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雪瀰漫的山裡它的遠處有一個小鎮,鎮子不大大概也就居住着幾千人的樣子。但不論是大鎮還是小鎮人多還是人少,它都是有名字的,它的名字叫落巖!百爲村,千爲鎮,萬爲城。
不論是小鎮大城,龍蛇混雜的永遠都是茶樓酒館!落巖鎮一個有着千年悠久歷史的酒館內,本應該熱鬧的酒館此時變得更爲熱鬧了,
“嗨!嗨!你聽說了嗎?洛陽名城裡的曲公要來我們這個鎮上安逸起來,也有可能是在我們這個鎮子隱居起來”
“這……你這是聽誰說的啊?曲公他老人家可是洛陽名城裡的名人啊!可謂說是弟子九千啊!這樣的大名人又豈會安頓在我們這地處偏落的小鎮啊!你是不是喝多了啊?”
“這……這種事我又豈敢胡說啊!即便是喝醉了也要把自己的嘴捂起來不是?這個是實打實的真話……”
“是嗎?”
“這個哪裡知道……”
“我還聽說曲公有兩個冒昧如花的女兒,那模樣……嘖嘖!遠遠的望上一眼魂都被勾走了”
“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很定是有此事,要不然也不可能空穴來風啊!”
“唉!要是能娶到曲公二女中的一人,就是讓我短壽十年願意啊!”
“哈哈!莫說是短壽十年,就是讓我只活上十年也願意啊!”
“哈哈!那……那不是你小子想讓曲公他女兒當寡婦嗎?”
“哈哈……”
……
馬車不知行走多久,月亮代替了太陽,太陽又代替了月亮。
風夾雜着雪的寒氣,讓駕駛着馬車的車伕們忍不住的拉了拉緊衣服彷彿這樣會暖和一點,
但他們卻不知前方又有什麼在等待着他們,他們知道的是在過不久就是到達老爺安居之地落巖!
馬車內賀大虎背上的劍嗡嗡的顫抖起來,劍有靈它提醒主人有危險,,賀大虎苦澀的笑了笑在心中苦笑道:“飛劍啊!飛劍,你這是提醒我前方有危險嗎?可你又哪裡知道我身旁坐着的人這纔是真的危險啊!”
陸憶寒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着已經跳下了馬車,賀大虎看着消失的白影,道:“劍客?真的只有獨行俠嗎?”搖了搖頭緊跟着陸憶寒也跳了下去,
“狗一般的鼻子又嗅到了血腥味了!”
賀大虎背上的飛劍被握在了右手,沒有一絲修爲的他也只能依靠着手中稍有靈性的飛劍了。
駕駛着陸憶寒、賀大虎馬車的馬伕一見兩位大爺都跳下了馬車,一愣道:”這……這……兩位公子這是幹嘛?“
陸憶寒並沒有說話,而是朝着曲清樂、曲清念居坐的馬車走去,因爲血腥味是在哪裡發出的,而且血腥味很濃!
賀大虎憨憨的一笑道:“麻煩小哥代我們向曲公說聲,就說有歹人我與小寒出去看看”
“奇怪,血腥味居然被花香給遮住了!”陸憶寒吸了吸鼻子,雙袖大袍放在背後,一身的白衣與這大地彷彿融爲了一體。
有着淡淡笑意的眼睛又不見了,麻木如死人一般的眼神又出現了,只是不是很明顯罷了。
“妹妹!你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沒?”馬車內說話的正是姐姐曲清念,一身的緊身貂皮穿在凹凸不一的身上很是誘人,特別是那如狐媚一般的眼睛,稍稍的看人一眼便能把人的魂魄給勾了過來,身上的處子想更是誘導着人想犯罪,幸好着馬車裡沒有男人。
“姐姐說笑了,這冬季的雪裡很是寒冷,即便是有花也早已經凋謝了,又豈能聞到香味?還是說姐姐問道的是這在冬季裡纔開的梅花?”曲清樂柔聲道,
“這……這應該不是梅花的香味,這種花香……我以前好像沒有問過,奇怪怎麼會有我沒問過的花香呢?”曲清念自語的問道,
“小姐!小姐!那穿着白衣的公子擋住了我們的去路”馬車外駕駛着馬車的車伕道,
“小寒公子?是他?”曲清念有些疑惑,不明白陸憶寒在這個時候爲何要攔住自己乘坐的馬車。
“是……是……小寒公子……嗎?”馬車內傳出曲清樂柔弱的聲音,
大雪地,一身隨風飄蕩的白衣,陸憶寒耳朵聽到曲清樂柔弱的聲音,雙眼如死人一樣的麻木一下便轉變成了帶笑意的雙眼。
嘴角殘留着的微笑,道:“陸憶寒”
馬車內,曲清樂聽到“陸憶寒”這三個字,心莫名的跳動的很快,羞紅不知在何時又出現在了臉頰上。
曲清念則是心中一痛,強忍着心中的痛笑道:“妹妹!這小寒公子如今卻是在外面,難道妹妹不打算請小寒公子進來坐坐嗎?要知道小寒公子一身夏季的衣裳穿與這冬季!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大雪天的寒冷,你難不成還忍心小寒公子在外面獨自的受凍不成?”曲清唸的話很是說道了曲清樂的心上,
曲清樂道:“可還未我出閣便邀男子進入……這……這不會輕率了些吧!”曲清樂雖是很想邀陸憶寒上馬車但也顧及這俗世間的禮節,也是怕陸憶寒在心中說她是個輕率的女子。
曲清念道:“妹妹不是說爹爹在雪地便早已經把妹妹許配給了小寒公子嗎?既然如此小寒公子便也算是妹妹的夫君,這妻子叫夫君上馬又有何不可?”
