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無瘋不成魔(萬更求月票)

沉默了一會,風君舞瞪着手中那刺眼的撥浪鼓,又瞅瞅妖神滿臉期待的樣子,僵硬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媽的!這妖神當初不愧被天界圍剿,依他這活似神經病的風格,得罪人也該是常有的吧!

尼瑪,他把她打扮成這個鬼樣子,很好玩嗎!

風君舞惡寒的作勢要丟,轉瞬感覺冷颼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嘴角抽了抽捏着撥浪鼓,就聽妖神笑米米說道:“君舞乖,叫聲妖父來聽聽。”

風君舞乾巴巴道:“妖父。”

“乖。”

溫柔的額吻落下來,妖神挽着風君舞面向有牆壁大的銅鏡面前,慈愛笑道:“君舞聽話,給妖父玩個撥浪鼓看看。”

風君舞:“……”

等了半晌,看風君舞沒有動作,妖神皺了一下眉,隨後走向那羣玩具箱翻找一陣,又拿出一個風車,再然後噙着那讓風君舞惡寒的溫柔笑容走了過來,“君舞不哭哈,君舞不喜歡撥浪鼓,妖父給你換個風車玩。”

風君舞:“……”

這是神經病嗎?尼瑪,這些東西她會玩個毛線!留給她和帝九君的小狐狸玩還差不多!

這人神經接錯線了吧!他媽的,她現在能不能裝死?

見風君舞板着臉不“玩”,妖神又似思考了一下,又去玩具箱翻找一陣,這回翻出一袋小男孩喜歡玩的玻璃珠,直接賽在風君舞手裡:“我們家的君舞就是特別,總喜歡男孩子的東西。”

見懶魅優雅的妖神在一旁自說自話,風君舞頓時覺得有一羣草泥馬奔騰而過!

實在受夠了抽風的妖神,風君舞一個使勁兒,便把手中一袋玻璃珠捏個粉碎,隨後冷着臉就要往外走。

然,卻被妖神的話制止,“不想知道帝家那小子是生是死了?”

風君舞緊了緊拳頭,不停告訴自己忍忍就過去。刷的,風君舞轉過身眼底已經佈滿了火焰,但姿態卻是從未有過的順從,“妖父,最疼舞兒了,那就告訴我舞兒好不好?”

故意拿捏聲線,風君舞使得自己的聲音刻意接近小孩子的稚嫩,這下就見妖神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就見他牽着自己的手,走到那玩具箱面前,“本君自然疼你,挑挑看,看你喜歡玩什麼,妖父陪你玩。”

風君舞:“……”

看了眼玩具箱,什麼布偶,風箏,陀螺,泥娃娃之類的東西,風君舞實在不知道這些東西怎麼個“玩”?以前在煉獄島,她多數被“妖父”帶着學習怎麼殺人,怎麼用冷兵器做到瞬間斃命的本事,這些小孩子的東西是永遠不會出現在她的世界中。

一是煉獄島不會出現這些有關小孩子“玩”的東西,二是也沒有人有膽子給把這些“玩”的東西放在她的面前,若是被妖父知道了,後果可不是小命丟掉,而是生不如死的懲罰,所以風君舞是沒有童年的。

“怎麼?這些東西舞兒都喜歡?”

風君舞:“……”

就算不喜歡也不能說喜歡,於是風君舞搖了搖頭,只是苦大仇深瞪着那一箱子玩具,最後挑了一個符她這個年紀能“玩”的風箏,隨後僵着表情往外走。

咔咔,骨骼錯落的聲響從粉拳裡溢出,如果不是打不過妖神,風君舞此時此刻真想把他大卸八塊!

尼瑪!這真他媽的戲劇!

有誰見過黑道女帝穿着童服,梳着土氣的包包頭,挺着一個大肚子裝着小孩子的模樣放風箏的?

