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我們要爹,不給爹就鬧騰!
飽受“父愛”爆發一頓蹂躪後,風君舞攜一雙兒女還有獸兒踏上了前往赤炎的路上。
一年的時間,對於有些人沒有改變,對於有些人卻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赤炎皇宮,在一座廢棄許久,後又再度啓用的地下宮殿內,卻瀰漫着濃重的死亡味道。舞兒沿着臺階一步步往下走,心卻格外的沉重。
一日前無數鮮活的生命,如今已然僵硬躺在地上成了一具具屍體,越往裡走舞兒越是氣息不穩,心跳也越加劇烈。
幽暗的甬道,隨着移動變得光亮,露出了這座廢棄地下宮殿的面貌,正前方一襲龍袍的男子盤膝而坐,面似溫玉,龍冠束髮,細膩精緻的線條勾勒出一張俊美的面容。
可惜……
他已然不是本尊,而是一隻叫魔刃的神獸。
魔刃奪舍了皇甫凌樂,卻和舞兒做了交易,只要舞兒給他源源不斷活人的靈魂,便不覆滅皇甫凌樂的靈魂……
一年了,舞兒費盡心機將無辜的人從密道運送進來供魔刃修習煉魂術,爲的只是讓皇甫凌樂活下去,看着鮮活的生命折損在魔刃手中,舞兒是惋惜的,可是她沒有辦法。
淡淡望了眼地上數十人的屍體,舞兒有條不紊的從衣袖翻出化屍水,滴答,滴答,焚化屍身的液體很快便把屍體腐蝕成了一灘液體,舞兒雖眉目一閃不忍,但還是硬起了心腸。
原來,不管如何人性本善,一旦染上了私慾也會變得面目可憎。
舞兒嘲弄的勾脣,安靜站在一側,等待着魔刃冥想完下達新的要求,望着這張熟悉到刻骨的俊美面容,舞兒的心在哭泣,從皇甫凌樂忘記墨風情那天起,她就一直活在擔驚受怕中,她怕皇甫凌樂想起過去,怕一切都是鏡花水月,結果皇甫凌樂沒有想起過去,卻因爲對魔刃的沒有防備,繼而被奪舍。
呵!這是報應嗎?
懲罰她不該妄想以欺騙,獲取屬於別人的愛情……
明明是她最先遇到皇甫凌樂的,可最後她卻是最多餘的一個!
不論是風君舞,還是墨風情,都能在皇甫凌樂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唯獨她什麼都沒有……
“嘖嘖,難得你也有怨恨的時候!”
驀地,魔刃黯啞的聲線劃過寂靜的地下宮殿,舞兒回神就見魔刃的目光戲謔而陰寒,“其實我最該怨恨的人是你,如果當年你不是告訴凌樂我是天生皇后命格,並且我的夫君必是一統天下的帝王,或許今天我就不會活的如此煎熬,爲了一個情字變得不像自己。”
“怨我?”魔刃嗤笑一聲,“或許你有怨恨我的原由,但舞兒你不要忘了,是你自己不甘心在喜歡上凌樂以後,他一直都在利用你,繼而在他忘記墨風情後,而把對他的感情轉移到你的身上,讓你不願從自欺欺人中想來。”
舞兒身體搖晃了一下,心事被揭穿她眉眼一閃黯然,“那又如何呢?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我只不過想得到凌樂的愛哪裡有錯?”
“那就不要每次都哭喪着臉!”
魔刃聲音一厲,眉目陰森盡顯:“我讓你發邀請帖給風君舞你發了沒!”
“發了。”舞兒眼底一閃幽芒,低眉順眼回道。
“她怎麼說?”
“信使說她已經在前往赤炎的路上。”
“行了,下去吧!”魔刃不耐煩的揮手,隨後在舞兒離開之際又道:“記得七天後在送百人來!”
“是。”
舞兒腳步頓了一下,後想到風君舞即將到來,或許會有辦法救出凌樂也說不定……
時間一晃已經是冬末,赤炎皇宮迎來了帝諾、紫墓、藍楓等國的儀仗隊,當奪舍了皇甫凌樂的魔刃與舞兒出來迎接時,魔刃看見皆是飛昇之體的紫緣風等人,眼底一閃陰冷。
一陣和氣的攀談後,安排好風君舞等人後,回到寢殿魔刃迎頭就給舞兒一個耳光!
