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往前開,紫陽神石的反應不夠強烈。”江邊柳聽到紫陽神石果然鳴叫了起來,頓時來了精神,對寧畫說道。
“我怕連累你!”寧畫緊張的說道。
“傻瓜,我們是戰友,千萬別這樣想,只有你才能配合我!”江邊柳轉過頭看着她,安慰她道。
“嗯。”寧畫點了點頭,吸了一口氣繼續往前駛去。
紫陽神石的鳴叫越來越大,仿似在火葬場那樣的吼叫,就是這裡了,江邊柳冷冷笑了笑,對寧畫說道:“停車,就是這裡。”
寧畫立即將車停在一側,江邊柳說道:“你不要緊張,這一次我一定要捉到那兩隻鬼仙,你只需緊緊跟着我就行了。”
“嗯。”寧畫又使勁點了點頭,在這個特別事件調查局的特別偵查組中,她真的只是一個外行,一切都得聽江邊柳的。
江邊柳打開礦泉水瓶子,在手上倒了一些黃色的尿液,往自己雙眼和眉心上抹去。又把瓶子推給寧畫,說道:“要不要喝點壯壯膽?”
“辦正經事了,別鬧啦!”寧畫含情的看着他,她已經習慣了他無時無刻的調侃和不正經。
別墅內,正是巴倫蓬通天神教所在地,巴倫蓬如喪家之犬頹廢的躺在沙發上,露易絲坐在他旁邊不敢言語。
巴倫蓬是昨夜看到天鷹家族三大高手都無法戰勝江邊柳時,連夜跟着段九逃回來的。他心神疲憊,自從跟江邊柳交手以來,喪屍、鬼仙以及費盡心機尋得的天鷹,都一一敗在他的手上,自己在泰國風光一時,在他的眼裡卻像一隻螞蟻一樣,時時刻刻都會被他捏死。
江邊柳和寧畫循着紫陽神石的鳴叫聲一步一步逼近巴倫蓬的別墅,江邊柳一腳便踢開了緊閉的大鐵門,巴倫蓬和露易絲驚悚的站了起來看着他。
“果然是你們兩個搞的鬼!昨夜你逃得蠻快的嘛!”江邊柳冷冷的看着巴倫蓬道。
“你來幹什麼?”巴倫蓬緊張的叫道。
露易絲則不停的給江邊柳拋媚眼,希望他能放她一馬。
“放心,我不會捏死一隻螞蟻的!我只是來找那兩隻禍害人間的鬼仙而已。”江邊柳霸悍的說道。
“你真的不殺我們?”露易絲問道。
“我若要殺你們,早在厲家村的壓縮空間裡你們就沒命了,不過,事不過三,你們若再設計要害我,我保證你們沒命!”江邊柳冷冷說道。
“那兩個鬼仙藏得如此隱蔽,你都能找得到?”巴倫蓬訝異的問道,並緩緩地朝裝鬼仙的罈子邊走去,到了罈子邊上,迅速的掀開蓋子,口中唸唸有詞指使鬼仙向江邊柳襲去。
江邊柳早有防備,在那兩個鬼仙出壇之時,立即凝氣運神揮動着手掌便向那兩隻鬼仙打去。
兩個鬼仙飄動着虛無的身影對着江邊柳的掌氣迎接,只停得“啪啪”兩聲撞擊聲,兩鬼仙已覺得魂飛魄散,再也無法凝結成型,漸漸的癱軟了下來。此時,紫陽神石鳴叫得更加厲害,蠢蠢欲動。原來,由於鬼仙凌駕於三十六鍾鬼之上,紫陽神石雖能感覺他們的存在,但是由於鬼仙的靈力太大,紫陽神石無法將其吸收進去,此刻,鬼仙捱了江邊柳的重擊,靈力慢慢消散,因此漸漸的成爲了紫陽神石的獵物。不到一分鐘,鬼仙便放棄了掙扎,順着一道白光鑽進了紫陽神石裡,紫陽神石顯得更加光澤潤滑,那藍色的光越來越亮。
這一次,江邊柳是親眼看到鬼魂被紫陽神石吸收,不禁感嘆這紫陽神石的威力無窮,按照白狐的說法,當紫陽神石達到光澤曠野的時候,也就可以取下來煉丹了,這種天庭神石煉出來的金丹,效果要比所有的金丹強上一百倍。只是自己離三個月必須服實金丹的期限越來越近,而紫陽神石卻依舊沒有成熟。
江邊柳見紫陽神石停止了鳴叫,輕輕的摸了摸,說道:“寶貝兒,你到底還要吃多少鬼魂才能爲我所用啊?”
“捉住了嗎?”寧畫輕聲問道。
“捉住了,他們已經成爲紫陽神石的腹中美食了。”江邊柳道。
寧畫深切的看了看他,又描了一眼露易絲,感覺她確實是無比的嫵媚性感,猶如傳說中的女神,能在她的懷中成功逃脫的男人,那意志不知得有多堅強,想不到江邊柳竟然能全身而退,保持童男之身,確屬難得。
“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我不想在華夏再看到你們,儘早回你們自己的老家去,不要想來淌這一罈渾水。”江邊柳警告道。
“是,是,我們過兩天就走。”巴倫蓬驚悚的說道。
“我們走。”江邊柳對着寧畫道。
兩人上了車,寧畫興奮的拿起電話就要給吳天宇報功。
“喂,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科長啊?要不要講一點組織程序?跟領導彙報也是我的事啊,你怎麼能越級彙報呢?”江邊柳戲說道。
“少來這一套。”寧畫嬉笑着說道。
“喂,吳局,我們已經完成任務了,那兩個鬼仙已經被他捉住,再也不會出現。”寧畫道。
“嗯,不錯,我就知道沒看錯你們,你和小柳明天來局裡一趟,有件哼重大更詭異的案件要你們去辦。”吳天宇說道。
“是。”
寧畫掛斷了電話,又對江邊柳道:“吳局要你明天去他那裡,有新任務。”
“靠,真把我當你們的人了?我還要讀書耶!”江邊柳無奈的說道。
“沒事,吳局已經給你們學院打了招呼,說你有重要的政治任務,一律不允許打曠課。”寧畫道。
“哦。”
“還早,才九點,想不想喝酒?”寧畫突然問道。
“你想喝酒了?”江邊柳淡淡的問。
“慶祝一下啊!”寧畫笑着說道。
“欣若酒吧。”
“你又想去泡老闆娘和那小服務員?”