出了房間,外面是一片空曠清新的綠草地,風君舞正要配合神經病版的“妖神”放風箏,人卻被拉住。然後就見妖神不知打哪摸出兩個小巧精緻的鈴鐺。

兩個包包頭一邊一個,叮叮噹噹發出悅耳的聲響,聽在風君舞耳裡特別想像她以前去過的地下拍賣場,那些把人馴服成忠犬的模樣,順便還惡俗的給他們帶上可愛小巧的鈴鐺,既美化了外在,也預防奴隸逃跑……

風君舞僵硬扭動脖子,她眼睛抽筋看向一臉惡趣味笑容的詭豔男人,不報任何期望的問:“一定要這樣?”你纔會告訴我帝九君究竟是生是死?

“舞兒不覺得我們是在享受父女天倫?”

風君舞:“……”

咬了咬牙,風君舞告訴自己瘋就瘋吧!不就是滿足他“養女兒”的惡趣味,不就是把自己當成小孩子嗎?這對以前經常靠喬裝演戲出任務的自己有什麼難?

深吸一口氣,風君舞噙着一抹天真爛漫的笑容,抓着風箏繩子美滋滋跑起來!

尼瑪,想看老孃小女孩的模樣是吧?老孃一定滿足你的願望!

“噼裡啪啦!哦哈!呼嚕哈啦!啊哈!上牀想做/愛啊想做/愛!”

“噼裡啪啦!哦哈!呼嚕哈啦!啊哈!我們一起做啊一起做!”

“噼裡啪啦!哦哈!呼嚕哈啦!啊哈!大家快來一起做啊做!”

邊跑邊跳邊唱,風君舞把紫緣風那個平日最常唱的動漫歌唱出來,曲調新穎絕對是風雲大陸不會出現,而歌詞絕對勁爆你的想象,堪比民間最粗鄙的淫詞豔曲!

風箏隨着跑跳也越來越高,這時風君舞故意扭動小屁股,做捧臉狀:“噢……哎……君舞愛你在心口難開……口難開……”

瞬間!滿心期待女兒孩童模樣的妖神頓時被雷的風中凌亂!

這還不算什麼,接下來風君舞唱出的歌詞和動作就更讓妖神滿面焦黑了!

豔魅妖冶的女子本就風華絕代,但偏生穿着一身與自己氣質不符的童服,並且還挺着一個極具醒目的小皮球,羞答答扭扭捏捏扭胯擺臀蹦躂噠跑過來,並且那嫣紅想讓男人一親芳澤的紅脣溢出了透明液體,並且挺翹鼻子下方同樣也掛着兩條透明液體,伴隨那包包頭上精巧鈴鐺,叮叮噹噹跑了過來!

很雷!極具把人劈的外焦裡嫩的雷!

“格嘰格嘰格嘰格嘰格嘰格嘰,聰明的妖神哥!”

眨巴眨巴那雙冶魅的冷眸,美豔女子傻缺的擺出天鵝湖小天鵝的姿勢,旋即輕盈坐在妖神腿邊,伸出撩人的長腿,口水橫流的繼續唱:“格嘰格嘰格嘰格嘰格嘰格嘰,妖神哥哥!格嘰格嘰格嘰格嘰格嘰格嘰,能伸能縮的妖神哥哥!”

頓了頓,曲風又是一遍,只見極具冷豔且傻缺的女子,流着鼻涕口裡流溢口水,唱着:“哦!長江長河!妖神哥哥在美人心中重千斤,一夜長舉伸縮自如猶如神器,神器啊神器!哦……”

還不待風君舞繼續唱下去,只見妖神滿臉焦黑瞬間消失原地!

見狀,風君舞邪肆的揚眉,低聲道:“尼瑪!讓你糟蹋老孃,看老孃不噁心死你!”說罷,便把手中的風箏線一丟,嫌惡的扯掉包包頭裡的

鈴鐺,繼續朝有宮殿的方向走。

才走了幾步,就聽到一陣不可抑制的豪邁笑聲響起,尋聲望去就見不遠處山頭,一襲墨衫的俊美男子笑彎了腰。風君舞挑了挑眉,腳下輕點飄到他的身邊,二話不說彪悍的去脫他的衣服!

陰塵見風君舞突如其來的彪悍動作不由一怔,隨後笑道:“怎麼?迷惑妖神不成,反到要威逼本宮就範?”

