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巧得涼州

衆人知道楚王正屯兵身後,便將郭嘉請到帳中,郭嘉大步而進,道:“我來救將軍!”

牛輔大怒,道:“我手握重兵何須你來救我,若非看楚王是天縱奇才,我現在就砍了你腦袋!”

郭嘉大笑,問他道:“將軍與關羽、張飛比如何?”

牛輔道:“不如!他二人都是萬人難敵!”

郭嘉道:“劉備乃蓋世梟雄,今除董卓取而代之,是否會留將軍活口!”

牛輔道:“我恐他們現在就在準備過來打我!”

郭嘉對張濟和其侄子張繡道:“我聽說你們師弟趙雲、陳到現在在我王帳下都已經一員大將,封侯稱公是遲早的事,你們爲何如此狼狽?”

張濟嘆氣,道:“所報效者非明主啊!”

郭嘉大笑,道:“我王現在亦隨令師童淵學習槍法,常與我說你們二人武藝必定超羣。”

張濟大喜,道:“我等願投效大人!”

時陣營外傳來陣陣轟鳴馬步聲,正是關羽率軍攻來,牛輔慌道:“先生救我!”

郭嘉大笑,令護衛取出所被大旗,讓張濟去掛起來,張濟匆匆跑出去,令士軍換下中軍將旗,換上郭嘉所帶來的將旗。

赤色將旗迎風飄展,正是大漢楚王天翼將軍呂布的將旗。

關羽知道呂布勇猛勝過自己,且是靈帝之子楚王劉協手下大將,遂不願與之爲敵,乃徐徐退回。

郭嘉笑道:“此蓋我王之名,呂布將軍之威矣!”

牛輔等將皆服,乃帥軍搬師五丈原前,衆人一起回五丈原投誠。

衆將向呂布投誠,呂布大笑,手指郭嘉道:“我王幕僚臺大臣郭先生在外可代表我王行事,你們應該向他投誠。”

郭嘉搖手道:“呂將軍、魏將軍皆乃殿下心腹愛將,兩位無須推辭。”

魏延和呂布皆道:“有殿下幕僚在此代王行事,我等不可越疽代庖。”

郭嘉遂不推辭,代劉協封牛輔爲仁孝將軍,封張濟爲賢勇中郎將,封樊稠爲義誠中郎將,張繡爲武德中郎將,各賞黃金百斤,白銀三萬兩,絹練百匹。

牛輔等人大喜,向南大拜謝恩。

魏延取出荀攸書信與郭嘉,道:“荀公達大人有信,說韓遂與馬騰出兵勤王,韓遂領六萬人馬屯在天水,馬騰有三萬人馬屯在秦川,我欲出兵襲天水,唯恐劉備乘機出兵五丈原!”

郭嘉道:“兵貴神速,以騎兵快攻直接進天水,棄五丈原與劉備。”

魏延道:“統帥臺亦有此命,既然如此,本將軍當夜奇襲韓遂。”

郭嘉笑道:“既然要打,就必須打死。牛輔、張濟、樊稠三位將軍新投效我王,不便立刻上陣,宜先去襄陽晉見我王,領取封賞。霍俊將軍帶軍留守五丈原。呂布將軍馬快可到韓遂身後冀城伏擊韓遂殘部,魏延可夜襲天水,張繡將軍且帶雍州兵屯於糧草地武都。我知道荀攸大人有妙計取韓遂首級。”

衆人這裡商議完畢,荀攸讓馬騰次子馬鐵送信而來,郭嘉打開信一看,笑道:“果有妙計!”又將信交付魏延道:“將軍準備率軍正面攻打吧!”

魏延看了看信,又交付呂布道:“那伏擊之事拜託呂將軍。”

呂布大笑:“此小事爾!”旋即點好人馬自武都直奔木門,木門守將正是侯成,見呂布到來,道:“我侯將軍多時!”

呂布識得此人乃是幷州當時被殿下招募去的人馬,朗聲笑道:“已經是校尉了,此地是糧草重地,責任重大,莫丟幷州好漢的臉面。”

侯成正色道:“若丟木門,當以一死謝罪!”

呂布拍其肩膀,大笑一聲,率軍馬直奔冀城。

這時,韓遂正與手下八部侯選、程銀、李堪、張橫、樑興、成宜、馬玩、楊秋將商討勤王一事,忽聞馬騰軍馬敗北,退至自己城下紮寨。

韓遂立刻上城,見馬騰部隊三萬人馬只餘下一萬,兵傷營破,乃問城下馬騰:“公爲何人所敗!”

馬騰道:“爲牛輔所敗,其人率五萬鐵騎復要追來,被我兒馬岱以死截住,我敗退至此,今已無臉見公,願在此擺陣爲將軍守門。”

韓遂正要回答,見遠處已經有軍馬打着牛輔旗號攻來,急忙道:“若牛輔前來,則董卓不遠矣,君當立刻進城與我共同守城!”

侯選、程銀勸道:“時情況未明,不宜讓他進城!”

