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標誌出自木雕天才風立揚之手,每個標誌都是他親自雕上去,別人模仿不來。
“你怎麼找到的?”尹銀月總算露出一個真心的笑容。
玄卿得意地說道:“只要我想找,這天底下就沒有我找不到的東西,後天下午如意茶坊,已經幫你約好了。”
剩下的就看尹銀月的了,以她的能力肯定能把事情辦成。
尹銀月蹙了蹙眉頭:“爲什麼不是明天?”
“月兒,你別忘了我是土匪,跟我說話最好客氣點。”
玄卿輕輕摩挲着尹銀月的臉蛋。
這段時間她憔悴了許多,十多年過去了,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不少痕跡,但在他心裡依然宛如初見。
那時他被嚴刑拷打,以爲自己必死無疑時,尹銀月出現了。
才新婚的她過來找尹正,她求尹正停止用刑,還讓人悄悄送來傷藥。
他的命是她救的,這些年他銘記在心。
想到尹銀月已經被休,玄卿的臉越湊越近。
就在即將吻上時尹銀月用手捂住了玄卿的嘴脣,還嬌嗔道:“登徒子!”
想想自己差點沉醉在玄卿的眼神裡,她就忍不住生氣。
難道不知道玄卿只是爲了戲弄她?
她因爲樑浩變得不可理喻,就像無知的深宅婦人整日無理取鬧,還是殘花敗柳之身,如何能入玄卿的眼睛?
“不許拒絕我。”
玄卿目光迷離,溫熱的氣息全都噴在尹銀月的手心。
尹銀月繃緊了身子:“離我遠一點,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讓人去給你找幾個姑娘。”
“那些女人怎麼比得上你?”
玄卿是習武之人,很容易就把尹銀月的手反剪在身後,微涼的嘴脣隨後壓了過來。
尹銀月想掙脫,但所有的反抗都被玄卿壓制。
玄卿從百花叢中過,技術老練,沒多久尹銀月的呼吸粗重起來。
一吻畢,尹銀月惱火地說道:“玄卿,你夠了!我被休了,你已經看到我多狼狽了,你滿意了吧?你給我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這樣不夠,我要更多。”玄卿壞壞地笑着。
他手指輕動,尹銀月就發現自己已經動彈不得。
“你無恥,你到底要幹嘛?”尹銀月瞪大了眼睛。
“你都說我無恥了,我當然要做點無恥的事情。”玄卿的眼睛落在雕花大牀上。
他的目標很簡單,就是得到她的身體,直到她愛上自己爲止。
察覺到玄卿的目的,尹銀月惱火地說道:“你還是不是男人?”
玄卿的嘴脣上揚,他主意已定,尹銀月說什麼都不管用。
他放縱了這女人十多年,她若是過得幸福便罷,可她把自己折騰成什麼鬼樣子了?
雕花大牀上,玄卿使出渾身解數,取悅着尹銀月。
爲了防止尹銀月再說出煞風景的話,他乾脆封了她的啞穴,這下他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等尹銀月漸入佳境,他準備讓兩個人坦誠相見了。
“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有話說?”
玄卿不疾不徐地問道,夜纔剛剛開始,他很願意先逗弄一下尹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