“你做夢還比較快!”風君舞冷笑一聲,隨後扒下他的墨衫,看也不看便把自己一身惡俗的童服撕下來,轉瞬披上了墨衫裹在身上,微微蹙眉道:“他現在在哪?”獨寵寶貝嬌妻

“他?”陰塵不解的挑起劍眉。

風君舞臉色一沉,“妖神!”

“應該還沒走遠。”陰塵微一挑眉笑道:“想來妖神大人是被你剛剛的驚世駭俗刺激到了,正在某處平復心情呢!”這女子膽子真不小,居然敢公開耍妖神,也不怕那個詭豔莫測的妖神一個惱怒,真就收回她身上的妖神血脈。

“他自找的!”

風君舞磨牙,既然被稱爲妖神,少說活個千八百年不用說,居然還讓她扮小孩子,他也不看看她適不適合?

提起這個陰塵又是哈哈大笑起來,也知道風君舞氣什麼,只不過人家妖神就是有這個資本爲難人不是?誰叫她和帝家後嗣都在妖神面前翻不出花樣來?

“你還可以再笑的大聲點!”

看俊美男子笑的前傾後仰,風君舞聲音頗冷提醒他她和妖神的關係,只要她肯像個正經八百的小女孩滿足妖神的惡趣味,讓妖神宰了他絕對不是問題!

陰塵頓時止住笑意,砸吧砸吧嘴笑了笑:“我真的很懷疑你這冷冰冰不討喜,對自己夫君更是潑辣的拳腳相向的性子,居然也會有人喜歡,並且還能討妖神的歡心。”

風君舞挑眉,關於這一點她自己也很懷疑,可事情就是這麼搞笑,那個妖孽就像牛皮糖一樣纏着他,而這個與“妖父”酷似的妖神對她也特別不同。

或許她天生就有吸引BT的磁場,反正對她“好”“寵”她的男人都不是善類,一個禽獸不如,一個彪悍BT!

閒聊間,被風君舞那淫詞豔曲衝擊平復下來的妖神詭異出現,風君舞見他噙着“溫柔”的笑容,就特別的肝疼!不過還是刻意調整了聲線,甜甜的笑道:“妖父。”

孩童般歡快的小跑一路,扭扭捏捏抓着妖神的衣襬,風君舞正欲繼續惡搞,妖神這回扛不住了,頓時俊挺的眉峰擰成“川”字,“你還是給本君正常點。”

刷的,那噁心掉渣的表情一收,風君舞恢復平日的淡漠冷冶,繼續執着於先前的問題:“說話算話,你剛纔答應我若是玩那些玩具,你就告訴我帝九君究竟死沒死。”

妖神邪肆的挑眉,眸光一動說道:“沒死。”

“那可有危險?”太過了解“妖父”的手段,雖然到到現在她都無法有真憑實據證明妖神不是“妖父”,但兩人很多行事風格幾乎如出一撤,是以風君舞這般問。

“應該不會有危險。”不過會不會“六道居”的人抓走就不得而知了。

“你什麼意思!”

一聽帝九君有可能遇到危險,加上他之前還被妖神重傷,風君舞立刻變成一個釋放寒氣的冰塊,臉色也陰沉起來。“喲呵!”一見風君舞又變回那個硬邦邦的樣子,妖神眯了眯眼,渾身透着危險氣息。

見此,風君舞擰眉,不由又噁心揚起一抹甜笑,動作不自然的拉着妖神的衣袖搖晃:“妖父……”

豔麗無匹,偏又嬌俏動人,風君舞不刻意抹黑自己,就算模仿某隻狐狸撒嬌動作顯得僵硬,也是極爲好看迷人,見到她這般妖神挑了挑眉,心裡頓時彷彿泡在了醋缸裡。

那個帝家後嗣好大的福氣!居然能讓他傲然冰冷的女兒爲他這麼委曲求全!

看妖神還是不說話,風君舞臉上俏麗盈笑快維持不下去了,在她快要翻臉的時候妖神終於開口了:“本君送他去了六道居,一個適合所有處於頓悟期修行者的地方。”

“那究竟是有危險還是沒有?”

