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陸統一
陸遜雖然是年輕人,在軍中資歷淺薄,但他是襄陽學府、長江學府(原水鏡學府)和襄陽軍院出身,是劉協欽點着力培養的少帥,又有江東派的支持,曹操和趙雲對他也是非常重視,孫堅更是處處鼎力支持。
諸人皆不敢輕視他,笑道:“伯言有策則直言無妨!”
陸遜道:“范陽城的城牆堅固,而且牆上設有銳利鐵刺,很難使用鐵樓車,城牆高六丈,這個高度之下,投石車所投的滾石是無法越過城牆,只有神鳶車勉強可以射到城中,但城中必然有所防備,所以即使大規模使用神鳶車也很難起到效果,在城門處都是連蒙衝車也無法突破的石門,看起來整個城池都沒有缺陷,可問題就出現在這裡,他們的城池一旦落下四道石門,再想拎起來,需要四十頭牛拉軲轆,那我們只要在他們落下石門之後,用投石車將城牆的所有弩車悉數毀去,然後豎立更高的土坡,在土坡上再建箭樓,只要他們想拎起石門就用箭弩打壓,使他們無法提起石門,若是石門無法提起,縱然他們有千軍萬馬,也只能留在范陽城中。”
諸人還未說話,曹操大笑道:“伯言之言正與我所思相合,如此一來,我等只需用數萬弓弩兵和攻城兵就可以守住他們十五萬大軍、二十萬壯丁,只需穩守,時日一長,他們也只能求饒。”
其餘諸人也是各自贊賞。曹操見大家都同意,便和衆人商議細節,一致認定由曹操、趙雲領軍圍范陽城,陸遜陪同而去,郭嘉以幕僚參事身份暫代幽州治略總督之職。進行幽州管治事宜,孫堅則暫時留守遼西、右北平和長城。
三日後,諸軍起營,曹操、趙雲各自領軍十萬直逼范陽城。孫堅則派韓當領軍兩萬負責押運三軍糧草,孫策和張繡的鐵翼、鉉翼兩營則從遼西郡調到廣陽郡,由郭嘉暫時統領。
田豐和文丑領兵十五萬和曹操在漁陽縣決戰,趙雲自後包抄,兩人大敗而退,被迫讓出漁陽郡,退回范陽城。
華夏十年秋末,曹操和趙雲越過漁陽郡,進入涿郡地范陽縣,逼近范陽城。此時的涿郡除了范陽城外,早已經空無兵力,二十萬大軍一至城下,田豐只能在范陽城放下石門。
曹操令攻城軍連續用百餘輛投石車專門砸城牆上的弩車,並從幽州抽調三十萬百姓在范陽城外堆五丈高的土堆二十餘,將范陽城緊密包圍,在土堆外又建設土城四座,爲長久包圍做準備。
再在范陽城上建設箭樓,每座箭樓高四丈餘。臨高對準城牆射擊,只要田豐調動耕牛拉石門機關就開始大規模的壓制射擊。
到了冬天地時候,土城建設完畢,曹操親自領軍鎮守,趙雲則進駐高陽縣。
沮授得知曹操對付石門的辦法後,大爲震驚,急忙令人在石門機關軲轆上加建磚牆,防止信都也遭受如此壓制。
田豐被困在范陽城中也是非常困頓,十五萬大軍和二十萬壯丁是有力也使不出。守城器械雖充足卻難以發揮作用,城中糧草雖豐,但也是坐吃山空,文丑埋怨道:“早知如此,不如當日在漁陽和他們決一死戰,如今之勢只能空被困頓在這死城中。沮丞相若是來救。冀州空虛則立刻爲南方所得。”
田豐寬慰道:“那也未必是死城嘛,久圍必疲。待他們疲勞之際,可夜熄燈火,暗中拉開一道門,突圍還不是問題,且如今趙雲已經撤離,只留十萬軍在城外,豈有十萬軍圍攻二十萬大軍的道理,將軍不用着急,只是等待最佳時機,一舉破之即可!”
文丑道:“如此自然甚好!”
