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他們估計也想不到,我們會過來。”盧袖瑟笑着說了下。
在他們面前,全不見與燕芷清時候的刻薄。
誰見了都得跨一聲盧袖瑟好脾氣。
不等簡水心再說,盧袖瑟生怕她非要纏着,便趕緊說:“那我先走了。”
於是,趕緊自己一個人先出了門。
盧袖瑟鬆了一口氣,立即就去開對面的房門。
誰知一進去,就見一屋子的人都站了起來,正在收拾東西,一副要走的樣子。
“吳導,你們這是要走了嗎?”盧袖瑟乾巴巴的問。
吳默森見了,鬆了一口氣。
得虧他們這是走的及時。
不然還得應付盧袖瑟。
吳默森便禮貌的笑着說:“是啊,我們都吃得差不多了,要走了。明天還要早起拍戲,也不能聚的太晚。回去還得早點兒休息。”
“那真是太遺憾了。”盧袖瑟的笑容都僵住了,“本來還想過來敬您幾杯酒。”
“沒事的,以後還多的是機會嘛。”吳默森便說,“今天實在是不好喝太多酒。”
盧袖瑟一看,果然桌上就沒有多少酒。
真是佛系飯局,呵呵。
盧袖瑟不死心,看到自己原先的酒杯還在那個位置,沒有被挪開過。
便又拿起自己的那杯,在桌面上逡巡一下,見還有一瓶啤酒瓶裡,還剩下那麼一個瓶底的酒,便全都倒進了自己的杯中。
總共,杯中就還有半杯酒了。
“吳導,那我再敬您一杯酒,很遺憾,今晚沒能跟您好好說上幾句話。”盧袖瑟一臉遺憾的說道。
還有意無意的,瞥了燕芷清一眼。
燕芷清真是氣笑了,這意思,還是她的責任了?
吳默森不欲與她糾纏,正好杯裡還剩下點兒啤酒,便趕緊跟盧袖瑟喝了。
盧袖瑟倒是想再跟吳默森再喝幾杯呢。
剛要開口,吳默森人已經離開餐桌,到了門口。
“反正咱們兩組離得近,以後聚的機會多得是,不在這一時。”吳默森笑着說道。
燕芷清趕緊開門先出去。
屋內的人便緊跟着一個個出去。
都已經這樣了,盧袖瑟便不好再糾纏,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離開。
想今晚的事兒都被燕芷清攪和了。
之前還奇怪,燕芷清怎麼會這麼痛快的讓她見吳默森。
原來是在這兒等着呢。
“燕芷清,你攪和我的事兒,我也不叫你好過!”盧袖瑟看着吳默森組裡的人消失在走廊拐角,便咬牙切齒的說。
盧袖瑟沒有立即回去他們組的包間,而是直接給羅輕嫺去了電話。
“輕嫺。”盧袖瑟叫道。
“袖瑟啊。”羅輕嫺沒想到是她。
“你知道我剛看到誰了?”盧袖瑟又問。
羅輕嫺愣了一下,笑道:“這我哪能猜到啊,連個提示都沒有。就算讓我猜,你也總得給我個範圍吧。”
盧袖瑟便不賣關子了,說:“我看見燕芷清跟魏無彩在一塊兒呢。”
“他們倆?”羅輕嫺一愣,“單獨嗎?”
“那倒也不是。”盧袖瑟說道,“燕芷清進了吳默森新戲的劇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