風君舞繼續捏着甜膩膩的嗓音追問,心裡隱隱替帝九君擔憂。

“六道居,乃是三界六道給予衆生一個悟道的空間,那裡通常都是一些即將成仙的道者,只要他行事不太囂張你說他會不會有危險?”妖神一臉寵溺的輕笑,睨着身畔向他撒嬌的女兒心裡說不出的愜意,就連眉目之間的詭豔危險都消散不少,看的一旁陰塵腹誹不止!

這妖神還真敢說啊!

六道居他又不是沒去過,那個地方雖然皆是處於“悟道期”的生靈不假,但一個個都是各界精怪王者的親戚,換句話說六道居便是除了三界之外,六道王者合力創造出適合各路精怪修煉成仙的地方。

精怪在沒修煉成仙或魔的時候,哪個不是半人半妖?以帝家後嗣那令人窒息的俊美容顏,想在六道居安然無恙可能嗎?

雖說成仙不許動欲,但“悟道期”可沒說一定要成爲正道,也可以一念之間成魔。

再者,舉凡修道者哪個不是參透生死,對未來伴侶的性別其實很模糊,若是有人驚於帝家後嗣的俊美,轉瞬成魔也是眨眼間的事情,並且對於精怪而言,長相俊美的人,不論性別是男是女都是極具吸引。

瞧妖神一副“看爲父多疼你”的表情,陰塵真的想罵娘啊!

想當初,他得知六道居適合“頓悟”,玄武龜神就“好心”把他送了去,若不是他天賦還算可以,恐怕此時不知被哪個妖精大王抓走做了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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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簫國,京都,湛王府。

淡雅流溢墨香的書房,一個俊秀男子玉冠束髮,身着湛青色蟠龍朝服,一汪淺色裡蟠龍栩栩如生,將男子襯得多了一絲靈秀氣韻在其中,只見他修長漂亮的手指握着一隻狼毫,輕輕蘸了點藍硯隨後筆鋒若風款款落筆。

此時,已經是深夜,桌案旁上只備了一盞照明的鴛鴦交頸燭臺,映的僅僅露出半張面容男子輪廓極爲模糊,只是隱約從他的氣質和半張若隱若現的面容看出,這名男子極爲清俊。

忽然,男子筆鋒一頓,只見他似笑非笑擡頭,如玉的面容說不出的漂亮,靈秀而雋美,一雙桃花眼似綴了無限風情,瀲灩波光中又深邃無比,好看的晃眼。

秀美多姿,玉面桃花,好一個翩翩佳公子。

他勾脣淺笑,放下狼毫端起桌上的茶盞,優雅抿了一口,輕笑道:“赤炎賢王深夜到訪,不知可是看上了本王府上的何物,打算挾天子以令諸侯發兵討要?”

“呵呵,風情說笑了,凌樂多日不見甚是想念,是以深夜到訪來看故人,不知可好。”

清風拂面,搖曳的燭光使得光線忽明忽暗起來,只見一抹華貴奪目的紅驟然出現,男子面帶妖冶的銀質面具,只是露出、下巴、眼睛,這人嘴角上翹,雙頰有着一深一淺的酒窩,配以一雙英銳攝魂的眼眸,整個人的氣息糅合出陰厲邪雅的感覺,但卻極爲的搶眼、惑目。

墨風情微微挑眉,桃花玉面噙着一抹淺笑,“本王可不敢當,能被一心謀算天下的赤炎賢王稱作故人,往往都是黃土覆身不知風化多久不見天日。”

呷了一口香茗,緩緩溢出的茶霧朦朧了墨風情的表情,唯有那雙似綴了風情的眼明亮璀璨,似月夜長空的繁星,這個男子當真人如其名都衍生一種風情似一幅畫悅人,但那雙眼時而閃爍的凌厲,卻告訴衆人他並不如外表溫和爾雅。

“風情這般說,便是還在氣我?”

