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雙大手拉了進去,兩名舞‘女’旋即也被拉了進去。幾人踉蹌幾步,等到站穩身子的時候,‘門’已經被關上了。楊侑負手正緩緩朝着裡屋走去,而在曾乙齡的香閨裡,一個‘女’子坐在軟榻上,正呆呆地看着前方。
“小姐!”兩名舞‘女’奔了上去,帶着一絲驚喜,到了曾乙齡的身邊,圍着她上下打量了半響,見曾乙齡衣衫整齊,頭上的髮簪也好好的‘插’着,頭髮也沒有凌‘亂’的痕跡,心中不由十分高興。
“小姐,你沒有事吧?”麻子舞‘女’說道。
“小姐,你沒事就好了,老爺也能瞑目了!”胖舞‘女’說道。
曾乙齡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慢慢站起身來,朝着楊侑施禮,道:“小‘女’子謝過陛下。”
杜如晦有些奇怪地看着楊侑,又看了看曾乙齡,不解地問道:“陛下,這是怎麼回事?”
楊侑笑了笑,擺擺手,道:“杜愛卿,諸葛德威表面上投靠大隋,暗地裡卻是爲自己打算,這已經被朕看在眼中。他讓曾家娘子來‘誘’‘惑’朕,朕不過是順水推舟,‘迷’‘惑’諸葛德威罷了。”
“陛下,何以看出諸葛德威心懷不軌?”杜如晦愣了一愣,問道。
楊侑笑了笑,道:“諸葛德威自以爲聰明,其實卻在不知不覺之中‘露’出了破綻。”
“朕的大軍剛剛殺到漁陽,諸葛德威立刻就選擇了投降,而且街道、府衙都打掃的乾乾淨淨。很顯然,是經過了一番準備的。他的時間,是從哪裡來的?”楊侑笑着,眼中帶着戲訕。
“一個時辰,根本不足以做完這麼多事情,這或許已經證明,諸葛德威早早就得到消息,知道朕的大軍已經趕赴漁陽。以漁陽的兵力,足以拖住朕的六萬大軍。可是他沒有這麼做,這隻能證明諸葛德威的野心太大,大的想要連朕都要抓住。”
“一個時辰,將漁陽城中的士兵全部撤退出去,就算漁陽城中只有一萬軍隊,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楊侑說道這裡,目光帶着笑意地看着曾乙齡,這個年輕的‘女’子,臉上的厭惡已經消失了。
她曾經以爲,她的身體就會被一個陌生的男子佔有,儘管這個人有着無上的權利,掌控她的生死,但她不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子,不然她的父親也會因此而死。若不是父親因她而死,母親也被囚禁,曾乙齡又怎麼會爲諸葛德威效力?
曾乙齡的心中已經做出了決定,如果大隋天下強行玷污了她的身子,那麼她一定會將心中的秘密深深埋藏,大不了,與這羣可惡的男人同歸於盡。可是,楊侑在“輕薄”了她之後,抱着她進了屋子,卻沒有進行這一步的動作,反而用一種放佛看透了她內心的眼神盯着她。
在楊侑強大的氣勢面前,曾乙齡選擇了最爲明智的選擇。不等楊侑仔細盤問,她就將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了。雖然曾乙齡知道的只是一部分,對於諸葛德威還有什麼‘陰’謀全然不知,但對於楊侑來說,這就足夠了。
“朕會想辦法救出你的母親,並且會恢復你的家財,只是對於令尊的死,朕就無能爲力了。”這是楊侑的原話,這讓曾乙齡心中充滿了感‘激’。
所以,曾乙齡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樣,完完整整地將事情說了出來,甚至連一些細節都沒有放過。由於曾乙齡的突然叛變,使得楊侑掌控了局面,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下一步的計劃。
“杜愛卿,可如此如此,按照計劃行事!”楊侑叫過杜如晦叮囑了半天,楊侑在作出吩咐的時候,只有杜如晦在旁邊,旋即,他偷偷打開‘門’,讓杜如晦走了出去。杜如晦知道此事非常重要,一路上十分小心。
走了百餘步,就見諸葛德威匆匆而來。兩人恰好在院中小橋的一端,等到杜如晦發現匆匆而來的諸葛德威的時候,他已經來不及退走了。諸葛德威看見杜如晦也是微微一驚,他知道杜如晦官居黃‘門’‘侍’郎,說起來官職不高,爵位更是沒有。但是,黃‘門’‘侍’郎卻是爲皇帝整理摺子、資料的官員,很多朝廷機密都要經過他的手,換句話說,不是心腹不能擔當此任。
楊侑不是在尋歡作樂嗎?心腹杜如晦怎麼會在此地?諸葛德威覺得要‘弄’清楚,爲了保密,他可以不惜殺掉此人,反正諸將已經喝得醉醺醺的,根本救不了杜如晦。當然,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殺掉楊侑的心腹,以免事情提前暴‘露’。
兩人有着各自的心思,想着的時候,腳步卻沒有停留,片刻後兩人距離已經不足十步。諸葛德威的臉上堆起了笑,道:“杜‘侍’郎。”
杜如晦腳步踉蹌了兩步,道:“諸葛太守,不,順命侯,剛纔陛下可是大大誇獎你呀!”