“混賬!誰讓你自作主張把紫緣風他們也找來的!”
“啪”的一聲,舞兒姣好的面容赫然出現了觸目驚心的巴掌印,半邊臉很快腫了一大片,魔刃乖戾的氣息十分迫人,舞兒眉目動了動,將事先想好的說辭搬出來:“風君舞是個極其聰明的女子,若是隻邀請她一個人難免她不會起疑,再者既然是爲了諸國友誼長存而設的宴,其他人不到場,她又怎會來?”
魔刃聞言陰厲挑眉,雖然舞兒說的頭頭是道,但是他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但他一時間又察覺不出哪裡不妥,是以冷冷警告道:“放聰明點,不然你的凌樂可就要魂歸西天了!”老婆你被潛了榮王嫡妃
舞兒默聲不語點點頭,遮掩在眼底的幽光閃了閃。少許,魔刃看她的臉腫的太難看,拂袖一揮用道術化去了她的紅腫,並吩咐道:“近日我要練功,記得小心點不要讓他們發現你把人移送到地宮。”
“是,舞兒明白。”
“下去吧!”
“是。”
心情沉重的走出來,舞兒望着蔚藍晴朗的天空,眼中的哀愁卻愈發濃郁起來。
“舞兒,這樣做值得嗎?”
淡然秀雅的男子迎面走來,舞兒回頭一見是自己的師傅卓依秀,不由苦笑幾聲:“師傅,我不知道值不值得,只是不甘心放棄到手的幸福……”
卓依秀聞言眉目幾不可聞的皺了下,語聲心疼道:“舞兒,皇甫凌樂的感情從來不屬於你,你究竟要癡到什麼時候呢?”
“我不清楚。”舞兒幽幽而語,她面容難掩憂傷:“本來我也打算放棄的,可是在凌樂忘記了墨風情,他對我的好,對我的寵愛與憐惜,就像會上癮的毒藥讓我無法自拔。”
“但那終究是你偷來的感情……”
“是的,我知道,我偷了凌樂對墨風情的感情,明知道這樣自欺欺人最終也是傷心的下場,可是我做不到親手毀掉我曾經期盼多年的願望!”
舞兒凝眸含淚,她傷心至極的看向面前睿智淡雅的男子,“師傅,你幫幫我,告訴我該怎麼做好不好?我不想變成現在的……”
柔美哀傷的舞兒無助的表情觸痛了卓依秀的心,他疼愛的望着自己一手寵溺的徒兒,也是自己暗慕的女子,可惜他和她一樣,都在追求一場鏡花水月,舞兒心裡只有皇甫凌樂……
哎……無聲的哀痛劃過心間,卓依秀撫了撫顯得脆弱而迷茫的舞兒,“舞兒,我爲凌樂卜了一卦,只要風君舞再次來到赤炎,他的命數就不會盡。”
只不過……,皇甫凌樂命不該絕,卻是他痛恨你之時。這句話,卓依秀始終沒有說。
“真的嗎?”舞兒希冀而信任望着自己的恩師,卓依秀晦澀的勾脣溫笑道:“爲師從不騙舞兒的,凌樂一定沒事的。”
輕柔拭去她眼角的淚,卓依秀安慰舞兒又道:“再者,風君舞已經住進皇宮了,他和她是宿敵,就算想練功也會斟酌,自然不會傻的在這個時候去傷害凌樂,你別忘了風君舞還有獸兒,一旦魔刃想殺凌樂,必然會氣息外露,屆時獸兒一定會感應到他的。”
聽言舞兒的心算是放下來了,隨後想起這一天她把那麼多無辜的生命送給魔刃練功,不由問道:“師傅,你說我會遭天譴嗎?”
卓依秀怔愣一下,旋即無聲沉默了。
天道賞罰分明,她爲了一己私慾助紂爲虐,又豈會沒有懲罰?
