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肩行走,相似程度七層像的父子漫步帝家。睍蓴璩傷
步伐優雅,兩父子沐浴在晨光中,一派親和從容。
“赤炎國即將京變,你對此可有看法?”帝九塵腳步一頓,望着不遠處帝家祠堂的方向,目光深遠而綿長,靜靜等待自己唯一驕傲的兒子的回答。
帝九君妖冶的紅眸也是看向帝家祠堂,那裡供奉的每位先祖都是曾經風靡風雲大陸的人物,那裡已經不光是一個家族的光輝史,亦是帝家後代與前輩較量角逐的里程碑。
從懂事起,帝家的家主都會帶着帝家唯一的男丁,走進雕刻數代獨領風騷人物牌位前,講訴每一代帝家男兒如何驚才絕豔,導致帝家每代男兒自小就樹立成爲人中龍鳳的信念。
直到帝家出現自小聰穎過人,卻又性情難以琢磨的帝九君,纔開始產生質變。O7yx。
若說他沒有資格問鼎天下,帝九君小小年紀便憑着一身已臻化境的武功創立天域宮,擁有屬於自己的勢力和消息網。
若說他沒有帝王的雄才偉略,他卻將一個默默無名的公子扶持成爲藍楓國第一門庭的高度。
有時候,帝九塵都看不透自己淡漠孤傲的兒子,有爭霸天下的能力卻從不用心經營,有治國奇才卻不花心思鞏固帝家,他永遠我行我素,不論做什麼都不喜歡向別人交代,但卻擁有安撫人心的魅力,讓你放心他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見他輕淡凝漠的表情,帝九塵微微吃味的嘆了一口氣,養兒十多載除了帝九君練功出岔子他能看到這混小子生動的表情以外,恐怕只有在帝九君面對風君舞時,纔會看到除了冷淡以外的表情。
“風君舞確實是一個特別的女子。”
打破沉寂,帝九塵意味深長看向微微變色的帝九君,“或許,她不該稱爲特別,而是神秘。”
“確實挺神秘。”帝九君奢魅的眉目一挑,不否認風君舞身上有種讓人探尋的蠱惑張力,“她和所有消息和傳聞都不符,她即不柔婉明媚,也不是一個性若黃鸝的和善女子。”
不論是帝家還是天域宮所得消息,都顯示昔日的風君舞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性格柔順,才華出衆,乃天下男子夢寐以求的賢良佳妻人選。
然而,由風君舞強勢逼婚開始,所有人都發現了她與傳聞不符,並且還與傳聞相反。她不但毒術鮮逢敵手,恐怕殺術放眼風雲大陸也找不出一個能超越她的人,並且這還是她沒有修習任何武功心法的實力,若是習得高深心法恐怕天下沒有幾個人能奈何的了她。
“聽青衣說紫緣風叫她阿姐,並將自己創立的奪魂宮拱手相讓?”帝九塵面色微沉,提醒兒子風君舞的來歷不明,她的身份已經不單單是赤炎國財政大臣之女,還是昔日皇甫凌樂的戀人,現如今江湖第一神秘組織的宮主。
年僅二八年華的女子,與之有過牽扯的人物都極爲難纏,皇甫凌樂野心巨大想一統天下,紫緣風自幼天賦異稟拜名師後又自創奪魂宮,她本身就是一個傳奇,而這個傳奇卻心甘情願臣服風君舞,可見風君舞有多神秘。
要知道,紫緣風暗地裡除了是奪魂宮宮主以外,還是紫墓國開國以來第一個官拜一品的女官,雖說她還有一個雅號“紫墓國第一女潑皮”,可在朝堂上她卻是一個擁有否定帝王決斷的女官,不論政績還是提出的國策,都成爲其他國紛紛效仿的先例。
這樣一個傳奇,卻對風君舞言聽計從,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
“就算她身份神秘又如何呢?”帝九君霸氣揚眉,妖冶的面容寫滿了不在乎,“饒是她有通天的本領,現在還是我帝九君的妻,我若不休妻誰又有本事敢染指她?”
