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這三個人唱歌唱的不錯。”李俊翰在考試的練習生離開了教室之後，淡淡的說過，“能把一首標準kpop的idol女團的玻璃球唱成帶着一些hiphop味道的歌，還是在沒有改編作曲的情況下，很難能可貴。”
“知道，你剛剛說過了。”老闆大叔對着李俊翰這裡點了點頭，“不過其實我覺得你這麼誇她們不合適。”
“沒什麼不合適的。”李俊翰搖了搖頭，“她們三個人裡年輕的那兩個不是95年的嗎？今年都20了。這個年紀了還經不住誇，還當什麼idol啊！”
“嗯……”旁邊的黃成旭點了點頭，“確實。不過這三個人……我怎麼感覺有點重複？”
說着，看了一眼旁邊的音樂總監方時赫。
“我也覺得，如果俊翰你打算弄一個bts那種類型的hiphop的女團的話，可能可以考慮，要是正統女團的話……這三個人……”
“確實，她們唱歌的唱腔都很歐美風。”李俊翰點了點頭，“是專門這麼培訓的，還是她們自己的本身特色就是這樣？”
“本身有一些，而且……她們本身的條件確實也比較適合走hiphop的風格。”
“……我從來不看長相問題的。”李俊翰自然明白方時赫的意思。
“那是因爲俊翰你的學生的長相基本上都在平均線以上好不好！”老闆大叔在旁邊徹底無語了，“就算是恩地，雖然我總開她的玩笑，可也不算是難看的了。”
“那你們的意思……”
“說實話，這三個姑娘裡有一個唱歌稍微弱一點，但是很有rapper的氣場。”李俊翰做了一個總結，“但是我想問，接下來的女團裡，大叔你打算安排素晶做團長？”
“那意思就是……pass？”老闆大叔點了點頭。
“也不一定。”李俊翰嘆了口氣，“她們也都二十歲以上了，如果這一次出道計劃沒有她們的話，估計……她們可能就要離開jhl另外找機會了。我覺得她們還是挺不錯的，這麼放掉了，怪可惜的。先放着吧，結果暫時不要公佈出去，對她們就說我在考慮。”
“老師你還是這樣啊！”在旁邊，樸草娥笑了起來。“當初也是……”
“廢話，不然你覺得像是你或者珍熙這種，還能出道嗎？”
“那誰知道呢！也許搞不好。”樸草娥很開心的笑着，搖了搖頭。
“好的。”老闆大叔在紙上畫了一下，批註了一點什麼，然後，對着門口的工作人員又點了點頭。
又一批，三個女孩子進來了。
李俊翰打起了精神。
因爲這三個女孩子裡面，有一個李俊翰認識，金素晶。
“準備好了嗎？”老闆大叔直接問道。
“好了，社長nim。”
回答的是金素晶。
“那開始吧！”
“好的。”
三個女孩子在金素晶的帶領下，一起鞠躬。
李俊翰把這三個人的資料從那一摞裡面抽了出來，擺在了面前。
金素晶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交給了旁邊負責放伴奏的工作人員，然後回到了教室中間的空地上。
音樂響起。
就是李俊翰之前告訴金素晶要準備的，玻璃球。
一首歌，幾分鐘，很快就結束了。
三個女孩子在那裡一臉緊張兮兮的。
“不錯，金素晶你的舞跳的比之前好了很多了。”尹智惠在旁邊點了點頭，“最近這一段時間長進很大。”
金素晶鞠躬表示感謝。
“另外……鄭藝琳，你的問題還是很明顯啊！”尹智惠繼續說道，“韌帶！剛剛的幾次踢腿，沒有一次你踢起來的時候腿是平的。”
“對不起，老師。”被尹智惠點名了的那個女孩子氣還沒倒勻，一聽到話，連忙鞠躬道歉，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還有，金藝源……”尹智惠沒有搭理那個叫做鄭藝琳的小姑娘的道歉，轉而看向了另外一個，“不錯。繼續加油。”
“謝謝老師。”金藝源連忙鞠躬感謝。
“好了，我要說的就這些了，你們有什麼想說的沒有？”尹智惠很快的做了一個總結，然後，看向了李俊翰。
“這一組主要看的就是跳舞，智惠姐你說完了就算是完了。”李俊翰在旁邊笑着點了點頭，“繼續加油吧。”
“俊翰你還是說兩句吧。”在旁邊的方時赫樂了，“你們看見她們三個都盯着你看呢麼……”
“……嗯，你們真想聽？”李俊翰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
“好了，你們回去繼續加油吧！”樸草娥在旁邊連忙說道，打斷了李俊翰的話。
她實在太熟悉李俊翰的這個表情了，知道他接下來說的肯定不是好話。
“請前輩您指點一下。”金素晶鼓足了勇氣對着李俊翰鞠了一躬。
在她身邊的兩個女孩子一愣神，也連忙跟着鞠躬。
“那我就說了。”李俊翰點了點頭，“跳舞跳的很不錯。雖然智惠姐批評了……藝琳xi，嗯。”
說着，他笑着指了指那個剛剛被尹智惠說了以後臉色很糟糕的姑娘。
鄭藝琳連忙鞠躬表示李俊翰說的是自己的名字，沒錯。