良久,舞兒釋然一笑,“應該的,畢竟舞兒也學會了爲達目的不擇手段,遭天譴也是理所當然。”
“放心吧,師傅不會讓你有事的。”
“恩。”
師徒二人緩緩離開,卻錯過了一道詭豔霸氣的身影,掐着隱身術的妖神將兩人的話全部聽了去,不由眉眼閃過一縷冷芒,看來果真是這隻落架的鳳凰在暗中搗鬼呢……
月朗星稀,諸君閣此時卻熱鬧一片,已經會走路的小念舞和小思君在雪地裡蹦蹦跳跳,紛嫩的小臉紅撲撲的,正抓着雪花丟着他們的冰塊孃親!
“孃親是壞人!”
小念舞團了個大雪球丟在了風君舞的身上,小臉氣憤憤,生動粉萌的小臉很是嫌棄她,看的紫緣風、聞人傲月、藍天寧,艾歡顏等人哈哈大笑起來。
“小傢伙又發脾氣了呢。”紫緣風俏皮的蹲下來,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臉,“念舞小侄女,你幹嘛拿雪球丟你孃親?”
小念舞脖子一扭,哼了哼氣,伸出小手不高興指着風君舞:“孃親壞!她把爹爹搞丟了!”
嗖,另一個雪球又招呼到風君舞身上,衆人轉過頭就見一個妖冶漂亮的小男孩,那模樣和某個消失很久的妖冶男子像個十成十,只見他傲嬌的仰起脖子,“孃親好沒用,把爹爹搞丟了又找不回來!”
衆人見狀,瞅瞅兩個討喜可愛的孩子,又看向一身雪花的風君舞,不由紛紛大笑道:“君舞,你到是把帝九君丟到哪裡去了?連帶的孩子們也找你要爹?”
風君舞:“……”
這羣人是把她當成笑話了!他們明知道帝九君被妖父丟進了魔界十八層地獄,居然還跟孩子們鬧騰一起打趣她!
嗖嗖嗖,雪團此起彼伏的招呼過來,小念舞與小思君因爲自家冰塊孃親不說話,也不說爹爹去了哪,又在那發脾氣丟雪球砸她!絕色殺手:獨佔黑道總裁絕世風流村官
不一會兒,風君舞就徹底成了雪人,她擰了擰眉看向已經玩的一身雪水的兒子女兒,淡淡命令道:“都給我差不多點!太不像話了,瞧你們邋遢的樣子,一點都沒有皇子跟公主的樣子!”
一見自家冰塊孃親不但沒說出爹爹去了哪,還在那黑着臉訓斥他們,兩兄妹頓時異口同聲道:“我們爲什麼要聽你的!”
風君舞:“……”
兩個小傢伙傲嬌又萌喜,紛紛梗着小脖子掐着腰,一臉“我們要爹,不給爹就鬧騰”的小表情。
見此,衆人又是鬨堂大笑,調侃起風君舞來:“喲呵!帝諾女皇的家教不錯啊!皇子和公主當真又乃母之風嘛!”
倏的,風君舞厲了眼多話的艾歡顏,“管好你的桔花,註定斷子絕孫的人沒資格置喙我如何管教孩子!”
喜歡男風,又和帝九君是好友的歡顏公子頓時嘴角一抽,“你這女人還真毒!本公子瀟灑倜儻玉樹臨風,天下多的是女子爲本公子生孩子,怎就斷子絕孫了!”
聞言風君舞冷冷勾脣,視線落在他的愛人藍楓國太子身上,“藍天寧,你會許他結婚生子嗎?”
藍天寧酷酷看了眼和風君舞扛上的愛侶歡顏公子,揉了揉他的頭,很是“溫柔”的問:“想和女人結婚生子了?”
