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孫尚香忽然清醒過來,連忙坐直了身子,一把抓住他蠢動的大手,羞嗔道:“人家就知道你不懷好意,馨兒姐姐還在艙中呢,好不知羞……”
“羞甚麼,像你家那樣的大戶人家,夫婦行倫還要幾個貼身的侍女一旁侍候吧?你從耳濡目染,還不曉得此中規矩,咱家沒有那樣的排場,可馨兒又不是外人,你的房中姐妹,羞些什麼呢,況且她已經睡了……”曾炩說着,大手又滑向孫尚香挺翹柔軟的臀部。
孫尚香“啪”地一下打掉他的手,嬌嗔道:“憑你花言巧語,人家纔不要在這裡,黑燈瞎火的瞅着叫人害怕。哎呀,我下午時還下了一隻竹簍,不知捉到螃蟹沒有。”孫尚香一挺腰桿兒,便從曾炩懷裡掙脫了開,逃到了一邊。
“黑燈瞎火?”曾炩四下看看,漫天星光,水色鱗鱗,耳邊濤聲隱約如同美人兒的暱喃嘆息,腳下船板一起一伏如踏雲端,明明是無比合宜的野戰……啊不,明顯是無比浪漫的場景,怎麼就成了黑燈瞎火了。
“傍晚時下的一隻簍子,現在應該裝滿了偷吃的螃蟹吧。”曾炩袍下一杆長槍躍躍欲試,孫尚香卻像沒事人似的關心起在船舷邊下的一隻盛着誘餌的竹簍來,曾炩不禁啼笑皆非,這妮子也太不解風情了吧?星光月色下向她瞧去,她正趴在船邊,纖腰兒塌着、圓臀兒翹着,側面望去,那兩座峰巒的剪影更是清晰。尤其是湖光閃爍,被火光映紅,再映在孫尚香臉上,讓她更生嬌媚。
,讓人不覺彎腰。曾炩情動,不覺涎着臉跟去,彎腰貼緊她的嬌軀,伸手一攬她的纖腰,那處堅硬在孫尚香兩瓣臀股間一頂,孫尚香立即像中箭的兔子般跳起來,驚呼道:“啊不行……”
曾炩早已牢牢箍住了她的纖腰,輕笑道:“你家夫君說行就行的,還有甚麼不行?”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孫尚香扭着翹臀躲避,反把他摩擦着欲焰更是高漲:“夫君說行……也不行,人家……人家今天不方便……”
“啊?”猶如一盆冷水兜頭潑下,曾炩傻傻地放手,眼看着美人兒逃進艙去,不禁垮下臉來。
艙中一聲驚呼,然後就傳來兩個人撞成一堆倒在艙板上的聲音。
“馨兒將軍,你還沒睡?”孫尚香的驚呼聲傳入曾炩的耳朵。
“睡了睡了,人家可沒想聽牀……不是,沒想聽船,只是一不心睡醒了……”張馨的話語裡調侃意味十足。
艙中一陣嘰嘰喳喳,曾炩橫槍勒馬立在船頭,心中只是悲嘆:“齊人之福也他孃的不好享啊。”
艙中的聲音輕下來,兩個女孩兒減喊喳喳也不知在低語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張馨姍姍走來,含羞低語道:“大哥,香香妹子……讓我來侍候夫君……”
曾炩久曠之身一旦起性,正覺忍得難受,一聽不覺大喜,可是往艙中一望,又不禁露出躊躇神色,這時就聽艙中孫尚香的聲音大聲說道:“我要睡了,你們不要吵到本姑娘睡覺。”
曾炩和張馨相視一笑,不覺牽起手來躡手躡腳走到一邊。
兩人一靠了去,感覺到曾炩的一處堅挺,張馨不覺吃吃低笑起來,她偎進曾炩懷中,素手只一撩撥,曾炩的呼吸便更加粗重起來,張馨也是好幾個月久未與曾炩親熱,不覺也是目赤耳熱。二人熱吻一番,張馨忽然盈盈蹲下身去,分開他的袍子,剝下他的長腿,將臉埋進了他的袍內。
“呀”曾炩一聲輕呼,幾乎站立不定,連忙伸手抓住了一旁桅杆。只覺下面如同一隻熱熱的、滑滑的魚兒在不斷地撩撥着他,惹得曾炩的身體一陣陣戰慄。張馨口舌砸弄,曲意奉迎,把個曾炩美得飄飄欲仙。
艙中,孫尚香緊緊捂住自己耳朵,都着嘴兒只道埋怨:“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兩日不方便,壞了我與大哥哥的好事,最後倒成全了馨兒那個饞嘴的丫頭。可要不讓她去,大哥哥正是箭在弦上,瞧着忒也可心……”
孫尚香自怨自艾着,畢竟不曾真個行過房事,對這種事兒好奇無比,忍不住便瞧瞧爬出艙口向船頭偷窺,星月之下看得不甚清楚,但是見曾炩昂立在桅杆邊,旁邊卻不見人影兒,仔細一瞧,才現張馨整個尊子似乎都隱到了曾炩袍內。孫尚香先是一奇,忽地想起某些香豔手段,這才恍然,孫尚香登時俏臉飛紅,一顆芳心鹿般亂撞起來。
