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西豐江這一擊就要擊中江潮,所有人都有些不忍再看,江潮很有可能在這一招中就敗北。
就在衆人擔心間,卻見江潮不退反進,伸手就纏上西豐江的拳頭。眨眼間,他的手就將西豐江的拳頭抓住。
在衆人驚愕間,江潮身形後退,順手帶了一下,右腳前擋。一腳踩在西豐江的腳背上。
前衝的西豐江竟然被江潮用巧勁帶得走飛出去。
還沒有西豐江反應過來,江潮已經到了西豐江身後,他雙手輕推間,西豐江以一個狗鏟屎的姿勢摔飛出去。
一招就將西豐江輕鬆擊倒,現場頓時一片死寂,所有人驚愕的看向江潮,眼裡充滿了不信。
大家似是想不到,江潮不僅沒事,竟然還佔據了優勢,這怎麼可能!西豐江在他面前,跟小孩沒有什麼分別了。
就在衆人驚愕間,西豐江已經滿臉不信又憤怒的站了起來。
他想不到,看上去實力不如他的江潮,居然一招就將他給掀翻,這特麼的太打臉了。
“小子,你找死……老子要殺了你……”西豐江咆哮着對江潮喝道。
江潮淡淡看了他一眼,伸手中指對西豐江勾了勾,嘴角掛了絲嘲諷道:“你過來……啊!我等你喲……”
他的聲音不輕不重,說得很是隨意,甚至最後那句我等你喲,聲音裡帶了一股戲耍和嘲諷。
西豐江聞言,差點沒有吐血,江潮這是赤果果的將他當猴耍着玩啊。可他還不得不讓江潮耍。
心裡的憤怒,讓他在江潮那極具羞辱的勾手指下衝了過去。
這次,他將全身的勁氣集於雙拳中。腳肘更是隨時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他已經想好了一套連招,絕對不給江潮任何反應的機會。他這一套連招下,就不信不將江潮擊敗。
他想得倒是很美,攻擊也在這刻來到了江潮面前。可惜,江潮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淡看着他。
態度更是跟剛開始一樣,很是隨意的對着他,就好似眼前的西豐江跟小孩沒有什麼分別,根本就不需要重視。
砰……西豐江的雙拳擊在了江潮迎上來的手上。強大的勁氣撞擊下,他本以爲江潮會被自己的能量擊退。
可對掌之下,他才發現自己的勁氣竟然要輸江潮許多,他身體不自覺的被江潮那淡然的動作逼得滯了滯。
只是,他的連招雖然受阻,可卻並沒有中斷。他的腳肘一擊向江潮腹部頂去。
可在他腳肘頂上來的剎那,江潮另一隻手一掌拍在他的肘尖處。手肘也趁一擊擊在了西豐江的腹部。
砰……強大的能量將西豐江擊得倒飛出去,嘴裡鮮血狂噴。
西豐江竟然被江潮一擊就給擊傷。他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現場再次一陣死寂,所有人怔怔的看向江潮,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大家一直覺得江潮的實力不極西豐江,沒有人會覺得江潮在西豐江手上能夠佔到便宜。
可現在的結果卻是,西豐江在江潮的面前,簡直就是如同小孩一般。被打得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任何一招出手,瞬間就讓江潮拆招反擊。最讓衆人驚異的是,江潮從始至終,都是雲淡風輕的對着西豐江。
連半點認真的表情都沒有,這怎麼可能!
就好似江潮打西豐江,連半隻手都不要,用半隻手是對江潮自己的污辱一般。
高臺上,剛剛還得意萬分的西豐明,怔怔的看着這一切,眼裡只剩下不信。
他的兒子明明應該強過江潮纔是,可爲什麼會是現在這個結局。
自己兒子在江潮面前,簡直就是一隻雞,隨時都可以碾死的雞。
這時,一旁的南明風和北瓊功滿臉嘲諷的看向西豐江,聲音別有意味的道:
“唉……現在這場景,讓我想起了剛剛江兄弟攆狗時的情形了,不過,這次我覺得他是在耍猴。”
“那肯定是耍猴了,攆狗的話,那是狗滿場跑。現在可沒有滿場跑的狗了。”
兩人這話一出口,西豐江差點聽到背過氣去。這就是赤果果的在說他是狗和猴啊。
“某些人,剛剛還意氣風發的覺得自己勝了呢,現在,這也叫能勝?!”
“是啊,想到剛剛某些人那得意的嘴臉,再看看現在這吃鱉的樣子,我就想笑啊。”
“對,剛剛的某人,說起來,跟小丑好像沒有什麼分別啊,不知道某人想起自己剛剛的小丑樣,會不會羞得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剩下的一些長老跟着你一言,我一語的嘲諷着。
一旁的西豐明聽得臉上火辣辣的,心裡的氣讓他氣血翻涌。
噗……他終於承受不住其他人的嘲諷,氣急攻心下,張嘴噴出一股逆血,整個人差點直接掛在當場。
“族長……族長!你沒事吧。”幾名西豐氏的長老連忙去查看西豐明的狀況。
東離月嘲諷的看了眼氣得心口起伏的西豐明,轉頭看向下方擂臺上的江潮,眼裡的光彩更加明亮。
“小子,你一定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老子一定會打斷你的手腳,讓你生不如死。”
西豐江強撐着身體站了起來。目光憤怒的看向江潮。
他努力的調整着自己的呼吸,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佳。他的眼神也越來越冷。
之前他或者對江潮還有一絲輕視,但現在,在江潮耍着他玩過後,他再也不敢看輕江潮。
看到西豐江認真起來,所有人也頓時有些緊張。
只是,江潮淡淡看了眼西豐江,嘴角又露出一股嘲諷。這神色看在西豐江的眼裡,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他身形瞬間就向江潮衝了過去,身上爆發的能量,比之前還要強了幾分。
江潮雖然將他打得吐血,可卻並沒有將他完成打得失去戰鬥力。
西豐江只將自己的失利歸結爲自己大意了,沒有閃。還有就是江潮不講武德,偷襲!
他到現在還沒有發現自己跟江潮之間的差距,不然,他只怕已經失去鬥志。
在衝到江潮身前的剎那,他擡手一拳擊向江潮的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