皇甫凌樂低低一笑,頎長優雅的身影不時已然來到桌案前,英銳的眼眸縈繞着笑意,骨節分明的手提起茶壺爲墨風情斟滿茶盞,嘩嘩的水聲與他那不扭捏的姿態,可見兩人關係匪淺。

“有何氣?成王敗寇理所當然,本王即以輸你,自然會兌現諾言。”你的世界,星光如初

說起這事,墨風情戲謔的挑眉,玩味的勾脣:“怎麼?你讓你的父皇揮兵東隆攪的六國人心惶惶,本王還以爲你會和那個妖君王一決雌雄,誰道只不過是一場鬧劇。”

頓了頓,墨風情見深夜到訪的皇甫凌樂英銳的眸子沉了沉,又笑了笑:“枉你身有護國聖獸相助,左有赤炎第一智者輔佐,手中又有神兵,最後卻爲他人做嫁衣,把自己的戀人送到別人懷中,現在氣惱又有何用?”

聽到好友損他,皇甫凌樂柔雅一笑,“你是每次相見不損我一下,心裡不舒坦是嗎?”

“那是自然。”墨風情桃花眼眯了眯,笑着接過皇甫凌樂遞過來的茶盞,抿了一口後說道:“恩,好香,這茶經過你手味道就是不一樣。”

“那可是平復了我贏你那次?”

墨風情微微歪頭,打趣道:“聽你這口氣,貌似是來讓我兌現當初輸你時的承諾?”

“怎麼?風情王爺輸不起?”皇甫凌樂眉梢一挑,轉瞬拿起桌上碟中糕點咬了一口,悠哉的模樣讓墨風情危險眯起眼,只見他長臂一攬,漂亮的手掌勾住了他的脖頸,邪氣一笑:“本王就是耍賴又如何?”

桃花玉面欺近那銀質妖冶的面具,含着茶香的呼吸噴薄在他的脣上、以及面具上,“皇甫凌樂,本王從見到你第一眼開始就說喜歡你,現在你有求於本王,不管你想從本王這裡獲取什麼,條件只有一樣!那就是身換!”

墨風情玉面難掩狂野征服之色,那是屬於獵人盯上獵物的目光,見此皇甫凌樂斂眸遮去眼中一絲莫名光彩,但嘴角還是掛着令人覺得舒適的笑容,他對於墨風情的出挑一點都不在意,因爲青簫國本身就盛行男風。

“風情,我只喜歡女人。”

見皇甫凌樂還是一層不變的溫雅笑容,墨風情俊眉斜斜挑高,“不試你怎麼知道自己只喜歡女人?”身軀又是壓低了一分,兩人的脣只差微毫便觸碰到一起,只聽他聲音極爲邪惡:“或許你和本王試試,就會喜歡了男人也說不定呢?”

皇甫凌樂微微擰眉,雖說墨風情是個極爲俊美讓人賞心悅目的男子,但每次見面都想把他壓在身下的赤luo意圖,還是讓他微微不自然側開頭,“風情,我們是朋友。”

“哈!誰規定朋友不可以產生偉大的愛情!”

玩世不恭一笑,見皇甫凌樂脖頸隱隱有青筋鼓動,墨風情大發善心鬆開他,轉瞬慵懶邪魅倚回椅子裡,放在扶手上的長指有規律的敲打,只見其拇指戴着一枚粉紅的鴛鴦扳指,夜色下透着忽略不計的華光,若不細看只當是一般玉色和雕工特別一點的扳指而已。

“能讓你這麼急趕着來,恐怕是爲了我手裡的那個神兵隱身指了。”

十餘年前,七國盛宴,他和皇甫凌樂結下友誼,這個心機深沉、處處算計他人的俊雅男人從未隱瞞過他的偉大宏志,若說這個世界上誰是皇甫凌樂最信任之人,他墨風情絕對是第一人。

“恩,只想借來一用,未曾想過獨佔。”

這話若是讓熟悉皇甫凌樂之人聽見,一定會嗤之以鼻,但墨風情卻信了,只見他摸索下巴挑脣一笑:“借你無妨,不過本王有什麼好處?”

“除了肉償,條件隨你看。”

皇甫凌樂也不是小氣之人,見好友只是故意口頭刁難一下,也就由他口上佔佔便宜,當下拿起一塊糕點,故作下人姿雙手奉上:“還望瀟灑風流的風情王爺笑納。”

“哈哈!”墨風情暢快一笑,吃着難得某人紆尊降貴遞過來的糕點,菱形有致的脣揚起揶揄的弧度:“真甜,呀呀呀,我說凌樂啊,思來想去本王還是覺得你用肉償來換隱身指,你說怎辦?”

