自己的女人誠實,這就足夠了,其實女人有時候要求不會太多,只需要自己的丈夫對自己有足夠的真誠,而不是事事隱瞞。
一邊參觀牆壁上的藝術畫作,賈靜文一邊欣賞古堡各處的景色,直到她來到一樓的客廳,看着一張華夏古代的木質貴妃榻,頓時眼前一亮,然後,不由自主的躺了上去,老實的在上面活動着。
不知道什麼時候,賈靜文漸漸沉浸了睡夢中,直到聽見漸漸清晰的狗叫聲,她才從睡夢中醒過來,睜眼一看,發現一直金色的小型犬正在地上搖頭晃腦的衝着自己哼唧,顯然它還記得自己,想要上來。
賈靜文坐起身,然後把小傢伙抱了上來,放在貴妃榻上,然後,恰好麗莎端着咖啡從外面走進來,衝她誒爲點頭,然後,放在一邊的桌上。
賈靜文向麗莎詢問其他人的去處之後,才讓她離開,而自己則陪着小狗玩耍,想到此刻自己的女兒正陪着薛碧婷在莊園裡四處瘋,她心裡也很開心,女兒能夠快樂,她心裡鬆了口氣。
小金毛犬玩累了,就趴在賈靜文的身側。
賈靜文見小金毛不停的瞄向咖啡杯,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起身便去倒了一些水給它喝。
結果,這隻小金毛犬卻不喝,還一直看向咖啡。
“你這小東西,還挑嘴,不過,咖啡不能給你喝,要不我給你找些牛奶。”賈靜文搖搖頭,好笑的說了一句。
狗喝不喝咖啡,她不知道,不過,爲了保險起見,她還是給小狗端來一杯牛奶,然後把盤子裡的水換成牛奶,小金毛犬嗅了嗅,然後,伸舌頭舔了一下,就歡樂地舔起來了。
看得出來,這小金毛犬的確很喜歡喝牛奶,沒有一會,牛奶就被它喝得乾乾淨淨了,然後擡頭看着賈靜文,搖尾巴,顯然,它還想繼續喝。
“不能再喝了,再喝就撐壞了了。”賈靜文當然不會同意了。
喝了牛奶後,頓時待不住了,又開始瘋跑起來,一刻都不想停。
不得不說,家裡有寵物和孩子,家裡就別想安逸下來,幸好,莊園的房間面積比較大,足夠讓小傢伙嬉戲玩耍。
賈靜文悠閒的走到窗前的沙發邊坐下,靜靜的看着小傢伙嬉戲玩耍,累了就坐在自己的腳下休息。
就在這時,手旁的座機電話突然傳來了聲響,讓正在附近的小金毛犬停了下來,一直盯着電話,趴在地上,盯着電話,露出兇狠的目光。
賈靜文忍笑不禁的拿起電話,聽了一會,聊了幾句,然後,就掛了電話。
很快,門被打開了,素妍和yuri出現在外面。
小金毛犬見到她們,就一邊叫喚,一邊迎了上去,不停的在兩人身邊來回奔跑,顯然,它知道兩女同樣也是它的主人。
素妍一見到小金毛犬,眼睛就開始發亮,向着這邊跑了過來,而小金毛犬被嚇得撒腿就跑。
素妍的熱情嚇到了小傢伙,對於陌生人,它依然保持的士,也許過去的那段不堪的經歷依舊記在她的腦海中無法忘記。
素妍也很喜歡這隻小金毛犬,不過更多的是好奇,家裡怎麼會突然多了一隻幼犬。
“靜文姐姐,這條小金毛是怎麼回事,我不記得家裡有寵物啊!你的嗎?”素妍有些好奇,不過,看着和孩子正玩耍的小狗,禁不住關心道。
對此,賈靜文簡單地解釋了幾句:“它是隻流浪犬,我見它可憐,就帶它回來了。”
聞言,素妍不禁有些愛心氾濫,憤憤不平道:“奧,真可憐,姐姐是打算要養小狗狗了嗎?”
