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熱死了,我幫你脫衣服。”
偏偏譚正宏的眼神分外純潔,讓人都不忍心拒絕。
呸,都想着脫女孩子的衣服了怎麼可能純潔嘛!
喬朵兒把頭偏到一邊,臉不禁發燙,那個…最多就是那個一下嘛。
都成親那麼久了,這本來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他倆到現在都沒發生什麼也真是難得了。
她不斷這麼安慰着自己,可小心臟卻不受控制地亂跳。
“真乖!”譚正宏在喬朵兒臉上啄了一下,他把喬朵兒的沉默當成默認。
下一秒狼爪伸向盤扣,然後是腰帶。
譚正宏的動作很慢,像是對待一件稀世珍品一般,可這樣對喬朵兒來說卻是一種折磨。
早死早超生,快點脫完了還省得她扭捏,可某人就慢慢吞吞。
不過動作再慢他還是順利地把喬朵兒剝得只剩一件肚兜。
喬朵兒用雙手護着肚兜兒,:“譚正宏,酒後亂來很傷身,你悠着點,小心以後用不了。”
“纔不會用不了,看見你它就硬了。”
喬朵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喝醉了的譚正宏真的很浪!
譚正宏扶起喬朵兒,他坐着,這樣喬朵兒就能靠在他肩膀上,他還突然發現肚兜的活結就在他的手邊。
作爲一個準備吃掉媳婦兒的男人,他能不幹點什麼嗎?
所以在喬朵兒毫無準備的時候她的肚兜華麗麗地掉了,低頭看風景一覽無餘。
混蛋,居然在她咳嗽的時候趁人之危!
她感覺一向敏銳,卻不知道這貨是什麼時候解開了她脖子後面的結!
譚正宏摸了摸鼻子,生怕不小心噴鼻血。
喬朵兒清了清嗓子:“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沒見過!”
“媳婦兒,你不知道,你一次比一次好看!”譚正宏毫不猶豫地誇道。
喬朵兒翻了無數個白眼,等她表達完自己的情緒譚正宏再次撲了過來,她被撲倒了。
有了前幾次不太成功的經驗,在加上對春-宮的研究,譚正宏的技術大有長進。
沒多久就讓喬朵兒恍若置身雲端,完全失去了主動權。
一個時辰後,終於安靜下來。
喬朵兒氣息不穩,兩頰泛着紅霞,剛剛某人又親又摸讓她繳械投降了。
到這會兒腦袋裡還煙花絢爛,五光十色。
又休息了還一會兒,她突然想起來她要弄清楚一件事。
“你丫是不是裝醉?”
“媳婦兒,我本來就沒醉。”譚正宏趕緊應了一聲。
喬朵兒眯了眯眼睛,喝醉了的人都說自己沒醉,本來沒醉的人也不會說自己醉了,所以她分不清了。
到最後關頭居然就差一點點的時候,他停了下來,然後拽過她的手。
醉了的人有這樣的自制力嗎?
可要是沒醉,他時常犯迷糊,這會兒還昏昏欲睡。
譚正宏把喬朵兒捲進懷裡,還嘟囔了一聲:“媳婦兒,快睡覺,明天早上還要起來割稻子。”
這下喬朵兒可以確定了,譚正宏真喝多了。
要不然她家稻子都能進糧倉了,他怎麼還惦記着割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