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ni狼吞虎嚥地吃着李文廣做的飯,絲毫沒有淑女的形象,李文廣則是支着他的下巴呆呆地看着hani,臉上浮現着一絲憂鬱。
“額,我是不是吃的太奇怪了。”hani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她平時這麼吃飯慣了,忽然被人這麼看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李文廣淡淡地說道,微微嘆氣。
“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hani奇怪地看着李文廣,她發現他現在的情緒相當不穩定。
“沒有。”李文廣繼續說道,轉過臉看向別處。
“有事情就告訴我吧,我是你的朋友啊,何況……”hani低着頭有些害羞地說道。
“真沒有事情,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送你回去吧。”李文廣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快要到晚上八點了。
“你真是……”hani呼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怎麼才能明白李文廣到底在想什麼。
他實在是一個很複雜的傢伙,有心事的時候一直埋在心裡也不告訴別人,很多東西喜歡獨自一個人承受。
“走吧。”李文廣把hani嘴角的飯粒摘了下來,放進口裡吃着。
hani臉色變得有些泛紅起來,對於李文廣的動作感覺到一絲迷惘,她不知道能不能像其他女生一樣矜持。
車內,李文廣認真地開着車,hani則雙手放在腿上抓來抓去,偶爾偷偷地看一眼他帶着憂鬱的側臉。
radiohead的《blowout》響起,李文廣眼神望向了陰雨籠罩的路燈,秋雨帶着某種無法驅散的陰寒彷彿將燈光都凍住。
很快就到了她宿舍門口,hani看着李文廣欲言又止,隨即只是說道:“那我走了。你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
“嗯。晚上做個好夢。”李文廣擠出了一絲笑容,揮着手說道。
他靜靜地看着hani走進宿舍內,然後打開了車窗伸手出去。一絲冰冷的雨落在了他的手上。帶走了他的體溫。
他重新關上車窗,重重地嘆氣。
緊接着踩住油門緊緊地抓住了方向盤。車驟然一起帶去一陣陣風聲。李文廣把音樂開到了最大的聲音。
“killing/what/i/feel。”李文廣跟着大聲吼唱着。卻無法把心中的情緒給釋放掉。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的手機這時候響了起來。他一看原來是樸初瓏打過來的電話,他想了一會接了起來。
“喂。怎麼了?”李文廣冷冷地問道。
“沒有,我只是忽然想給你打電話而已。”樸初瓏聽着李文廣冰冷的聲音有些奇怪。他平時可不是這樣的。
“嗯。”李文廣回答。心中卻愈發得混亂。
“文廣。我想問你一件事情。”樸初瓏有些囁嚅地說道。上次兩個人去過完新婚旅行之後,比以前要親近了許多。
“下次再問吧,我今天很累。我先掛了。”李文廣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聽着耳邊傳來的佔線聲音樸初瓏臉色有些不好。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敢先掛她的電話。不過她感覺今天的李文廣真的很奇怪。
回到家中,李文廣先洗了一個澡,然後重重地壓在了牀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縷清澈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了他的臉上,他臉上細細絨絨的汗毛在陽光下泛着金色。
“早上了嗎?”李文廣睡了一覺之後感覺精神好了很多,昨天的莫名情緒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要去看一下心理醫生嗎?”李文廣感覺到他最近的情緒非常有問題,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藝體能》是今天下午。早上去一趟醫院看看吧。”李文廣打開手機給金聖哲他們發了一個信息。