帝九塵被他一打岔,氣的給他一記:“糊塗!現在老子和你講的是休妻嗎?老子講的是風君舞出現的動機!現在你連她和皇甫凌樂到底什麼關係都沒弄清楚,她背後到底有怎樣的勢力,你就給老子一頭栽進去,是不是想氣死老子!”
混小子!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他這個做爹的到不是怕帝九君搞的家族衰敗,而是怕他一腔情癡錯付!
腳下一點,妖孽男子勾脣一笑,極爲飄逸躲過帝九塵伸過來的手掌,笑道:“就算和皇甫凌樂有關係又怎樣?連強/暴犯都做過了,還怕再做一次強盜麼?”
“帝九君!你少給老子轉移話題!老子問的你是到底怎麼看待風君舞!不是問你打算和別的男人如何爭奪風君舞!”帝九塵抻着脖子狂吼,堂堂儒雅俊逸的宰相,被自家還賬兒子氣的風中凌亂!
“爹爹,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你還不清楚嗎?”
帝九君邪魅一笑,妖異俊美的面容瀰漫霸氣,佔有慾強烈的說道:“我帝九君看不上眼的人,不管她的利用價值多高都和我沒關係,但若是我看上的人,舉凡和她有關係的雄性牲口,殺無赦!”紅樓之土豪賈赦
絕代風華的男子凝立晨曦中,淡金色的陽光襯得他耀目奪魂,那極輕卻異常陰厲的口吻,早已道出了他對風君舞的特別。雖然,他和風君舞一樣不知道什麼是愛,但卻不妨礙他想佔有一個人的霸道想法。
聽言帝九塵氣的吹鬍子瞪眼,敢情他說了半天他兒子一句都沒聽進去啊!
話說那個冷冰冰的冰塊哪裡好?值得他偏要給自己找麻煩,寧可參合進七國爭霸,也要霸佔一個女人?
“若是有一天,又出現一個特立獨行的女子吸引你呢?”帝九塵揚眉,試探的問。
聞言帝九君一怔,轉瞬腦中浮現自己有一天,因爲別的女子而冷落風君舞的畫面,不由笑了笑:“恐怕不會有那麼一天。”
聽混賬兒子口吻如此篤定,帝九塵不信邪的訓斥:“世事無絕對,將來一定會出現這樣一個女子。”
“呵呵。”帝九君輕笑一聲,似笑非笑睨着一臉破壞他和風君舞夫妻“感情”的老子,嘖嘖說道:“爹爹,你覺得舞兒的脾性能容得下另外一個女人嗎?”
“不能!”不過他兒子也不是吃素的!帝九塵當下說道:“就算不能,也不代表你會一直縱容她!”言下之意,老子就是問你,有一天出現一個和風君舞同樣吸引你的女人,你到底會怎麼做?
“這話爹爹問錯人了,你該問風君舞會不會仁慈的讓她活下來,有機會吸引我的注意。”
帝九塵對風君舞極爲了解的口吻落地,帝九塵:“……”這還真他孃的像那個冰塊能幹出來的事兒!
這個話茬落下,兩父子又風馬牛不相及的聊了一會,最後帝九塵還是沒探出兒子的口風,也沒摸清風君舞到底在他心裡到底是怎樣的角色,最終抑鬱的換上朝服進宮上朝,順便爲“兒子”請假!
日上三竿時,處理完天域宮的事情,帝九君便回到帝府他和風君舞的房間。
一進來,見牀上的美人兒還貪睡沒起,帝九君不由眉梢一挑,緩緩坐到牀畔邊,剛落座就感覺危險逼近,緊接着就覺得咽喉一緊,只見風君舞一臉冰冷,清明的冷眸閃動幾許惺忪與惱怒的光。
“爲夫吵醒你了?”
