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正是她們
。可曾找到她們?”
“三郎響應曹操的號召,領軍離開河東不久。三郎派出的人,就將她們帶了回來。她們皆是奇女子,蓮香古靈精怪甚是可愛,梅香溫柔安靜,性格賢惠,蘭香識書達理,精通琴藝。琰兒和她們一見如故,如今都是好友呢。”
“嗯?怎麼少了一人?天香呢?”
“你是說那個被蓮香她們視爲姐姐的天香姑娘嗎?蓮香告訴我,天香雖是女子,但早年就有遊識天下的願望,所以在一年前,她就已離開了晉陽,不知行蹤。所以,你派的人並無尋得她的蹤影。”
在文翰腦海中,不覺升起了天香那似仙子般的身姿,眼神中不覺露出一些失望。蔡琰看在眼裡,但卻無絲毫妒意,反而安慰道。
“三郎放心。蓮香離開前,向晉陽的熟人留下了話。若是天香回去晉陽尋她們,知道她們來了河東,她應該也會過來。”
文翰笑了笑,摟着蔡琰,柔聲道。
“放心,琰兒。在我心目中,你纔是我一生要守護與之相愛的人。”
蔡琰只是一笑,美得讓文翰心醉,情意濃濃。文翰擡起蔡琰白皙如雪的下顎,輕輕地吻了下去,蔡琰略帶些羞澀的迴應。
兩人愛意相融,又是夫妻,接下來,便是天雷勾動了地火……
時間飛逝猶如白駒過隙,這段清閒的日子,讓文翰身心都得到了休養。不過,文翰卻不敢過於沉迷,因爲他還有他所愛所重視的人仍生存在亂世之中。
某日,他找到戲隆,正在揣摩征伐幷州可能面對的戰事。忽然,在門外傳來一陣動靜,然後帶着不少火氣的關羽和滿是急切的貂蟬前後闖了進來。
“三弟!你欲要征伐白波賊,此等大事,你怎能隱瞞於我!”
文翰神色微微一變,對此他可不好說話,連忙向戲隆打去眼色,向戲隆求救。
“二將軍莫要動氣。主公見你傷勢未曾痊癒,怕你隨軍出戰,傷勢惡化,而以二將軍的性格,定會將其保密
。到時在戰場上,千軍萬馬,亂箭齊發,刀劍無眼,若是二將軍又再受傷,那主公可就追悔莫及。”
關羽聽罷,卻無解氣,而是將眼神投在文翰身上。文翰嘆了一口氣,看來不費一番功夫,他是安撫不了他這性格倨傲的二哥。
“二哥,你傷勢未好,不宜戰事。萬一,你有何損失,你可要我和大哥、三弟如何苟活?我們可是有着誓言在身!”
“三弟,我的傷勢早已痊癒。而且,那些白波賊不過是烏合之衆,就憑他們怎麼可能傷我半分。”
“好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二哥,之所以我先前不告訴二哥,是怕影響了軍心,但二哥如此逼我,我也不得不說。還請二哥附耳來聽。”
文翰故作神秘狀,關羽沉疑一陣,不過還是走了過去附耳去聽。文翰在關羽耳旁低聲快速地說了幾句,關羽先是丹鳳目一瞪,隨即臉色便是凝重起來,最後卻又升起了疑色,盯着文翰道。
“三弟休要欺騙關某,剛纔之言,可否句句屬實?”
