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怡靈恨不能把自己打一頓,要不是她烏鴉嘴,可能就出不了這種事。
嗯…以後她絕不亂開玩笑了。
本來譚正宏和喬朵兒好好的一對,被她一胡說,兩個人還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
陳怡靈越想越難過,過了好一會兒纔想起她現在更應該安慰喬朵兒。
因爲喬朵兒纔是最難過的人。
“朵兒,你怎麼樣?”
陳怡靈輕輕扯了扯喬朵兒的衣角,眼睛裡全是擔心。
“我要是生氣了,有些人的陰謀就得逞了,我犯得着嗎?”
喬朵兒淺淺地笑着,就若蘭那點小把戲根本不夠看。
再說譚正宏每天和她同牀共枕,他是什麼人她能不知道嗎?
所以她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心上。
譚正宏急急地說道:“今天巧蓮生病請假,我還特意把門開着,我把桌子放進去以後,若蘭說她的凳子壞了,讓我幫她看看,我蹲着久了有點頭暈,等緩過神你們就來了。”
整個事情就是這樣,他絕沒說半句謊言。
“嫌你笨,被人下套了都不知道,氣死我了!”喬朵兒狠狠地瞪了譚正宏一眼。
居然到這事兒都沒看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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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若蘭看到她和陳怡靈來繡房了,聽到腳步聲後就順勢靠在譚正宏身上,再借她和靈兒的手把這件事鬧大。
最後的大招是男女授受不親,說若蘭的名聲被毀了,強迫譚正宏娶親。
這特麼都是套路!
不過若蘭漏算了一點,那就是她喬朵兒不是個蠢蛋。
譚正宏撓撓頭髮:“我…我以爲都是鄉里鄉親的,心裡沒那麼多道道彎彎。”
但現在看,他簡直錯得離譜,人家纔不會因爲是老鄉就手軟。
甚至有些人就專門挑熟人下手。
陳怡靈後知後覺地問道:“合着你不是因爲他們抱一起生氣啊?那我就放心了。”
一孕傻三年,陳怡靈就是各中代表。
她也不想這樣的,但她控制不住不斷下滑的智商。
“幫我一個忙,去查查若蘭的底細,她曾經是府城城西牛家的丫鬟,說是求了主家的恩典,把賣身契還給她,讓她回鄉給母親送終。”
喬朵兒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希望縮小尋找範圍。
陳怡靈拍拍胸脯:“行,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最多五天,我就能把事情弄清楚。”
秦大人爲了對付尹家,就在府城安插了不少眼線,現在都能派上用場了。
回到家,譚正宏就鑽進廚房燒了一鍋熱水,然後就鑽進了臥室。
他得洗個澡,不然身上全是若蘭身上的脂粉味兒,他覺得聞着都頭疼。
譚正宏洗得無比認真,已經在房間裡待了小半個時辰了。
陳怡靈無奈地說道:“你不進去看看?我都怕他把自己身上的一層皮搓,不就被女人靠了一下嗎?也不是什麼大事,沒必要這樣吧。”
“我也不喜歡他身上有別人的味道,等他的洗完了自己就出來了。”
喬朵兒雙手託着下巴,隨意地說道。
好吧,她承認自己有點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