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陽部落武者直接被寒平一句,你們配嗎?氣的不輕。“啊,大膽狂徒,今日,我就讓你人頭落地。喝,拿命來。”他叫囂着衝向寒平。手裡面的鬼頭刀森森發寒。
“哼!”卻看到寒平只不過是冷哼一聲,爾等鼠輩,豈可放肆。“今日,我就要落陽部落族人的鮮血染紅着城頭,以報我寒冰部落衆勇士之血海深仇。”寒平陰沉沉的說到。事到如今,已然沒有隱藏身份的必要,只求殺個痛快。話必踩上一匹戰馬衝殺向落陽部落巔峰武者。
“什麼?他他他,他是哪個部落?”一名小部落的老頭問着旁邊的熟人。“寒冰部落,好像他說寒冰部落。”他一下子反應過來,高聲呼喊起。
這一嗓子吆喝起,大半個城牆開始騷動起來,寒冰部落,此時風生水起,威震落陽山脈,聽到寒平自報家門,所有人心裡面的震驚無與倫比。
世人皆知落陽部落與寒冰部落已然是血海深仇,雙方都恨不得讓對方萬劫不復,想不到寒冰部落居然殺落陽部落來了。
想到這裡,所有人翹首以盼,望向城門外,那裡的確有一夥人在望向這裡,只不過不是寒冰部落鐵騎確是那惡貫滿盈的衆匪。
就在衆人翹首以盼之時,寒平終究對上了落陽部落武者,鬼頭刀相碰,激起強烈的火花,一招過後,兩人分開,遙遙相望。
寒平依舊風輕雲淡,手拿鬼頭刀,如絕世之君王傲臨九天,爾等皆爲鼠輩。反觀落陽部落武者,一招之後,已然受傷,此時他的心裡面已經不能再平靜,此子太強。
突兀的,他掏出一顆***。濃煙沖天而起然後炸開,那是一座山脈形狀,這落陽部落野心倒是夠大,敢用落陽山脈做信號彈。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只不過在自欺欺人罷了。落陽山脈又豈是他落陽部落一家獨大?
信號彈過後,落陽部落大本營,一百餘騎兵衝出,殺氣騰騰,後面一個麻衣老者,正是落陽部落又一太上長老,至於另一個,早已經被寒平吸到只剩下武者初期的修爲,被流放。
城主府,中年男子終於離開棋盤,摸着鬍鬚,看着漫天飛舞的煙火,皺了皺眉頭:“來人,集合人馬,隨我出發。”一個黑影立刻一閃而過。
過一會,城主府亦白餘名騎兵殺出,一身鎧甲的城主手拿長槍,策馬揚鞭,一衆城主府武者隨後殺出,他們感受到了殺氣,來自城外的殺氣。
城外,此時尖嘴哥已經立於戰馬之上,一身陰沉沉的氣息讓人級不舒服。後面是土匪武者還有三十餘人騎兵。他們感受到了裡面的大戰,他們在等機會,一個出手的機會。絕對不可以讓寒平把獸皮卷交給城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駕。”尖嘴哥心一橫,駕馬上前。後面衆匪徒立刻跟上,貌似他們還沒有打過落陽城。似乎,今天可以試一試。
看着土匪逼近,守衛隊立刻敲響打鼓,立刻,一隊隊人馬立馬橫刀衝上城牆,每個人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
城裡早已經是一鍋粥,寒平的無情屠殺,一次次把落陽部落武者打得險象環生,順帶收點利息,落陽部落欠寒冰部落的利息。只要看見落陽部落之人,絕對不留活口。
此時的落陽城聚集了整個落陽山脈的小部落代表人物,有一部落族長,有各部落強者,亦有武者的存在。
寒平懶得理會他們,手起刀落,一刀把擋在身前的落陽部落騎兵砍翻在地,立刻欺身上前和武者廝殺在一起。話癆早已經帶着爺孫倆消失不見。
輪逃跑,話癆麻溜麻溜的。
各個部落的人羣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何爲年少輕狂,寒平一人獨破萬軍,殺得落陽部落哀鴻遍野,似乎,中等部落也沒有什麼了不起。
他們在心裡面確定了一個想法,此生絕不招惹寒冰部落,這個部落,太強大,太瘋狂,一個年輕武者居然獨闖落陽城,此乃瘋子,還是大瘋。
寒平橫刀立馬,手裡面的鬼頭刀早已經沾滿了鮮血,胯下戰馬早已經被嚇得嘶吼咧嘴尖叫,卻奈何他的主人乃不世之英才。
落陽部落直接被殺破了膽,我是誰,我在哪?當他們知道,這個少年是一個魔鬼,真正的魔鬼。
落陽部落武者早已經沒有了戰鬥的想法,他現在只想保命,他感覺自己五臟六腑已經錯位,在來幾下估計可以領盒飯,說來也怪,此子爲何不直接斬殺與他。
當他看見他落陽部落騎兵殺到,當他部落太上長老殺到之時,他明白了,爲何寒平一直不殺他。
因爲,他要當着他們的面殺了他。
寒平一刀結果了落陽部落武者,擡頭看着到來的落陽部落鐵騎,眼裡面充滿了嗜血。“殺。”怒吼一聲,提刀殺到。感受到嗜血的寒平,落陽部落騎兵直接後退,此子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麻衣老者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落陽部落勇士,心裡面在滴血,還有那名武者,那可是他的侄子啊。再看看衝殺將至的染血少年,他目眥盡裂,掄起手裡面的一把大刀。
大刀通體寒冰,冷冷異常,麻衣老頭怒吼一聲,殺向寒平。寒平雖然嗜血,卻沒有失去理智,當他看到寒冰巨刀之時,一下子想明白了,爲何寒戰自回部落以後就不在以刀示人。
原來,“哈哈哈,老賊,拿命來。”寒平怒吼着和老傢伙殺到一塊。這一下的戰鬥可謂是天崩地裂,戰鬥餘波一次次收割着落陽部落勇士的生命,俗稱生命收割機。
至於各部落來人早已經麻木,殺人機器寒平居然越級挑戰,此子若不死,將來寒冰部落必定君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