妖孽男子被她扣着脖頸也不動怒,只是動作輕柔的拂過她因爲動作大開大合裂開的傷口,“若還是犯困便繼續睡,爲夫不喜縱慾。”
隨着說話間,男人上挑的鳳眸微微眯起,一縷戲謔的流光遮掩在長睫下,白希如玉的俊容透着一股說不出的妖魅,一言一行彷彿淬了噬骨的逍魂,莫名鼓動人心。
見此,風君舞微一皺眉,自動無視BT妖孽的口頭調侃,清晰的頭腦卻浮現某隻萌魅狐狸撒嬌的模樣,冷眸掃了一眼窗外,推算一下時間,她應該有一天一夜沒見到公狐狸,按照那隻狐狸的瑟的作風,早該炸毛的到處找自己,結果整個帝家卻安靜的詭異,豈不是反常?
狐疑的光流動眼底,風君舞冷冷鬆開手,轉瞬便要下牀去找公狐狸。
然,腰間傳來一股阻力,接着整個人落入寬闊的胸懷,隨後一張放大妖異版的狐狸臉近在眼前,“你急着去哪?”
“找公狐狸。”風君舞直言不諱,沒有隱瞞的意思,眸中的光在觸及妖孽男人微微變色的模樣旋即變得玩味,“怎麼?你吃醋?”
“有點。”帝九君淡淡點頭,削尖的下巴抵着她的香肩,菲薄的脣蹭了蹭她印有歡愛痕跡的雪頸,“既然認定你是本座的妻,那麼舞兒何時帶爲夫回家省親呢?”
曖昧的舔舐她敏感的肌膚,隨着帝九君親暱的稱呼氣氛變得煽情起來,風君舞微微一怔似笑非笑冷睨他:“就算要省親,貌似也是帝九君和我回赤炎,而非你。”
驀地,脖頸一疼,妖孽男人故意重重咬了一口風君舞,旋即危險的眯起紅眸,“你似乎沒有和本座討價還價的資格。”
一聽某人從爲夫改成本座,風君舞邪肆的勾脣,眉目洋溢着狂野難馴,只見她強勢將漂亮妖冶的男人按倒牀榻上,細密的吻沿着他的頸子一路下滑,素手熟練的挑開他的衣袍,直到她聽見男人粗重的呼吸,才悠然停止,妖媚趴在他的胸膛上,吐氣如蘭的笑了笑:“男人,你抗拒不了我。”
慵懶仰躺,帝九君紅眸深沉凝視衣衫半褪的冷豔美人兒,只見她豔容野性,一身冰中帶焰的惹火氣息,如玉的雪團與他的緊貼着,那滑膩的觸感不由讓他想起了昨晚她的逍魂。[火影]絕色
脣畔一翹,細長的手劃過她纖細的脊背遊弋着,帝九君邪氣一笑:“舞兒,似乎特別喜歡用強?”
“還好。”風君舞見他手指越加放肆,不由冷眸中的笑意一深,“只不過我喜歡在上面而已,到是你似乎很喜歡搶別人的東西,尤其是自己兄弟的女人。”
“呵呵。”啄了一下她的脣,帝九君愜意的眯了眯眼,笑着打趣:“何以見得?昨晚貌似某人主動配合的緊。怎地說是本座搶自家兄弟的女人?昨夜本座明明是和自己的嬌妻共赴芸雨,可沒見到楨潔烈婦呢。”
“鬼扯。”風君舞瞥了他一眼,轉移話題問道:“我懶得和你磨牙,你到底把公狐狸支哪去了,好端端怎麼又要和我省親?”
“真是偏心。”佯裝不滿的嗔怒沉下俊容,帝九君赤眸難掩笑意望着她,“都說本座想寵你,見你嫁到東隆國也有些日子怕你想念家人,便有了這層心思陪你回孃家。”
話聽起來有板有眼,但風君舞是個聰明人,稍微推敲一下便知道七國情勢有變,不然這妖孽沒事幹嘛陪她回孃家?再說她看起來像個“戀家”的女人嗎?
沉默半晌,帝九君見風君舞眉目一閃精芒,不由讚歎一笑,他就說這個女人對他口胃,吃在嘴裡味道不錯,拆啃入腹以後又極爲的心情舒暢,現如今能無視他俊美容貌又保持冷靜的女人不多見,何況她又是一個聰敏冷戾的絕豔尤物。
“赤炎帝君病重,舞兒難道不想見見你的老情人?”
