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也叫學壞,人生得意須盡歡啊,”車太賢不屑一顧。
其實,他本人是個非常專情的人,是娛樂圈少見的好男人,要不然也會和老婆相戀那麼多年,只是他素來嘴上不服輸,所以顯得狂狷了一些。
“熙成別理他,”劉大神還真怕熙成就這麼學壞了。
一般藝人要顧忌形象,被公司剝削過之後也不見得有多少錢出來花天酒地,但是熙成不一樣,就算媒體想黑他也不見得有用,而且他錢多的可以包下一個場子夜夜笙簫。
“你瞧那邊,”樸秀洪用胳膊碰了碰坐在他身邊的安在旭,“看得出來那是誰嗎?”
一樓的一個角落裡位置,就是正對着衆人所在的位置,看的非常清晰,幾個年輕的男男女女正一邊欣賞中央的鋼管舞,一邊互相調&笑。
女的都比較漂亮,青春靚麗,一看就是年歲不大的那種,甚至有可能都沒成年。
而那三個男生也非常的帥氣,言談舉止都顯得很有氣質。
看着有點面熟,熙成皺着眉頭想了一下,終於還是搖了搖頭。
酒精這種東西可能會影響他的智商,讓他的思維總是慢半拍,就連記憶這種東西也變得不那麼清楚了。
“或許……”劉在石眯起眼,不是很確定的說道:“是去年新出道一個組合的成員?”
“是的,”小眼睛未必不犀利,金鐘國瞟了一眼,就很確定的點點頭,“jyp家的2pm,去年出道的幾個男生。那個叫玉澤演,那個叫尼坤,那個似乎是張佑榮。”
“哦,原來他們就是那什麼2pm。在這家店裡倒是經常能夠看到他們。”安在旭恍然。
“這幾個孩子似乎只是玩性大了一點,”劉在石有點惋惜。他成名不易,總是希望別人不要浪費青春。
“也不算什麼,這店裡藝人多着呢,相比較來說咱們熙成可以算是好孩子了。”安在旭少有的誇讚了熙成一下,他不是一個很喜歡說好話的人,輕易不會誇獎什麼人。
“瞧瞧……”車太賢努努嘴,用胳膊肘戳了一下劉在石,戲謔的笑道:“這就是你說只是玩性大了一點。”
不知道他們說到什麼話題,那幾個青年男女居然一下子鬧了起來。
張佑榮還好一點,只是把着女伴的肩膀。也沒見其他動作,而玉澤演就不一樣了,他抱着女伴就是一個長長的溼吻,而尼坤也絲毫不遜色。手伸進女伴的衣服裡,捉住胸前的豐盈揉捏,另一隻手也不閒着,在桌子底下不知道做些什麼……
劉在石的臉色發窘,他剛剛爲這幾個傢伙辯白一句,這幾個傢伙就用事實抽了他一個耳光,雖說不是光天化日,但是在夜店這種地方上演這種調調,實在不可能再用玩性大來形容了。
桌子上的人,包括熙成全都笑了起來,一點也不同情國民主持先生的窘態。
“你是不經常來夜店,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在你面前多正派的孩子們私底下都什麼樣子,”金鐘國苦笑着安慰劉在石,“其實我也嚇一跳,上次見他們,他們還一副很緊張的樣子,我都差點以爲他們都是涉世未深的孩子了。”
“其實經常來的人也不少,比如金在中、樸有天、金賢重、top等等,”安在旭想了想,又補充說道:“不過他們都還算規矩,大部分都是一起喝幾杯就走。”
這家店有很深的黑&道背景,進來就被告知不能拍照,也不能騷擾其他客人,比一般場所的vip還要給力,如果有哪個不知死活的狗仔敢進來偷拍,打斷手腳都算是運氣,所以也就造成了在這裡玩的藝人頗有些肆無忌憚。
其實,明星在夜&店幹些啥,會不會嗑&藥、亂&搞、脫衣服?這些電影中的戲劇性情節聽上去很刺激,很過癮,但其實卻難得一見。
關乎自己的事業,誰敢那麼囂張。
也只有這種一朝得志的青澀小子才這麼不知道收斂。
“我倒是想起來了,這幾個小子經常換女伴,上次還和朋友說過他們,據說玩的都是粉絲,”安在旭是這裡的常客,當然,他更不會亂來。
“玩粉絲就過分了一些,”樸秀洪感嘆。
“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劉在石有點不高興,“大好的機遇不知道珍惜,等過氣了才知道後悔……”
“好了,別說他們了,有什麼好說的,”車太賢扯着劉在石嚷嚷道:“咱們兩個乾一杯,呃……還是算了,不和飲料碰杯,來,熙成,哥給你機會喝酒,借酒消愁。”
又是幾杯酒下去,樸秀洪看熙成有點搖晃了,便賊兮兮的湊過來,“熙成啊,那女孩子是誰?”
別怪他八卦,熙成和什麼人交往,這個消息對娛樂圈的人來說實在是太勁爆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傷害她們的,我是真心的,我是混蛋,”熙成扶着額頭,悶悶的說道。
很顯然,他喝的有點多了。
“她們……”這次不是樸秀洪,其他人也都支起了耳朵。
擦,居然不止一個。
“在石哥,我是不是個混蛋?”好在熙成還保留着那麼半分理智,死活也不說她們是誰。
“唉,是,你是混蛋,”劉在石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會成爲熙成訴苦的對象,他只能勉爲其難的安慰着說道:“不過,你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你還年輕,不懂事……”
這算不算違心呢,劉大神也不清楚了,他確實看不慣熙成的花心,但是又不能無視熙成的痛苦,而且熙成是他的朋友,現在總不能說,都是你的錯,你去死吧。
“多大不了事啊,”安在旭是一個很直爽的人,並不掩飾自己的鄙視,“不就是戀個愛嘛,現在分手了?”
“呃……”熙成打了個酒嗝,將低度紅酒扔到一邊,抓起一個燒酒瓶,嘴裡還不忘回答:“沒有!”
“那你苦悶個屁,你有女人都苦悶,把鍾國這樣的光棍置於何地。”
跟着這羣人,熙成能學好纔怪,劉在石摸摸鼻子,感覺自己有必要把熙成帶走。
“關我什麼事,”金鐘國無語。
“廢話不多說,有什麼打算呢?”車太賢一筷子砸到熙成頭上,最看不起這種爲情所困的小男生姿態。
他也不想想自己,爲了老婆不知道喝了多少次酒,多少次喝醉了之後抱着路燈柱哭。
“我一個也不捨得放棄,”熙成喝了幾杯燒酒,慢慢的倒了下去,嘴裡模模糊糊的囈語着:“她們兩個我都不想放棄,還有……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