次年春三月夜,幽州方暖,田豐熄四面城牆之燈火,乘夜色以人力拉動軲轆,曹操料想田豐必要乘夜拉石門,乃反令各軍守住土城,諸箭樓以亂弓壓制。
田豐關四面燈火,拉開西面城牆上的石門,文丑領軍夜襲曹操南面正營,曹操土城矮小,本只用來防寒,且南面正營不過四萬餘人,文丑領十萬大軍相攻,曹操損傷慘重,只能後撤。
文丑殺得興起,一路追下十餘里,追到方城縣境內地小陽林,正要續追,忽聽前方一陣萬馬奔騰之音,鐵蹄之聲如怒海驚濤一般,心中大慌,正欲調撥軍隊回撤,南方朝廷一員銀袍上將領無數騎兵殺至。
文丑擡頭一看,見爲首上將正是趙雲,當年一敗猶記心頭,暗暗發怵。
趙雲冷笑一聲,喝道:“文將軍,候你多時了!”
曹操復又領軍殺回,笑道:“你等以爲我不知夜襲之策,乃故意爲之,若要死守,趙將軍豈能離開范陽,非天敗爾等,而是你等謀略不足,不識某之伎倆!”
曹操、趙雲兩路包抄,正將文丑圍的水泄不通,趙雲、夏侯淵正合一處,亂軍之中遇到文丑,文丑見南方兩員大將在這裡,心中更怯,返身欲逃,夏侯淵搭弓要射,趙雲拎搶飛擲而出,將文丑連人帶馬刺穿。
文丑一死,其軍大亂,潰敗逃亡,趙雲的遊騎兵和夏侯淵的控鉉騎兵正適合一路追殺,待追回范陽,十餘里路上四處停有屍體,文丑十萬精兵只有萬餘逃到范陽城外,復又被孫策、張繡埋伏,只能盡降之。
趙雲、曹操返回范陽城外,天已蒙亮,夏侯、陸遜安排攻城兵開始攻城,親自領着五萬步軍在西面前搶攻。趙雲見到陸遜,停馬讚道:“好一條欲擒故縱之策。伯言年輕有爲,他日前途不可限量啊!”
陸遜略加謙虛幾句,復與趙雲、曹操道:“恐其再落西邊石門,可令人選巨木數根,頂住石門。再用蒙衝車撞其後木門,城破在即。”
曹操微微頷首道:“如此甚好!”方要令人自土城中選巨木樑頂住石門,趙雲已經領人扛木要上陣。
陸遜猛然拉住趙雲馬繮道:“將軍爲上將,不得冒此險。此非不愛軍士,乃統帥三軍者安危等同三軍,帥死則軍亡,望將軍三思,萬事以聖上大業爲上!”
曹操亦勸道:“操有猛士許褚在此,何須後大將軍親自上陣!”復喝道:“仲康何在,乃代後大將軍上陣!”
許褚應聲而出,替趙雲護扛木軍士上陣。
曹操軍中地位雖不如趙雲,但卻是此次征伐北方的三帥之一,趙雲見他已然說話。只好勒馬道:“既然諸位不許,某也不便涉險,非好上陣,恐不親爲,軍士不敢盡力而爲!”
數個時辰之後,西面石門已然被頂住,田豐見文丑此時還未迴歸,料他已然敗在城外,此時再放石門已然晚了。只好親自領兵頂住西門。
石門一去,木質城門如何能夠頂住蒙衝車地硬撞,不過數十下便散作無數木屑,趙雲再也按捺不住,親自領衆騎兵殺入城中,夏侯、李典隨後領兵殺入,田豐見大局已定,乃拔劍自刎,范陽城中守軍見主帥已亡。大多歸降,餘有萬人,死戰而亡,二十萬壯丁則望風歸降。
范陽城一破,北方勢力更孤,至華夏十一年六月。徐庶領兵三十萬破清河、鉅鹿兩郡。周瑜破趙國城,趙雲則領軍收復故土常山。孫堅破渤海,北方之地就剩下信都一地。
至九月,劉辯領北方百官歸降劉協,北漢至此而滅,劉協以孝靈皇帝遺旨封劉辯爲安定王。
十一月,劉協離開晉陽前往信都,未至信都之時,何太后因久病不愈而逝,劉辯思母傷神,泣血三日而終。 ωwш.ттκan.¢O
劉協得知之後,大爲感動,發詔定劉辯廟號爲孝溢帝,並讓賈詡快馬加鞭趕往信都,處理孝溢帝后事。
劉協於十一月底抵達信都,立刻召集曹操等人,令近衛營守住四周,怒喝問衆人道:“究竟是誰下的手,給朕站出來!”