“啊,馨兒,快起來。”曾炩再忍不得了,一把拉起張馨,撩起她的襦裙,擼下細綢的束褲,裡邊便是薄如蟬翼的褻衣,緊裹着一具渾圓挺翹的香臀。
“大哥……”張馨也已情動,她拭脣低喚,回眸望他時也是媚眼如絲。
“來,馨兒,扶着桅杆……”曾炩無暇再試那諸般花樣,一把扯下她褻褲,露出那盈盈一輪明月,張馨抱住桅杆,弓起光滑雪膩的腰背,嫋娜的柳腰輕柔地扭動着,將曾炩撩撥的,他抱住那白如堆雪的香臀,急三火四地便去掀自己袍子。
就在這時,夜空中遠遠傳來狼嗥般一聲嚎叫:“主公,那火光處可是你嗎?主公,我是典韋啊要是你在,你吱一聲兒啊……”
曾炩正欲入港,被這一喊幾乎嚇萎了,他趕緊替張馨掩好衣襟,免得*光外泄,同時氣極敗壞地低叫道:“這個不開眼的混帳東西,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緊要關頭趕來……”
艙口,孫尚香“撲哧”地一聲笑,趕緊伸手掩住了嘴巴,躡手躡腳地逃回去,往席上一躺,扯過被子假寐,脣邊卻仍帶着一抹笑意。片刻的功夫,張馨喘氣吁吁地逃來,麻溜地鑽進被窩,一邊還在手忙腳亂地繫着衣衫。
孫尚香忍不住笑,身子聳動起來,張馨不禁羞道:“妹妹還沒有睡?”
孫尚香閉着眼睛答道:“睡着了睡着了,人家可沒想聽牀……不是,沒想聽船,只是一不心做了個夢,夢見一隻好可愛的狗狗,翹着屁股好不知羞呀,呵呵……哈哈哈哈……”
張馨又羞又氣,伸手便去搔她癢處,兩個女孩兒便在艙中打鬧起來,曾炩左耳聽着兩個妮子讓人心動的嬉笑聲,右耳聽着越來越急、越來越急促的叫聲,一艘船隱隱約約地出現在視線當中,典韋和一衆無極衛叫魂兒似的交替呼喚道:“主公……主公……”
曾炩沒好氣地道:“我在這裡”
“哎呀,,找到主公了,快些劃。”
那艘船迅靠近了過來,典韋、幾個無極衛以及步鶯鶯各提着一盞燈籠站在船頭,船還沒有停穩,典韋就一個箭步躍過船來,陪着笑臉邀功道:“夜晚不見主公回去,俺可真是急個半死,趕緊的就放船入湖來尋主公,嘿嘿,主公,屬下沒有來遲吧?”
“當然沒有”曾炩很鬱悶地誇獎道:“惡來啊,你來的是既不晚也不早,真他孃的恰恰好”
“典韋將軍已經尋到咱們了麼?”張馨和孫尚香都是會做怪的丫頭,兩個人從船艙裡出來,假惺惺地揉着眼睛,一副睡意朦朧的樣兒。
“香香姐,鶯鶯可擔心死了。”步鶯鶯大喜,提着燈籠便跳過船去,喜孜孜的向她們見禮,雙姝一身翠衣,本就嬌媚不可方物,燈下望去,猶如一對並蒂蓮花,愈增三分顏色,看得曾炩惋惜不已:這些傢伙若是晚來一時半晌,我就享受到一船風月了,如今可好……
眼角餘光注意到曾炩灼灼的目光,張馨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趁人不備,雀舌還探出來輕輕一舔脣瓣,媚眼兒向曾炩一撩,更是惹得曾炩火起。而孫尚香卻窺個空檔兒向他扮了個鬼臉,把個曾炩恨得牙根癢癢,若不是有外人在場,她那翹臀上已然要多了五道憐香惜玉的指印。
幾個無極衛使一條繩索系在曾炩的船頭,駕船使帆走之字形把他的船拖走,待兩艘船到了湖濱時,已是夜深人靜時分,大家洗漱、夜宵,待一切忙活完了,人人都起了倦意,曾炩何忍此時再一圖所快,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一雙美人兒手牽着手回房睡下,而他卻獨自於月下舞劍,許人……許久……
天剛矇矇亮,船上雖聽不到雞啼聲起,曾炩還是準時醒來,他盤膝坐定,靜靜吐納一陣兒,濤清了神志,順帶着把每天早上都怒氣衝衝怒火沖天的兄弟安撫了下去,又換一身武士裝打扮去岸上打了幾趟拳,這纔回船洗漱,然後去客艙與戴霜、張馨和孫尚香一同進早餐。早餐是張馨親手侍弄的,粘稠香濃的粗米粥、六樣可口清淡的時令菜,令人食指大動。
一餐過去,曾炩也只得和幾女依依惜別了。豫州大戰只是暫時告一段落,雙方休息一陣,大戰又將開始。曾炩身爲領軍主將,是不能離開戰場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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