聽言風君舞皺眉,這本尊留下的信息中皇甫凌樂對皇位勢在必得,加上赤炎國又屬七大強國之一,若是換了新主必然其他諸國要派出使節拜賀,如果新主不是皇甫凌樂便罷,若是他恐怕這廝在東隆吃了一個大虧,肯定會第一個拿東隆開刀。
“真是陰魂不散!”低咒一聲,風君舞臉色微冷,冷魅逼人的面容染上一層慍色,只見她睨着他:“赤炎國主病重究竟是油盡燈枯,還是他下的手?”
“不確定。”見她一臉嚴肅,帝九君玩味的勾脣:“你和他是青梅竹馬,難道還推算不出這事的真僞嗎?”
聽出他的試探,風君舞揚起半邊細眉,好似在說:“那貨爲了一統天下,連戀人都能送給他人,你覺得誰能看得透?”
似看懂她的表情,帝九君無聲笑了笑,奢貴的眉目流動晦疑莫測的光,“那舞兒究竟想不想回孃家省親?”
“不去!”
倏爾,帝九君眸光一沉,風君舞的拒絕無形訴說了自己的立場,不由讓他的氣息漸漸變得危險,“看來舞兒是對皇甫凌樂餘情未了了。”溫柔的嗓音含着一縷寒涼,帝九君對於風君舞的回答很不滿,不過面上還是噙着一抹寵溺的微笑,眼底卻是一片冷漠。
聞言風君舞嗤之以鼻,用“你是白癡嗎?”的眼神看向他,冷冷道:“那貨給我暖牀都不配!”又何來的餘情未了?真是天大的笑話!
“那爲夫就不懂了。”若是皇甫凌樂順利登基,到時候第一個就不會放過帝家,而未雨綢繆的最好辦法便是趁舊帝未駕崩前,阻止皇甫凌樂順理成章成爲繼位者。然,風君舞卻說不去省親,這變相就是拒絕了阻止皇甫凌樂稱帝,態度一目瞭然。
風君舞白了一眼氣息越發危險的妖孽男人,皺眉說道:“連你都被皇甫凌樂養的那隻畜生打到吐血,我回去省親豈不是羊入虎口?你腦袋也和公狐狸一樣裝的都是稻草嗎?”
帝九君:“……”
這算不算“寵妻”失敗?他好不容易來了興致,打算帶她回家鬧一鬧赤炎,結果卻被潑了冷水,他真是熱臉蛋貼冷屁股呢!
挑了挑俊挺的眉峰,帝九君見風君舞一臉運籌帷幄,眸中一閃訝然:“舞兒有好的辦法?”
“廢話!”霸氣一笑,凌傲女子笑的極爲囂張,“他着急做皇帝就讓他做,七國一向都是面和心不合,隨便找個國家做盟友,帝家不是就有靠山了,老孃幹嘛還要費事的跑回去?”
揚了揚眉梢,帝九君瞭然一笑:“看來舞兒早爲帝家做過打算,到是我顯得多事了。”
“少跟我打馬虎眼。”風君舞瞪了一眼顯得懶散的男人,此刻他眼尾上挑,倒錐形的俊容漾着殲詐的笑意,橫看豎看像只狐狸,並且還特別像那隻愛炸毛的狐狸,不由又是讓風君舞一陣鬱悶。
因爲她又習慣動作的捏了捏他的臉頰,而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也給她露出一抹萌魅的笑,不過不是公狐狸透着的可愛,而是豔骨的妖魅,同樣讓人看着心情愉悅。
男配,離我遠點
慍怒的鬆開手,風君舞冷着臉:“人你也上了,身子也爽了,現在該從我眼前消失了。”也好讓她把那隻公狐狸揪出來,看看他這一天一夜有沒有頭跑去哪裡的瑟!
若是敢泡在青樓,看她不剝了他的狐狸皮!