皇甫凌樂配合愛遊戲人生的好友,佯裝犯愁的擰眉,“那凌樂只要割愛了,不借也罷。”說着,作勢就要朝門邊走。

走了幾步,即將來到門邊時,身後傳來那愛笑透着邪佞的笑聲:“給!拿去!”

倏的,一抹淺粉化成一抹好看的弧線拋了過去,皇甫凌樂連頭都沒回便握在手中,攤開手掌一看赫然是墨風情大拇指上那一枚粉紅玉質的鴛鴦形態的扳指。

皇甫凌樂抿脣一笑,眉目縈繞的笑意乾淨無一絲一毫雜質,只聽他淡淡低笑:“多謝。”

“哼!”墨風情挑挑眉,依舊是慵懶倚坐的姿勢,只見他端起某人斟滿的茶盞放置脣邊前說道:“別謝的太早,本王可是有條件的!”

“風情,請說。”

“你是本王打小看上的,既然你不喜歡男人本王爺不便強迫,但是若是讓本王發現你的桔花給了別人,當心本王和你反目成仇喲!”輕佻的笑聲緩慢溢出,末了還補充一句:“記住,本王看是預定你桔花的第一人,就算不喜男子也要爲本王立個貞節牌坊!”

皇甫凌樂聽完這聽了十多年的爛腔調,數十年如一日的回答:“好!本王自當爲你‘守身如玉’。”

一聲守身如玉說的極爲重,彷彿映射什麼,又似乎夾雜了點算計在其中。

聽言墨風情似打發下人般:“快走吧。”隨後十分愜意的喝着茶,桃花玉面一點看不出人人瘋搶被拿走的沮喪,反而心情大好。

待皇甫凌樂走後,約有半盞茶的時間,心腹猶如鬼魅出現在書房,只見他蹙眉凝視繼續低頭批閱的雋秀男子,湛青色的蟠龍服襯得他高貴不凡,這個一小服侍效忠的主子,明明有驚世之才,卻老是自願屈居皇甫凌樂之下,連吾皇教導他爭霸天下的目標都不放在眼裡。

似感覺到心腹目光太過專注,墨風情擡頭挑眉問道:“怎麼?”

“主子……”心腹欲言又止。

見此,墨風情桃花眼一閃厲色,“本王的第一坐席當膩了?”

心腹頓時皺緊眉峰,意有所指說道:“屬下不敢,但主子不該把千辛萬苦得來的神兵借給皇甫凌樂。”

別人或許不知道皇甫凌樂身邊有隻不知活了多少年的神獸相助,但他們卻是知道的。那隻能幻化人形的神獸,活的年頭想來不短,應該有很多秘法改變神兵的主人。這主子把廢了許多人力物力的神兵借給皇甫凌樂,難免神兵不會易主。

“借給他有什麼不好?”

驀地,桃花玉面的男子周身邪氣濃了起來,無形之中將他的氣質改變,本來瀟灑雋秀的墨風情,此刻看起來極具侵略氣息,長身玉立的身流溢出似彼岸花開的奢靡與危險。

“屬下不明,還望主子明示。”

“真當本王傻嗎?”放下準備等他藍批的奏章,墨風情桃花此時精芒畢現,漂亮的脣畔一開一合說道:“身在皇家,能活下來的皇子哪個是心慈手之輩?何況如今本王是青簫國真正的掌權者,會不明白爲帝尊者的心思?”

嗖的,狼毫筆被擲了出去,墨風情冷冷一笑:“本王就是在賭,賭他與我墨風情友誼赤誠,若是神兵易主我必活不過七日,那整個青簫即便是本王毀了,也休想成爲他囊中物!”

神兵——隱身指,一旦易主願主人必會喪命。

所以,皇甫凌樂前來借神兵,究竟存了幾分友情幾分算計誰也說不好,但墨風情也是狂傲之輩,居然拿命去賭皇甫凌樂的友情,可見其本身也是一個喜歡劍走偏鋒之人。

知道主子有籌謀後路,但心腹還是皺緊了眉峰,不確定的說道:“主子,你該不會真的爲了一個男人而……”

“哈!我墨風情這輩子豈會做那卑微要好之人?”

