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的跑車,飛速跑出去,眨眼之間已經駛到了黎園!
杜天奇知道這一切,蕭函慕一定能給他一個確切的答案!
這個女人,她給X市帶來了風波,也給杜家帶來了不安!
更給杜天奇帶來了痛苦和未知!
他一定要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秘密在瞞着他!
“天奇少爺,您來了?”
管家張伯熱情地迎了上來,對杜天奇的來意聽後。
安排他先等一會兒,把蕭函慕的情況清清楚楚地對他說了一遍,便讓他先等着。
蕭函慕正享受着星級般的服務,覃炙頃親手喂她吃早晚,並且明言不讓她動彈。
她像個木乃伊一樣被對待,在這個男人的壓迫下,只能勉強吞下稀粥。
吃過飯後,蕭函慕想休息下,卻迎來了覃炙頃手拿着溫熱的毛巾,盡職地給自己擦身子。
“你真勤勞,如果是女人,該有多少男人想娶你。”
蕭函慕對覃炙頃擦自己的身體,時不時地揩兩下油的作風,十分不滿,極爲嘲諷。
“可惜,我是男人,而且還最受不了女人髒兮兮的,蕭函慕,跟在我身邊,你一天最少要洗三次身子。”
“我沒說要跟着你。”
“很好啊,你現在離開我試試。”
男人挑釁的目光冰寒地射向她,蕭函慕忍了忍氣。
試着坐起來,被男人徹骨的警告給逼得退回去。
“你敢再動,我把你鎖起來!”
他口口聲聲地威脅着,蕭函慕滿面不屑,這就聽到覃炙頃跟着說道。
“張伯,去拿幾副銬子,把她鎖牀上,甜心,把你擺着‘大’字形放到牀上可好,隨便我什麼時候享用……”
“覃炙頃你。”
蕭函慕臉當即變色,現在她找出門道來了。
覃炙頃只要叫她“甜心”,那麼她鐵定落得被折磨的下場。
如果他正而八經地叫她,或者是叫她蕭蕭,那麼她肯定不會受到任何虐待,反而這男人會古怪地對她溫柔如水。
“我怎麼樣,你昨天走不出去,就該想到被我管的下場。”
“你,你欺負病人!”
蕭函慕試着示弱,清靈的眸子幽怨地瞪他一眼。
“蕭蕭,我是爲你好,乖,不要逼我對你用強。”
果不其然,這男人溫柔的吻落在額角。
彷彿自己是他深愛的女人一樣。
蕭函慕應景地順從閉上眼睛,享受這個被自己騙出來的吻。
心中卻在喟嘆,如果一切是真的,那該多好!
“少爺,天奇少爺在外面等您。”
張伯一動未動,靜靜地看着在牀上斯纏的兩個人在那膩歪,盡職地提醒道。
“天奇?”
覃炙頃怪道。
“他來有什麼事?”
難道是昨天讓杜冉雅滾蛋的事情,把這小子激怒了。
體貼地把蕭函慕裹得嚴嚴實實,她裡面可沒穿衣服呢。
覃炙頃離開前,把張伯也給叫出去,屋裡面一時間安靜針落可聞。
還沒等蕭函慕沉入夢鄉,臥室的門就被打開。
覃炙頃又進來了,後面還跟着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孩子。
蕭函慕定晴一看,竟然是杜天奇
。
“天奇說你手臂上的紅腫可以消除,他來看看。”
覃炙頃難得耐心地解釋着。
接着便保護性地將蕭函慕的手臂露出來,上面腫起了一個大皰。
開始的那個小小的針孔早已經不見了。
蕭函慕擡眼靜靜地看着杜天奇,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頃少放心,她這腫痛的地方,去拿一點兒薄荷的葉子,擠出汁水來,塗上後,就會消腫。”
杜天奇清澈明亮的眉眼透着些許孩子氣。
“要不,我去找葉子,回來後給你敷上。”
轉身這小子就跑了,來也快,離開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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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炙頃實時還有些懷疑他的來意,眨眼間看他離開。
也沒多言,讓人都退下,親自給蕭函慕套上衣服。
“過一會兒,杜天奇再回來,你這副樣子,怎麼見人。”
“覃炙頃你心裡明白,杜天奇其實是我弟弟。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沒錯,他是不知道,所以我擔心你勾引他。”
覃炙頃俯身,呼出的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帶着幾許警醒的味道。
“能得到你親自照顧,我還真是榮幸啊。”
蕭函慕不屑一笑,隨手抓住男人的衣襟,認真道。
“帕瓦羅蒂現在怎麼樣了?”
“等你養好傷。”
男人回覆了一句不着邊際的話。
蕭函慕無奈,卻聽他道。
“你先睡一會兒,我去書房。”
覃炙頃剛走,後腳杜天奇就到了。
“你沒有去找薄荷葉。”
蕭函慕定着朝自己一步一步而來的杜天奇,看到張伯緩緩地往外走,並且把門帶上,這一刻,她什麼都明白了。
爲什麼杜天奇地這麼快而迅速地回來,卻不被覃炙頃別墅裡面的保鏢阻擋。
爲什麼那天晚上杜冉雅會那麼輕易地來到別墅,進入這間臥室,一切都是這個張伯在暗中接應!