“你吃醋?”
“切,管我什麼事?”
“去不去?”
“誰怕誰?”
“你經常去酒吧嗎?”沉默了片刻以後,江邊柳問道。
“不,我原本不喜歡酒吧裡的氣氛,只去過兩次,第一次是欣若酒吧自己發泄,第二次是酷炫酒吧陪你發泄。”寧畫道。
“要不這一次我們互相發泄一下?”江邊柳邪惡的望着她,說道。
“滾!”寧畫嗲嗲的罵道。
欣若酒吧裡,楚瑤一如既往的在吧檯裡調製雞尾酒,王欣若依舊穿得性感暴露,有這樣漂亮嫵媚的老闆娘,前來光顧的學生越來越多。
“老闆娘,這是小柳的朋友,他要我帶過來看看這裡能不能幫他找點事做?”冰林對着王欣若說道。
“既然是小柳的朋友,沒問題,你會做什麼?”王欣若看着羅雲問道。
羅雲“啊,啊”兩聲,搖了搖頭。
“他不會說話。”冰林又道。
“啊?啞巴啊?”王欣若驚訝的問道。“要不,你在這裡打雜吧,幫忙收拾吧檯打掃衛生如何?”
羅雲興奮的點頭。
“楚瑤。”江邊柳跟寧畫並排走了進來,對着楚瑤喊了一句。
“江大哥,你好久沒來了!”楚瑤看了一眼寧畫,怯怯的說道。
“有沒有新調製的酒啊?拿來嚐嚐!”江邊柳道。
“沒有。”楚瑤輕輕說道。
“要不就來一杯拼死一醉夢……”
“拼死一醉夢楚瑤!”寧畫笑道。
“你怎麼知道?”楚瑤羞澀的問道。
“你的江大哥那天跟你對詩調情,我都聽到了,別害羞啊。”寧畫說道。
“喲,這真是稀客啊,小柳,你真的把這個美女泡到手了?難怪這麼久把姐都忘記了!”王欣若露着嫵媚動人的笑走了過來,直直的盯着寧畫看了幾眼,大聲說道。
“王姐,她叫寧畫,普通朋友……”
“別不好意思,你那天不是一直色眯眯的看着她嗎?”王欣若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胡亂說道。
寧畫瞪了江邊柳一眼,那眼神裡既有假癡不癲的責怪,又有無比幸福的風情,尤其是霓虹燈光打在她天藍色的長裙上,猶如空中仙子一般。
“你把那天晚上的話再說一遍,姐跟她,誰漂亮?”王欣若湊到江邊柳的耳邊,幾乎是貼着他的臉,說道。
“王姐,別拿我開玩笑好不好?”江邊柳覺得有點兒囧,那夜爲了討王欣若開心,說她比寧畫漂亮一百倍,現在自己不能當着兩個女人的面來給她們評分吧?
“老闆娘,那一夜他說的話,我都聽見了,要不要我代他說出來啊,還有你當時風騷的表現是不是也描述一下?”寧畫看着王欣若,冷冷的說道。
“切,還是這般牙尖嘴利。”王欣若像泄了氣的皮球,再也不敢囂張了,如果寧畫把她那晚跟江邊柳調情的話當衆都說出來,還真是難爲情。
“老闆娘,讓小柳和寧姑娘去喝酒吧。”冰林過來解圍道?
“楚瑤,今夜給江大哥重新調製一杯好酒,祝賀他終於泡到了美女。”王欣若對楚瑤說道。
寧畫嘴角微微一撇,跟着江邊柳坐在吧檯椅子上,緊緊的挨着他,彷彿真是情侶一般,看着楚瑤調製雞尾酒。
“那一夜,你真的聽了我跟王姐的講話了?”江邊柳偏着頭問道。
寧畫回憶的笑了笑,說道:“誰有心情聽你們那污言穢語了?攻心而已。”
“你原來是詐她的?”江邊柳問。
“我給你解圍,你還不謝我?”寧畫笑道。
“其實也沒說什麼!”
“其實沒說什麼,只是說她比我漂亮一百倍,對不對?”寧畫詭異的看着他。
“你又來攻心?”
“切,這還用攻嗎?你們男人哪個不是這樣?你現在說說,我跟她,誰漂亮?”寧畫半真半假的問道。
“肯定是你啦!”江邊柳嬉笑着說道。
“這就是你們男人,見一個,愛一個,上一個。”寧畫道。
江邊柳淡淡一笑,男人在情場上或許大多如此。
正說着,楚瑤拿出兩杯酒過來遞給江邊柳和寧畫。
“這叫什麼名字?”江邊柳問道。
“這是我剛試着調製的一款酒,叫做任他明月下西樓。”楚瑤輕輕說道。
“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寧畫補充道。
“這位姐姐也是懂詩之人!”楚瑤羞澀的說道。
“憂傷了一點,因此有點苦。”江邊柳緩緩品了一口,說道。
“你傷了她的心了,我也跟着你喝這苦酒。”寧畫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