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心中的神

“皇帝啊,這……這是怎麼回事?”

心頭重重地疑慮,讓太皇太后的聲音都變得異常乾澀起來。

面對着祖母的詢問,胡久利扭頭看着太皇太后那已經爬滿皺紋的臉上,滿是擔憂,當下不有心裡更加悲愴和痛苦。

“祖母,沒事的,您不要擔心,萬事有孫兒在,不要擔心啊!”

聽到如此無力蒼白的安慰,太皇太后豈能不知道有着天大的事情發聲。

尤其是折衝府的士兵如此明目張膽地出現在大殿之中,如入無人之境一般,自顧自地把控着場面,甚至連弩那讓人心驚的殺器都端在手中。

這要是都無法證明出現大事了的話,那麼太皇太后就一輩子都白活了。

但是看着痛苦到有些麻木,失魂落魄的乖孫,太皇太后強忍着內心的擔憂,靜靜地坐在哪裡,沒有再詢問下去。

而其他的妃嬪和皇室成員,看到處於權利最高峰的這對祖孫都是如此,就更不敢說話了,一個個都靜靜地呆坐在那裡,竭力地隱藏自己的存在感。

看到自己的三個庶子,都是一副鵪鶉的樣子,胡久利的心裡雖然沒有抱什麼希望,但是也不由暗恨這些傢伙地不爭氣。

作爲皇子,竟然連一點反抗的勇氣都沒有,胡久利不由滿心的失望。

但是他卻沒有想過,作爲一個皇帝,他自己都已經快信心喪失殆盡,如今卻渴求幾個幼稚兒童,行爲着實有些過分。

但是作爲皇帝,任性和多疑幾乎就成爲普遍的標籤,所以胡久利的心理也不過是正常地波動罷了。

而被折衝府兵押送着,以武王胡平利爲首的神武軍將領,一到神武軍大營的門口,就已經將最後一絲希望給徹底地拋棄。

整個神武軍大營,已經被無數來回穿梭的折衝府騎兵,分割成一塊塊的陣營,然後在力量被削弱的情況下,只能被動地迎接着折衝府士兵的消磨。

此時整個神武軍大營的數目已經下降到了不足九萬,相比於之前的人數,幾乎已經攔腰橫斬。

“爾等將軍已被我們俘虜,還不快快繳械投降?”

和把守大門的辛榮打了一個招呼之後,高燦就帶着士兵簇擁在胡平利的周圍,開始對着軍營當中,猶自還在抵抗的神武軍大聲高喊起來。

“繳械抱頭,投降不殺!”

“繳械抱頭,投降不殺!”

“繳械抱頭,投降不殺!”

“……”

而周圍的折衝府軍,看到這幅樣子,立即心領神會地齊聲開口高呼起來。

之前還在殊死抵抗的神武軍士兵,看到胡平利被挾持的樣子,頓時一個個都萬分驚懼地停下了手中的抵抗。

沒有了反抗之後,折衝府的士兵也沒有趕盡殺絕,同時停下了手中的攻擊,並且開始緩慢向後退了過去。

彷彿是兩道後退的浪潮一般,高燦簇擁着胡平利,向着軍營忠心急奔而去。

而在他們的身後,已經停止了征戰的雙方士兵,涇渭分明地面對面而立。

只不過是和一臉欣喜興奮的折衝府士兵相對比,對面的神武軍卻一個個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一個個都瞬間丟掉了之前的精氣神,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胡平利去做什麼,整個神武軍都知道,畢竟太皇太后的壽誕,可是被宣傳得沸沸揚揚。

而如今胡平利被對方帶到了這裡,那麼其他人呢,比如他們的皇帝。

因爲折衝府騎兵的不斷呼喊,所以沒有用多長時間,武王胡平利被俘獲的消息,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大營。

就連正在和陳展已經拼搏的紅了雙眼的中軍,此時也是一臉茫然地,看着被迫急速奔馳而來的胡平利,宛如內心被瞬間掏空了一般。

“王……王爺……將軍……這……”

“這……這怎麼可……可能?”

“王爺都被俘獲了……那……那陛下呢?”

整個軍營都已經平靜了下來,雙方對面而立,但是卻已然沒有了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

只因爲此刻胡平利連同整個神武軍的高級將領,全都被折衝府給押送到場,讓神武軍的氣勢一瞬間直接泄到了低谷。

所有剛剛還奮勇拼殺的士兵,以及中層將領,此刻都是一臉茫然的表情,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一幕。

若是打吧,連最高統率都被別人俘虜了,甚至有可能連皇帝此刻都被別人拿下了。

可若是不打,內心裡總有一種憋屈的感覺,畢竟身爲軍人,不戰而降絕對是懦夫的行爲。

大步來到了陣前,看着胡平利等人的身影,渾身沐浴着鮮血,散發出絲絲白氣的陳展,宛如從地獄血池當中爬出的殺神一樣,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

“武王殿下,又見面了!”

自從陳展出現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或主動或被動地集中在他的身上。

長達兩個多時辰的戰鬥,陳展用不同風格的戰鬥方式,收割了無數的性命,而且因爲他有一段時間,爲了承擔士兵輪換的壓力,幾乎圍着中央的圓陣戰鬥了一圈。

所以在場的所有神武軍士兵,都對於陳展這個生命收割極其一樣的魔神,有着無比深刻地印象。

甚至因爲陳展的到來,連他們內心裡的憋屈和沮喪都無形之中消散了許多,留下的只有對於強者乃至於非人類的敬畏和恐懼。

雖然沒有具體的統計,但是根據親衛的估算,陳展在將近三個時辰之內,收割的生命,早都已經超過千人的規模,具體能夠達到幾千,那就需要更進一步地細緻統計了。

甚至可以說,除了那些死於連弩之下的,意外死亡的,被火燒死的之外,死於拼殺的神武軍士兵,起碼有超過十分之一的數目,都是陳展的壯舉。

和神武軍的敬畏和恐懼不同,那些歸降而來的士兵,雖然此刻已經傷亡近半,並且剩下地人也幾乎人人負傷,累的即將虛脫。

但是這些人卻依然用着無比狂熱的敬仰目光,緊緊地看向陳展,此刻在他們的心裡,陳展就是這世間唯一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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