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十九章 你得聽我的

黃駝子哈哈大笑,“瞧瞧,這就慫了。得……你們留下,說不定日後還得仰仗二位照看我兒。”

劉二根大怒,衝着李小柱罵道:“就你有娘不是?得……你不去也好,日後幫我照顧家人。”

李小柱臉色漲得通紅,他輕輕嘟噥了兩句,突然昂首對蔣全義道:“大人,算我李小柱一個。”

這時,徐三哥趕來向蔣全義覆命,“蔣大人,按您的意思,衙門外屍體已經清理完畢。”

黃駝子指着徐三哈哈笑道:“你小子來得正好,算你一個!”

徐三茫然道:“什麼事?”

劉二根向徐三解釋了一番之後,徐三也哈哈大笑起來,“那不用挑選人手了,就咱們壯班吧,都是秀水本地人,熟悉外面地形,真要有個不測,咱也能逃不是?”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可每個人的眼中都沒有笑意。

是,地形熟,可真要等到被包圍的時候,再熟悉的地形也救不了命。

徐三指着黃駝子道:“不過醜話說在前頭,你得聽我的。”

黃駝子佯怒道:“憑啥?”

徐三道:“去的可都是壯班兄弟,憑啥聽你的?要不,你帶你軍中兄弟去。”

黃駝子一時語塞,這時上哪找他的軍中同袍?

蔣全義默默地看着,聽着,不發一言,任由這幾人笑罵嘻鬧着。

……。

東城城樓上,陳洪範看到衙門方向升起“竄天鼠”的煙花火光時,心裡格噔一下。

這是什麼意思?自己沒有和鄭有德約好以煙火爲信號啊。

難道衙門出了什麼紕漏?

可不對啊,西城不聞火炮聲,應該沒有戰事,衙門裡留着一百人手,就算有敵入城,至少也該有警報傳來。

陳洪範和孫正強商議了一下,都覺得可能是衙門中,有無聊之人在玩火,說不定就是鄭有德那廝。

因爲此時丑時已過,寅時將至了,沒有百姓會在這個時候燃放煙花。

所以,陳洪範和孫正強沒有將此事太放在心上,他們真正擔心的還是碼頭的裝運速度。

大概明日午時,金山衛就可能趕到東城門外,到時必定是一場惡戰。

陳洪範和孫正強此時正忙着部署城牆上的防禦。

不過他們還是向衙門派了幾個傳令兵,去探查究竟發生什麼事。

……。

西城外,府兵陣地。

軍帳門口,吳爭也看到了城內“竄天鼠”的火光。

其實,從佯攻撤退之後,吳爭一直就坐在軍帳門口,留心着變化。

“他們動手了。”吳爭有些緊張,將這麼一隊人放出去,生死、成敗難料,這與陣上對戰不一樣,因爲他們一旦失手,根本連逃生的機會都沒有。這就象放飛的一隻風箏,根本無法控制和指揮。

張煌言點頭道:“夜裡寒風浸骨,王爺還是回帳裡吧。”

吳爭突然道:“按方纔佯攻的情形,叛軍火槍兵顯然不識夜戰……玄著兄以爲,如果此時我軍驟然發起進攻,能不能一戰而下?”

張煌言聞言一愣,搖搖頭道:“王爺,眼下不是能不能攻下秀水城的問題,就算金山衛沒有趕來,以八百府兵攻下秀水,也只是時間長短罷了。可這府兵可不是王爺的北伐軍,叛軍不識夜戰,府兵同樣不擅長,若以巨大的傷亡來換取攻下秀水城,我以爲不妥!”

吳爭輕嘆了一聲,沒有說話。

張煌言繼續道:“況且,我們的目的是不讓貨物北運,王爺送去興國公的書信,按時間算,此時應該剛剛送達,興國公調水師需要時間啊,怎麼着也得明日一早才能出發。可如果此時進攻,就算一戰而下,恐怕城中鄭有德也早得信了,如果他由水路攜貨逃跑,恐怕我們阻攔不及啊。”

吳爭知道,張煌言說得對,派蔣全義帶人進去,爲得也就是這。

吳爭點點頭道:“玄著兄所言在理,是我急躁了。”

……。

寅時一刻。

六騎呈品字形由東向西急馳而來,在距離衙門口約一里地慢了下來。

衙門外已經稍有不同。

沒有了巡邏的士兵,燈火也黯淡了不少。

但道路乾淨,一目瞭然,也不象是有什麼打鬥異狀。

六騎爲首之人輕輕揮了下手,身邊兩騎慢慢地驅馬向前。

到了衙門門口影壁處,其中一人大喊道:“開門,我奉陳大人有令,要見鄭大人。”

衙門裡一片寂靜,沒有任何應答。

於是那人再喊道:“開門,我奉陳大人有令,要見鄭大人。”

依舊無人應答。

六騎爲首之人厲聲大喝道:“撤。”

門外二騎隨即撥轉馬頭,準備返回。

此時衙門圍牆上冒出十幾人頭,“啾啾啾”的箭矢瞬間將二人射成了刺蝟。

六騎中餘下四人已經調頭,衙門圍牆上的弓箭夠不着,紛紛落下四騎身後。

爲首之人微微鬆了口氣,下令道:“分成左右兩隊,火速回報陳大人。”

這話一落,四騎隨即分開成兩路。

也就在這時,突然從兩側民舍屋檐上躍下四個人影。

騎兵猝不及防之下,被撲下戰馬。

其中二人怕是被摔傷了,在那“啊啊”地呼痛。

餘下二人身手矯健,驟然被撞,幾乎是在撞擊發生之時,身體已經向另一個方向側躍,顯然是老兵了。

所以,摔下馬更象是主動躍下馬。

一着地後,就是一個驢打滾,然後迅速起身、拔刀,一氣呵成。

四個人影中的兩個,飛快地掩到地上哀呼的騎兵身邊,手起刀落,頓時受傷者一聲悶哼,沒了氣息。

而另外兩個,已經拔刀攻向身手矯健的那二人。

幾次激烈地兵器碰撞之後,兩個落馬的騎兵虛晃一招,拔腿向東逃。

從屋頂撲下的四人,竟不追,只是站那嘿嘿發笑。

兩個落馬的騎兵才跑了幾步,就停住了腳步,他們發現,退路已經被六人堵住了。

十打二,傻子都明白這贏不了,加上之前交過手,兩個落馬騎兵隨即拋下手中刀,跪地投降了。

而這時,先前那四人中有一人突然上前,手中刀光一閃,兩顆人頭落地。

“黃駝子,你做啥?將他們交給蔣大人就是,何必殺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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