“知道了,你真的沒事嗎?”羅浩民給他李文廣回覆了信息。他有些擔心起李文廣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當然有事。只是要去檢查一下才知道。”李文廣回覆着信息,然後坐進了他的車內。朝着醫院的方向駛去。
診室內。李文廣看着對面穿着白色醫生服的心理醫師微微吃驚。因爲這個醫生是一個女人,還是很漂亮的女人。
女醫生有着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白色醫生服下面是一件粉色的襯衣。下身穿着黑色的超短褲。
妝容清淡。看年紀大約也只有二十多歲而已。
“輕度抑鬱症。可能和你現在的職業有很大的關係,你經常鍛鍊身體嗎?”女醫生看着李文廣淡淡地問道。
“最近一直在鍛鍊。”戴着口罩的李文廣說道。
“看來是精神上的壓力了。你有什麼心事嗎?能不能和我說一下?”女醫生看着李文廣問道。
“不能。”李文廣說道,這種事情他怎麼可以和這個女醫生說。
“這樣啊,不過你這樣一直憋着也不是方法。如果不能和我說的話。就和你熟悉的人說吧,這樣才能治癒。不然你的抑鬱症會越來越嚴重。”女醫生嚴肅地說道,看了看李文廣。總覺得這個戴口罩的人很熟悉。
“知道了。有藥嗎?”李文廣問道,他的職業不允許他能生這樣的病。
“藥物是最不管用的,還是得靠你自己。以後要規律的生活,經常鍛鍊身體。冥想或者瑜伽都是很好的解壓運動。”女醫生接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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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知道了,那我可以走了嗎?”李文廣看着女醫生問道。
“記得下個星期也要來一趟。如果情況惡化。我會給你藥的。”女醫生看着李文廣無奈地說道。
“嗯。辛苦了。”李文廣微微彎了一下腰,然後走出了診室。
“真是奇怪的傢伙啊。”女醫生看着李文廣的背影搖了搖頭。
李文廣坐着車開往自己的公司,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得了抑鬱症。本來他以爲自己是一個還算開朗的人,看來他還是不瞭解自己。
“抑鬱症嗎?但是心裡話又該和誰說呢?”李文廣真的很想喝醉永遠醒不來,可惜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公司內。大家都看向了李文廣。因爲大家都聽說了這個傢伙去了醫院。
“你不會是改變性取向了吧?”陳英俊看着李文廣調侃到。
“放屁。滾。我纔沒有那種想法。”李文廣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臉上帶着一絲爽朗的笑容。似乎見不到任何的憂鬱。
“你真沒事嗎?”羅浩民看着李文廣忍不住問道。
“還好。只是輕度抑鬱症而已。下次再去看看就行。”李文廣淡淡地說道,只是那種情緒來的很突然而已。
“那就好。一定要注意身體啊。要不我給你放幾天假吧。”羅浩民看着李文廣擔心地說道,抑鬱症可不是鬧着玩的。
聽到抑鬱症三個字。公司內的人都吃了一驚。他們都沒有想到李文廣會得這種病,如果這個病嚴重了就不好了。
“因爲會自……”kisum心中想到,然後看了一眼臉色帶着微笑的李文廣。實在不敢相信他竟然得了這種病。
“好吧,這個月末。我想請一個星期的假。”李文廣說道。他想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獨自呆着。
他準備去一趟歐洲。因爲那裡應該沒有人會認識他。也許他能找到自己心中所想的東西,也許還能釋放他所有的情緒。
“知道了,我們會給你空出時間的。”羅浩民說道。他真的很怕李文廣出現什麼問題。
李文廣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自己所在的工作室內製作歌曲,明天他要去給f(x)的成員們featuring。
“呼,今天的心情還不錯。”李文廣想到。不過他對於製作的歌曲卻沒有任何的頭緒,《bloodflowers》這張專輯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容易。
過了不知多久。金聖哲走進了工作室內:“文廣。走吧,我們現在到時間了,要去錄製《藝體能》了。”
