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樸孝敏頭髮還溼漉漉的,這大冬天要是不吹乾很容易受寒,即使不會對腦袋也沒有好處。
“你先坐一下吧!我去拿吹風機幫你把頭髮吹乾。”
樸孝敏知道自己頭髮還有些溼漉漉,剛纔沐浴完隨便吹了一下就跑過來了,出門的時候還感覺頭髮冰冷冰冷的,沒想到這個男人看到了,果然很體貼呢!
頭髮是女人特別在意的部分,所以陳志豪也沒有準備幫樸孝敏吹秀髮,兩人關係是有了一些發展可也只是屬於親故範圍,這事還是她自己來吧。
“快點吹下吧!別感冒了。”
“你不幫我吹嗎?”
樸孝敏忍不禁的出聲,不過她立即閉嘴了,臉頰上面微微出現一絲紅暈,爲自己的衝動辯解着“我還以爲你是要幫我吹乾頭髮呢!剛想說你服務很周到。”
“行啊!記得給小費啊!我的小費可是非常貴的。”
陳志豪略微蹙額之後就笑着迴應,他都忘記了她們都是藝人,這長髮基本隔三差五就要大動一番,理髮師哪可能每次都是女的,自己就算動手幫她吹她也不會有什麼想法吧!
“什麼啊!我們姐妹都賣給你打工了,你好意思收我小費?真是的。”
樸孝敏臉上有些興奮;喜悅,她沒想到陳志豪真的會答應自己幫她吹秀髮,坐直身體等待男人的貼心服侍。
“轟轟轟!”
隨着輕微吹風機的聲音,陳志豪開始幫樸孝敏吹着卡其色長髮,對於這樣的‘服侍’陳志豪可以說熟能生巧,和家裡的女人們沐浴之後他也沒少幫她們吹乾秀髮。
伴隨着吹風機的聲音震動的還有樸孝敏的小鹿,隨着男人大手輕柔的抓起自己秀髮,內心的漣漪一圈接一圈盪開,此時她的內心想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叫她能多感受一會男人對自己的體貼,專屬於自己的的溫柔。
“如果你是我丈夫都好。”樸孝敏忍不禁感嘆着。
“啊?你說什麼?”
因爲吹風機的聲音再加上樸孝敏這句話很小聲,所以陳志豪聽的很不真切,不過也模糊聽了一個大概,他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沒...沒什麼,就是覺得你手法很嫺熟,在家裡沒少幫小賢吹吧!真是好丈夫啊!”
“是嗎?還好吧!有時間的話都會幫忙吹一下,畢竟這也是愛的表現。”
“不愧是志豪呢!別的男人愛自己女人很霸道,不管自己女人是否喜歡都強加到她身上,不過越是這樣對兩人感情傷害越大,反而是志豪你這樣的叫女人離不開你,死心塌地的跟在你身邊。”
“呵呵!機智如我啊!”陳志豪不由得臭屁一番,而後才評價着“不過你說的沒錯,愛情就像沙子,拳頭握的越緊沙子留的越多,只有兩人手合攏攤開手中的沙子才能放的越多,兩人的感情才更加牢固。”
“嗯!是的。”樸孝敏輕聲應了一聲,內心補了一句“就是因爲你這樣才叫你身邊的女人沒法離開你,也害苦了自己。”
兩人就這樣吹着頭髮聊了十來分鐘,等看對方的秀髮徹底幹了之後陳志豪才把吹風機收了起來“好了,下次別再溼漉漉的出門了,何況現在還是冬天更要照顧自己。”
“知道了,這不是擔心你嗎,平時我都是吹乾頭髮纔出門的,你現在怎麼樣?好點了嗎?”
陳志豪一陣無語,知道自己醉酒還叫自己幫她吹頭髮,合着是吹完纔想起自己醉酒呢!女人啊!爲難死男人了。
“孝敏啊!我覺得你不提這事還比較好,一提這事我小費要升了,我可是醉酒幫你吹頭髮啊!現在你說要怎麼辦吧!”
對於男人的玩笑樸孝敏也是笑着接受了,起身轉頭對陳志豪迴應道:“你幫我吹頭髮,我幫你按摩吧!以前姐妹們醉酒都是我幫忙按摩的,效果很不錯,你要不要試試?”
廢話,能舒服;緩解誰想難受啊!
“當然,要我坐着還是趴着。”
“到牀上去吧!趴着會好一點。”
兩人脫掉鞋拖坐到牀上,陳志豪一個翻身趴在牀上等待女人的服侍,而樸孝敏內心再次一番悸動,忍住內心的羞澀伸出小手在男人穴道上開始按摩起來。
“可以啊!手法相當專業,沒想到我們中醫按摩都被你用來解酒了,sunny要是知道肯定像你拜師。”
“別瞎說,我也是從電視上看來的,其實我平時也不喝酒的,不過在這個圈子裡沒辦法你總要喝一些的,否者他們會找各種藉口爲難你。”
別看一些女藝人在節目上對自己的酒量炫耀,可其實作爲女人沒幾個想喝酒的,更沒幾個會想當着一羣陌生人喝醉,在他們圈子女人醉酒是很危險的,特別是漂亮的女人。
陳志豪也明白她們的難處,特別是在韓國idol地位低下,哪怕是到了少女時代這個位子還得小心翼翼,一些前輩;製作人敬酒她們還得喝,更別說等級稍低一些的tara了。
不過這一切都是過去時了,現在她們在中國,她們的身後有天娛,只要她們不願意沒人能強迫她們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以後出去聚餐小心一點,禮儀是要,可也別喝醉了,毛手毛腳的直接用酒潑過去就是了,出什麼事由我幫你們頂着。”
“嗯!我們會注意的。”
對於男人的叮囑樸孝敏再次感覺幸福,有一種被男人抱在懷裡保護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叫她格外沉迷,女人一生尋尋覓覓不就是找一個男人保護自己麼!
在樸孝敏的按摩下陳志豪神經慢慢放鬆下來,不久就進入夢鄉。
“志豪。”
“志豪。”
樸孝敏輕聲呼喚着,等確定陳志豪已經睡着之後才把旁邊的棉被拿過上來輕輕蓋到陳志豪身上,不過她依舊沒有下牀,漂亮的美目癡癡的望着陳志豪。
或許是因爲這個房間就他們兩人,也或許是因爲此時就她一個人清醒,所以樸孝敏此時膽子大了一些,把自己心裡的話癡癡的說出來。
“其實剛纔我說的是如果你是我丈夫那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