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鏖戰_第十一章 密道(上)



一個貧窮而落後的國度,並不是幾個有頭腦的人的加入或一羣能打能斗的特種兵的加入就馬上會化身爲USA,相反的,朝鮮並不缺乏有頭腦的人,更不卻特種部隊,換種角度來看,朝鮮特種兵相對於中國特種兵更加能吃苦耐勞。但吃苦耐勞不是什麼很大的優點,身爲特種兵的他們,朝鮮特種兵所接觸到的事物絕對是世界特種兵界裡面最少的。而見識少,卻確確實實的影響了他們的作戰能力---一個只會打架的人,可不能算是一個強者---金剛夠大塊頭,到頭來還不是從帝國大廈摔下來ober了。

綜上所述,朝鮮之所以會淪落到現在被日本人按着打,關鍵仍在於國力太弱、裝備落後、人民思想落伍等等等等,這些都是朝鮮的致命弱點。當然,我們必須承認我們也有過這樣的艱苦歲月,但是北棒子們還沒熬過來,而且經此一役,想必朝鮮掙脫牢籠之日,會變的更加漫長。

進到了朝鮮陸軍作戰指揮室之後,這個指揮室給邵建華的第一個感覺就是落後。通訊設備落後、作戰指揮系統落後等等,而這裡面最重要的,當數在場的參謀人員,他們的作戰思想更是落後的離譜。而在落後的背後,他們的思路里似乎還帶着一股愚忠---凡是金主席提倡的,那就是好的;凡是金主席反對的,他們會堅決的推翻。正如距今兩千兩百多年前的秦國,唯皇獨尊。

現在邵建華終於明白爲什麼總參一直在提倡讓年輕人多學習多實戰了,因爲他們老一輩很快就要落伍了,想要跟上時代的腳步,還得不要離這個時代太遠才行。

說時候,邵建華對於解放軍爲什麼不直接出兵朝鮮很是好奇,因爲就目前的形勢而言,解放軍完全可以以抵抗侵略、維護地區和平安全的理由進入朝鮮,然後聯合朝鮮人民軍將日本人徹底的趕出去,而聯合國對此絕對不敢多說半個不字,因爲就目前而言,只要眼睛沒瞎的人都知道朝鮮比較站的住腳。

如果是考慮到解放軍雙線作戰這樣的問題,那就根本不是問題了。印度的戰事已經趨於穩定,而南海之戰只是小打小鬧而已,而且動用的還都是海軍力量,沒陸軍什麼事,按道理來說,現在朝鮮有個這麼好的實兵演練的機會,應當讓別人部隊也參與進來纔對,一來可以驗證部隊的戰鬥力,二來可以驗證武器系統的可靠性能。

邵建華曾就這些疑問專門的諮詢過總參謀長,而得到的答案卻非常的模棱兩可,嚴格上說,那根本就不是答案。

雙方之間的對話是這樣的:

邵建華“老師,爲什麼我們不直接派遣部隊入朝作戰呢,那樣效率不是更高一些嗎?”

陸軍參謀長“你覺得時間到了嗎?”

雖然是一句簡單的話,但是邵建華琢磨了好久都沒有參透其中的深意,也許是參謀長在向他預示着某些事情吧,但是他總覺得參謀長的話有另外的一層意思,或者說一種意圖。

邵建華曾經做過這樣的一個假設,解放軍入不入朝,對於中國而言影響並沒有新聞報紙上報道的那麼神乎,只是解放軍只是在等時間,一個有利的時間,正如當年蘇聯紅軍挑好了時候再一鼓作氣的殺人東北,一下子就將那些已經和中國人耗的剩下半條小命的關東軍轟了出去、正如二戰中的美國,他們遲遲不參戰,卻爲那些軸心國以外的加入戰爭的國家提供軍火援助,而等到蘇德真正的打起來了他們才姍姍來遲,然後坐享漁翁之利?