“嗯。”李文廣淡淡地說道。
車內。李文廣坐在富家實在是行看着窗外:“聖哲。你說人類爲什麼會有有喜怒哀樂呢。這樣真是很累。”
“如果沒有了最基本的情緒,那麼我們就不是人了。”金聖哲笑着說道。
“是嗎?也是。讓人殺了也沒有任何的感覺。原來情緒纔是我們活下去的象徵。”李文廣喃喃自語着。
“到了。”金聖哲把車開進了停車場內。然後和李文廣兩個人走進了體育館內。
李元熹他們看到李文廣都過來紛紛問好。李元熹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昨天你可真是太卑鄙了。”
“還好吧,這個也只是規則啊。”李文廣笑着說道,規則是非常有用的東西。
“你的落法練習的怎麼樣了?”李元熹接着問道。
“差不多了。今天是要學習護心術嗎?”李文廣看着李元熹問道。
“對,今天趙俊浩教練要教大家護心術。所以特地請了女團成員過來。”李元熹一臉興奮地說道。
其他人也都是露出開心的笑容。姜虎東也比起男人更喜歡女人,所以知道這次來的人之後都開心壞了。
不過大家忽然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今天來的其中一個是李文廣的假想新娘啊,這實在是讓人很不爽的事情。
“嘿嘿。大家這是什麼眼神?”李文廣假裝笑着說道,發現了大家不懷好意的眼神。
這個時候工作人員走了進來告訴他們要出去進行節目錄制了。於是大家都走了出去,李文廣也鬆了一口氣。
“今天爲大家準備的是趙俊浩教練爲大家教授的護心術。通過護心術可以保護我們自己。不過今天有要和我們進行練習的明星。”姜虎東大聲說道。
“今天的主人公請出來!”李文廣接着大聲喊道。
聽到這話大家都看向了藝體能牆壁的那邊,看着入口處到底誰會走出來。這個時候終於有人走出來。
而一陣音樂聲也隨之響了起來,這首歌赫然是apink的《remember》,出來的人當然是apink的隊長樸初瓏。也是李文廣的假想新娘。
看到樸初瓏的瞬間大家都興奮地大叫起來。不過想到她現在李文廣的假想新娘之後,都恨恨地看了這個臭小子一眼。
這個傢伙把他們的夢想都給毀了。真是一個欠揍的傢伙啊。
只見樸初瓏慢慢地跑了進來。跑到他們面前的時候猛地一個側翻。讓大家都吃了一驚。看來她還會一些武術啊。
樸初瓏做完側翻就走到李文廣身邊站了起來。看到這一幕大家都忍不住看向李文廣。這個傢伙實在是太招仇恨了。
“大家好。我是apink的隊長樸初瓏。”樸初瓏對着鏡頭笑着說道。
今天她穿了黑色的衛衣和黑色的運動褲。看來是爲了今天的節目做的準備。
“以前練習過武術嗎?”姜虎東看着樸初瓏問道。
“小學一年級開始到初中三年級爲止。大約練習了九年左右的合氣道。”樸初瓏這個時候說道。她以前還在大賽上得過金牌。
“可以練習鋼琴或者畫畫啊。爲什麼練習了合氣道呢?”姜虎東接着問道。
“因爲爸爸是館長,只是8歲的時候叫我出來。所以我就傻傻地開始了。”樸初瓏笑着說道。
聽到這話除了李文廣大家都是吃了一驚。顯然沒想到樸初瓏的爸爸竟然是合氣道館長,姜虎東看着李文廣笑着說道:“要是你以後騙了初瓏。那真的很危險了。她爸爸可是館長啊。”
“還好吧。”李文廣攤了攤手錶示沒有關係。
“那就說你應該是有段者了?”姜虎東看着樸初瓏問道。
“是的,合氣道三段。”樸初瓏笑着說道。
聽到這話男人們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吃驚地看着樸初瓏。最後把視線落在了李文廣的身上。
“所以說啊。apink隊內沒有雜音,都對她很服從。因爲她是有段者啊。”李文廣笑着說道。
“那就是說,最沒有雜音的地方就是apink和blue了。”姜虎東笑着說道。然後看了一眼自稱clblue老大的李宗泫。
“沒有了。沒有了。”李宗泫和樸初瓏連忙說道。
“那麼接下來就進行武術實力測試吧。”李文廣笑着說道。
樸初瓏再次走出去,站到了離他們大約一米的地方,然後大叫一聲。雙手猛然觸地,來了一個後手前空翻。
“哇喔!”姜虎東他們都露出吃驚的神色。完全沒想到樸初瓏會這麼厲害。
接下來樸初瓏又拿出了雙節棍。大家看到之後都露出期待的神色,很想知道她接下來會表演什麼樣的武術。
只見樸初瓏拿着雙節棍表演着,雖然速度不是很快。但也是讓男人們都吃了一驚。完全沒想到她竟然連雙節棍也會。
《》的音樂聲響起。樸初瓏拿着雙節棍跳起了可愛的舞蹈,這讓男人們都更加興奮起來。
大叔們的臉上都綻開了開心的笑容,像海狗一樣不停地拍着雙手。
表演結束之後。樸初瓏再次來到了李文廣的身邊。然後看着他小聲問道:“昨天你沒什麼事情吧?”
