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柳低眉緊鎖,稍許,隨即擡頭怒目對着那鬼佬厲聲喝道:“放開她,如果榮慧有半點損傷,我便要取了你的狗命。”那雙眼猶如雷電般威怒,咄咄逼人。
那鬼佬聽了這話,不但沒有鬆開榮慧,反而把手鉗得更緊,歪着嘴巴發出一聲壞笑,手肘抖動着已然貼到榮慧高聳入雲的胸脯上了,江邊柳見此,更是氣憤得雙眼充血,他怎麼可以容忍這個雜種的鬼手貼在榮慧那聖潔的部位上?他覺得自己必須廢了那雙手,讓他永遠失去觸摸女人胸脯的機會。
榮慧雙眼發出驚恐的光芒,看着江邊柳,那無助的目光真的把他的心刺得撕裂一般的痛,他從來沒有如此心痛過,十九年來,從來沒有過,看着榮慧被那鬼佬劫持着,他的五臟六腹都快要爆炸了一般,牙齒咬得咯咯直響,雙眼猶如深邃的黑洞,旋轉着劇烈的兇光,彷彿要將人脫沒。他暗自把全身所有的力道全部從丹田運行到右手上,形成一個通圓的氣流,一股股真氣在他手心裡凝結、緊握着,這真氣一旦凝聚,必然有人要遭殃了。
“老子再警告你一次,趕快把榮慧放了,否則後果自負!”江邊柳用手指着那鬼佬,發出地動山搖般的吼叫。
“放她可以,不過我們要談談條件,你得先叫車把他們幾個送到醫院去。”那鬼佬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命懸一線了,還不知天高地厚的說道。
“日你個奶奶,你還敢跟老子談條件,去死吧,老子把你送回到你媽的肚子裡面去。”江邊柳猛喝一聲,即便飛速地朝那鬼佬衝去,所有人的眼睛都還沒看清楚,更何況那鬼佬比眼睛反應遲鈍得多的手腳?江邊柳還未到他面前,就伸出了手掌朝那鬼佬臉上劈去,頓時,一股渾厚強烈的氣流“唰”地一聲撞到鬼佬的頭上,可憐那鬼佬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倒了下去,面無人色,哼都來不及哼一聲。江邊柳這一掌已經是用了十分的力道了,因爲他要儘快的救出榮慧,再也管不着那鬼佬是否能承受得起了,不過幸好,他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因爲他的手掌沒有劈到鬼佬,只是用掌氣打在了他的頭上,否則,那鬼佬必定當場開掛、粉身碎骨。儘管如此,他這掌氣的力道也是不輕了,直打得鬼佬全身骨胳、經脈俱斷,倒在地上無法動彈,暈死了過去。
幾乎在同一剎那間,榮慧從那鬼佬的懷中脫了出來,失去重心就往地上倒了下去,就在她即將倒地的千鈞一髮之際,卻只見江邊柳一個漂亮的大轉身,從那鬼佬身邊已飄到了榮慧身邊,右手輕輕地拖住了榮慧,把她攬入懷裡,接着就是五個連續360度匪夷所思的大旋轉,飄到那個手裡拿着警棍還在原地癡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的另一個鬼佬面前,只輕輕在他胸前一擊,他便又陪着他那四個朋友倒了下去。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般舒暢,又象驚濤駭浪般震撼,還似黃蜂逐蝶般浪漫。榮慧舒適地躺在他懷裡,如飛在雲端,她感受着他的汗臭味和暴鼓的肌肉力量,這是她聞過的最香、最具有誘惑力的男人汗臭味了,她迷醉着伸出雙手輕柔的摟着他的脖子,一雙美麗性感的大腿緊緊地交錯着盤在江邊柳腰間,以防止那短旗袍走光。她仰起頭把臉貼在他的下巴下面,一雙顧盼流離的眼睛從下而上深情的注視着江邊柳。江邊柳默契的俯首與她對視了五秒,兩人心裡突涌出一股如夢如幻的浪漫,那一種幸福簡直無法言表。江邊柳隨即輕輕的落到地上,把榮慧輕盈的放了下來,猶如擺放一件歷經萬年的遠古珍饈,隨後他又揮出右手擺了一個優雅的造型,好一幅神仙眷侶圖。惹得全場響起雷鳴般經久不息的掌聲。
做完亮相動作,江邊柳依然緊緊的摟着榮慧的纖腰,兩人情意綿綿仿似天外來客,在大家驚慫而又欽佩不已的目光中,走到輸得不亦樂乎和其他四個鬼佬面前。榮慧撇着嘴輕笑了一下,隨即擡起腳,用高跟鞋的尖底重重的踩在剛纔劫持她的那個鬼佬的手掌上,然後微擡另一隻腳,金雞獨立般使勁的在他的手掌心上轉了幾圈,大聲罵道:“死鬼佬,我讓她鉗我的脖子,我讓你碰我的胸部。”那鬼佬本已被江邊柳打得暈死了過去,被她這一踩,又痛苦的醒了過來,無力的哀嚎着,看得衆人甚是過癮。榮慧過完了癮,又來到那個躲在角落裡被嚇到面無人色的彈鋼琴的女孩面前,說道:“小姑娘,你也過來把輸得不亦樂乎的手踩斷,讓他嚐嚐我們天朝女子的厲害,看他今後還敢在天朝欺負我們嗎?”那女孩有點膽怯,不敢動彈,只癡癡的看着江邊柳,輕輕的說了聲:“謝謝!”
江邊柳對她說到:“沒關係,他的右手已經廢了,你過去把他左手踩斷就行,給他一個教訓。”
那女子得了江邊柳的鼓勵,這才大着膽子走到輸得不亦樂乎面前,想起他剛纔對自己的**,羞憤的用高跟鞋尖底使勁踩在他左手上面,又猛的上下不停的跳着,比榮慧剛纔那一招還要厲害,輸得不亦樂乎的手掌心瞬間便露出一個血洞大窟窿,直大喊饒命。
“哈哈哈哈……”
榮慧和那彈琴女孩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此時的江邊柳,有點飄飄然的覺得自己便是那憑藉一身神力、打抱不平、救濟蒼生的精神領袖。
“謝謝你,我是江左大學音樂學院一年級的學生,我叫燕琴。”彈鋼琴的女孩走到江邊柳身邊,感激的說道,並伸出手要跟他握手。
江邊柳這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孩子,她個子修長、臉如鵝卵、眉如柳葉、脣如櫻桃,眼如深淵,全身上下散發着一股濃濃的藝術氣氛,如果不是榮慧在身邊,他說不定會義無反顧的愛上她。
“你好,我叫江邊柳,也是江左大學的學生,法學院二年級,我們是校友啊!”江邊柳抓住她的手,興奮的說道,這是一雙光滑細嫩而纖長的手,他心裡說不出的愜意快感。
榮慧見他握着燕琴的手,心裡有點酸酸的,喊道:“江邊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