邵建華爲這個疑問建立了很多經得起推敲的論證,但是到最後還是讓自己推翻了,他曾經告訴自己這些問題遲早他會知道答案,但是對於一個有思維的人來說,他真的很受不了那種被蒙着雙眼的感覺,但是參謀長的話就說到了那裡,後半截恐怕他現在還不想太早的說出來,也許他只是想考驗一下這個冰雪聰明的得意門生吧。

不過相對於一個煩人的疑問,顯然眼前的事情要更爲急眼一點。

面對日軍成熟的三位一體的立體打擊,仍然停留在二戰水平(顯然這麼說有些過分

了,但僅僅是‘有些’而已。)的朝鮮人民軍很快被打的潰不成軍,雖然表面上仍然喊着洪亮的口號,照本宣科般念着那讓人耳朵生繭的信念教條,其實他們私底下透露出來的低落士氣已經深深的出賣了他們。

朝鮮陸軍司令張成輝當然也看到了這一點,而爲了鼓勵士氣,也爲了讓邵建華看看朝鮮人民軍的堅強意志和不俗的戰鬥力,所以他對剛剛失守的元山城組織了一次規模龐大的反攻。

不過在他組織這樣一次強攻的時候,顯然他忽略了一個問題---元山城對於日軍而言意味着什麼?

朝鮮人不知道元山城的重要性,但是日本人知道。所以當張成輝所抽調的機械化步兵旅的兵力浩浩蕩蕩的向着元山城靠近的時候,關谷次郎也迅速的做出了響應---派出一個師的兵力分兩路開了出去,形成了一個喇叭狀,而人民軍進來的方向恰恰是一個喇叭口,越往裡日軍的防線越收縮,兵力密度也越大,而當兩個旅的人民軍完全進入口袋之後,日軍開始收縮喇叭口,這時候人民軍徹底的陷入了一個葫蘆當中,進去的出不來,外面的進不去。

而在日軍武裝直升機輔助地面部隊、海上艦艇發射戰術導彈摧毀重要目標的三位一體的立體打擊之下,人民軍機械化步兵旅很快就被打的潰不成軍了。而日本人似乎並不滿足於打敗敵人,這些變態似乎更喜歡殺光敵人。所以當人民軍顯露出敗績的時候,日軍更是加快了進攻的腳步,成功的將人民軍逼到一個開闊地之後,萬炮齊發,數百上千的人民軍瞬間被炸成了肉泥,最後能成功突破封鎖線全身而退的已經不足兩個步兵團了,而那些對於人民軍來說比命還終於的重裝備,也基本報銷掉了。

出現這樣的情況,邵建華其實一點也不奇怪。

元山城看似易攻難守,但是在戰爭被高科技滲透的今天,易守難攻或易攻難守的概念已經不存在了,或者說僅存在於落後或弱勢的一方。再陡坡也難不倒武裝直升機和運輸直升機、再堅硬的堡壘也經不起戰術導彈的摧殘、再堅硬的防線也熬不過五六十噸的主戰坦克的反覆碾壓。

而在這個時候,易攻難守還有什麼意義?

看着剛剛拿到手的衛星圖片,邵建華覺得自己有必要在人民軍陸軍司令做下一個錯誤的決定之前說點什麼。

指着仍然飄着幽默的淡淡清香的衛星圖片,邵建華對着張成輝說道“司令官大人,您看看這個地方。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這裡應該是朝鮮東部海岸的元山城吧、、看這裡,這是一張局部放大的照片,您應該看到了吧,日本人準備在元山城的這個天然港口這裡擴展出一個軍用港口出來,用作作戰運輸。”

看着張成輝若有所思的樣子,邵建華繼續說道“沒錯,這個地方對日本人來說非常重要,所以他們在這裡部下了重兵,而這也是爲什麼他們一經登陸就急於要拿下這裡的原因,如果我們想把這裡拿下,就必須付出非常慘重的代價。”

“怪不得他們會死死的守住這個地方,原來這就是他們的據點了。”看了幾張照片之後,張成輝終於知道了爲什麼日本人會如此看重元山城,也終於知道了那個倒黴的機械化步兵旅爲什麼會被打的着麼慘了“如果這個地方是日本人要用做運輸港口只用的,那我們就更應該要把這裡給攻下來啊,不然等到他們的物資源源不斷的從這裡上岸,而到那時候,我們想打敗他們,不就更難了嗎?”