“還好。”李文廣笑笑。用手指碰了碰她的手指表示沒有太大的關係。
“那就好。有事情就要和我說啊,我昨天非常擔心你。”樸初瓏低着頭說道。因爲李文廣的觸碰而感覺到有些羞澀。
“知道了。”李文廣說道。
“下面的主人公請上場吧。”姜虎東繼續大聲說道。
《玻璃珠》的音樂再次響起,沒想到是g-friend的yuju。只見她一邊跳着繩。一邊跑了出來。
不過對於yuju還有很多人不認識,因爲她們出名的瞬間很短,而且比起apink的名氣差了非常遠。
“昨天才見面,今天又見面啊。”李文廣想到。看向了yuju的方向。
“看什麼呢?”樸初瓏小聲質問着,顯然對於他的目光相當不爽。
“看她跳繩。沒想到跳的還不錯。”李文廣笑着說道,他只是對於跳繩感興趣而已。對於yuju本身興趣不是很大。
“那就好。”樸初瓏笑着說道。她想也是。李文廣平時很少對女生有特別的興趣。肯定是她想多了。
姜虎東走到一邊彎下腰,讓yuju用跳馬的姿勢跳過去。以此來體現她的運動能力。
yuju從遠處來了一陣助跑。靠近着姜虎東的身體。雙手猛地一按他的後背。整個身體飛了出去。
“大家好。我是女朋友的yuju!”飛出去的yuju對着屏幕笑着說道。
“她是誰的女朋友啊?”大叔們都疑惑地問道。他們還以爲yuju是誰的女朋友呢。
“不是。是女朋友組合-g-friend。”李文廣笑着解釋道。他以前也和這些大叔一樣。不過最近接觸的多所以才瞭解起來。
“大家好。我是g-friend的主唱yuju。”yuju再次對着屏幕鞠了一躬,大叔們的視線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聽完她自我介紹完畢,大叔們都來了一陣海狗式拍手。小聲歡呼着。不過比起樸初瓏來的時候要小了很多。
“文廣。這是什麼組合。你來解釋一下吧。”姜虎東看着李文廣說道。畢竟這個傢伙可是女團之友。
“是今年出道的女子組合,這次非常有話題。因爲在雨中表演,yuju在唱歌期間摔倒了七次。但是摔倒之後依然站起來把歌唱完了。”李文廣笑着說道。
“歌謠界的洪秀歡啊!青蛙少女!”姜虎東大聲稱讚着。
“她的運動神經真的很與衆不同。即使摔倒了也懂得保護自己。”這個時候奧運會銅牌獲得者趙俊浩說道。
“你學過落法嗎?”李文廣看着yuju問道。而他身邊的樸初瓏則是左顧右盼着。
“沒有,只是覺得上次節目中趙俊浩教練的高跟鞋落法非常有趣。”yuju說着看了一眼皮膚略黑的趙俊浩。也不知道是不是愛上他了。
“你這次出演的目的是什麼呢?”李文廣看着yuju接着問道。
yuju連忙把視線從趙俊浩的身上移了過來,然後笑着說道:“想要學習落法和護身術而出演的。”
“看來趙教練的生活落法很不錯啊。”姜虎東這個時候鼓着掌說道。
聽到yuju和姜虎東的誇讚。趙俊浩微黑的臉上也有些泛紅起來。也不知道他這個大叔爲什麼會招小女孩的喜歡。
“看來我還是很帥的。”趙俊浩想到,看了看周圍的人。
“那麼歡迎接下來的嘉賓!”李文廣大聲說道,這個時候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出來。看到她的瞬間。男人們都露出開心的笑容。
原來她是bestie的羅海靈。只見她雙手伏在地上來了一次前滾翻。看得男人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李文廣也大笑着,卻遭到了樸初瓏的橫眼。
