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樣就陣亡了?”喬朵兒蹙了蹙眉頭,表示很不滿意。
其實這樣時間剛好,可她就是忍不住嘴賤了一下。
譚正宏懲罰般地在喬朵兒脖子上咬了一口:“水涼了,我只是換個地方再來。”
把他餓了幾天,怎麼可能一次就餵飽?
還有今天綁他的仇也要一起報,喬朵兒還是自求多福好了。
喬朵兒再次被壓進牀裡的時候,她趕緊說道:“我明天要去鎮上,還要送貨呢。”
“在牀上還在想別的男人,看來我要更努力才行。”
譚正宏壞壞地說道,然後沒等喬朵兒抗議,他就直接封住了她的嘴脣。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和他一起做世界上最美妙的事,別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都靠邊站着去!
等喬朵兒漸入佳境,譚正宏這纔在她耳邊說道:“你明明很喜歡。”
他的聲音帶着野性的喘息,又帶着溫柔的磁性,彷彿是世界上最動聽的聲音。
喬朵兒只覺得背脊一麻,隨後一股滅頂的快感傳來。
等那一陣飄飄欲仙的感覺褪去,她立即把臉藏進被子,她沒臉見人了。
她怎麼也不願意相信自己聽聲音也能到頂點。
嗯…剛剛肯定只是一個巧合!
譚正宏察覺大喬朵兒的異樣後不由更加狂野,還總在關鍵時刻說幾句色色的話。
等折騰完,喬朵兒很累,卻分外精神。
大概是被什麼很舒服、我愛你那類的話刺激到了。
“媳婦兒,我們聊聊天?”譚正宏壞壞地說道。
喬朵兒甩給她一記白眼,可在黑暗中根本沒有殺傷力。
譚正宏心情很燦爛:“媳婦兒,你說你是不是很愛我?你看你連我的聲音都喜歡得要發瘋。”
喬朵兒忍無可忍,便掐住了譚正宏的胳膊。
“媳婦兒,我和你說個正經的,就是我今天又獵了幾隻兔子,等我把皮毛收拾出來,就夠你再做一件皮襖了。”
譚正宏趕緊求饒,不敢再開黃腔,要知道他媳婦兒生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喬朵兒嫌棄地說道:“笨蛋,我要那麼多皮襖幹嘛?”
“你身子寒,我怕你到時候冷。”
“我已經有兩件了,我再給你做一件,剩下的再做些護膝護手,出去的時候就不會被凍壞了。”
喬朵兒說了自己的打算,譚正宏的腿才斷過,不好好保暖,可能會落下老寒腿的毛病。
譚正宏點點頭:“我不怕冷,你慢慢做,別傷着眼睛了。”
“你覺得我有機會傷眼睛嗎?”
喬朵兒咬牙問道。
她晚上纔有拿針線的打算,就被譚正宏拎上牀了,從確定關係到現在都沒有例外。
以前沒有避孕藥,不能真的羞羞,那也要躺在牀上親一親抱一抱摸一摸。
譚正宏低低地笑着:“我的意思是白天盯着針線時間長了傷眼睛。”
哎,他媳婦兒現在腦子裡也就裝了那點事。
喬朵兒嘟嘟嘴,背對着譚正宏。
跟這種色狼無話可說,她睡覺總行了吧?
譚正宏也不惱,這樣他可以把整個人都藏在自己懷裡,那種感覺讓他安心,因爲他可以替他媳婦兒擋住全部的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