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牛角褚燕恭身道:“爲人公將軍效命,我等義不容辭。”
張樑道:“今日能獵得如此極品,二位將軍功不可沒,待回了穎川,本將軍自然重重有賞,你們權且退下吧。”
張牛角遲疑了一下,道:“三將軍,屬下已探明,今日交手的官兵不是旁人,正是在幽州斬殺渠帥程遠志的劉澤部,看他們的行進方向,應該是到長社去救援皇甫嵩的,依屬下之見,應當速速稟報地公將軍和波才渠帥,讓他們早做防備纔是。”
張樑哼了一聲,道:“不過是區區五百騎兵,有何懼怕?”
張牛角道:“三將軍莫要輕看了劉澤這五百人,在涿郡程遠志五萬大軍全軍覆滅,在廣宗,也是生生擊潰了我軍的十萬右翼才導致的我軍全線潰敗,三將軍不得不防呀。”
張樑哈哈大笑道:“牛角將軍多慮了,我看那劉澤也不過是浪得虛名,今日一戰,不也是讓我耍得團團轉麼?不必再說了,本將軍自有分寸,明日回長社再議吧,春宵苦短,這麼極品的處子還等着本將軍開苞呢。二位如果有興趣的話不防後半夜過來嚐嚐鮮如何?”
張牛角和褚燕面面相覷,張牛角道:“如此我二人便不打擾三將軍的興致了,告辭了。”
張樑大笑道:“看來兩位可是不懂享受噢,玩女人就要玩小的,又鮮又嫩,多水靈,保證都是原裝處子,今天難得捉回個極品,本將軍都有些迫不及待了,罷罷罷,你們自便吧。”說着,張樑眼中浮現出一絲邪惡的笑意,不再理會二人,轉身進屋去了。
褚燕面有不忿之色,低聲道:“大哥,我們投身義軍,原本懷着一顆扶困濟危鏟奸除惡之心,可你看看這三將軍,荒淫無恥,此一路行來,名爲打獵,卻是幹得獵-豔的勾當,多少無辜幼女慘死在他手中,難道我們真得要爲這種人渣去效命一世嗎?”
張牛角低聲喝道:“兄弟,不可胡言亂語,這話要被三將軍聽到了,你焉有命在?”
“大哥,咱們跟隨大賢良師入了太平道,可也是一腔熱血呀,只想幹出點驚天動地的事情來,可現在咱們做的這叫人事嗎?我真他孃的不想幹了。”褚燕爲人性格直率不會假言令色。
張牛角暗暗地嘆了聲道:“兄弟,我知道你是個直性子,看不慣三將軍的胡作非爲,但現在咱們也是寄人籬下,身不由己呀。”
從他們的對話中,劉澤聽明白了,原來這人公將軍張樑有個特殊的僻好——喜歡幼-齒。本來張角派他這兩個弟弟到穎川來目的是協調整個河南三州的軍務,但這兩兄弟尤是張樑,本事不大,花花腸子卻是挺長,本來在河北的時候有張角壓着,他們還不敢胡作非爲,此番到了穎川無人約束,張樑的膽子就愈發地大了,反正打仗有指揮能力極強的波才,他也插不上手,便以打獵爲名出來遊玩。別人打獵打得是山雞野兔,這張樑獵得卻是美色,而且全是十歲以下的絕色女童,一路行來,不知有多少無辜的小女孩被他強-暴致死,但他本人卻是樂此不疲。
那日劉澤殲滅的那一小隊黃巾兵正是張樑探路的小隊,幾個逃回去的嘍羅給張樑講了馬車上有個長得極其漂亮的小姑娘,撩撥地張樑心裡直癢癢,但劉澤那支強悍的騎兵也讓他忌憚三分,不得以才找來張牛角和褚燕設計引走劉澤的大隊騎兵,而後他親自出馬,自然是手到擒來。
劉澤登時便火冒三丈,這張樑簡直就是隻畜生,百死莫贖的禽-獸,劉澤幾乎有一種將他撕成碎片的衝動。不過頭腦冷靜地他還是鎮定下來了,現在門口站着張牛角和褚燕,兩人的身手不錯,真若動起手來,必然會驚動周圍的黃巾兵,解救小喬的希望便要落空了。