“誇獎我?”諸葛德威一頭霧水,心想這是怎麼回事?
杜如晦呵呵一笑,道:“順命侯,剛纔陛下叫我過去,是想那個……”杜如晦說着的時候,‘露’出一副你懂的表情。頓了一頓,杜如晦道:“順命侯,陛下對那個‘女’子非常滿意,恭喜順命侯,日後加官進爵,指日可待啊!”
諸葛德威臉上閃過一絲得意,但旋即就消失不見,他十分卑微地躬身,道:“陛下滿意,杜‘侍’郎滿意,我就放心了!”說着,諸葛德威靠近了杜如晦一步,又低聲道:“杜‘侍’郎,府中還有幾名美‘女’,皆是處子之身,杜‘侍’郎若是有興趣,不妨……”
杜如晦忙擺擺手,道:“唉,人老了,不行了,剛纔折騰半天,已經沒有‘精’力了。順命侯的心意,克明多謝了!”
諸葛德威一把拉住杜如晦的手,道:“杜‘侍’郎,你我同殿爲臣,何必如此客氣?”說着,諸葛德威一指身邊的親兵,道:“你去將住在別院的‘豔’兒姑娘請來,讓她好好伺候杜‘侍’郎。若是讓杜‘侍’郎不滿意,我一定剝了她的皮!”
杜如晦知道諸葛德威鐵了心想要送自己‘女’子,不由得苦笑一聲,道:“既然如此,克明就多謝順命侯的好意了!”
“好說,好說,以後還請杜‘侍’郎多多照顧!”諸葛德威說道,微微一搖頭,那名親兵在前面帶路,杜如晦略略猶豫之後,朝前走去。諸葛德威目視着兩人離去的背影,目光中迸‘射’出一絲殺意。
他快步走到了楊侑的寢宮外,只見兩名舞‘女’在外伺候着,他冷哼了一聲,一巴掌扇在胖舞‘女’的臉上,道:“杜如晦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胖舞‘女’的臉上頓時紅了一片,但她不敢反抗,只是捂着臉,跪在地上,道:“將軍,那個老頭爲何能來到這裡,奴婢委實不知啊。奴婢一直在這裡看守。”
“哼!”諸葛德威冷哼了一聲,目光看着房子裡,道:“除了杜如晦還有誰來過?”
“沒有其他人了!”麻子臉舞‘女’說道。
諸葛德威又問道:“杜如晦進去了多久?”
“大約一頓飯的功夫!”這一次是胖舞‘女’回答。
“沒用的東西,一頓飯就不行了,瞧他腳步竟然虛浮至此。”諸葛德威心中冷笑一聲,輕輕邁步走了過去,靠近了房子的大‘門’。裡面隱隱約約傳來男人和‘女’人的喘息聲、呻‘吟’聲。
諸葛德威聽了半響,忍不住笑了笑,忖道:“杜‘侍’郎雖然不行,但小皇帝的‘精’力可是充沛的很。唉,可惜了這名‘女’子。”想到這裡,諸葛德威覺得身體有了一些異樣,他早就垂涎曾乙齡的美‘色’,但她太過於剛烈,一直沒有得手,想不到拖延至今,卻便宜了楊侑。
“想不到這小皇帝竟然好這個調調,還喜歡喝心腹大臣一起搞搞。真是便宜了杜如晦。”諸葛德威又想。這是,屋裡的喘息聲、呻‘吟’聲越來越大了,聽得兩名‘女’子臉‘色’‘潮’紅。他們雖然還是處子之身,可是也不是一無所知。
諸葛德威聽見楊侑在大聲的叫着,當即覺得熱血沸騰,左右看了兩名‘女’子,一個太胖,一個是麻子,頓時冷靜了不少。“真是晦氣!”諸葛德威冷哼一聲,邁步走了。
他有心算無心,想來是沒有問題,這一會時間又早,他已經被楊侑和曾乙齡勾起了心頭的‘欲’望,需要去解決一番。諸葛德威離去不久,屋子裡,被捅破的窗紙前,一隻眼睛在默默地看着。
諸葛德威消失在視線中,楊侑不由冷笑了一聲,他慢慢踱步,回到了軟榻前。
“陛下,請受小‘女’子一拜!”曾乙齡的眼中只有感動。剛纔的聲音自然是假的,在楊侑的調教下,曾乙齡竟然學的有模有樣,成功的欺騙了諸葛德威。
曾乙齡也看見了楊侑身下的異樣,她知道年輕的陛下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有些變化自然並不奇怪。可是她畢竟是一名處子,自然會臉紅耳燥,羞得想要鑽入地下。
所幸陛下雖然有變化,可是卻沒有做出過分的動作,這讓心中忐忑的曾乙齡心中十分感‘激’,在感‘激’的同時,又有一些失望,難道是自己不夠美貌,吸引不了陛下?
想到這裡,曾乙齡突然輕輕打了粉臉,自己,在想什麼?
楊侑似乎沒有注意道曾乙齡的表情,而是在思考着問題,‘女’‘色’對於他來說,並沒有那麼看重,皇后、妃子都是大美人,曾乙齡雖然也很漂亮,但兩人剛剛認識,半點感情也無,如果是爲了滿足身體上的‘欲’望,楊侑早就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