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婚禮[下]

“哇”

恍惚了一下下,若若才發現,是兒子醒了。胡亂擦了把臉上的淚珠,若若把兒子抱起來,不養兒不知父母恩,養個孩子真不是件容易事,這個小東西,又拉了,若若小心把兒子擦乾淨,就抱着兒子在房中踱起步來,該給孩子餵奶了。

月光照在她豐滿白膩的上,格外動人,又大了一點兒,他一定會喜歡……唉,她可真是沒出息,沒有一刻不想他……

‘王眸,王眸,王眸,王…眸…,王眸……’

她在心裡,一遍一遍地念着這個名字,揣測着,猜想着。

她會長成什麼樣子?她的脾氣如何?她會容下自己嗎?她會怎樣看孩子呢……

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答案,至少現在不會有,若若時而樂觀,時而悲觀。有時侯,她真希望王眸能立刻出現在她的面前,以結束這種永遠也不會有答案的猜測,結束這種煎熬,但她又不由自主的感到恐懼,期望那一刻不要到來。

時間是最無情的,它不會應若若的希望而加速,也不會因若若的期望而放慢,一刻刻,一天天,穩步向前。熹平五年(176年)六月十日,張涵回來了。

六月初,迎親車隊進入魯國,張涵立刻驅車急趕,載着王眸的車隊反而減緩了速度。新郎要先趕到家中,等候新娘的到來。再過三天,王眸纔會抵達。

看到若若,張涵嚇了一跳,三個月未見,若若清減不少,生育張慎後,略爲豐滿的腰枝,重現恢復如初,盈盈一握的腰,更襯托出她跌宕起伏的曲線。

當夜,若若放開了羞澀,施展出了渾身的解術,全力迎合張涵,只求能讓張涵盡興。細細的柳腰使那渾圓、柔軟豐盈的臀部綻放出驚人的美麗,飽滿的酥胸,有如堆雪,晶瑩修長的大腿筆直似玉柱,並在一起,不見絲毫縫隙,張涵狂野的壓在若若身上,剛健與柔膩交纏在一起,配合的天衣無縫,在如泣如述的婉轉中,給張涵帶來了無窮的歡娛……

“若若,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我們是要過一輩子的,我希望,你們都能快樂……”這話一點也不動人,但若若已經滿足了。在張涵的心裡,她和她的地位是一樣的。

一夜顛狂,可長久養成了習慣,天剛亮,張涵就醒了過來,果然適當的運動有益健康,他只覺神清氣爽。放下了心事的若若卻睡的正香,整個人綣縮在薄被裡,只露出張白嫩的小臉,安靜的像個孩子。

六月十三,黃道日吉,宜嫁娶、納采、求嗣,忌出行、動土。

若若服侍張涵穿好爵弁玄端,下裳爲纁色(淺紅色),鑲有黑色的邊,上衣則是玄色(黑中揚紅,象徵天),三尺三的大袖,頭戴水蒼玉組佩。張涵的臉上薄施了脂粉,在晨光的輝映中,英姿勃發,若若凝視着他,心裡滿是酸澀。

“你呀!別想太多,淨爲難自己……”

張涵寵溺地颳了刮她的鼻子,若若不好意思的笑笑,笑的有點沉重。張涵也沒有辦法,媳婦娶多了,就是這樣,能否處好,他也是忐忑不安,腳踩幾條船對他來講,還要把船都安置好,他也沒多大把握。

匆匆親了下若若,張涵就離開了。今天,他是主角,要做的事情很多。男方和女方的賓客頗有點兒水火不相容的架勢,氣氛有點兒緊張一方是當權的實力派,一方是黨人的堅定者,很多人的親朋好友因此破家,雙方要是能心平氣和的坐到一起,那纔怪了。張涵和王眸又都是小輩,來的客人也都是年輕人,雙方能維持在冷若冰霜、視而不見、脣槍舌劍,那是賓客素質好,有涵養。

張涵腳不點地地來回跑了一天,迎親車隊總算在昏時抵達了。

從役們手持燭炬,在馬前開道照明。張涵來到墨車前,做了個揖,王眸才下了墨車。她身穿鑲有黑邊的玄色純衣纁裳,亭亭而立,瑩瑩如玉,盈盈十六七,仍是個未長大的女孩子,見張涵目光灼灼地看她,王眸羞喜交加,眼簾下垂,密密的睫毛遮住了明亮的眼睛,一幅嬌憨可愛的模樣,張涵不禁微笑起來。

