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十二年前和貂蟬有過肌膚之親,但那日劉澤幾乎是醉得不醒人事,糊里糊塗就把人家給佔有了,醒來後便懊悔不迭,但那個中滋味,劉澤根本就沒品出來。十二年後的再次重逢,貂蟬早已不是當年稚氣未脫青澀嬌弱的小姑娘,二十六七歲正是女人最黃金的年齡,那具曲線玲瓏婀娜有致的**就如同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白裡透粉、蜜汁四溢,要不古人常形容秀色可餐,大概也是這層意思。
劉澤可是品味過不同的美女,蔡琰美的雍容高貴,甘萍美的溫柔嫺雅,糜蘭美的鐘靈毓秀,而貂蟬與她們有着完全的不同,那是一種嫵媚到骨子裡的美,風情萬種,嬌嬈多姿,不得不讓人感嘆上天如何造就瞭如此的人間尤物。
更讓劉澤驚異的是,貂蟬竟然是傳言中萬中無一的天生媚體,每一次的牀第之歡,都可以達到蝕骨消魂欲仙欲死的境界。坦白的說,劉澤雖然和三位夫人共過衾帳生過孩子,但那三女都是名門閨媛,房事可算是正兒八經行的是周公之禮,劉澤幾次想按島國的教學片裡的動作套路傳授給她們,結果個個羞不自抑,死活不肯,最後劉澤也是無可奈何。但貂蟬不同,不僅是妖媚多姿,花樣百出,就是她那舌如燦蓮的功夫,用她那丁香小舌舐過將你身體的每一寸膚膚的時候,足可以將融化掉了。
劉澤是一個男人,也是凡人,那一刻,他就是醉死在這溫柔鄉中,也是無怨無悔了。貂蟬雖然被迫地跟了呂布,但在她的內心之中,最愛的男人自然是劉澤,不僅僅是他曾經救過她,也不僅僅是她將處子之身獻給了他。更主要的是多少年來,劉澤一直就在她的心底,從未忘記過。
徐州的一次意外重逢,讓她惶惑起來。自己一直思戀的男人就出現在了眼前,可是她卻不能相識,因爲她不配,她的身體已經被別的男人所玷污了,無法再以完璧之身事君,所以她只能選擇逃避。
但無論她如何逃避,現實還是讓她投向了舊情人的懷抱,劉澤的真摯和熱情,讓她重新點燃了激情,她使出了渾身的解數。用最瘋狂最原始的衝動,給她所愛的男人最大的歡愉,這也就是她所能爲他做的唯一的事。
劉澤也沉醉在這愛和欲的海洋之中,不可自撥。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徐州州牧府的牆再厚也是如此。很快地。徐州大街小巷便開始流傳着關於劉使君和呂布小妾的流言蜚語,由於劉澤的身份特殊,這些流言都是在私下口口相傳的,誰也不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大肆宣揚,但就是這樣,流言的傳播速度也是十分地驚人,甚至於演繹出了十多個版本。其中流傳最廣影響最爲深遠的。莫過於說劉澤和呂布爲了爭一個女人大打出手刀兵相見爭個你死我活,真是紅顏禍水,說者繪聲繪色唾沫飛濺,聽者如醉如癡心領神會。
潘鳳很是無奈地將這個清況彙報給劉澤,錦鷹衛雖然權力很大,但對於這些傳遞流言的平民百姓卻也是無可奈何。既不能殺也不能打,何況這流言蜚語也不是僅僅單憑打殺就可以禁止得了。
“流言止於智者,我心無愧,隨它去吧。”劉澤倒是淡然處之。
“三人成虎,衆謗鑠金。譭譽皆由口出,主公不得不防。”賈詡勸慰道,“主公爲一女子而使名聲盡喪,殊爲不智,還望三思。”
賈詡是劉澤的第一智囊,一般來說,劉澤對他的話是言聽計從,但這一次劉澤卻沒有聽從,他還貂蟬曾經有過的一段私情劉澤也不想搞得衆人皆知,所以他默認了強佔呂布小妾事實,對於賈詡的勸諫置若罔聞。
糜竺倒是給劉澤出了個主意,畢竟劉澤和貂蟬尚未確立名份,而將貂蟬安置在府內並不太妥當,不如另遣秘密別墅安置貂蟬,這樣也可以堵得住悠悠衆口。而且別墅糜竺也已經安排好了,就在羽山腳下的白羽湖畔,依山傍水環境清幽,而且離郯城也不遠,出城東行二十里,上馬即到。等到劉澤正式地納貂蟬爲妾後,再行接回府裡便是。
劉澤想了想,便同意了,畢竟此時將貂蟬安置在州牧府裡確實不太合適,而且白羽湖那邊環境特好,也無人打擾,兩全其美。不過劉澤很好奇,糜竺做爲大舅哥不反對自己的私情,反倒是大開方便之門,令人嘖嘖稱奇。
其實糜竺心胸可沒劉澤想得那麼寬廣,現在貂蟬佔的,可是他妹妹糜蘭的房間,糜蘭的脾氣糜竺可是再清楚不過了,從小她的東西若是讓別人動一下的話立即就大發雷霆甚至非將原本心愛之物砸碎不可,真要是讓她知道了夫君在她的房間裡面跟別的女人苟合,非氣得把整間屋子給拆了。所以糜竺糾結再三,想着去勸說一下劉澤,但他尋思連賈詡都勸不動他,自己就別自討沒趣了,退而求其次,讓貂蟬先搬出妹妹的房間再說,糜家家大業大,房產極多,於是挑了一處隱秘的別墅給劉澤來金屋藏嬌。
於是劉澤就和貂蟬搬到了羽山,果然見這裡山明水秀環境怡人,心情大悅,雖然白日裡往來於郯城辦公辛苦了點,但夜夜美人在懷如膠似漆,劉澤感覺倒真也如神仙般地過活。
這天清晨,劉澤剛剛快馬趕回州牧府,卻見潘鳳慌慌張張地迎了出來,劉澤不禁腦門上黑線一道,在他的印象中,潘鳳可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慌里慌張的,沉聲問道:“子儀,何事驚慌?”
