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走廊盡頭前面,車俊賢挑頭撇了一眼左邊的房間門,之所以看左邊不看右邊,那是因爲往後退的人只看了左邊,從這麼一個小細節就可以推斷出自己要找的人就在左邊的房間裡。
不然這個往後退的人也不會看左邊,只有房間裡存在什麼重要東西的時候他纔會下意識的看向那邊,這就是每個人的心裡本能所反映出來在行爲動作上的破綻。
沒想到會遇到車俊賢這樣可怕的人,不僅僅是能打,頭腦還如此冷靜聰明。
退無可退,抵在牆壁上後,男人也是鼓足了勇氣捏拳要衝上來了,估計心裡都在想不管如何也要在老大面前表現表現,自己可不是慫了,只是打不過而已。
這種勇氣車俊賢可不支持,也不會拍手錶揚說什麼勇氣可嘉,這種純粹是作死的行爲,如果不衝上來乖乖待在一邊不動的話,說不定車俊賢還會放他一馬,這麼衝上來,反倒是害了自己,同時也給車俊賢的閃亮登場製造了不可或缺的震撼感。
跟拍電影電視劇一樣,只是這裡沒有劇本,沒有動作保護,也沒有武術導演,用的都是百分百真實動作。
躲開了對方的一拳,順勢反抓住男人的左側衣領,用力拉拽回來到門口位置,擡腳就是猛的一踢,踢到了男人的肚子上,男人順勢往後飛了出去,估計動作是誇張了一點,車俊賢這一腳到不至於把門都連着踹倒吧。
結果“框啦”一聲,連人帶門都倒下了。
房門這一倒下,房間裡面的情況也就展現在車俊賢眼前了,正對面幾米外,那個沒有戴帽子的刀疤臉男人就坐在辦公椅上,姿勢有些彆扭,辦公椅前面是辦公桌,上面放着一臺電腦和幾個文件夾,右邊有三張沙發。沙發後面是一個文件櫃,左邊有一個小型的高爾夫擊打器具,中間一張茶几。
聽到響聲的瞬間,刀疤樸也是警惕了起來。拉開面前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把匕首捏在手裡,身下的女人動作沒有停,剛纔停了一下都差點被教訓了,這次要是在停下萬一被弄死了怎麼辦。
看到陌生臉孔出現。刀疤樸皺起了眉頭,門外的車俊賢拍了拍手大步走了進來,面對刀疤樸大概5米的距離,緩緩開口說着:“今天早上是你帶人去了首爾大法院鬧事?”
沒想到早上的事情現在就有人來質問,刀疤樸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直勾勾的看着車俊賢,不是覺得車俊賢眼熟,而是刀疤臉在等,等看看除了車俊賢外還有沒有其他人在。
等了幾秒,車俊賢率先開口道:“就我一個人來的。我也不是警察,回答我剛纔的問題。”
“西巴。”
碎罵了一句,刀疤臉一巴掌扇在身下女人的臉上將人扇開,拉上褲子拉鍊,起身揮舞着匕首道:“你TM是什麼人?”
“回答我剛纔的問題。”
第三次提醒着刀疤臉,車俊賢沒有功夫和他囉嗦。
回頭看了一眼窗口,四樓跳下去是有點難度,下面可不是什麼泡沫而是硬水泥地,移動到右邊的空地上,刀疤臉張嘴說着:“我不管你是誰。敢來青虎幫鬧事就是找死。”
“是嗎?”
不屑的說了句,車俊賢先動了,再問只會是白費口舌,對付這種社會的敗類。車俊賢從來就沒有想過用溫柔的方法,只要打到服爲止,就這麼簡單。
桌下的女人尖叫着退到牆壁前,雙手擡起來捂着嘴有些顫抖的盯着右邊書櫃前的情況。
踩着茶几和沙發,一個縱越高高從沙發前跳躍到了刀疤樸身前,距離拉近到2米左右。刀疤樸馬上降低了重心,拿着匕首的手支的很長,儘量覆蓋到攻擊面積左右保持節奏的揮舞着。
眼睛不大,留着一個寸光,手臂上有紋身,身高大概就1米7左右,這是車俊賢觀察到的情況,至於匕首和攻擊的節奏,車俊賢並不在意。
“西巴,老子弄死你。”
當車俊賢再次往前移動的時候,刀疤樸揮舞着匕首開口大喊了起來,這是提升攻擊力需要提前吟唱的buff嗎?好像並沒有什麼效果,車俊賢就在要接觸到正面匕首的瞬間突然一個倒地滾動,這個可不是拳擊裡學到的,反正就這麼做了。
滾動完成的瞬間,已經在對方腳下了,雙手抓住刀疤臉的右腳用力一掀,刀疤臉整個人失去重心往後傾斜,再次攻擊左腳膝蓋後面的彎曲位置,確保會倒地車俊賢才往左邊一躲。
順着下墜拉下來的匕首並沒有刺到車俊賢,反倒是在倒地的瞬間被磕碰脫手了,機敏的一把抓住匕首,迅速來到還沒有起身的刀疤臉身邊,右腳彎曲壓在刀疤臉的胸口,匕首抵在刀疤臉的脖子上,車俊賢完成了所有的攻擊動作。
“不要,不要殺我。”
剛纔還氣勢如虹的刀疤樸感受到生命的威脅後瞬間慫了,連連喊着不要殺他。
殺人,車俊賢沒有這個打算,冷冷的開口問着:“早上在首爾大法院門口的鬥毆事件是不是你乾的。”
“是,是我乾的,我回答你了,大哥不要殺我。”
擡手,看起來是要刺下匕首,刀疤樸想不通自己到底得罪何方神聖,接到這筆生意的時候分明強調過要教訓的只是一羣普通工廠職工而已,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殺神冒出來了。
“撲~”
匕首穿過地板的聲音出現,就在刀疤臉左耳邊上,緊閉眼睛滿頭大汗的刀疤樸知道自己沒事,睜開眼瞥了一眼腦袋邊上的匕首,深呼吸了幾口氣剛要說話,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打暈了刀疤樸,車俊賢緩緩站了起來,看着躲在辦公桌後面的女人開口說道:“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希望今天發生的事情你可以忘記。”
連連點頭,不就是忘記看到的聽到的嗎,這還不簡單,只要能平安無事,什麼都可以,要自己馬上給車俊賢放鬆放鬆也可以,不管是用什麼樣的方式都行。
重新半蹲,一把將刀疤樸扛起來後車俊賢瀟灑的走了,等其他小弟回來發現情況不對勁的時候,要追已經晚了,問了當時在場卻沒有事的女人到底是誰幹的,女人又不敢說,最後再次被危險要殺她,才說着:“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不過聽口音是首爾人。”
“哎一西,到底是那個狗崽子,首爾人,孩子們,馬上準備一下跟我去首爾。”
說着,後面趕回來的一衆小弟差不多15個人左右急急忙忙的出發朝着首爾去了,爲的就是去找他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