曲清樂有些猶豫,道:“可是……”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曲清念給打斷了,
只聽曲清念道:”你不叫我”玉手卷起捲簾對着外面雪地裡的陸憶寒道:“小寒公子,清樂叫你上來說話”
陸憶寒不由的皺了皺眉,爲他在曲清唸的身上聞到的花香已經完全的掩蓋了血腥的味道,
可見這次來的是位高人了!居然懂得用花的香味來掩蓋血的腥味。
馬車停了下來,而本站在雪地裡的陸憶寒也隨着馬車的停下上了馬車……
“小寒……小寒公子!”開口說話的是曲清樂,她的聲音總是那麼的柔弱,
陸憶寒點了點頭,帶着笑意的雙眼看着低下頭羞紅了臉的曲清樂,
陸憶寒手撫摸着曲清樂的長髮,不論是何處,隻身體一但接觸曲清樂陸憶寒便能感受到溫暖。
陸憶寒自幼便是在醫仙谷長大,對於世俗間的禮節並不懂,也不知男子是不能隨意撫摸女子的長髮,被陸憶寒撫摸長髮的曲清樂身子顫了顫,雙眼因爲害羞而緊緊的閉上了。
曲清樂在心中道:“小寒公子……怎個……怎個如此輕薄與我啊!上次那樣,這次……這次又是如此”
陸憶寒並不滿足這點點的溫暖,看着雙眼緊閉的曲清樂讓人未曾意料的是陸憶寒居然左手一抱的把曲清樂抱在了懷裡。
“小寒……小寒公子……”此時的曲清樂更加害羞了,說話也聲音細小猶如夢話一般,
在醫仙谷呆久的陸憶寒又怎麼懂得女子的羞心,看着懷中佳人如此,笑道:“你身上很溫暖,再讓我抱一會吧!”
曲清樂羞道:“姐姐……姐姐……還在……”
陸憶寒竟也是學着賀大虎招牌的表情,憨憨一笑,道:“我就抱一會就一會”
聽到陸憶寒的話曲清樂不知爲何產出不起任何拒絕陸憶寒的念頭,只見羞紅臉的曲清樂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懷中的曲清樂此時就好像一隻被驚嚇到的小鳥,顫抖着怎麼也不敢睜開眼睛,聞着曲清樂身上發出淡淡的處子香味,不知不覺中竟在這種壞境下睡了過去。
夢裡陸憶寒沒有與六年裡一樣遇到那個在夢裡教自己劍術的青衣人,那既熟悉又讓人陌生的臉好幾次都想去觸碰,可以每當這個時候夢便醒了。
六年裡陸憶寒在夢裡無時無刻都在練劍,沒有絲毫的休息,哪怕那並不是他所願意的。
在夢裡青衣人不光教他劍術,還教他殺人……
這是一個沒有劍的夢!
“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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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白茫茫的世界裡,在離陸憶寒一行人百丈遠的距離外,一身圍繞着銀白貂皮的絕色女子正對着一個恍若猴子一般的老人媚笑道:“血客大人!你身上的血腥味太濃了,如若沒有小女子花香味的掩蓋恐怕你現在早已經死在那位白衣公子的手裡了!”
名叫血客的老人裂開了他那滿嘴的黃牙笑了笑道:“呵呵!花如意!如此說來老夫還要好好的謝謝你不成?”名叫血客的老人雖說臉上在笑但右手上的鬼頭大刀抖了抖一刀的劈向花如意來,大刀上的鬼頭帶着藐視的笑意,風裡夾帶着血的腥味!紅與白的世界裡花如意呆呆的站在原地彷彿被嚇傻了一般。
血客見裂開滿嘴的黃牙笑的更爲得意了,當鬼頭刀離花如意還不到三尺之時,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只見血客臉上得意凝固了下來,緊接着神色轉變成了驚訝!
雙眼望去只見離刀三尺的花如意只是一個區區的轉身便破了血客的偷襲下的一刀,
花如意臉色不變,臉上的依舊是張永不褪色的笑臉,道:“呵呵!……血客大人!小女子雖說以前是出生青樓地位不高,但也不是您老一句話想殺就殺的吧!”
說話間花如意右手玉手上多了幾枚玉色的花瓣,倘若一個不對勁那玉手上的玉色花瓣便會朝血客射去!
“嘿嘿!花仙子說笑了,老夫怎敢啊!洛陽城內誰不知道花仙子暗器之法天上無雙,老夫這還想多活幾年呢!”血客咧開嘴,那滿嘴的黃牙一看就讓人覺得噁心。
心中血客不忍的怒罵道:“臭女人,隱藏的聽深的,輕功居然如此之高絲毫不再暗器之下”但表面卻是換了一副嘴臉,一副無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