“二哥,三弟何曾欺騙予你。此事非你不可,交給其他人,我可放不下心。”
文翰臉不變色不改,重重地點了點頭。關羽又是看了文翰一陣,見他不像是妄打誑語,心中便是信了一半。
貂蟬在一旁見文翰三言兩語,便將火氣沖沖的關羽鎮定下來,皓月般的大眼帶着些許好奇隱隱在打量文翰。
“如此,三弟儘管放心於幷州與白波賊征戰,河東有我關雲長必定萬無一失。”
“那是自然,我家二哥乃絕世英豪。不過,二哥還需多多休養,以備後事。貂蟬姑娘,這段日子實在勞煩你了。若非有你的悉心照顧,二哥定不會好得如此之快。”
文翰說着,忽然向貂蟬施一禮。文翰雖是關羽結拜之弟,但他更是有着河東之主的身份,貂蟬哪敢受禮,連忙還禮。
“呵呵,貂蟬姑娘絕色無雙,與我家二哥真乃是一對金童玉女。二哥,不知何時準備讓貂蟬成爲我家嫂嫂啊?”
驀然,文翰話鋒一轉,向一旁的關羽擠眉弄眼的,打趣地說道
。他這一話,頓時羞得貂蟬那閉月羞花的臉上渾是紅暈。關羽則是傻呵呵地笑着,還甚是可愛地饒了饒頭。貂蟬心裡雖是美滋滋的,但她有着女人的矜持,半羞半惱地一蹬玉蓮竟是離開了。關羽見此,還以爲貂蟬心裡不願,連忙追去。
戀愛中的男人都是愚昧、遲鈍的。即使這有着令鬼神懼怕之名的關羽,亦是一樣。
文翰看着關羽和貂蟬相繼離去,心裡不覺有些唏噓。對於關羽和貂蟬之事,他可謂是複雜而又驚歎。
在正史上,貂蟬的命運十分悲涼。她後來雖跟了呂布,但呂布的命也活不長久,在白門樓呂布被曹操殺死後,貂蟬便不知所向。有人說她是被曹操給佔了,也有人說隨失敗的呂布同赴了九泉。
而文翰沒想用的是,他關羽派去長安爲王允獻計的一舉,竟會將貂蟬的命運給改變了。當然文翰亦隱隱記得,在後世曾看過不少書籍,上面也曾記載過關羽和貂蟬乃是同鄉,兩人有過一段情緣。不過那多數是些野史,不可盡信,所以文翰也未放在心上。
不過,從現今看來,一些野史上記載的也不容忽視。
“主公,你是用何妙計騙過了二將軍?”
忽然,戲隆走了過來,將文翰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哎。這騙字可用得不當。我只是告訴二哥,說袁本初很可能得知我征討幷州的消息後,會趁機來侵犯河東。”
“這怎麼可能,袁本初正在圖謀冀州,他倒希望主公不要趁虛而入攻他河內。”
“志才,凡事皆有可能。河東雖只是一郡之地,但自從屯田推行後,河東便成爲了盛產糧草的州郡,河東附近的諸侯,都在窺視河東。而一旦我們開始征伐白波賊,河東定是空虛,到時若有諸侯來襲,這倒也不出奇。
現在正好利用這個理由,安撫二哥,令他安心養傷,同時又可保河東穩定,此乃一石二鳥之舉。”
戲隆聽罷,便是沉思起來,自從決定攻伐幷州後,戲隆幾乎將所有的心思都投了進去,如此有些地方,就難以想得周全。文翰這一席話,倒是提醒了他。
“主公所言甚是,這幾日,我會好好思量河東守備之事
。還好主公及時提醒,若是當真如主公所猜,待我等離開河東後,有其他諸侯來襲。那隆可謂是萬死難辭其咎。”
其實,這也不能責怪戲隆,畢竟文翰底下現在實在太缺謀士。而張紘和韓嵩更擅長於內政,在某些方面,根本無法幫得戲隆太多。
“志才莫要如此,整個河東的運轉都交予你一人,實在太難爲你了。待幷州之事完畢後,我會頒發聚賢令,希望到時能夠招來一些英才來協助於你左右。”