邵建華再次招牌式的笑了笑,他突然覺得朝鮮人並不是每個都是那麼傻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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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時分,樸正賢一行人在鬱鬱蔥蔥的密林中穿行了一夜之後,終於成功的繞過了元山城,但是正當他們要歡呼‘活着就是勝利’的時候,在他們的身邊卻傳來了一陣陣密集的炮聲和爆炸聲。此時人民軍的機械化步兵旅已經和第七師團的裝甲師徹底的打了起來,而且戰況非常激烈,一度有巡航導彈或武裝直升機從他們頭頂上的樹梢掠過,然後就是陣陣劇烈的爆

炸聲。

本着“我什麼都沒看見”的堅定信念,樸正賢一行跟在老排長的身後,迅速的消失在了叢林當中。不要責備他們沒有責任心,在面對勁敵的時候,誰都有害怕的權利,軍人也不是鐵打的。更何況就眼前的形勢而言,多加入一個連的步兵,也就是多幾十個裹屍袋罷了,起不到什麼決定性的作用。

繼續在山地裡秘密後撤了三個小時之後,樸正賢他們終於如願以償的看見了大部隊---一隻龐大的,正在瘋狂後撤的部隊。上前一問,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機械3旅,也算是人民軍裡面新組建起來的一支中堅力量,但不知爲何會敗的如此徹底。

不過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真的很難用朝鮮邏輯來理解,就好像張成輝不明白爲什麼好好的一支115山地步兵師,在日軍裝甲部隊面前連四個小時都沒撐夠就土崩瓦解了一樣。

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第3機械化步兵旅雖然敗了,但好歹他們還沒有被成建制的消滅,所以樸正賢連隊裡的傷員有救了。在經歷了十多個小時‘風箏斷線’般的體驗之後,樸正賢以及連隊裡的士兵看到別的部隊的戰友簡直比看到了老媽還親切,就差沒撲倒懷裡去嚶嚶而泣了。

在前往軍區彙報的路上,樸正賢恰巧碰上了張成輝以及邵建華一下,初步瞭解之後,邵建華得知這是一個剛剛從戰場上下來的偵察兵,而且是從日軍後方溜回來的。能從敵軍後方溜回到自己後方的偵察兵,這裡面需要的可不僅僅是過硬的軍事素養,運氣更是不可缺乏的東西,或者說什麼秘密的竅門之類的。

邵建華看着這個渾身是血的士兵,開始覺得有文章可做了。

在徵得張成輝的同意之後,樸正賢跟着邵建華回去了。

回到自己的營房之後,邵建華第一時間就客氣的給這個士兵倒了杯水,然後一臉賊笑的問道“士兵,請你誠實的告訴我,你是怎麼從敵人的後方逃回來的。”

樸正賢看着邵建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鬼怪摸樣,全身的寒毛都被放大了數倍,兩條腿不由的加緊了許多,似乎自己在這個傢伙面前已經完全沒有了隱私一樣,那種被別人窺透的感覺,真的非常不好。

看着邵建華眼角上下跳動的弧線,樸正賢覺得有必要將剛剛說過的話複述一遍,但是還沒等他開口,邵建華已經將他制止了“士兵,這裡沒有其他人,只有你我兩個,而且,我相信翻譯員不會隨便透露我們的談話內容,是嗎?”說着話,邵建華同樣的微笑看了那個女翻譯一眼,好傢伙,小姑娘的臉蛋被他這麼一看,馬上變的像個蘋果一樣了,不過是沒熟的那種。

聽了翻譯的複述,樸正賢焦慮的看了翻譯一眼,似乎在尋找什麼答案。

半餉,樸正賢終於再次開口了。

“好吧,我承認,我們的確是從敵人的後方偷偷的跑回來的,而且我們目睹了元山城的戰事,而且我們並沒有出手相助,不過那是因爲我們還有很多傷員要照顧,而且、、”樸正賢還想說下去,但是邵建華已經表示他沒興趣聽這些了。

邵建華“士兵,聽着,我是一個參謀人員,不是軍事法庭上的檢察官,我比較感興趣的是---日軍在攻入元山城的時候,你在哪裡,在幹些什麼?”

樸正賢再次猶豫了幾秒鐘,順便醞釀了一下詞彙,但他並不知道所有經過修飾的詞彙到了翻譯那裡馬上就會變的直白而通透---這也是一個翻譯應該具備的品質吧。

“在日軍進攻元山城的時候,我們正在元山城後方的一座山上執行着偵察任務,但是後來目標暴露了,我們遭到了日軍的火力打擊,然後我們在沒有報告上級的時候後撤了,接着就順着一條密道繞着元山城逃了回來,但是我保證、、、”

“停”,邵建華再一次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然後兩眼放光的盯着那個士兵,問道“剛剛你提到了一個密道,對嗎?我很想知道,那是一條怎樣的密道,居然能繞過這麼大的一座城,而且還是在四處不滿敵人的情況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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