他這話說的極其嚴厲,郭嘉等人伴他日久,知道他動了真怒,也是各自心驚,曹操起身站立殿中,躬身持玉笏道:“此事乃臣一人謀劃,聖上若責罰,罰臣足矣!”
劉協冷冷的看着他,道:“就你一個人,諒你現在還沒有這個膽子吧,應該是和其他人商議好了,然後你來動手吧!”
曹操道:“並無他人,只臣一人!”
劉協轉目看了看徐庶,道:“元直,這件事情有你的份吧,這些人都是以你爲首地,郭嘉也好、陸遜也好,都是敢謀劃,不敢動手的人,沒有你的同意,曹操也未必有膽色這麼做!”
徐庶微微咳嗽一聲,同樣站出陣列,走到曹操右側,道:“確實如皇上所言,此中在列者,都已經同意此事,臣等知聖上仁善,珍惜兄弟之情誼,故爲了聖上的江山社稷,只好先斬後奏!”
郭嘉等人是又氣又急,心中暗自嘀咕,不是說好了曹操頂着,咱們出面求情地嗎,元直你怎麼上來就漏嘴了啊,但此刻實情已露,只好一個個都站出列,道:“臣等皆同意此事!”
劉協冷笑道:“好啊,朕的右、左、後、徵東、徵北、徵南六位大將軍都在這裡,一位幕僚參事,一位幕僚從事,你們就這麼聯合起來將朕的皇兄除掉了,讓朕日後見到列祖列宗該如何交待啊!”
衆人皆不說話,都低頭靜候劉協處置,不過素來法不責衆,衆人倒沒有誰真的擔心獲罪,否則劉協就不會在魏郡的時候就下詔替他們彌補此事。
劉協看了看他們,心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嘆一聲道:“其他人就算了,元直是主謀,孟德是主兇,其他人也就是點個頭同意而已,好了。除了元直和孟德,其他人都下去吧!”
復又對身邊地賈詡道:“文和,你也留下來!”
待趙雲、郭嘉等人都離開之後,劉協指着徐庶道:“你怎麼讓如此多地人都知道了?”
徐庶和曹操偷偷對望一眼,心中皆暗想:知道的人多才好啊。咱們兩才安全嘛!
賈詡則道:“知道之人皆是聖上近臣,倒也無防,只是時機把握的不太好,容易讓人臆測!”
劉協嗯了一聲。道:“至少讓朕見長兄一眼吧!”
賈詡道:“他們急着動手,就是怕聖上見了安定王之後,下不了決心。”復與徐庶、曹操說道:“你們也是,何必在聖上動身來的時候動手呢,當初進入信都城就不應該留下禍根,一把火把皇宮燒了不就一了百了!”
曹操彷彿找到知音一樣,急忙道:“我和奉孝是打算進城就了卻這件事情地啊,可右大將軍和後大將軍猶豫未定,把最佳地時機給拖過去了,但再向後。聖上一來,這個事情就處理不了了,只好臨時動手!”
劉協看了看徐庶,見他一臉無奈,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情就算了吧!反正該補救的事情,文和都已經幫你們做了!”
劉協微微一聲嘆息,沉默良久,與三人道:“孟德,你過一段時間就回興州。興州現在還沒有完全安定下來,你要再花費點力氣,此外,盡力安排協助軍機院的人向大興安嶺北方查探,海寧港地建設一定要着重注意,這個地方是整個北方唯一地不凍港,對大漢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也最關鍵。”
“朕在北方不會留太久,北方的軍務事宜先暫時由元直負責!冀、幽、並三州的軍務都要注意整頓。原來地兵士留部分精銳爲駐防兵,其餘地都讓他們還鄉吧,做好安撫和撫卹工作,不要是打完仗地軍士寒心,尤其北方朝廷的那些兵,南方朝廷地士兵還有商軍和農場可以去。他們卻只能回家務農。朕也會讓治略府負責安排一定的重建工程,給他們暫時找些事情做!”
