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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喬跑回內院,正好遇上戴霜幾人。
小喬姐妹已經到無極城一段時間了,通過糜貞,也和戴霜等人認識了。
戴濛看着慌慌張張的小喬,奇怪的問道:“小喬妹妹,你怎麼了?看你慌慌張張的,有狼在追你嗎?”
其他幾女也是一臉好奇的看着小喬。小喬雖然平素做事也是風風火火的,但是不會像今天這樣魂不守舍。
小喬見到幾個姐姐,一拍小胸脯,回頭看了看後院的門,沒人,這才放下心來。
小喬說道:“狼倒是沒有,不過有一個壞人。”
戴濛愣了,壞人?
看着戴霜幾人探求的目光,小喬不好意思的說道:“也不是了,剛纔我看見大元帥了。”
溫嫣奇怪的問道:“你慌慌張張的和看見我夫君有什麼關係?難道,我夫君對你做了什麼嗎?”
小喬連連搖手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就是……就是……嗯,就是我不小心得罪大元帥了……我怕他怪罪,所以……所以……”
戴霜笑道:“所以小喬妹妹就想跑到後院躲起來?”
小喬俏臉緋紅。
卞雪笑吟吟的問道:“心情妹妹,給姐姐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告訴我們了,我們去找夫君說說,他應該不會爲難你的。”
小喬諾諾的將剛纔的事情說了出來。
小喬才說完,幾女卻是再也忍不住,都大笑起來。戴濛這丫頭最是過分,笑得沒心沒肺,一點形象都沒有。
小喬諾諾的說道:“幾位姐姐,我都已經說了,你們還笑我。你們倒是想想辦法啊,要是大元帥怪罪下來,那可怎麼辦纔好?”
戴濛仍是抑制不住,邊笑邊說道:“小喬妹妹,你實在是太逗了。我夫君他居然成了一個騙吃騙喝的酸儒,哈哈哈哈……”
半晌之後,戴霜幾人好不容易纔止住了笑。
卞雪看着小喬一副擔驚受怕、可憐楚楚的嬌俏模樣,寬慰道:“小喬妹妹,你放心好了。我家夫君不是一個小氣之人,不會因此怪罪小喬妹妹的。他剛纔只不過是和妹妹你開了個玩笑罷了。”
小喬撲棱這一雙大眼睛,不確定的說道:“雪姐姐,這是真的?大元帥真的不會怪罪?”
戴霜幾人都說不會,小喬這才放下心來。
客人已經到齊,宴席自然開始了。
糜竺並沒有輕很多客人,除了曾炩夫婦幾人外,他就只是請了喬羽一家父女三人。
這樣的安排,曾炩自然很清楚是爲了什麼。
通過剛纔和喬羽短暫的交談,曾炩對他的印象不錯,也就隱晦的向糜竺表示了自己認可的意思。
糜竺很高興。
飯後,糜竺將曾炩一家留了下來,並給自己的妹妹製造了和曾炩相處的機會。
戴霜幾女在和曾炩以及糜貞四女聊了一陣之後,也都各自找藉口離開了。
曾炩苦笑,他怎麼不明白他們這是演的哪一齣。不過,曾炩對這幾個女孩兒印象都不錯,而且她們在後世也是鼎鼎大名的才貌雙全的美人,和她們交往一下也不錯。
小喬再次向曾炩道歉。
曾炩笑呵呵的說道:“好了,小喬姑娘,這件事情本帥不會記在心上的,你就放心吧。不過,小喬姑娘倒是要將本帥這張臉給記住了,要不然哪天在大街上遇見,再說我是騙吃騙喝的酸儒可就不行了。”
糜貞幾人也被曾炩的幽默給逗笑了。
小喬紅着小臉說道:“大元帥這張臉,小喬此生是不會再忘記的了。”
曾炩曖昧的一笑,說道:“小喬姑娘,你這句話可是很可能讓人產生無窮的遐想哦。”
小喬一愣,也是發現了自己話語中的不妥。不過,她卻是沒打算糾正,反而順着說道:“小喬這可是誅心之語呢。要是大元帥能夠收留小喬,那倒是小喬的福氣了。要知道,小喬可是嫁不出去的老閨女了,我父親正在爲此事發愁呢。”
曾炩一愣,他倒是沒想到小喬居然會如此回答自己的話。
曾炩呵呵一笑,回答道:“小喬姑娘麗質天生、國色天香,要是小喬姑娘放出要招夫婿的話來,我想,我大漢國萬千青年才俊絕對會踏平喬府的門檻。”
幾人閒聊着,一會兒就聊到了文章之上。
大喬說道:“大元帥文武雙全,武藝我們就不說了。這文吧,大元帥以前一首《沁園春.雪》可是讓憶梅欽佩不已;剛纔大元帥偶作的一首《詠柳》更是非同凡響。憶梅現在想一睹大元帥的墨跡,不知可有此福分?”