賈靜文看着和玩耍的小狗,那可愛的小模樣讓人頓時萌住了,不僅點點頭,輕嘆道:“有這種想法,就算給梧桐妹一個玩伴好了。”
“那麼,姐姐最好立刻就帶它去打狂犬育苗,免得讓孩子受到傷害。
沒有多久,小金毛犬跑了過來,躲在賈靜文的腳邊,然後,開始撕咬賈靜文的褲腳,那種兇狠雖然可愛,沒有太大殺傷力,可是,還是讓素妍和賈靜文兩人有些擔心,這次是褲腿,萬一,傷害到女兒該怎麼辦呢。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賈靜文也坐不住了,趕緊聯繫蘇瑜浩,彙報小狗的事情,讓他帶小狗去處理這件事。
並沒有等待太久,呆在樓上的蘇瑜浩就走了下來,然後,盯着她笑道:“現在就走吧!我剛纔聯繫了卡梅西,她會帶我們去附近的寵物醫院,已經預約了下午兩點,我們現在就出發吧!路程大概需要半個小時。
“那好吧!不過,梧桐妹,你就不要去了,路程太遠恐怕會很辛苦,你還是在家裡玩吧!等我們給狗狗打完針,到時候,你在陪它玩。
對此,梧桐妹很是不高興,只好向蘇瑜浩撒嬌道:“叔叔,我想跟着着去。”
“當然可以,不過狗狗要打針,你害怕打針嗎?”蘇瑜浩問道
“那好吧!不過,你們要早點回來。”小傢伙明顯不情願,不過,還是懂事的做出了讓步,揉揉狗狗的小腦袋,然後,不捨的鬆開了手。
蘇瑜浩會心一笑,然後,抱起小狗放在一個手提包中,然後,拎起來,和賈靜文一起出發。
一開始的時候,小金毛犬還在叫喚,不停的掙扎,這是因爲它擔心梧桐妹,很是不捨,不過,最後,上車之後,它就頓時安靜下來。
車子開走之後,素妍和yuri久久不語,等待身邊的人離開,素妍纔開口感慨道:“已成現實了啊!看來,我們這位新姐妹很有手段啊!”
“奧,歐尼的意思是賈靜文很有心計,愛耍手腕嗎?”yuri疑惑的問道。
“那到不至於,不過,我覺得她真的很聰明,做事的風格讓人無話可說,雖然,我從瑜浩那裡沒有聽說賈靜文已經進門,可是,她的舉動無疑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這可是一位不吃虧的主啊!”素妍感慨道。
“太深奧了,歐尼能不能說清楚一些。”yuri蹙眉,她有些跟不上素妍的思路,不知道該怎麼理解,不過,她還是能夠感受到那位賈靜文並不是壞人,和她接觸能夠感受到她的親和,她的善良,更重要的是她相信蘇瑜浩,蘇瑜浩絕對不會讓這種女人進入家門,雖然,不知道他如何做到這一點,可是,事實證明,蘇瑜浩的確有這種能力。
“你自己慢慢悟吧!我說的再多,對你也沒有好處,你只要知道這是一位很有能力的大婦級別的任務,甚至不比奎利差就可以了,我現在就想知道她能夠走到哪一步,能否成爲我們家中的第四位夫人。”素妍對此很是期待。
家裡的前三位已經確立了自己的位置,擁有名分的樸奎利,掌控事業的麻裡子,以及母憑子貴的崔智娜,其他人都是半斤八兩,並沒有特別突出的人物,主要是因爲大家都把心思放在了事業上,對於家裡的排位很是滿足,並沒有太多的進取心,如此以來,家裡自然一番平靜,可是,現在家裡來了如此風華絕代,頗具手腕的人物,家裡的位置恐怕會有一番波動。
“那麼我們應該怎麼做呢?”yuri擔憂的問道,在她看來,家裡的任何風吹草動都讓她很是不安,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畢竟,她是家中的老小,家裡的情況並不是很瞭解。
“還能怎麼樣,以靜制動,靜觀其變唄!家裡不管發生什麼,都有瑜浩依靠,即使風波再大,也不會對我們有什麼破壞,只要安心,順其自然就可以了。”素妍好笑的看着yuri,突然感覺yuri很有意思,似乎總是擔心家裡會產生戰爭,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家裡的情況雖然有些複雜,人也很多,可是卻不代表是非也會多啊!家裡沒有傻瓜,自然也不會有太大的紛爭。
不過,yuri的這種危機意識還是很不錯,值得提倡,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yuri這樣做雖然有些緊張,可是,卻對她並無壞處。
“好了,別浪費腦細胞了,你想的事情不會發生,至少,在我們都擁有孩子之前是不會發生,你把心思放在肚子裡,還是把你的心思放在事業上好了,其他事情交給其他人,反正,這也是我們原本的想法,不對,這似乎是帕尼的做法。”素妍說到最後,忽然意識到這怎麼看都像是帕尼的想法。
“嗯,帕尼的確是這樣,瑜浩是她的依靠,讓她衣食無憂,感情也有寄託,只需要用心的忙於事業,累了有可以依靠的臂彎,這樣想來,似乎她更加理智啊!”yuri點點頭,說出了曾經和帕尼的交流。
“是啊!可是這樣做也讓她受到了姐妹們的埋怨,這種想法不管怎麼看,都有些讓人自私,很容易會遭到別人厭惡啊!”素妍嘆息道,此刻,她明白帕尼的做法之後,頓時明白了家裡的姐妹們爲什麼會對帕尼有諸多不滿,原來問題就在於對瑜浩的態度啊!
別人視之爲生命之最重要存在的蘇瑜浩,在帕尼看來只不過是她的靠山,一個累了之後,可以依賴的港灣,這就宛若避之蜜糖,我之毒藥,算得上是階級矛盾,兩種立場,根本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