“怎麼了?”李文廣疑惑地問道。也不知道她爲什麼要生氣。
“她好看還是我好看?”樸初瓏皺着眉頭小聲問道。
“很難說。”李文廣最近變成了喜歡說實話的男人。於是他遭到了樸初瓏的一次**攻擊。
看着羅海靈還有很多人是不認識的。畢竟她們也沒有很出名。羅海靈以前還是exid的成員,不過exid出名之前她就退隊了。
她看到李文廣和樸初瓏站在一起之後有些醋意,畢竟她以前也喜歡過李文廣一陣。沒想到他現在竟然參加了《我們結婚了》。
”大家好。我是bestie的羅海靈。“羅海靈笑着說道。
雖然大叔們也不怎麼認識她。但是看到美麗的她之後還是自動發出了海狗式鼓掌,臉上帶着興奮的表情。
“爲什麼要用不太好的前滾翻呢?”李文廣看着羅海靈笑着問道。
“因爲我完全沒有運動神經,但是想要在藝體能展現一點什麼,所以就努力做了。”羅海靈笑着說道。
“那麼在體育中最好的項目是什麼呢?”姜虎東看着羅海靈接着問道。
“我到小學一年級爲止跑步是第一名。”羅海靈有些尷尬地說道。
“喔。”大叔們發出奇怪的聲音來。顯然對於漂亮的羅海靈很感興趣,畢竟她可是擁有着視覺強盜的美女偶像啊。
羅海靈烏黑的長髮流瀉在肩膀上帶出一股淑女的氣質,上身是一件深藍色的衛衣。背後有着拉鍊的小裝飾。露出她白皙的背部。
她的下身穿着一條黑色的長褲。一個褲腳捲到了膝蓋位置。露出了她白皙的小腿。讓大叔們的視線都集中在了上面。
“因爲我的腿很長。不過大家都說我跑步的時候像鴕鳥。”羅海靈這個時候接着說道。漂亮的大眼睛不停地眨着。然後看向了李文廣的方向。
“真是的。爲什麼不選我呢?”羅海靈心中有些哀嘆。要是能和李文廣一起上《我們結婚了》就好了。
“鴕鳥?”李文廣他們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也不知道怎麼跳會有鴕鳥的感覺,所以都非常好奇起來。
畢竟美麗的羅海靈怎麼看也不像是鴕鳥啊。他們無論怎麼想象也沒有那種感覺。
“那麼你能不能跑一段讓我們看看呢?”李文廣笑着說道。他真的很好奇她到底是怎麼跑步的。
樸初瓏則是警戒地看着羅海靈。因爲她聽說羅海靈和李文廣以前關係還是很不錯的。所以她需要小心一點。
“好的。”羅海靈爽快地答應下來。斜睨了一眼李文廣。眼神中帶着莫名的意味。
大家都往後退去,給她讓出了一條可以跑起來的道路,然後把視線都集中在了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上。大叔們的視線不停地在她身上移動着。
羅海靈的個子很高。所以腿比較長。這讓樸初瓏有些羨慕起來。畢竟她的身高比羅海靈矮了很多。
yuju倒是不怎麼羨慕。因爲她的個子也很高,雖然視覺上矮了一點。那只是因爲她的屁股上肉比較多而已。
“也不知道文廣喜歡個子高的還是個子矮的?”樸初瓏很怕他喜歡個子高的女人。因爲hani的個子就很高。
“準備。出發!”李文廣大聲喊道,修長的胳膊在空氣中劃出一個好看的線條。
羅海靈的身體做出一個起跑姿勢。雙腿猛然一蹬。開始跑了起來。但是看到她跑步的姿勢大家都忍不住大笑起來,樸初瓏也是捂着臉笑了起來。
羅海靈此刻化身爲了在非洲大草原上奔跑的鴕鳥。兩條大長腿極爲詭異地蹦躂着,讓大家都笑得不行了。