“冀、幽、並三州都是歷經戰亂之地。和南方百姓相比確實困苦良多,各地治理情況比南方差距甚遠,荀以前就和朕商量過,打算調步騭、駱統、嚴三人擔任三州地治略總督,他們都是朝廷中央的要員,能力很強,經驗也充足,本來問題不會很大,可南方和北方的情況不太一樣,也不能照搬南方地政策,所以可能讓諸葛瑾臨時擔任三州治略總督長,坐在幽州薊縣替朕處理這些事情,薊縣也要重新建設,做爲呈遞驪、興、遼、冀、並和幽五州的經濟重地,劉備以前不是在幽州建了一個南平港嘛,擴建一下,做爲主要的貿易通道吧。”
“現在大漢南北統一了,大家也不要鬆懈,畢竟還有三個州沒有統一,西域那裡也面臨着安息、貴霜兩個大帝國,不能掉以輕心啊!不過軍隊也沒有必要保持這麼多,朝廷現在的鎮、定、徵三大番號十三個軍,加上四大水師,有一百一十萬的軍隊,加上禁軍、駐防軍、預備軍和商軍,大漢的軍隊接近三百萬,這個數字無異是多了,朕認爲三千四百萬地百姓,兩百萬軍隊還算合理,所以,朕把你們三人留下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合理地意見。”
賈詡當即道:“臣以爲漢軍只留鎮、徵兩個番號的九軍足矣,至於駐防軍,如今大漢荊、揚、青、兗、豫、廣、交、蜀、樑、雍、並、徐、遼、興、驪、涼、西域十七個州,每州五萬駐防軍並不爲過,且蜀州仍然過大,不方便管轄,可如揚州分揚、廣一般,再分蜀、昆兩州,預備軍可以適當削減,在荊、驪、蜀、幽、遼、徐、揚、西域八郡設新野、南驪、成都、遼西、遼東、淮安、金陵、西寧八支預備軍,每軍人員控制在五萬人足矣,作爲各軍院被選人員和主力軍徵調軍源,配合八支預備軍成立八軍院,正好可以將定軍各級將領調任各地軍院擔任祭酒和授師,在削減兵員地同時,臣以爲如今的漢軍當首先重視騎、水兩軍,在北海、東海兩大水師之外。增設南海水師,此後還可增加西海水師,騎兵求精,水師求廣,純粹的騎兵團以定西、徵西、徵北、南驪、鎮北、禁軍八翼爲主足矣。其餘則爲混制。”
劉協微微頷首道:“如此一來,大漢地軍員壓力也輕鬆不少!”復問曹操和徐庶道:“你們以爲如何啊?”
徐庶道:“雖然還有瀛、泰、安三州沒有平定,但大漢現在的兵力確實有些膨脹了,自然壓縮一些較爲合適。”
劉協見曹操並不說話。知道他恐自己藉此機會削他兵權,乃特意又問曹操道:“孟德還有什麼意見啊?”
曹操道:“臣以爲騎兵也應該首求廣,大漢子弟不同與漠北,大多並不善於騎射,若是過於求精,反而越來越少,日後只能從漠北征調,臣以爲這並不是一件好事情,長久以往必然生變,故臣以爲新野、南驪兩預備軍應該繼續擴大。而不是收縮,南驪是生存環境能讓漢人接受的少數草原,應該是控鉉騎兵訓練基地,而新野是黃河以南少有地天氣陰涼之地,是遊騎兵訓練基地,隨着大漢開始準備平定安、瀛、泰三州,水師愈加重要,淮安則應該設爲水師預備軍,臣以爲漢軍可以縮編。徵番號四軍皆可減至五萬人,然預備軍不可縮編,此乃讓漢人成爲精壯之兵的根基,十七個州地預備軍可降爲預備營,人數可以壓縮至兩萬,但不可撤銷,在廣州南海郡可再增設專門的南海水師預備軍,新野、南驪、淮安、南海可以擁有十萬預備兵,雖耗糧稅。但確實是國強之根本,至於軍院的設置嘛,各州都可以在預備營的基礎上增設軍校,但對應四大預備營可以設立四個集中地大軍院也是應該地。”
劉協忍不住仔細看了看曹操,讚許道:“若無孟德在此,朕幾乎犯了大錯。不錯。漢軍可以減員,但預備軍不可以減。”
復與三人道:“那就結合文和和孟德兩人的意見。漢軍地人員編制控制在百萬之下,定軍番號取消,保留各州的駐防軍、預備軍,駐防軍自耕自種,並不消耗糧稅,也不用考慮,漢軍和預備軍則全部要國家糧稅支持,所以標準就是練精兵,南驪這個預備軍可以稱爲西涼預備軍,兵員包含西域、涼州、驪州三地,新野、西涼、淮安、南海四大預備軍人數可以達到十萬人,相應成立新野、西涼、淮安、南海四大軍院,此外再增加濟南、洛陽、江南、成都四個綜合軍院,合爲八大軍院,四個綜合軍院也配備預備營,兵員主要爲軍院的學員。襄陽軍院爲最高軍院,提升爲襄陽軍府,各州軍校採取以前的羣英會模式,每年春舉行尉考,優異者進入八大軍院,四大軍院每年秋開設將考,優異者從四大軍院升入襄陽軍府深造,自八大軍院出者任尉官,自襄陽軍府出身,則可直接出任偏將。”
徐庶、曹操喜道:“如此則更好不過!”