夜色下,桃花玉面的男子嗤笑出聲,那精緻的眉目洋溢無盡狂野與玉石俱焚的逼人光彩,“就算真的傾心與他,也都是陳年往事罷了!”女尊王朝--給自己的歌

他自小長在無情帝王家,又怎會不明癡心錯付將帶來的後果?

當年,當他看見皇甫凌樂一步步懷着機心向風君舞靠攏,便知道皇甫凌樂這種人,不但是爲達目的不手段,並且還是一個什麼都能利用算計的薄情郎,他又豈會放任自己癡纏下去?

思緒一動,墨風情自衣袖劃出一枚兵符拋給心腹,“去回南苑紫緣風的話,就說本王無心爭奪天下,不論他日妖君王和皇甫凌樂誰一奪天下,青簫國只求墨家血脈不滅!”

心腹順手接穩,一看赫然是調動青簫國半壁江山的兵符,不由瞠目:“主子,你這是……”

“險中求勝而已。”墨風情再次端起經由皇甫凌樂斟滿茶的杯盞,邪肆的揚眉:“不拿出點誠意,人家怎會信你?”

“可是主子,雖說紫緣風雖說站在妖君王那一方,可也只是紫墓國一個郡主女官而已。”

“女官?”墨風情挑脣譏諷笑了笑:“你幾時見過帝王如此寵愛一個女人?並且這個女人政績時時標新立異,還數次能解一國之困而不被誅殺的?”

見心腹似還有話要說,墨風情眉眼一厲,“腦袋都長在什麼地方去了!別都被那些史書和宮闈之內的把戲混淆了視線。做幕後垂釣之人,絕不會用一顆擁有隨時反撲能力的棋子,並且還允許這顆棋子皆是和強國富家公子有染!”

心腹遲疑的問:“主子,你的意思凌霄帝養虎爲患,現在的紫緣風已經有推翻帝君的籌碼?”

墨風情點點頭,“絕對有,紫緣風是奪魂宮的宮主,這些年連皇甫凌樂的七宗門都無法查出奪魂宮總舵在哪裡,你覺得這樣的女子真的只是會貪戀男色的女人嗎?”

緩緩走到窗櫺下,望着南苑的方位,墨風情若有所思低聲道:“也或許,天下間真有如此奇女子,願意將自己的名節拋卻,只爲幫助所愛男子奪得天下,只是那樣狂傲不遜的女子,那般離經叛道的作風,一點都不像視情爲一切的女子……”

聽出主子言語中的惆悵與期待,心腹不由說道:“主子若是喜歡她,也可以與凌霄帝,乃至黃泉國月王一較長短,以您的才華和容貌並不會輸給他們。”

“呵呵,只是欣賞而已,本王還是喜歡男人。”

悠然轉身,墨風情脣畔飛揚,眉目難掩狂狷之色,“去回了她,本王懶得看親自清理宵小之輩。”

轉身剎那,隨着他的音色落地,透過窗櫺可看見寄到黑影詭異的從高空墜落,並且重重砸在地上,而心腹由始至終都沒看見主子墨風情如何出手,最後只能聽命去將兵符送給紫緣風,以做不參與七國爭霸的誠意。

然,他卻不知墨風情之所以交出調動半壁江山的兵符,最終目的並不是讓青簫國保持中立的位置,他最想看的是皇甫凌樂如何被妖君王擊敗!

而他我送出去的兵符,也有另一半也不過只能調遣青簫國一些閒散軍隊而已,等紫緣風察覺的時候,他想借走隱身指的皇甫凌樂也該到了黑角域的悍梟宮,若是竊寶成功的話,很快也該主動向東隆開戰。

到時候,就算皇甫凌樂發現青簫兵符握在紫緣風手中,他也可推脫說一時不慎被偷,而那個時候他再拿出另一半兵符,重現下達命令一樣鎮得住青簫,而皇甫凌樂沒有將隱身指易主的話,他墨風情仍然是皇甫凌樂最信任的人。

一舉多得,遠離硝煙,還能待在皇甫凌樂身邊看戲,豈不是快哉!

