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在我最需要愛情的時候,沒有一個女人理我?收穫的都是高傲女人的白眼和奚落;而當我有幸得到了愛時,卻齊齊來了這麼多美女?讓我眼花繚亂,無所知從。
人生的無奈莫過於如此,不如意的事太多,原本以爲沒有愛情的大學生活是白過了,現在想來,愛情多了,也未必是好事。
兩人很快走到了法學院教學樓,江邊柳淡淡地說:“曼秋,你是新生,今晚我請你吃飯,就當爲你接風,好嗎?”
“嗯,你來接我,我們下午在301教室上《憲法》課。”
張曼秋點了點頭,露出一絲甜蜜的幸福的笑,在她的心中,她從懂事起,從她知道了這個娃娃親的故事 之後,她就把那個娃娃親當作與生註定的姻緣,她一直都把自己當作是他的未婚妻,即使接受了美國的中學教育,她的骨子裡還是流淌着華夏女人傳統的血。
江邊柳神色凝重地走向教室。
剛一進門,便只見向輝站在講臺上,同學們紛紛扭頭看向江邊柳。
“男主角來了,現在請他講一講是如何在短短一個假期裡變得如此高大上的。”向輝說道。
“哇噻,香車、美女、頂級vip、保鏢,江邊柳,你快成了我們學校的大哥大了。”金明叫道。
一衆女生也向他投來飢渴的眼光,以前的那種鄙視的眼神再也看不到了,一個個向他示好,猶如發情的母豬翹起屁股誘惑公豬一般。只有一個人除外,那就是班長歐陽如夢,她低着頭玩她的手機,好像江邊柳的到來根本與她無關一樣。
江邊柳對着金明說道:“奇遇,偶然,一切都是浮動,不值一說。”
正說着,羅娟低着頭偷偷地從教室後門走了進來,坐在最後一排,臉色十分難看。
“喂,江邊柳,聽說我們班有的不知廉恥的女生在你面前炫耀她的野戰史,還自以爲是地奚落你找不到漂亮女朋友,卻被你那仙女般的女友打得落花流水,還說你昨夜在華天大酒店折磨了她一個通宵,是不是真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幹了?”趙月見到羅娟進來,故意大聲的問道。趙月是班上的二號班花,常常與羅娟產生矛盾,抓住機會便向她發難。
江邊柳無奈的笑了笑,看來剛纔這事,不出一節課的時間便會傳遍校園,所有人都會知道江邊柳上了副省長張進的女兒張曼秋,他和張曼秋將成爲江大的名人。他看着羅娟的樣子,覺得有點可惡,她爲了討好馬超,竟然無故的冤枉和奚落自己,但轉念一想,她跟自己一樣家境貧窮,誰不盼望往高處走,儘管手段卑鄙,可是華夏國裡的有錢人,幾個不是這樣的?想到這裡,他淡淡的說道:“一場誤會而已,現在沒事了,大家都是同學,沒必要這樣相互中傷。”
羅娟擡頭,淡淡地苦笑了一下,慚愧地向他投來了感激的目光。
“那個仙女我已經打聽清楚了,就是我們法學院的新生,叫張曼秋,是副省長張進的獨生女兒,中學是在美國菲利普斯私立學校讀的,想不到她纔來我們學校上學第二天,你江邊柳就把別人搞上牀了?哥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包打聽劉飛跑進教室,站上講臺大聲說道。
教室裡又是以前驚訝聲,堂堂副省長的女兒就這樣輕易的被江邊柳上了!所有人都向他投來複雜的眼光,有疑惑,有羨慕,有懷疑,總之,各人知心各自不同。
“這麼容易就跟別人上牀,我看也不是什麼好貨,下次我也花幾個錢去跟她玩玩。”李元明突然張着大嘴,露着奸邪的笑,贏蕩地說道。
“啪。”
只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音,李元明捂着自己的臉,恐怖地看了看四周,驚叫道:“誰他媽的打我,站出來,老子講錯了嗎?阿Q還對小尼姑說過'和尚摸得我摸不得?',那仙女難道只有江邊柳睡得我睡不得?”
“啪啪”“啪啪”
李元明只覺得一陣風吹過,他的臉上連續被扇了四巴掌,所有的人都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他的臉上已經留下了五個通紅的掌印。
“誰今後若再敢講張曼秋一句猥瑣和侮辱的話,我就封了他的嘴。”江邊柳咬着牙齒,怒目的瞪着李元明,威嚴的說道。
“你?是你打我?”李元明呆呆地看着江邊柳,如見鬼魅,人的速度是不可能有這麼快的。
“江邊柳,你是人還是鬼?”就連戴甫也驚訝的問道,他也不知道江邊柳何時變得如此出神入化了,他對江邊柳的認識真的又顛覆了一次。
所有的人都被鎮住了,一是因爲江邊柳那威嚴的語氣,二是因爲李元明臉上的那五個手掌印子,如果真是江邊柳打的,那麼他在這個假期內一定是成仙了。
“你們給我聽着,我們是同學,你們怎麼開我的玩笑都可以,但是曼秋是純潔的,如白玉一般的無暇,如潭水一樣的清澈,誰要是敢再出言不遜,我就對他不客氣。”江邊柳又說。張曼秋從小就長在他心裡,雖然十幾年未見,但卻一見如故,兩人沒有任何的隔膜,她爲了給自己挽回臉面,在大庭廣衆之下承認是自己的女朋友,他怎能忍受別人如此侮辱她?
