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自說自話,覺得沒意思也很尷尬。
算了,反正肉和她沒關係,人家也沒分給她吃的意思,她看了也白看,還不如趕緊去找點山貨呢。
不過臨走之前她還是使勁吞了口水。
那雞烤得可真香!
蔣氏走後,喬朵兒這才鬆了一口氣。
要是讓蔣氏還好沒讓她看到山獐,明天全村人就都知道了,而且還會被傳得神乎其神。
至於烤雞她和譚正宏還真吃不完,但可以給山獐吃。
總比給蔣氏吃了好,給她吃不是她有力氣欺負巧蓮嗎?
迷藥的藥性是六個時辰,吃飽喝足後,喬朵兒就和譚正宏在山洞摘樹葉的嫩芽。
家裡一下多了七張嘴,頓時感覺壓力有點大。
趁着休息的時候譚正宏還編了一個花圈,喬朵兒戴上後更像花仙子了。
時間過得很快,天很快就黑了。
喬朵兒和譚正宏回到山洞,吃了點幹饃饃墊了下肚子就準備回家了。
藉着夜色的掩護,他們順利地回家了。
山獐有極強的領地意識,譚正宏只能昏迷的一家老小暫時放在柴房裡,省得造成沒必要的傷亡。
半夜譚正宏和喬朵兒被吵醒了,那七隻醒了以後就不消停,各種嚎叫,還不停地撞牆。
喬朵兒咬咬牙,只能又把它們迷暈了。
翌日一早,兩人早早地起牀,得趕緊把窩棚搭好才行。
山獐活動量大,所以它們的窩是一塊用籬笆圈起來的地,再加一個小草屋,留着它們晚上睡覺或避雨用。
剛好蓋房子還剩下不少籬笆,爲了防止山獐逃出去,籬笆得釘得深些才行。
太陽上來後,喬朵兒送水給譚正宏。
譚正宏從人字梯上下來,就着自家媳婦兒的手水喝了。
“我出去了,中午回來做飯,水燒好放在桌上了,你渴了就回去喝。”
喬朵兒囑咐了一聲,這纔去割樹葉嫩芽。
到傍晚時,那七隻已經住進了新家。
顯然它們很討厭這個沒有自由的地方,幾次嘗試逃走,都以失敗告終,還弄了自己一身傷。
折騰了兩個時辰,它們都安靜了。
再加上一天一夜沒進食,就把喬朵兒喂的樹葉也被吃了大半。
肯吃東西了就是要妥協的前奏。
喬朵兒看到隔壁窩棚裡的那隻,不由說道:“它看着好可憐。”
同樣是麝獐,一個妻妾成羣,兒女成雙,另一個卻形單影隻,差距怎麼那麼大捏?
喬朵兒承認她偏愛第一隻麝獐,所以她想從另一隻那裡給它搶兩個媳婦兒。
可已經把人家抓過來關起來,還搶人家媳婦兒,那得多不道德啊?
“等明年就能把那隻小的放進來就行了。”
譚正宏揉了揉自家媳婦兒的腦袋,兩小隻裡面有一隻雌性,現在五個多月,最遲明年年底就能繁殖了。
喬朵兒點點頭,暫時只能這樣了。
希望以後還有這樣的好運氣,再抓些麝獐回來。
這樣原來那隻能討上媳婦兒,也省得以後只能近親繁殖。
近親基因相似,生出來的後代很容易出現遺傳病,麝獐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