“但是我覺得你們的舞跳的很有元氣。”李俊翰笑着說道：“很認真，尤其是藝琳，在沒有你自己唱的部分的時候，你的臉上總是笑的。而且……我覺得笑的很可愛。”
“……俊翰啊，你……”尹智惠一臉的無語。
而旁邊，黃成旭和李寶英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鄭藝琳原本有點發青的臉，聽到了李俊翰的話，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素晶。”李俊翰看向了站在三個人中間的金素晶。
“前輩。”
“這個三人組的舞臺是你排的？”
“嗯……”
“爲什麼給你自己安排了那麼多唱段？她們兩個人加起來纔跟你一樣多。”
“……因爲我應該是我們三個人裡面唱歌唱的最好的……”金素晶被李俊翰這麼一質問，顯然有點晃神，連忙解釋了一句。
“可是剛剛我覺得你唱的並沒有藝琳xi唱的好。”
金素晶低下了頭。
“減肥也要注意身體。”李俊翰淡淡的說了一句。
全場愣了一下。
包括金素晶。
“你最近這段時間減肥了至少5公斤吧？”李俊翰依舊淡淡的說。
“……7公斤。”
“於是你現在跳舞的時候底氣都不足了。”李俊翰瞪了金素晶一眼。“就這一首歌，你唱飄了7個音。嗯，一公斤一個音是吧？”
金素晶不出聲了。
“不過在三個人裡，你的身材倒是確實是最好的。之前沒見你穿過短褲，還沒發現……你的腿很漂亮。”李俊翰打了一棒子，還是給了一顆棗。“不過如果你想當一個團隊的領導，要知道，有些時候該站的必須站住，該讓的，必須要知道讓的。這一點……回頭你有時間去跟草娥學學。她可以當你的老師的。”
“好的，謝謝前輩。”金素晶深深的鞠了一躬。
“最後……金藝源xi……”
“前輩您好。”
一個超過了一百二十度的躬。
因爲腰彎的太猛了，長長的頭髮被她甩成了一個大大的扇形。
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
“你是98年的？”
“嗯……”
“行，挺好的。”李俊翰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就沒說什麼了。
“好了，你們的考覈結束了，可以先回去了。”老闆大叔對着三個人說道。
然後，房間裡又是隻有這羣考覈的人了。
“跟剛剛完全不是一個風格。”黃成旭在旁邊笑着搖了搖頭，“jhl還真實一個神奇的公司……”
“是啊，就是在jyp那種號稱尊重個性的公司，像這樣，前一組hiphop，後一組標準idol的a級練習生……”方時赫也笑着搖頭。
“也就是你們把這兩組放在一起了，專門給我下馬威的吧？”李俊翰一臉的無語的笑着。
“下面一組更有意思呢。”李寶英在旁邊笑着搭話，“有一個我當作演員練習生招進來的，忽然跟我說她想做idol了。”
“……你允許了？”
“嗯，她唱歌還不錯……至少是標準的女團副主唱的級別了。”在旁邊的方時赫笑着點了點頭。“長相嘛……雖然說不上多好看，但是在jhl的練習生羣體裡，算是外貌不錯的了。”
“……這句話怎麼聽着都不像是在誇。”李俊翰有點無奈的看向了老闆大叔。
“漂亮的練習生我都安排去學演戲了。”老闆大叔簡單的迴應了一下李俊翰的眼神，“yg在這方面是我學習的榜樣。”
“……”李俊翰有點荒唐的笑了笑，指了指周圍的其他人，“這裡有s.m出來的，jyp出來了，還有你這個dsp出來的，你跟我說你在學yg……”
“我之前是sidus的……”在旁邊的李寶英也笑着刷了一波存在感。
旁邊的樸草娥沒忍住，直接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好了，不扯這些了，這三個人是我打算安排進新女團裡面的基本班底，你看一下，有什麼問題嘛？”老闆大叔直接轉移了話題。
“可以是可以。”李俊翰點了點頭，“但是如果她們三個是你選擇的班底的話，那之前那三個……”
“是給你的難題。”老闆大叔一臉的無良，“說實話，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排她們三個了。新組合的基本風格從一年前我讓素晶去給你當助理的時候就已經基本確定了。就是這種清新可愛活力風的。可是她們三個……確實，讓我想起來了2ne1。”
“嗯，這三個女孩子出道就是s.m家的，那三個就是yg家的。”李俊翰認真的想了想，笑了起來，“難怪你爲難。”
“所以咯！你打算怎麼處理？”
“有什麼問題？安排兩個女團就是了！”李俊翰笑着，兩手一攤。
“什麼？”
“怕什麼，又不是推不起兩個女團，推就是了！”李俊翰笑眯眯的說道。“我們有錢，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