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添堵

沙子摻和的多少,甚至是有什麼勾連?

如果真有什麼勾連到還好,陳展直接出手就收拾了,可就怕沒有什麼勾連。

那麼尷尬的局面,會讓整個渝州的官場,出現劇烈的動盪。

而惹出這一系列事情的曹安,就會成爲所有人埋怨的罪魁禍首,哪怕大家其實都知道,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但是哪有怎麼樣呢?

大家的鬱悶之氣,總要有一個發泄的途徑吧?

這也是曹安爲難的地方,現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審下去。

尤其是當他知道,這些人竟然是太上皇手裡,隱藏起來的陰暗力量,曹安當場就罵娘了。

這種事情原本就是,可以做不可以說的事情。

哪怕知道了都會裝作不知道,哪像他竟然還直接大喇喇地進行刑罰表演。

這些可好了,所有的刺客都嚇着了,他們是刺客,可不是視死如歸的死士。

而且自持自家背景驚人,所有人都沒有隱瞞自家背景的打算。

這也是曹安能夠如此輕易,就得到所有招供的原因。

碰上一幫子意志力不強,卻又驕縱不怕事的人,所謂的招供就成爲了情報傳遞。

看着曹安這幅坐臥不安的神情,陳展也是緊皺着眉頭。

他也沒有想到,這幫傢伙竟然囂張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連一絲隱瞞的意思都沒有。

“挖,繼續深挖,把所有人都找出來,但是不要去抓人。”

陳展的話讓曹安直接懵了,這審訊出來又不抓,那審訊人家幹什麼?

莫非是爲了放長線釣大魚?

就在曹安心中暗暗尋思的時候,陳展就把接下來的打算告訴了他。

“然後你把所有人名單,按照不同的勢力歸攏好,不要大張旗鼓的,暗地裡都給他們主將送過去。”

“你什麼都不用說,也不用做,那些主將就會自己把事情幫你做完,然後還得落下你一個人情。”

“哎呀,還是大人高明!”

聽到陳展的辦法,曹安頓時一拍雙手,興奮地差點跳了起來。

這方法簡直就是絕了。

其實有沒有別的勢力摻和的沙子並不重要,更何況摻沙子地那個人還是皇家。

重要的是這樣地事情不能被人知道。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

所以某些時候,事情的實質不是重要的,而處理事情的方式纔是重要的。

“大人你先忙着,末將就去繼續把這事給瞭解了。”

“好,不過該休息也得休息,不着急的都可以放一放。”

休息不休息那是人家曹安的事情,但是關心的態度,陳展卻必須要表露出來。

“多謝將軍關心,末將省得!”

對於陳展關心的話,曹安也是心裡一暖,雖然他也知道,多少有收買人心的行爲。

但是一個統領能夠做出這番行爲,那就是對於自己地位的肯定。

畢竟嚴格來說,他也就是曹家一個遠房的親戚,或許從曹亮來說還能拉上關係,從曹金玉和曹麗蓉來說都有些遠了,更不用說陳展了。

所以從小就在農家長大的曹安,自一開始就在陳展面前,把姿態擺的很正。

先是以公事公辦的姿態,展現出了自己的能力和價值,然後才表露出自己人的態度。

既能夠展露自己的才華,又不給人留下什麼把柄。

當然曹安絕對不會告訴陳展,說這一切都是曹亮幫他設計好了的。

曹安也不過是政治天賦低了一點,但是絕對不蠢,否則也不會被曹亮提拔到都尉的位置。

送走了曹安之後,陳展坐到了案几之後,看着旁邊折衝府將軍的大印,心裡卻思緒翻飛。

他不知道刺殺自己的行動,到底是太上皇之前就佈置好的預案,還是說渝州本地首領的臨時起意。

不要認爲陳展這個折衝府將軍的位置很高。

但是在那些狂妄自大的中樞官員,或者是皇帝身邊的家奴、走狗眼裡,折衝府也就是一個丘八頭子。

他們的心目當中,封侯拜相纔是最高的榮譽,一個沒有爵位,沒有跨出州範圍的行政大權,簡直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官。

以皇家辦事的走狗,還真有可能私自下達伏殺他的命令,畢竟他們可是爲了給皇家辦事的,殺個人算什麼呢。

而且如今太上皇昏迷,甚至都有可能,把事情都直接推到太上皇頭上,說是太上皇的命令也就罷了。

畢竟看趙武這勁頭,大概率是渡不過今年春天了。

死無對證的情況下,一旦陳展出現了意外,那麼就是皇帝拿這些人也沒有辦法。

畢竟處理這些人簡單,但是處理地結果,卻決定着,皇帝能不能收攏太上皇留下的政治資源。

要知道,都是爲太上皇辦事的,要是這些人,被皇帝推出來,直接自負責任。

那麼其他人就會想。要是我也爲皇帝辦事,最後被人抓住個正着,那麼皇帝會不會,直接把我給推出去?

刻薄寡恩的皇帝,是絕對得不到衆多人的支持的。

皇帝會怎麼選?

陳展表示自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畢竟別人都要他的命了,他還爲人家考慮,那得多聖母纔能有這樣的想法?

但是他認爲不管是太上皇之前有過命令,還是說渝州的負責人自己的決定。

他受到襲擊卻是實實在在的事情。

而且昨天鬧出的動靜,着實讓有些人感到如此吃驚。

這麼多人,瞬間就拿出了好多弩箭,那麼背後隱藏着的實力,讓人怎麼能夠不多想?

所以這件事情是壓不住的,瞞不住的。

更何況,陳展本身就沒有想過要瞞。

如果要是自己主動瞞下去的話,別人說不定還在背後怎麼說自己呢。

與其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了那些陰暗和陰晦當中,還不如直接曝光在了天下人面前。

至於說新元帝左右爲難的境況,陳展表示,那和他自己有個屁關係。

反正新元帝又和他沒有什麼關聯。

做出決定了之後,陳展就拿過一片布帛,立即開始寫起了奏章。

陳展如實地將所發生的一切都寫了出來,並且向朝廷表達了強烈的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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