韓遂道:“若無馬騰,我一人難抗董卓,遲早一敗!”便讓軍士打開城門讓馬騰進城,見馬騰形跡狼狽,上前勸慰,馬騰身後一員小將猛然出槍正刺入韓遂胸口。

韓遂一看刺殺自己的正是馬騰之子馬超,手奪住長槍,怒罵:“何故傷我!”

侯選、程銀、李堪、張橫正在韓遂身邊急忙上前救下韓遂,馬超挺槍刺死候選,其弟馬鐵一槍刺死李堪,程銀、張橫急忙扶韓遂上城牆。

魏延換牛輔之旗,取楚軍雄威鎮西將軍旗號,率五萬軍馬殺至城下,馬騰軍隊見魏延到來更復神勇,其帳下校尉龐德連斬樑興、馬玩二將,馬超上前一步割下韓遂頭顱道:“韓遂反楚王,已被我斬,大漢楚王有令,韓遂挾涼州百姓攻打長安,乃叛逆之罪,罪在其人,斬之則不罰涼州百姓,日後涼州所需糧草皆有楚王供應,我等當效力楚王,敢謀反者有如韓遂!”

程銀、張橫、成宜、楊秋抵抗一陣見魏延已帶人馬殺進城中,知韓遂大勢已去,遂降。

馬超捧韓遂、候選人頭上前討賞,龐德亦割下樑興、馬玩二將人頭領上,馬鐵覺得自己只砍了一個李堪的人頭,兄長馬超和小將龐德皆有兩個,心中不爽盯着程銀、張橫、成宜、楊秋四人脖頸左右細看。

程銀、張橫、成宜、楊秋四人大驚,急忙領着韓遂部下投效魏延。魏延見其盡帶韓遂部下,心中大喜,乃道:“某不宜封賞諸位,楚王有幕僚參事荀攸先生在馬將軍帳中,他可代楚王封賞諸位!”

程銀、張橫、成宜、楊秋四人逃得一命,見楚王尚有封賞,亦大喜。

魏延將馬超、龐德、馬鐵三人所砍將軍人頭以繩紮起,看他們三人除龐德年紀比自己略小,馬超和馬鐵只不過十六七歲,道:“三位將軍立此大功,楚王必有重賞。”

馬超和馬鐵大喜,獨龐德不喜,魏延問他:“不知道這位將軍如何稱呼,欲要何種賞賜!”

龐德道:“我聞楚王帳下大將如數,更有皇甫嵩這樣名將,今觀楚王派出的將領年紀皆不過二十五六,可見楚王好用年輕才俊!”

魏延看他不把話說下去,知道他想效力楚王,自己與他年紀相仿,而自己已經官拜鎮西將軍,而他似乎只是一員校尉,難怪他心中不舒服,當即笑道:“若將軍願意,亦可投效楚王。我可向馬將軍借你暫用

龐德道:“某已經在馬將軍帳下效力,不便再投他主!”

魏延對馬騰道:“馬將軍,可否割愛三員愛將與楚王?”

馬騰知道魏延打算連同馬超、馬鐵和龐德一併要去,心中雖有不捨,亦很高興,自己四兒子中,以馬超、馬鐵武藝最好,馬休、馬岱武藝亦不簡單,若能效力楚王,他日必有大功,可取萬世功名,索性道:“我還有兩子馬休、馬岱,年紀雖小,願到襄陽學府就學,日後可征戰沙場爲楚王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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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翻了很多資料,個人認爲三國志魏書在馬騰方面多有誤判,或者故意而爲之,以馬騰這種征戰沙場多年的人心中很清楚,全家入許昌必然很危險,整合衣帶詔確實有馬騰署名的問題來看,應該是馬騰有意帶兒子進京殺曹操,反被曹操所殺,此時馬超留守西涼,馬岱押運糧草,所以馬超才反曹操。因爲時間相隔不遠,曹家故意在紀傳中將馬超造反提前。從蜀書和一些野史來判斷馬超,應該是個忠孝兩全的人,不可能在全家都在許昌的時候造反。無論怎麼說,陳壽是魏國官員,在某些方面還是要偏向太祖的。

馬騰也應該是忠於大漢的,馬騰字壽成,原是西漢時代伏波將軍馬援後人(三國志沒有說,很多其他資料都很能證明,實際上在東漢,沒有很好的名位是很難做官或者鎮守一方的,所以我覺得這個應該是正確的),馬援傳到馬肅時,馬肅和姜女結婚,生下了兒子馬騰。

馬騰心中肯定是有西涼百姓的,他雖有幾次造反,不過可以查出來,大多是爲了百姓的口糧問題,當時的涼州確實被漢朝官員鎮壓和欺負的太狠了點——

魏延大喜,道:“可待荀大人來了之後,你我上報此事,殿下喜歡俊傑,必定欣喜!”

待荀攸來到天水,得知此事大喜道:“我當向楚王上奏此事,該封馬家世代忠義四字,以表馬家爲我大漢所作功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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