“上課。”
正當大家鎮定驚恐時,歐陽如夢清脆的喊了一聲,原來老師已經來了,大家站立起來,江邊柳也就近坐在歐陽如夢旁邊。
“請坐下。”潘教授先是看了一眼江邊柳,隨後說道。
潘教授叫潘新燕,是一名將近四十歲的女人,正教授,教《刑法》課,是他們的班主任。三年前死了老公,據說是她牀上功夫特別了得,那男人是被她折磨死的,因此,隨後便沒有人敢再娶她,縱然她看起來也還有幾分姿色,皮膚白皙,胸部雖然微微下垂,倒也還蠻有形,雖然身材有點臃腫,但是臉蛋也算標緻。由於死了老公,又正當如狼似虎的年紀,找不到合適的人來替補,紅杏難免出牆,因此同學們在背後都叫她潘金蓮。
潘新燕掃視了一遍客堂,眼光又落在江邊柳身上,輕蔑的笑了笑,隨後說道:“同學們,今天上《刑法》分則第四章侵犯公民人身權利、民主權利罪的第
236條,想必大家都很激動,終於講到你們感興趣的話題了,你們也一定都已經自學預習了無數遍了吧?”
課堂上發出一陣鬨笑,有的女生還微微臉紅起來。
“不要害羞,更不要興奮,我可能會讓你們失望哦!”潘新燕又說。
“好,言歸正傳,今天講的是強女幹罪的犯罪構成,你們預習了那麼久,想必也是半個專家了,誰能告訴我什麼是強女幹罪?”潘新燕突然提問道。
這一下,課堂就熱鬧了,又竊竊私語交流心得者,有默默翻書找尋答案者,更有低頭不語面紅耳赤者,
“羅娟,你來回答。”潘新燕突然點了羅娟回答問題。
羅娟站了起來,她的思維還停留在早晨那場鬧劇中,冷不防潘新燕會提她的問,不禁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潘金蓮”。
“強女幹罪是指違背婦女意志而發生的性行爲。”羅娟紅着臉慢慢說道。
潘新燕看着她,撇嘴說道:“基本意思是這樣,不過你的理論深度還不夠,必須聯繫實際來論述這個罪的犯罪構成。請坐下吧。”
羅娟舒了一口氣,坐了下來,誰知潘新燕又說道:“想不到你還會臉紅?你應該是個專家纔對啊,你不是很厲害能幹嗎?昨夜在情人坡有沒有發生強女幹行爲啊?”
“哈哈哈哈……”
教室裡一下子開了鍋,這花邊新聞傳播得就是快,不到半小時就已經到教授那裡了。
“女孩子要自重,我不想幹涉你們的私生活,但是你們也不要太過分,野戰也好,大酒店也好,那都是些齷鹺苟且之事,沒有必要到處炫耀。”潘新燕說道。
教室頓時安靜下來,因爲大家知道潘新燕一旦發起怒來罵人是很難聽的,她可以把一個男生罵哭。然而今天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停止了,又開始上課。
“下面講一個案例,大家分析一下。說是一對戀人開車去野外郊遊,比如情人坡之類的。”
又是一陣鬨笑。
“不要笑,你們今後或許都會遇上這種事情,先學學,對你們有好處。”潘新燕說道。
“車開到林子深處後,兩人情深意切,難以控制住的乾柴遇到了烈火,於是情不自禁就在車裡那個那個了,也就是你們通常說的車震。後來兩人感情破裂,女方向警方控告男方當天強迫她到林子深處強女幹了她。那男人好不容易得了這一次舒爽,還沒來得及重溫舊夢,卻被女方無情的告了,心情那個迷茫啊實在難以言喻。可是他由於沒有證據,百口莫辯。請問,如何才能證明男方無罪?”
“靠,一個強女幹案也能說得如此唯美、抒情!”大家又一輪紛紛,看來潘金蓮今天心情不錯。
“江邊柳,你來說說。”潘新燕看着江邊柳道。
江邊柳慢慢站了起來,問道:“潘教授,我想請問一下,他們當時是採取的什麼姿勢?”
“哈哈哈哈……”男同學鬨堂大笑。
女同學卻紛紛鄙夷不屑的看着他。
“這跟本案有關係嗎?”潘新燕竟然也有點微微尷尬的問。
“不但有關係,而且關係很大,什麼樣的姿勢決定着南方承擔什麼樣的責任。”江邊柳又說。
潘新燕顯然被他說得來了興趣,微微笑着說道:“好,我倒是想聽聽你對各種姿勢有什麼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