劉協則搖頭苦笑道:“如此一來,大漢的軍費恐怕是降不下來了!”
賈詡道:“以前各州都是五萬人的預備軍,如今降爲一萬的預備營,只此一筆可以降三成軍費,可軍府和八大軍院一設置出來,再加上四大預備軍地存在,又增了一成,總軍費可以降下來兩成左右,若是沒有戰亂,撫卹和馬匹購買的費用也可以大規模取消。”
劉協苦嘆道:“涼州、廣州和遼州這幾年發展的快,加上西域和驪州開始納稅,如今治略府一年總的糧稅能夠達到兩百二十億錢,軍費前幾年佔的是四成,這幾年都佔到了六成,漢軍平均每個人開銷是五千紫銅錢(東漢末年是八千錢爲穩定數字,但這是五銖錢,由於紫銅錢和五銖錢的兌換率在1:1.5,雖然漢軍平均開銷比東漢的軍隊開銷多,但南漢糧食價格爲東漢末年的一半,這樣一算,五千紫銅錢是比較可靠的數字),漢軍十三軍和四大水師一百一十萬人,這就是五十五億軍費開支,各種器械軍備、船隻、箭矢、滾石、神鳶彈就是二十億地消耗,預備軍是一百萬左右,這些雖然都是些年輕子弟,而且沒有較多軍備開支,可一年的消耗也在三十億左右阿,馬匹的購買和撫卹平時不增加,到了戰爭就是幾十億的向上跳,這幾年軍費從四成跳到六成,那就是每年超支了四十億,這四十億都是用來購買馬匹和撫卹花費。”
“都說朝廷財稅豐足,如今這一算下來就知道治略府的痛苦了吧,還好往年治略府存了不少錢,否則就要和襄陽銀莊借貸,那就是動用老百姓的錢來打仗啊,這裡面還沒有算禁軍的錢,現在禁軍的費用都是內務署在出,實在是治略府虧空的厲害啊。”
“將定軍一裁掉,少了二十萬人,那就少了十多億地軍費,各州預備軍降到營,雖然多了四大預備軍,但還是少了十五億左右的軍費開支,明年開始馬匹的補充和撫卹就會減少,軍備費用也會降低,這裡大概就要降下來四十億錢左右,但增加軍院那麼多,這些又要增加十億錢,仔細一折算,明年的軍費應該是一百億左右,蔣琬給朕算過一個帳,兩年後並、幽、冀、興四個州開始穩定,大漢的總財稅應該可以長到三百億錢,軍費的比例就可以降到財稅地三分之一,這個額度也是朕比較認可地,治略府爲了以防萬一,也會每年向襄陽銀莊存入二十億錢,用作突發戰爭軍費補助。禁軍的開支還是朕地內務署和治略府同時承擔,軍費也保留在十億左右。”
和三人算完這筆帳,劉協長嘆一口氣,道:“累積了這麼多年,統一北方這仗打下來,總算沒有使南方經濟承受重大壓力,若是提前幾年動手,南方經濟很有可能因此而倒退五年,能有今天這個結果,朕還是比較滿意的,你們三人也付出很多,朕理當感謝你們啊!”
三人急忙拜道:“此乃臣等職內之事!”
劉協扶起他們,說道:“朕最近也聽說了很多大臣再議論統一之後都城放在哪裡,如今的大漢的疆域就秦和大漢以前相比要大不少,再加上南方和東面還有三個州等着平定,大漢面積還要更大,襄陽雖然仍位於大漢中心,但已經不適合做爲首府之地,朕心中也很清楚,尤其是漠北變成大漢的疆域後,襄陽的位置就更遠了,所以朕有了幾個地方可以選,但都在戰亂下毀壞殆盡,暫時的首府還不適宜搬遷,薊縣、洛陽、長安、濟南包括金陵都是可選之地,你們三人有什麼意見嗎?”
曹操道:“聖上爲何不考慮信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