歡顏公子頓時桔花一緊,十分幽怨瞪了眼風君舞,賠笑臉對愛侶道:“沒有,這輩子我只喜歡你一個。”
“既然只喜歡我一個,那就是註定斷子絕孫,所以君舞說的對,她如何管教孩子你沒有發言權!”藍天寧一錘定音,歡顏公子嘴角狂抽……
見歡顏公子吃癟,紫緣風笑的沒心沒肺:“歡顏小乖乖,還是你家那口子聰明,你還是笨了點。”
“胡說!”歡顏公子炸毛了,被取笑斷子絕孫就算了,現在更是過頭說他笨,他哪裡笨了!看他滿臉鬱色,紫緣風更是壞心眼的道:“本來你就是笨,阿姐這人獨/斷專行慣了,你要想有發言權,她一定會成全你和我女人生孩子的,到時你還不被你家那口子滿世界追殺?”
歡顏公子頓時一僵,這麼彪悍不顧他人意願的缺德事真像風君舞乾的出的事情,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啊!這風君舞教出來的孩子,確實“吳忤逆”過頭了啊!
這麼小的孩子就拿雪球打她,那長大還了得?豈不是要對風君舞揮刀子嗎?
“孃親是壞蛋!念舞不喜歡冰塊孃親!”小念舞奶聲奶氣的笑聲傳來,回頭就見風君舞正提着女兒的胳膊,而小念舞正對她拳打腳踢,當真是個小野蠻,兇悍而可愛。
“風念舞!”
“哼!我纔不姓風,我明明姓帝!”
小丫頭瞪着閃亮亮的眼睛,和自家冰塊孃親槓上了,她看風君舞沒那份要揍她小屁屁的架勢,更是得寸進尺去扒拉風君舞的提着她的手,“我要爹爹,我要狐狸爹爹,我要漂亮爹爹。壞蛋,放開啦!”
風君舞擰眉,瞪着提在半空晃悠的女兒:“你是不是想把你關起來!”
“冰塊孃親,不許你欺負妹妹!”
妖冶俊俏的小思君呼喝一聲,只見他團了個雪球就往風君舞身上丟,然後活似一隻活躍過分的小猴子,沿着風君舞的腿就爬上了風君舞的肩膀,又沿着她的手臂去撥她抓着妹妹的手。
嘩啦,雪球自臉上散開,風君舞冷豔的面容很是狼狽,她陰測測越來越皮的一雙兒女,咬牙切齒道:“都給我下去!”
兩個努力在那發脾氣的小傢伙,扭過臉噙着氣死人不償命的小表情,“我們就不!”
風君舞:“……”
該死的!這兩個好動又不好管的小混蛋究竟像誰?
咔咔,手掌頓時傳出骨骼錯落的聲音,一旁看戲的衆人嘴角一抽,心道:“艾瑪,這風君舞不會打算執行棍棒之下出孝子那一套吧?”
“嗖嗖”!兩個小傢伙果然不出大家預料化作了兩道驚慌失措的弧線,嘴上發出了驚嚇的叫聲:“救命啊!冰塊孃親欺負人啦!”
就在這時,周圍的空氣波動詭異的熱了起來,就連滿是月華的天色都變得火紅一片!
噌!噌!噌!
妖嬈的火龍拔地竄起,漫天的火幕驀地出現,只見一抹風華絕代赫然現身。
“真熱鬧,念舞思君做錯了什麼,讓你這麼嚇他們?”
清潤的笑聲含着濃濃的情悠然盪開,只見男子食指一彈,便是兩道華光托住了漂在半空中的念舞與思君,緊接着飄逸魅惑的身影抱住了兩個小傢伙!禁寵前妻,總裁輕點親千方百計殺錯人
“哈!美人爹爹,抱抱!”
“真的是美人爹爹,念舞要親親。”
兩兄妹被妖冶俊美的男子抱在懷中,調皮而歡喜的摟緊了從魔界地獄回來的帝九君,一人一面在帝九君臉上印着口水印,眉目彎彎,煞是可愛。
啵啵啵,俏皮的親吻聲不斷,妖冶男子愜意的眯了眯漂亮的鳳眸,視線卻落在那凝立雪地裡,面無表情卻絕豔異常的女子,他抱着兩個孩子:“我回來了,不歡迎嗎?”
風君舞眉目閃過一縷激動的色彩,但很快歸於平靜,只是站在那望着她的狐狸道:“歡迎回來,孩子們很想你。”
聞言帝九君邪魅挑眉,他先是各自親了一下兒子跟女兒,轉瞬拍了拍他們的小屁股,誘哄道:“你們倆乖,爹爹有話跟你們冰塊孃親講,一會爹爹再帶你們去玩好嗎?”