聽着風君舞赤luo裸的驅趕,妖孽男人臉上的笑意一凝,心裡不由冒出燒了“某人”的衝動,但一想到那個“某人”是自己,脣邊的笑意又意味深長起來……
風君舞和他又是閒扯了一會,隨後便冷着臉走出了臥房,找公狐狸去也。
然,在把帝家上上下下翻了一遍,問了不下數十人還是沒找到公狐狸,便知道一定是人形移動核武器把人藏起來!因爲沒有人那麼無聊,會在帝家地頭上對那隻狐狸怎樣!
忽的,風君舞腦中靈光一閃,旋即想到一種可能,不由身上殺氣肆意!
媽的!她有可能被人耍了!
貌似每次人形移動核武器出現,那隻公狐狸都會“巧合”的不在場!
一次是巧合,兩次是湊巧,三次四次呢?
粉拳緊握,風君舞殺氣騰騰直奔九君閣,哐啷一腳踹開/房門,打算找那隻赤眸妖孽問個清楚,若是讓她發現他和公狐狸是同一個人,她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
踏了進來,迎接風君舞的是一室內安靜,只見空蕩蕩的房間哪有那個人形移動核武器的身影?
“不在?”風君舞眉眼更冷,旋即扭身走出房門,提着下人的衣領:“我房裡和你家少爺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哪去了!”
下人一見少夫人氣場全開,嚇到哆哆嗦嗦,“回少夫人,奴婢沒見過有誰和少爺長得一模一樣啊!也沒見您房內有其他男人。”
腳度赤容。刷的,風君舞眸光一凜,昨晚明明一羣下人擡着新的牀榻進房,這丫頭居然說沒看見?
“胡說!那昨夜究竟是誰值班,負責在九君閣伺候!”殺氣噌噌上漲,風君舞生平最討厭有人不知死活愚弄她,現下已經氣到頂點,臉色冷的都能結冰。11945449
“回少夫人,昨日自從青衣公子和少爺進了祠堂,老爺就吩咐我們不許踏入任何院子一步,所以昨晚帝每個庭院都沒有人伺候,就算有人伺候也是帝家影衛,奴婢真沒見過少夫人口中和少爺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
小姑娘被風君舞的殺氣嚇得快哭了,渾身顫抖的回着話,滿腹委屈。
“該死的!”風君舞丟開婢女,冷若冰霜走出九君閣,腦中一直回想從人形移動核武器出現的細節,推敲這貨是帝九君的可能性有多大!
而正當風君舞怒焰高漲時,咱們的人形移動核武器悠哉悠哉來到帝家祠堂,只見青衣一看見“主上”一襲繡着天域花的皓雪白袍,本來精神萎靡頓時一陣。
嗚嗚!不容易啊!
他家主上“犯病”的時間拉長了,這是不是意味着主上的“病”要痊癒了?
帝九君慵懶倚在門框,睨着身背荊棘藤條的青衣,“青衣,知道弒主的後果嗎?”
青衣:“……”
我的主上,這不是您交代如何“找”回你的方法嗎?就算弒主也是情有可原吧?
青衣偷偷瞄了一眼主上,忽然發現他家主上笑的極爲溫柔,和煦的就像春日的風,這下讓極爲了解主上的青衣膽突突的。
糟了!主上怒了!通常主上露出笑米米的模樣,都代表有人要倒黴。
是以青衣識時務的說道:“青衣知錯,單憑主子責罰。”
“呵呵,罰到不至於,不過本座有點小事需要你幫忙。”
青衣抽了抽嘴角,“主上請說。”
“你熟悉我病時的言行舉止嗎?”
青衣點頭,滿頭問號。
“會演戲嗎?”
青衣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但還是點點頭。
“那就成!”帝九君妖冶的眉目瞬間綻放一抹精芒,轉瞬頗爲深意看了眼九君閣的方向,詭異對青衣笑道:“舞兒對本座起來疑心,一會如何消除她的疑心,便交給你了。”
青衣:“……”
主上,您這是變相要“處決”青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