“那些話不過是騙覃炙頃的,蕭函慕,你剛纔沒戳穿我,我得好好感謝你!”
杜天奇隨手把早揉成一團的兩張化驗單扔給她,“好好看看。”
兩份DNA檢驗報告,兩種結果。
蕭函慕看後,怔怔地擡頭看杜天奇,秀眉間一片疑惑。
杜天奇明亮的眼睛笑得彎起來。
“蕭函慕,猜猜,那個不符的是不是你?”
蕭函慕垂頭,未發一言,身體堅定地保持着一動未動。
她這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使杜天奇剎那燥動起來。
衝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臂,激動道。
“你就這麼堅定,自己是爸爸的女兒!難道,你那個媽,就不會騙你!你怎麼可以這麼篤定!你以爲你是誰!”
兩隻手臂任他死死抓着,即使抓疼了,蕭函慕都理智地沒還嘴,更沒動一下。
她知道絕不能再進行第四次手術,以覃炙頃的脾氣,一定會讓她斷着骨頭去愈和的,而且她也受不了這種苦了。
“……難道說,這張不符的檢驗單是,你的?”
蕭函慕擡眸,清靈的眸透着詭譎的犀利!
接着就看到杜天奇的臉上一片尷尬和難處,蕭函慕突然笑了。
那溢出脣角的笑意,帶着來自
內心的自發和着年輪的苦澀。
當年媽媽被迫離開杜博誠,最終是因爲曹偉芸生下了杜家的繼承人。
可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又怎樣,杜天奇根本不是杜家的人!
“蕭函慕!我不姓杜!雖然這是事實,但你也別想這麼好過!”
杜天奇衝上去一把捏住蕭函慕手臂上的紅腫,警告地威脅她。
“杜天奇,你是個開明的孩子,你不適合杜家的黑暗,離開杜家!”
蕭函慕認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不爲所動地一字一句道。
“不可能!”
“天奇少爺,您採摘的薄荷葉呢?蕭小姐可消腫了?”
兩個人沒說多久的話,傅陽進來恭敬的聲音帶着強迫的味道。
“她馬上消腫。”
杜天奇從口袋需拿出事先準備了的薄荷葉子敷到了蕭函慕的手臂上。
起身,他意味深長地盯着蕭函慕。
“等你好了,我們再好好談談。”
“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有好的那一天。”
蕭函慕低頭看着自己的紅腫處,到底那一天在監獄裡,杜天奇人她注射了什麼?
她絕不相信,那只是一些無關的營養液之類的,杜天奇雖然本性不壞,可是到底是從杜家長出來的,他不可能天真。
“我們的時間還長着呢,你放心吧。”
杜天奇莞爾一笑,露出雪白的小虎牙,燦爛的模樣,空靈俊秀。
望着他離去的背影,蕭函慕目色複雜,這個杜天奇性格很複雜。
雖然他不是杜家的人,可是他對自己懷有的目的,很不分明。
一週後蕭函慕能下牀了,這一星期,她被覃炙頃折騰得精神疲憊。
她嚴重懷疑這個男人有媽媽欲,飲食起居,她不能動的這段時間,都是這個男人代勞。
其他人,嚴禁接觸自己。
蕭函慕幾乎懷疑自己是他的私有財產,即使是去衛生間……
蕭函慕額角幾不可察地冒出幾絲黑線,想到自己被覃炙頃像個物品一樣抱進衛生間。
然後像小孩子一樣叉開雙腿,上廁所的樣子,蕭函慕幾乎羞憤地想要撞牆而死。
她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個男人面前表露無疑,她到現在看到他,臉皮還在騰騰地發燒。
“還不能動嗎?想上衛生間?我陪你。”
不知何時,那男人來了,上來俯身就把蕭函慕輕易地抱進懷中,接着往衛生間而去。
“覃炙頃放我下來,我能動了!快放我下來。”
“怎麼,你身體裡面,哪個部位我沒有看見過?現在害羞起來了,是不是那裡又上火了?放心,我找藥來給你抹抹……”
“你閉嘴!”
蕭函慕低吼,轉而推開他,氣呼呼地朝外走去。
她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幕,她身體不能動的那些個分分時時裡。
這個男人像探索宇宙一樣,把她的身體探索了個遍!
看到他那裡堅硬如鐵,蕭函慕只驚得閉目裝睡。
可是冷不丁地自己秘密之地被他一點點的探索着,觸到一粒突起的疙瘩,這男人像終於找到新大陸一樣。
翻着她的身體,逼問她到底有沒有跟別的男人怎樣。
最後又風風火火地跑到司宏那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