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廣清醒過來的時候只覺自己已經瘋了,他竟然做出了這種事情來,他以後到底要該怎麼做。
“沒關係,這是我自願的,你不需要爲我負責。”她的聲音極爲平靜,但越是這樣他就要越痛苦。
“對不起。”
這句話他始終沒有說出來,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她從牀上站了起來,拿起剛纔的睡衣披在了身無寸縷的身上,她如玉的腳在月光下顯得極爲透明。
“晚安,好夢。”她微笑着說道,然後在他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離開了這裡。
回到自己的臥室內,她獨自蹲在洗浴室內,讓溫暖的水流穿過她的身體,她忽然感覺很疲憊,她剛纔爲什麼要說出那種話來?
“什麼叫不需要爲我負責,我傻了嗎?”她的眼淚隨着水流落在地上,抽噎聲在浴室內不停地響起。
李文廣看着一片狼藉的臥室,想着剛纔自己做的事情,還有樸初瓏對他說的話,他的思緒已經完全混亂了。
“我到底該怎麼辦?哈哈哈,我到底該怎麼辦?”李文廣歇斯底里地大叫着,他到底對樸初瓏做了什麼。
他明明已經有了另外的決定,卻還忍不住心中的本能,對着她做了這種事情,這簡直是不可饒恕的事情啊。
她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深深地印上了他的味道,不過她還在擔心另外的事情:“我不會懷孕吧?”
這一次她沒有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何況她也不知道那種東西要去哪裡買,所以她完全沒有任何的防備。
“唉,爲什麼會這樣?”李文廣收拾完屋子,重新躺在了牀上。
但是他根本睡不着覺了,因爲牀上都是她留下的味道。一股淡淡的香味浮現在屋內,讓他根本無法入眠。
“西吧,我到底是什麼!”李文廣咬着牙。
這一夜,一對發生了奇妙關係的男女都沒有睡覺,他們的心中產生了從未有過的混亂,這可能是他們人生中的一次轉折。
第二天。李文廣在廚房內做着早餐,樸初瓏則是在剛纔入睡了,此時她還在夢鄉里面,夢中卻還遇見了他。
“唉,以後該怎麼辦?”李文廣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他昨天似乎沒有做什麼保險措施。
“真是該死,初瓏要是懷孕了,那就真完了。”李文廣苦笑着,如果樸初瓏懷孕了。那對她的事業和聲譽都是非常大的打擊。
於是做完早餐之後,李文廣朝着附近的藥店跑了過去,買了事後避孕藥之後,他回到了別墅內,準備給她吃藥。
咚咚咚!
李文廣敲了敲她房間的門,因爲拍攝在下午,所以樸初瓏還在睡着覺,他打開門之後。剛好發現了入睡的她。
她的臉上盡是疲倦,而且她的脖子上還有他種下的草莓(種草莓就是親對方的脖子或者某個部位。因爲吸得過程血管擴張,留下一道紅紅的印記,而這個印記又很像草莓,所以叫做種草莓)印記。
“初瓏,起來吃藥了。”李文廣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
“喔。”樸初瓏發出一聲嬌柔的聲音。
“怎麼了?”樸初瓏看着李文廣問道,她的臉上倒是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似乎昨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吃藥了。”李文廣拿出避孕藥苦笑着說道,這種事情他本來不想說。
“嗯。”樸初瓏看了看他手中的藥,已經知道了那是什麼藥。
她雖然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所知甚少,但是最基本的知識還是懂的,她確實不能懷孕。
“去吃飯吧。我給你做好了早飯。”李文廣說道,把剛纔遞給樸初瓏的溫水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嗯。”樸初瓏笑了笑,不過滿臉都帶着疲憊。
兩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吃着飯,不過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卻非常奇怪,兩人都沒有看對方,只是看着眼前的食物。
“昨天的事情……”李文廣看着樸初瓏說道。
“快吃飯吧。”樸初瓏笑着說道,看起來對於昨天的事情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嗯。”李文廣只好低頭繼續吃着飯。
她的心中卻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平靜,昨天的所有事情都清楚地印在她的腦海內,畢竟兩個人整整做了兩個小時。
她感覺整個人都快要融化了,她沒有想到李文廣的精力會那麼充沛。
“我們要在這裡呆三天吧。”樸初瓏看着李文廣說道,語氣中帶着不明的意味。
“嗯。”李文廣說道,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哦。”樸初瓏接着說道,看向了他的脖子,他脖子上也有着她種下的草莓印記。
“你的脖子也有。”李文廣看着樸初瓏苦笑着說道,今天拍攝的時候看來要小心一點了。
“啊。”樸初瓏有些害羞地捂住了脖子,又想起了昨晚的瘋狂。
“我那裡有圍巾,到時候給你一個。”李文廣說道,他的行李箱中剛好有hip-hop圍巾。
“知道了。”樸初瓏說道。
兩個人吃完飯,樸初瓏洗着碗筷,李文廣則是走進屋子內打開了自己的行李箱,尋找着hip-hop圍巾。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看來樸初瓏已經洗好了碗,她走進來臉色微紅,因爲昨天的事情就是在這裡發生的。
“額,你來了。”李文廣也感覺到了有些奇怪的氣氛。
這個時候更加尷尬的事情發生了,只見李文廣的行李箱中帶出了幾個保險套,而這個保險套是上次在美國表演的時候,被粉絲們扔上來的。
羅浩民撿起了一些偷偷地塞進了李文廣的行李箱裡,所以李文廣自己也不知道行李箱中會出現這些東西。
“這是什麼?”樸初瓏指着四方形的銀色錫箔問道。
“啊,這個。”李文廣沒想到樸初瓏竟然不知道這個東西,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樸初瓏走過來拿起了那個錫箔,然後好奇地撕開了它,發現裡面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這是氣球嗎?”
“不是。”李文廣苦笑着說道。
“那是什麼啊?”樸初瓏拿着往裡面吹起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