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馬瑤草,你得表態

火槍兵,訓練一個月就能上戰場,緊要關頭,半個月也就能湊乎了。

就象之前吳爭以三千,在行軍路上訓練的雛,就可以完成對清騎的阻擊一般。

很多時候,軍隊講究的是一種配合,當然,還有將領的指揮能力。

這就象再厲害的武林高手,也無法與士兵對抗,不用多,三五個老兵足以制伏所謂的武林高手,如果武林高手真存在的話。

訓練一個弓手,至少需要兩三年,訓練一個騎兵,時間比弓手不短。

就算最常見的刀盾兵,也得訓練半年以上。

而火槍兵,三月足矣,這絕對是這個時代的速成兵種,是唯一,而非之一。

宋安手中持着幾封從各處匯聚而來的急報,他是真不明白,少爺的心怎麼這麼大呢?

連他都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真等新君登基,少爺哪還有現在的舒坦。

太子朱慈烺可不象公主朱媺娖那麼好說話,雖然宋安沒見過朱慈烺,但這個判斷,不用辯論無疑是正確的。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是需要時間、情感還有必不可少的機遇累積起來的。

信任一個人,很難。

特別是君臣之間的信任。

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宋安在替吳爭急。

“少爺,你得回京了。”宋安輕輕地提醒道。

吳爭從侍衛手中接過一方汗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鬼天氣,還沒過四月,就這般炎熱了。練……繼續練,別替本公省彈丸,練得好了,今晚吃肉!”

宋安張大了嘴,無語。

他只能求助地看向魯之域和陳守節。

已是指揮使的魯之域向吳爭躬身道:“稟國公,末將從杭州帶來的八千虎賁,只等國公一聲令下,便可爲國公拼死一戰。”

吳爭詫異地看向魯之域,“明清都已經簽署停戰了,你要與誰一戰?哦……我明白了,你是想打進應天府去,對吧?可那是我朝京都,你想讓本公背上謀朝篡位之惡名?”

吳爭的聲音冷得象能結冰。

讓魯之域身子微微顫抖起來,不敢再發一絲聲響,甚至不敢直起腰來。

吳爭看向陳守節,“陳大人,令尊可是大明朝的火炮專家,本公將這支神機營交到你手裡,還望你不要令本公失望,也莫要辱沒了令尊的聲名。”

陳守節躬身道:“下官必竭盡全力,不負國公所望。”

這時,吳爭纔看向宋安,“興國公如何說?”

宋安一激零,忙答道:“興國公已經送來第四封書信,詢問少爺該如何應對這場變局。”

吳爭嘿嘿冷笑道:“他倒是波瀾不驚,好氣度、好沉着。”

“少爺要回信嗎?”

“回個屁!”吳爭暴粗道,“他是閣臣之一,這般大事,問我作甚?還不是想讓我挑頭,揹負惡名?晾着他,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能走到哪步?”

“是!”

“手裡還有些啥,都一併說了吧?”

“京衛副指揮使錢翹恭來信,希望鎮國公振臂一呼,清君鍘,蕩奸倿!”

“有趣!”吳爭抽着嘴角道,“父子竟成了對立面,真有趣!”

“江都明軍抗命,京衛指揮使錢肅典令水師副指揮使王一林部駐囤江都,他隻身返回京城述職。”

“那就更有趣了。”吳爭呵呵笑道,只是誰都能聽出這聲音中無一絲笑意,“上萬大軍竟敢抗命,這朝廷的顏面何存?”

“少爺,我想……他們是不肯放棄江都,畢竟那是用二萬多條人命換來的。”宋安小心翼翼地說道,“況且,錢肅典所部畢竟是因少爺的籌劃派出的,怎麼着……呃。”

宋安說不下去了,因爲他發現吳爭的目光越來越冷。

“你是不是想說,錢肅典是爲了我,才抗命的?”吳爭冷冷問道,“我需要他爲我抗命嗎?”

說到這,吳爭轉頭看向魯之域,“你怕也是作如此想吧?”

魯之域吶吶不知該如何接話。

吳爭負手走了幾步道:“我要取,誰也攔不住,可這十府之地的皇帝,你家少爺不稀罕。去,替少爺擬奏疏……鎮江府戰事已畢,臣鎮國公吳爭,即日回京述職!”

“少爺?!”

“國公!?”

“照我說的擬!”

“喏。”

……。

文華殿以東,一處不顯眼不露水的偏殿,它東北角有個更不顯眼的廂房。

卻是慶泰朝內閣的議政堂。

屋子很小,如果人多些,怕是坐不下。

斯是陋室,唯吾德馨。

陳子龍正捏着一道奏疏,激動地搖晃着,“你們說說……說說,他究竟何意?向朝廷示威嗎?”

張煌言已經上疏請辭,興國公在前線軍營。

張國維是閉門不出,打死也不來了。

屋中只有陳子龍、錢肅樂、馬士英三人。

所以,很顯然,陳子龍的話,是衝着馬士英去的。

馬士英敢答這茬嗎?

他不敢!

錢肅樂無奈地打圓場道:“鎮國公回京述職,是爲慣例,首輔別太多心了。”

“是陳某多心嗎?”陳子龍激動道,“令弟竟在江都給王一林寫下軍令,明目張膽抗令不遵,錢希聲,你就沒個說法?”

錢肅樂臉色一僵,沉聲道:“錢肅典所爲之事,我某一概不知情……好在他已經渡江,等他到時,問明原由,依法懲處便是,或下獄或者斬首,全憑首輔、各司定奪,錢某絕不多言一字。”

見錢肅樂有了怒意,陳子龍按捺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好,那就說說他的事。他要回京,朝廷如何應對?”

錢肅樂垂頭閉目,象是睡着了。

馬士英更是不發一言。

陳子龍厲聲道:“馬瑤草,你得表態。”

馬士英苦笑道:“首輔要馬某表什麼態,鎮國公是朝廷欽封的國公,無罪名、無過錯,只是回京述職,我能說什麼?”

陳子龍冷冷道:“太子諭令,派一人前往半途說項,讓他返回杭州府,沒有朝廷旨意,不得返京。”

馬士英擡首道:“首輔,這事不妥吧?太子是前朝太子,尚未登基,如何行使皇帝詔令,令當朝國公不得入京?況且,監國雖已發佈退位詔,可畢竟事先未曾知會鎮國公……。”

“放肆,他究竟是臣,難道君的黜立,還得聽他的意思嗎?”

馬士英張了張嘴,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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