隨着日後文翰的勢力逐漸龐大,這人手方面的確需要增加。戲隆聽文翰說起聚賢令,眼睛當即一亮,便是開始和文翰討論起這聚賢令來。
卻說公孫瓚離開義師後,在歸途中,路經平原。當時平原遭黑山賊所攻,劉備早有自立之意,於是便向公孫瓚開口借兵。而公孫瓚曉得劉備此人非是願居人下之人,又想劉備於與董卓的對戰中立下不少功勞,便遂了劉備的心意,借了他二千兵馬。
於是劉備和他兩位有着萬夫莫敵之勇的潘鳳、張飛,領着二千兵馬,攻向平原。平原郡內的黑山賊賊首,見劉備兵少,便是點齊兵馬與劉備交戰。
哪知,潘鳳、張飛兩個巨漢,勇猛難擋,騎馬飛奔,殺入賊陣之內,兩人手中武器舞得密不透風,如入無人之境般一路飛殺,黑山賊數名小將去擋,皆被潘鳳、張飛殺落馬下。潘鳳、張飛於黑山賊大軍之中殺得百進百出,遇敵便砍便刺,僅僅兩人竟殺得賊陣大亂。後來劉備見賊子皆被潘鳳、張飛殺得膽寒,連忙揮軍去殺。
當即黑山賊兵敗如山倒,其賊首更是被潘鳳一斧劈開兩半,剩餘賊子見賊首已死,戰膽盡破,紛紛跪下投降。劉備收了一波賊子後,兵力達到五千,又想此時士氣如虹,於是連日又是在平原內各縣與殘餘的黑山賊子開戰,直到將黑山賊擊退平原,一路且戰且收,竟將兵隊擴張到八千人。
而劉備取了平原郡後,將他從袁紹那裡得來的珠寶變賣,取得金銀後,一邊徵兵,一邊令人打造軍備,並且購買囤積糧草。大有一方諸侯的態勢。
平原郡所內。
“報,冀州長史耿武來見!”
“冀州?傳
!”
劉備頓了一頓後,忽然眼睛剎地亮了起來,彷彿早有預料而且等待已久似的。
一會後,耿武在一軍士的帶領下,走到劉備跟前,不等劉備說話,耿武便是朝劉備重重地施一禮。
“聽聞劉玄德素有仁義,如今冀州有難,還望玄德能出手相救!!”
劉備連忙伸出雙手將耿武扶起,滿臉皆是關切之色。
“耿大人何必施此大禮,韓冀州爲人忠義,與備更曾是義師中的戰友、同袍。冀州有難,備又怎會袖手旁觀。只是,公孫瓚曾對備有大恩,備不忍與他爲敵。”
“玄德此言差矣。公孫大人只不是受袁紹矇蔽,被袁紹利用,將其使之爲刀刃。那袁本初乃是虎狼之輩,我家主公三番四次借糧予他,哪知是養虎爲患。此人貪心不足蛇吞象,竟想圖謀冀州。若玄德願意出手,但可只與那袁本初對戰,我家主公定不會忘記玄德大恩,一切軍用之物,皆由冀州來出。”
“如此耿大人可否容備思慮數日,再給答覆?”
“玄德,如今冀州受袁紹、公孫瓚兵馬前後夾擊,冀州危在旦夕。武來前,我家主公已說了,若是玄德願意出兵,可願分冀州一半之地給予玄德。”
劉備聽得心花怒放,但卻不表露於色,甚是正義泯然地道。
“備又怎是那趁火打劫的小人!”
“玄德仁義,我家主公當然知道。但冀州前後虎狼,我家主公實在應接不暇,還望玄德看在冀州千千萬萬的百姓份上,出手相救吶!!!”
“耿大人竟說到此份上,若備再是袖手旁觀,實乃與禽獸無異。還請耿大人回去告之韓冀州,三日後備定率麾下兵馬來救冀州。”
“玄德大仁大義,武在此拜謝!!”
耿武聽後大喜,又是向劉備重重地拜一禮。劉備扶起耿武,然後又執起耿武的手,當即便是說一番冠冕堂皇的大義之話,聽得耿武驚歎連連,深受感動,幾乎將劉備當做是冀州的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