羅海靈跑完之後有些害羞地走了過來。姜虎東他們都給着她激烈的掌聲,她實在是一個很有趣的女生。
羅海靈慢慢地站到了李文廣的身邊。這讓樸初瓏有些在意地看向她。
“文廣哥哥。好久不見。”羅海靈笑着說道。
“是啊。是很久了。”李文廣也笑着說道,他有些記不清多久沒有見到她了。
樸初瓏的手放在了李文廣的腰部位置。然後來了一次360度轉體。這讓他的表情瞬間凝固起來。差點叫了出來。
他轉頭瞪了一眼樸初瓏,他只是和羅海靈隨便說說話而已。何況他們也不是男女朋友啊,有必要這樣嗎?
三個女生介紹完畢之後,只剩下了今天最後一個女嘉賓。
“今天最後一位要學習護身術的嘉賓請上場吧。”李文廣他們異口同聲地喊道。看向了牆壁那邊。
這個時候戴着黑色遮陽帽。穿着花衣服的大媽背對着他們走了出來。大家看着她的小短腿之後忍不住笑了出來,李文廣當然知道她是gagman金淑。
“這不是金淑嗎?”大家都笑着說道。
“今天是以犯人來出演嗎?”姜虎東笑着說道,遭到了金淑的一陣錘擊。
“不是。哎西。”金淑有些生氣地說道,看來這羣男人果然喜歡漂亮年輕的女生,而不是她。
“現在既然已經都來了,那麼就開始吧。”姜虎東接着說道。似乎故意省略了介紹部分。這讓金淑更加生氣起來。
“我說,之前她們不是時候的很長嗎?剛纔看到她們不是還鼓掌嗎?怎麼看到我就臉色不好了?”金淑看着姜虎東問道。
聽到這話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姜虎東無視着金淑繼續說道:“生活中需要什麼樣的護身術呢?”
“呀,快介紹我啊。”聽到這話金淑忍不住大聲說道。用胖胖的拳頭擊打着姜虎東鼓出來的腹部。
姜虎東忍不住大笑着一邊用手阻止着金淑。其他人也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看來姜虎東是徹底無視了金淑啊。
“我在二十年之前,也是很多男人的夢想啊!”矮胖的金淑這個時候很氣憤地說道。
聽到這話的瞬間大家的表情都凝固住了,李文廣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樣男人的夢想。不過可以肯這個男人的審美觀肯定有問題,也許他是瞎子也說不定。
“阿西。算了,算了,開始吧。”金淑看着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一切了,於是很不耐煩地說道。
採訪完畢之後。女生們都去換柔道服了,李文廣他們則是一起聊着天。姜虎東看着李文廣說道:“你這個傢伙還真是幸福啊。”
“對啊,有着這麼厲害的假想新娘,看來以後她就能保護你了。”李宗泫看着李文廣說道。
“還好,是我保護她。”李文廣聳了聳肩,他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自信的。
很快女生們穿着柔道服走了出來,她們都換上了雪白的柔道服,映着她們漂亮的皮膚,大家都直愣愣地看着她們,除了金淑。
“很好看啊。”李文廣也笑着說道,看着走到他身邊的樸初瓏。
“今天學習的護身術,要知道在特定狀況下活用柔道技術對峙的方法,所以我們先來編一下情景劇吧。”姜虎東這個時候說道。
李文廣坐着車開往自己的公司,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