但那個牲口張樑已進了屋,時間分分秒秒地過去,小喬是否遭遇了他的毒手不得而知,但時間拖得越久這個危險就越大。劉澤不敢冒這個險,小喬有什麼意外絕對是他無法承受的。劉澤用手勢指揮身邊的錦鷹衛準備短弩,想用弩箭射殺張褚二人。這一刻劉澤反倒有些後悔,倘若現在身邊帶得不是五六個人而是五十餘人,保證可以在瞬間將張牛角和褚燕射成刺蝟。但現在他已是別無選擇,就算不能將張褚二人一擊放倒,也必須要出擊了,已經沒有時間再讓他等待下去了。
張牛角和褚燕對黑暗的危險卻是渾然未知,兩人嘀咕了幾句,褚燕狠狠地跺了下腳,似乎不願呆在骯髒齷齪之地,飛快地離去了,張牛角也嘆息一聲,跟着他走了。
劉澤略略心安,事不宜遲,現在就是動手的最好時機。潘鳳一個手勢,在屋外守着的兩名黃巾兵又被幹掉了,劉澤撲了上去,一腳將房門踹了開,旋風一般地衝了進去。
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小喬已被張樑扒了個精光,雪白的身子就如同一隻初生的羔羊,蜷縮着那兒,一臉的驚恐。
張樑淫邪地笑着,如同一隻餓狼一般撲了上去。這時劉澤正好衝了進來,張樑一看自己欲行好事之際被人打攪了,怒不可遏,訓斥道:“什麼人,敢闖本將軍的房間,不想活了!”
劉澤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擡起腳,狠狠地踹了過去,踹在了張樑的小肚子上,劉澤的這一腳可是使出了十分的力道,踢得張樑趴着地上,殺豬似地嚎叫起來,痛不可當,氣焰頓時全無,只是一個勁地討饒:“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劉澤牙根緊咬,也不吭聲,發狠似地將雨點般的拳腳招呼在了張樑的身上,足足毆打了他近半柱香的功夫,直到潘鳳將他拉住道:“主公,莫要再打了,再打就成一團肉泥了。”
畢竟這次行動的目的是救人,整出這麼大的動靜來,萬一驚動了外面的黃巾兵可就難以脫身了。不過潘鳳的擔心卻是多餘的,張樑往往在奸—淫幼女的時候,除了他的幾個親兵之外,其他守衛皆在幾十丈之外,而且張樑還有吩咐,不管房裡鬧也多大的動靜也不得靠近半步。張樑不僅喜歡奸—淫幼女,而且還是個虐待狂,第二天從他房裡擡出去的,只能是一具體無完膚的女孩屍體。所以就算周圍的黃巾兵聽到房裡有些異常聲響,都習以爲常,不會大驚小怪,更不會靠近張樑的房間。
被潘鳳拉住,劉澤這纔不甘心地停了手,此時的張樑早己被劉澤打得遍體鱗傷七竅流血,鼻孔裡也只剩下出氣沒有進氣了。劉澤狠狠地又踹了一腳,方纔作罷,回身看蜷縮在牆角的小喬。小喬雖然幸運的沒有慘遭侵犯,但顯然被嚇傻了,十歲的她何時曾經歷過這樣噩夢般的事,癡癡呆呆地縮着那兒,一動也不動。
劉澤心中頓時有一種莫名的刺痛,他緩緩地蹲下身,用手輕撫着她的肩頭,輕聲地道:“小喬——”
小喬呀地驚叫一聲,身子更縮成了一團,不住地在顫抖着,目光渙散,如一隻受傷的小羊羔那般無助,驚懼地叫着:“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