曾炩知道,大喬這是要要好好考校他了。她既然說了要一睹自己的墨跡,那既是想看自己的書法,也是想看自己的文采。
曾炩想了想,說道:“大喬姑娘有命,在下不敢不從。這裡,曾炩就獻醜了,還請幾位姑娘指正。”
曾炩說着,旁邊的甘沁已經將文房四寶備齊了。
曾炩提起筆,想了想,開始揮毫落墨,紙上顯現的,卻是行書書寫的李白的一首古風《經亂離後天恩流夜郎憶舊遊書懷贈江夏韋太守良宰》,不過,曾炩巧妙的將其中幾處加以更改。
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
誤逐世間樂,頗窮理亂情。二十四聖君,浮雲掛空名。
天地賭一擲,未能忘戰爭。試涉霸王略,將期軒冕榮。
時命乃大謬,棄之海上行。學劍翻自哂,爲文竟何成。
劍非萬人敵,文竊四海聲。兒戲不足道,《五噫》出西京。
……
逸興橫素襟,無時不招尋。朱門擁虎士,列戟何森森。
剪鑿竹石開,縈流漲清深。登樓坐水閣,吐論多英音。
片辭貴白璧,一諾輕黃金。謂我不愧君,青鳥明丹心。
五色雲間鵲,飛鳴天上來。傳聞赦書至,卻放夜郎回。
暖氣變寒谷,炎煙生死灰。君登鳳池去,忽棄賈生才。
桀犬尚吠堯,匈奴笑千秋。中夜四五嘆,常爲大國憂。
旌旆夾兩山,黃河當中流。連雞不得進,飲馬空夷猶。
安得羿善射,一箭落旄頭。
寫完之後,曾炩放下筆,說道:“這首詩是在下去年出征益州,途經關中,看見昔日一片繁華的關中盡成丘墟有感而作,不到之處,還請大喬姑娘指正。”
大喬看着眼前這首名爲《離亂》的詩,那顆平靜了二十年的心,第一次有了讓人心醉的悸動。
大喬說道:“大元帥才華文章,大喬不及萬一,豈敢擔指正之名。大元帥憂國憂民,實乃我大漢數千萬百姓之福。”
曾炩連連說道:“慚愧,慚愧曾炩武不足以戡平亂世,文不足以定國安邦,實在是當不起大喬姑娘如此謬讚。”
大喬說道:“大元帥過於謙虛了。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乃天下大勢。大漢國自從光武皇帝平定天下以來,已經安定了兩百年。自黃巾叛亂以來,各地豪傑紛紛起兵,佔據幾個州郡的數不勝數。大元帥崛起北疆,六年間北定大漠,東征諸夷,爲我大漢開拓數萬裡疆域。然後大將軍南定關中和大河流域,西平西涼,短短數年過去,我大漢已經有了一統安定的希望。這都是大元帥的功績,是怎麼也抹殺不了的,更不是那些只知爲了一己私利之人所不及的。在憶梅看來,當今之世,能當得起英雄之名的,唯大元帥一人罷了,其他諸人,雖都各自託名漢室,其實俱是漢賊,不提也罷。”
曾炩很是意外,他實在沒想到大喬居然有如此見識,雖然有一些偏激,但是實在是難得。要知道,她是一個女孩子,此時的女子,雖然不像宋朝以後一般的地位低下,但是也沒有多高的社會地位。
大喬笑道:“小女子也就是隨便一說,實乃一家之言,大元帥不必放在心上。憶梅已經領略了大元帥的才華文章,不知是否有幸一聞大元帥的仙音妙樂呢?”
曾炩很是奇怪,爲什麼這些有才華的女子都喜歡這一套呢。早些年,蔡琰是如此,最後甚至來個一曲定終身。現在,這個才華不亞於蔡琰的大喬也給自己來這一出,不會也要來個一曲定終身吧?
不過,美女要求了,曾炩也不好拒絕。
曾炩接過甘沁遞過來的古琴,試了一下音之後,開始彈奏起來。
他彈奏的是後世一首極爲著名的曲子《梁祝》。這本是一首小提琴協奏曲,但是曾炩卻是將其改爲古琴獨奏,別具了一番風味。只不過,裡面表露出的感情,卻是沒有絲毫改變。
幾位女孩兒很快就迷失在了琴聲裡面。
就是整個糜府,也是沉靜下來,大家都被這一曲給迷住了。
一曲結束,大喬說道:“大元帥,我觀此曲應該是合奏的吧,不知大元帥可願與小妹合奏一曲呢。”
曾炩笑道:“大喬姑娘果然厲害,這的確是一首合奏曲子。”
糜貞讓甘沁去取了古箏前來,曾炩和大喬開始用古琴和古箏合奏起這一曲《梁祝》起來。
此次,給大家的感覺卻是更加深刻無比。
之後,大喬提議讓曾炩和同樣擅長音樂的糜貞合奏一曲,曾炩無奈,只得應允。
不過,讓曾炩慶幸但是又有一些失望的是,大喬並沒有像蔡琰一樣,來一個一曲定終身。不過,在離開之前,大喬邀請曾炩去喬府做客。曾炩對喬家姐妹印象不錯,也就爽快的答應了,表示在有空暇之時,回去喬府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