在大漢國,婚禮是件莊嚴的事,沒有那麼些亂七八糟的事,張涵與王眸共牢而食,合巹而酳注,便完成了禮儀,而後攜手步入洞房。

如果說若若是一朵嬌豔的玫瑰,已然綻放;那王眸就是純潔的百合,花蕾初開,那驚人的美麗,另張涵讚歎不已。如雲的青絲披在光滑的身體上,黑的更黑,白的愈白,一片奪目的白膩,勝似堆雪,雪尖兩抹嫣紅。王眸的淑乳不大,但乳形優美,筍形的不堪一握,白膩的象瓷一樣光滑細膩,尖挺結實的上兩顆紅櫻桃鮮豔欲滴。

王眸羞的不敢看他,小臉紅撲撲的,明媚的大眼籠罩了一層朦朧的霧氣,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羞澀地交纏在一起……

張涵看的目馳神搖,王眸動人心魄的美態,他無法自持,也毋須自持,血液下行,海棉體的容量明顯有限,張涵覺得自己要爆炸了,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一聲狼嚎,就撲了上去,把眸兒壓在身下,淑乳在他的愛撫中挺拔結實,嬌豔的櫻桃含口中是芬芳的,凝脂般的身體溫潤如玉……

“看着我……”

張涵的聲音沙啞乾澀,王眸無限嬌羞的望着他,紅嘟嘟的小嘴豐潤動人,她有些不知所措,小手緊緊抓住褥單,她是他的妻子了,她應該盡妻子的義務,可她早已忘記如何盡責了,婚前三個月學習的知識早已不翼而飛,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涵涵哥夫君……”

纏綿的身影起起伏伏,王眸的呢喃低吟中,隱隱帶着一絲痛苦,不知過了多久,在張涵的溫柔中,王眸苦盡甘來,低吟也變的急促而歡快,纏綿婉轉如泣如述……

次日清晨,王眸早早起身沐浴,拜見舅姑(即公公、婆婆)。王眸行禮如儀,很有大家風範,張王氏和張何都很滿意。

接下來,就輪到若若給王眸行禮了。張涵對多娶幾個並沒有反感,但娶了以後,就都是他的女人,他的責任,日子總要過得好。張涵很重視家庭,家是休息的地方,家和萬事興,如果妻妾劍拔弩張、勾心鬥角,這家裡的日子可就難過了。不過,這事他再有力氣也使不上,說的越多錯的越多。張涵只好眼巴巴的坐在一邊,一句話也不說,想做個觀察員。

然而,張涵這個小小的心願,並沒有達成。母親張王氏有事找他,張涵心中暗恨,卻毫無辦法,只得匆匆趕去,陪着母親說了陣兒閒話。待他匆匆趕回來的時候,兩女已經行完了禮,人早沒了影。事後,張涵偷偷的打探過幾回,兩女卻都不肯細說,時間久了他也就忘記了這事。

其實,張涵走了以後,還真的什麼也沒發生。

若若一夜只沒睡好,卻早精心打扮過了,眼睛裡也黑白分明,沒有一絲血絲。若若和王眸互相打量了幾眼,若若就很恭謹地行了拜見禮,而王眸也溫和地接受了,兩人便絕口不提此事,兩人說笑着,相攜去看張慎寶寶。

有時候,話不用說出來。高手過招,點到爲止,不必實砍真殺,就已知道勝負。王眸是張王氏的侄女,得到了她的,把人調走就已經說明了,毋須多言。但若若也是冰雪聰明的人,事到臨頭反而鎮靜自若了。王眸這一擺開陣勢,若若卻從中看出,她是有顧忌的。

張涵是個念舊之人,若若從他五歲陪伴至今,又生有一子,於張涵也好,張家也罷,都有功勞的。樑家身份是上不了檯面,梁氏卻在張家做了兩代大管家,積累了深厚的人脈。若若睡不着覺的時候,已經把這些事分析個通通透透。王眸在身份上佔了上風,若若就順其自然,本份的行了禮。見無法壓服若若,王眸驚覺自己心急了,就順水推舟,收了招式。兩女切磋了一下,便恢復了一團和氣。

不過,兩女都是聰明人,張涵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戰爭纔剛剛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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