“主公,夫人來了?”潘鳳稟報道。
“夫人?哪個夫人?”劉澤微微一怔,脫口而出。
潘鳳愣住了,主公這是怎麼了,難道是一夜縱情還沒睡醒嗎?不過這話借他十個膽也不敢和劉澤這麼說,恭恭敬敬地道:“是蔡夫人。”
“琰兒?”劉澤腦門上的黑線有增無減,而且是添了不止一道,失聲道,“她怎麼來了?”
潘鳳心中一樂,敢情主公自從睡了呂布的小妾貂蟬之後,這智商可是銳減,這還用問嗎,肯定是你金屋藏嬌的把戲被拆穿了,原配夫人特地趕來興師問罪。不過潘鳳可不敢把興災樂禍的表情掛在臉上,老老實實地道:“肯定是消息泄露,夫人才趕過來的。”
劉澤若有所思,嗯了一聲,疾步便欲向後堂走去。
“主公且慢,屬下還有一言未講。”潘鳳將他又喚住了。
劉澤上下打量了潘鳳一眼,今天潘鳳是怎麼回事,不得神色慌張說話還吞吞吐吐,滿腹狐疑地道:“有話快說。”
潘鳳道:“稟報主公,夫人並不是今天才到的,昨晚傍晚時分便到了。”
劉澤心裡咯噔一下,道:“那你爲何不前去稟報?”
潘鳳想想夫人那冷若冰霜的臉,現在還心有餘悸,如實地道:“本來屬下計劃着前去稟報主公,可是夫人不許,將我扣留了下來,而且夫人還詳細地詢問了主公您的近況,從言語中夫人好象都已經知情了,所以屬下不敢撒謊,只能是據實以告,請主公責罰。”
劉澤倒是沒有發火,搖搖頭道:“就算你不說,夫人也會從他人口中知道真相,算了,你下去吧,我自去見夫人。”說着,劉澤徑直奔後堂而去。
其實劉澤倒是不犯怵,這件事他也從來沒計劃要瞞蔡琰,何況他一直就等郯城的事告一段落就起程到下邳,和蔡琰商量一下將貂蟬納進門來的事,蔡琰一向通情達理,如果自己跟她稟明貂蟬的真實情況之後,說不定她也會同情貂蟬的境遇接納她。
剛進後堂,劉澤就瞧見了蔡琰背身而立,欣喜地道:“琰兒,你來了——”
不過他剛剛笑了一半,剩下的就生生地凝固在了臉上,因爲他看到蔡琰轉過身來,一臉的冷漠,恰如三九的風刀霜劍,一直冷到他的心裡。
蔡琰倒是款款地向劉澤施禮道:“賤妾這廂有禮了。”
劉澤略顯尷尬地一笑道:“琰兒,我早說過了,這些繁文縟節就不必了。”
蔡琰淡淡地道:“賤妾原本也以爲夫妻之間舉案齊眉的禮節大可不必,是賤妾錯了,發乎情,止乎禮,君子之道也。”
劉澤的臉上有些發燙,蔡琰的來意他大概已猜了個十之**,應該是她在下邳聽到了什麼風聲,特意地趕了過來,從她冷淡的言語中,劉澤似乎體會到了一點興師問罪的意思。這原本倒也不出劉澤的意料,整件事在郯城傳得是沸沸揚揚,雖然下邳和郯城相隔着一斷距離,但流言的傳播速度往往超過人的想像,蔡琰聽說此事也不奇怪。
何況貂蟬的情況劉澤根本就不準備對蔡琰她們有所隱瞞,計劃着這幾日就去下邳和她們解釋清楚,蔡琰既然來了,劉澤決定當面將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