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聽了,眉頭微皺,思慮了片刻後說道:“少天師,我也不知人公將軍這是何意,可能也許確實因爲少天師未與人公將軍通報,導致人公將軍稍有不滿吧,少天師不若去請地公將軍說項,想來定然能將矛盾化解。 【零↑九△小↓說△網】”
張平聽了覺得也知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便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可能是我多心了,待改日我去拜見二叔一下。兄長與二叔可熟悉?”
“唔,地公將軍爲人嚴肅,我接觸不多,不太瞭解,不過地公將軍賞罰分明,與老天師關係極好,老天師有事多會問詢地公將軍意見。而且,地公將軍自幼最是疼愛少天師你,若是少天師請地公將軍幫忙,地公將軍想來定然不會拒絕。”
張平聽了心裡大概瞭解,點了點頭,看來這張寶與自己的關係應是不錯,對自己應該會更親密,看來確實應該前往下曲陽,拜見這個跟自己關係不錯的叔父,得一強援。
張平與張燕繼續一邊吃喝一邊聊天,直到夜色已深,二人吃飽喝足,方纔結束了這次對話。
“少天師,明日若是無事還是繼續開始訓練吧。”張平告辭時,張燕對着要走的張平說道。
張平瞬間如墜地獄,想起那地獄般的訓練,張平不寒而慄。趕忙回道:“兄長,我明日要去下曲陽拜見地公將軍,還是待我回來了吧。”
張燕聞言,莞爾一笑,搖了搖頭,看着張平急慌慌的奪門出去。
待得回到房,張平便喚來裴元紹,命其通知周倉,挑選二十個機靈點的弟兄,明日一早便隨他一起前往下曲陽,往見地公將軍。裴元紹領命下去安排,按下不表。
翌日一早,張平便帶着裴元紹、周倉以及二十個黃巾精銳告別了張燕從鉅鹿城北門而出往下曲陽一路行去。下曲陽距離鉅鹿約有100裡地,張平一行在午時分,終於來到了下曲陽南門城下,此時城門緊閉,城戒備森嚴,在張平一行通報姓名後,早有人前往通傳給地公將軍張寶。
不多時,下曲陽南門打開,當先一騎從城內飛騎而出,只見一個身穿玄青色羽衣,頭髮以簡單馬尾束於腦後,腳踏追雲靴,胯下一匹烏雲錐的身影向張平一行馳來。
待到近前,張平看的更是分明,只見來人臉型瘦削,粗眉鳳眼,脣一道一字胡,齶下一縷山羊鬚,面容清簡,眉宇間與張角有七分相似。張平心道此人定是張寶無疑,趕忙翻身下馬,對着對面馬之人拱手一禮叫道:“叔父。”
對面之人也趕忙下得馬來,前扶起張平,然後細細打量張平一會,開口都:“平兒清減了,”說完拉住張平一隻胳膊,轉身往城內走去,“平兒一路奔波,走走,先到爲叔那好好吃一頓。”
張寶力大,張平被拉的不得不快趕幾步,跟張寶的步伐。後面自有裴元紹、周倉及一衆親兵前牽住二人馬匹緊緊跟。
張寶一路拉着張平,一路與張平敘話,張平也在不住的打量自己這位便宜叔父,同時,也在觀察整個下曲陽城內的情況。
姓名:張寶崇拜度:40
體質:77演技:55
口才:55技藝:68
魅力:58名望:64
根據系統的屬性顯示,張寶除了體質外各方面都張樑稍強,在名望和技藝都是目前所見之人最高的,看來應當是有獨特的本事的。
打量完張寶,張平又轉頭向城內看去,只見城內黃巾各行其事,人人都在忙碌自己的,面色或平靜,或喜悅,沒有哀愁不已之人,也沒有遊手好閒之人,張平心暗暗點頭稱讚,可見自己這位便宜叔父在城內治理的還是井然有序,相當不錯的。
張平心揣測,這張寶看起來張樑對自己要更親近熱情,看來與張燕所說
“大哥在鉅鹿可還安好啊?”張寶問道。
張平聞言,看了看左右,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說道:“勞叔父掛心,一切安好。”
張寶見張平如此表現,張寶不再多言,拉着張平一路來到了城內心位置的府邸。
張寶得到通報時便已命人安排了酒宴,張寶與張平坐下,酒菜須臾便已齊,張寶揮退左右,並吩咐他人不得打擾。
待得屋內只剩張寶張平二人,張寶才低聲問道:“平兒,大哥他可是出了什麼意外嗎?”
張平聞言默不作聲,悄悄在桌下從系統倉庫取出九節杖拿在手,然後將其拿出,放在張寶面前。
張寶見了,頓覺不妙,心內已暗暗感到不好,雙手顫巍巍的捧着九節杖,牙齒下打顫,說道:“這...這是...九...九...九節杖...”
張平這時又再下了一劑猛藥,嘆了一口氣,面露哀容,“叔父,父親他,他,......哎......”。
張寶見此心內更是不安,趕忙追問道:“大哥到底怎麼了?”說完滿臉緊張的看着張平。
“哎,叔父,我父他...他...去了。”張平說完掩面欲涕。
張寶聞言頓時如遭雷擊,呆立當場,腦子一片亂麻,張平見此趕忙幫張寶拍背順氣,過了好久,張寶終於緩過了一口氣,眼圈通紅,緊緊的抓住張平的手,眼睛死死的盯着張平的臉,問道:“你告訴我,大哥他是什麼時候去的?怎麼去的?可是遭了他人暗算?”
張寶一口氣連着問了好幾個問題,張平知道張寶心急,一邊安撫張寶一邊開口道:“叔父莫急,且聽侄兒一一道來。”然後從漢軍來襲廣宗,張角不敵打敗,因爲張平自己在此戰受了重傷,將張角爲了救他,施展術法,遭受天地之力反噬,導致重傷不治,張角自知時日無多,將九節杖交於自己隻手,讓自己繼任天師,將太平道發揚光大,待交代完不久便坐化昇仙了。
張寶得知兄長非是被他人所害,心裡總算好受不少,但得知了兄長離世的消息還是悲痛欲絕,他壓抑着自己的聲音悶聲的喊了一聲“兄長啊”,便咬緊了嘴脣,眼淚順着臉頰悄無聲息的滑落,砸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