“好!”兩個機靈的小傢伙乖巧點頭,隨後伸出小手邊跑邊跳,笑米米的道:“噢噢噢噢!漂亮爹爹回來了!”
帝九君見自己的出現讓孩子們這麼開心,脣畔也是揚起一抹愉悅的笑,隨後他一步步朝着風君舞走去,待站定她的面前,緩緩問道:“孩子們想我,那麼你呢?”
繾綣溫柔的目光化作了無形的網籠罩下來,風君舞緩緩擡眼,望着噙着魅惑妖冶笑容的男子,她眉目笑意濃郁,伸開雙臂擁緊了他,“狐狸,我也想你。”
“哈!美人投懷送抱,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順勢一抱,妖冶男子攔腰抱起了風君舞,歪着頭揚起性感惑目的笑容問道,風君舞聞言挑了挑眉:“剛纔不是有說要陪兒子女兒玩的嗎?”
“呀呀呀,看來你並沒有多想我。”帝九君眨了眨魅惑的眼,笑容曖昧而輕佻,他湊近了風君舞的面頰親了親,“恩,好香,在魔界十八層地獄,我就懷念這個味兒。”
當衆被調戲了一把,風君舞面色到是沒有變,忽然她察覺周圍太過安靜,轉瞬一瞧頓時神情囧了囧……
兩兄妹不知何時不鬧騰了,正仰起紛嫩嫩的小臉,伸出肉呼呼的小腦搔着小腦袋,打量着自家漂亮爹爹親冰塊孃親,兩雙晶亮亮的眼睛閃動着濃烈的求知慾。
“漂亮爹爹,你是在幹啥?”
兩兄妹異口同聲的問,風君舞和帝九君頓時嘴角一抽,他們做父母的是不是太沒責任心了?居然當着兒子女兒面前大秀恩愛?
念舞歪着小腦袋,看冰塊孃親臉頰紅了,奶聲奶氣的問:“冰塊孃親你被爹爹親熱了嗎?”
風君舞:“……”
“笨蛋!”做哥哥的思君推了妹妹一把,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那張和他爹一樣妖冶秀魅的小臉揚起一抹壞壞的笑:“孃親是冰塊,怎麼可能被漂亮爹爹親熱了嘛!”
“那不是親熱了是什麼?”妹妹滿臉迷糊,瞅瞅哥哥,又瞧瞧被漂亮爹爹抱在懷中的冰塊孃親,咬了咬小嘴脣道:“我看宮裡好多太監都偷親宮女,宮女姐姐們都會說我好熱好熱,不是親熱究竟是啥?”
風君舞:“……”
帝九君:“……”
究竟是誰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讓他們的孩子看見太監調戲宮女的?
這時,兩夫妻被自家兩個可耐寶寶雷的石化,紫緣風終於忍不住狂笑起來:“笑死我了!阿姐你教孩子果然好成功啊!瞧瞧,這都逆生長了!懂的比誰都多。”
風君舞:“……”
刷的,帝九君沾染了慍色的不悅目光看向懷裡的冰塊美嬌妻,風君舞嘴角抽搐道:“帝諾皇宮不可能出現這種事。”
“那他們是從哪裡看到的?”帝九君眉梢挑了挑,一副興師問罪模樣。
風君舞皺了皺眉:“大概是在赤炎看到的吧!”
“真的?”
“恩。”
“那好吧,我就原諒你了。”
風君舞:“……”
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彆扭,他和她究竟是誰原諒誰啊?
貌似是他走了一年多,丟下她和孩子的吧?
看懂風君舞幽怨的目光,帝九君邪肆的挑脣:“就該怨你,明明能讓岳父早些放我出魔界地獄,卻磨磨蹭蹭到現在才放我出來!”
風君舞:“……”
聽着口吻,貌似她又被自家妖父坑了一把,並且還無故因爲要求妖父放狐狸出來,平白捱了頓打,回頭又被狐狸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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