遙望黑角域的方向,墨風情似綴了無限風情的桃花眼閃過一縷冷芒。皇甫凌樂,或許你忘記了,不是隻有你懂得用情做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我墨風情卻不像你卑劣,我的目的只是想看你一敗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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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角域,悍梟宮。

皎潔的月光揮灑而下,暫居聽風閣的風君舞此時一雙冷眸正噴着火焰,怒瞪月色下愈見神秘與詭豔的慵懶男子,這個妖神大晚上不睡覺,把他從牀上“踢”下來。他媽的,他到底知不知道她是孕婦啊!

倏爾,正當風君舞肝火旺盛快自燃的時候,一道赤金光芒照亮了漆黑的夜。

栩栩如生,豔詭兇悍的赤金蟒赫然握在妖神手中,只是那體型可不見妖神出招時龐大,看起來纖細不少,只有一般蟒蛇大小,蛇眼閃爍靈動,蛇身妖嬈扭動,一身鎏金看起來少了幾分野性,多了幾分詭異的豔麗。

妖神握靈蛇劍的姿態很飄逸,一點都不像她那般吃力,還要耗盡大部分真氣,那淡定從容的姿態符合一個高手的氣度,但其本性卻是背道而馳。

“你又要鬧哪樣?”

這話,自從帝九君被妖神丟到六道居,風君舞每天都會問上幾遍,因爲她實在扛不住妖神對她的“偏愛”,一會是在用膳時如一個小孩子般扁着嘴巴不許自己吃飯,等着妖神噙着惡俗的慈父笑容來喂。

要麼便是被兇猛的八光了衣服,被丟到一個木盆裡享受“慈父”般的特別洗澡待遇,實則只是爲了滿足妖神那種沒看到風君舞小時候模樣的惡趣味。

再來,便是被塞了一肚子能得糖尿病的甜食,還有那能把她淹死的甜膩飲品,並且不吃還不行!

再然後,等你吃完這些東西,倒黴的會被妖神撐開嘴巴,然後等了好半晌這個貌似有神經病的妖神會末了來一句:“原來沒長蛀牙……”

每每,風君舞被這些亂七八糟脫軌的事件都搞的十分火大,偏生一發火動手下一秒便被妖神當成木偶定住,繼續下一輪妖神初爲人父的“突發奇想”的體驗。

此刻看見妖神亮出靈蛇劍,風君舞漂亮的眉梢擰成麻花狀,心裡祈禱不會又是什麼抽風的事情等着她。

“你這不知好歹的丫頭,多少人巴不得本君手把手教她,反到是你一臉不稀罕。”

用“偷心術”聽了風君舞的心聲,妖神似深淵的眸子閃過一縷笑意,言語之間不乏疼愛之意,但接下來卻叫風君舞破口大罵!

倏然,隨着妖神挪揄的笑聲落地,只見那詭異豔麗的靈蛇劍自妖神手中掙脫,然後身形不斷膨脹,又迅猛如電將風君舞圍在其中,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時間!

不,而是出劍的速度太快,風君舞就算剛有動作,但出劍的速度超越她無數倍,所以只能被困在裡面!

轟!一股能將人燒成人乾的熱度升起,只見以s形態將風君舞圍繞起來的靈蛇劍由蛇幻化成赤金琉璃般的火爐,並且琉璃牆壁發出嗤嗤的火星,零星的一點濺到衣服上,頃刻間便燒了大半個衣袖,若不是風君舞躲得快,估計連胳膊都熟了!

風君舞左躲右閃那些琉璃牆壁上發出的火星,極爲抓狂的大吼:“他媽的!你又搞什麼!”

“你的根骨還需再練練,好好的靈蛇劍到了你手裡硬變成了金蛇劍。”

妖神丟下這句話,身影一動便詭異消失原地,徒留風君舞站在赤金琉璃煉爐裡上躥下跳,躲避那些瞬間能把人烤熟的火星!

“這還真他媽的像煉爐!”

風君舞憤怒大吼一聲,隨後身形極爲靈活的開始躲避起來。

然,夜深人靜的時刻,風君舞的吼聲極爲清晰傳出很遠,連帶讓一抹潛入悍梟宮的紅衣男子不由怔了一下,“這是君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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