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勇誠還以爲那種掌控的感覺僅僅是一種感覺而已,可是當這種感覺發揮出實實在在的效果的時候,所有的人,包括龍勇誠本人,都愣在那裡了。上古水神,果然強大啊。
就在龍勇誠愣神的功夫,那一片汪洋已經退去,整座荒山好像經歷過一場洪水一般。而那幾個日本的陰陽師,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似的。剛纔龍勇誠那一瞬間的實力有多強?沒有人知道,但是他們都知道的是,如果龍勇誠想要拍死的是所有人的話,那麼這裡便真的可能只剩下龍勇誠一個了。
“龍勇誠,你……”
李思穎震驚的指着龍勇誠,而龍勇誠突如其來的強大實力讓很多人對龍勇誠的信任頓時失去了一大半。
“我……”
“不管你對你的組織多麼的忠誠,都絕對不可以暴露出我的存在!我是我,你是你!”
就在龍勇誠打算實話實說的時候,不想洛神的聲音卻突然響起在自己的腦海之中。龍勇誠只得硬生生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下去。洛神說的沒錯,自己是自己,洛神是洛神,自己如果爲了自己對於組織的忠誠和對自己的職業的熱衷而將一切都說出來,那麼就是對洛神的不尊重。不管是從和洛神還算熟悉的份上,還是洛神作爲上古水神的恐怖的份上,自己絕對什麼都不可以說。
“如果我不說,你們還會相信我麼?頭?”
龍勇誠深吸了一口氣,雙眼緊盯着頭。組織的處境很特殊,這裡的每一個人幾乎是沒有秘密的,正因爲組織的特殊處境,所以說如果自己不說的話,是否還能得到組織的信任?自己不想剛剛進入組織就被驅逐出去。
“或許,你是有一些屬於你自己的什麼秘密,只要你沒有威脅到組織的存在,我依然可以信任你。”
頭答道,在心裡又接了一句,因爲,你的眼神和我當初的眼神是那麼的像,我相信你的眼神,我相信你不會背叛你的眼神。
“只要頭相信你,我們自然就相信你,以後我們就是自家人了。我是李方。”
其中一個穿着黑色風衣的男子率先走了過來,向龍勇誠伸出了自己的手。這個黑色風衣的男子似乎在組織中也有着很高的威望,在龍勇誠和李方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龍勇誠看到了李方身後的那些組織中的人都對自己露出了笑容,那是善意的和信任的笑容。
“走吧,去慶功。”
那個穿着黑色風衣的男子說道,龍勇誠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一羣人在天上呼嘯而過,不會飛的也由會飛的帶着,還好他們的速度快,否則被世俗中人看到的話,又是一則大新聞。這一羣人慶功,倒是並沒有去酒店什麼的地方,這要是萬一玩高興了,把什麼事情說露了嘴就不好了,畢竟,世俗中人的世界,人多耳雜,做什麼都有些放不開。而剛好頭那裡還有一些珍藏的美味,被組織中的成員給搜刮了出來。
在酒席上,那個叫做李方的男子拼命的灌酒,修真者雖然體質好,不容易醉,但是在不去刻意驅動靈力醒酒的情況下,這麼拼命的灌酒還是很容易醉的。
“組織中三十來號人,可是都是沒什麼勢力的散修,那些有勢力的雖然看不上組織的實力,但是都想進來,老大不希望組織被那些修真門派所控制,再借由組織來控制政府。畢竟修真者太過強大了,政府想要反抗並不容易,頭一直只是想要讓組織成爲國家的一個工具,一個掃盡一切罪惡的工具而已。本來你的這個情況很難讓大家都相信的,可是,你的眼神,和頭是那麼的像,頭也是這樣堅定的想要藉助修真的力量掃盡罪惡。可是卻那麼難,那麼累。頭不容易。我們知道你並不一般,所以,你一定要幫幫頭。”
李方拉着龍勇誠一邊灌酒一邊說着醉話。龍勇誠感到心中一陣陣的酸楚,一個修真者,故意把自己灌醉,龍勇誠看的出來組織中的人活得有多麼的累,而像自己的組織,在所有人的猜測中,甚至是在那些小說中,都是多麼的強橫,又何曾有過這樣的辛酸?
“龍勇誠,你跟我來一下吧。”
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龍勇誠的身後。從頭臉上的表情龍勇誠根本看不出來什麼,似乎沒有聽到剛纔李方所說的話似的。龍勇誠起身跟着頭的背影,那背影中,竟多出一股莫名的蕭索。龍勇誠問過其他人關於頭,龍勇誠還以爲頭也有別的稱呼的,只是被人叫成頭習慣了所以纔會讓自己叫他頭的。可是現在龍勇誠才知道,根本沒有人知道頭叫什麼名字,從組織的第一個成員開始,頭就告訴那個成員,叫自己頭。頭這般怪異的習慣卻也從另外的一個方面反映出了頭的壓力。
“從今天起,你就正式的是我們組織中的一員了。”
頭交給自己一個箱子,龍勇誠將箱子平放在桌子上,打開,是一套警服還有自己的警官證。龍勇誠先是迫不及待的穿上了自己的警服,龍勇誠注意到了自己的警銜,兩道銀色橫槓,一朵星花,想不到自己剛剛加入組織就是三級警督。警察共分五等十三級,從第五等開始是一到二級警員,四等是一到三級警司,三等一到三級警督,二等一到三級警監,一等是總警監和副總警監。不過以着自己的組織的特殊性,剛剛進入組織便得到這樣的警銜卻也並不是很吃驚。自己現在已經相當於一個警長,比父親的略低一點。不過權利可能還要超過父親很多。
龍勇誠又拿起了自己的警帽,用手摩挲着警帽上面的警徽,組織的警帽上面的警徽製作和普通的警徽製作材質也不同,也是那種有着靈力流動的不知道什麼材質製成的,看起來流光溢彩,警徽上面的圖案分別由國徽、盾牌、長城、松枝組成。這個神聖的圖案,是自己一直夢寐以求希望能夠戴在頭頂的東西。龍勇誠將警帽戴上之後,向着頭敬了一個禮。
“自今天起,我龍勇誠所做的一切,都將爲了警察的榮耀!”
龍勇誠在嘴裡默唸道。只是,龍勇誠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將警帽戴上之後,一層銀色的膜自動將自己的臉覆蓋住。
“由於我們身份的特殊,所以你也應該明白,是不可能穿着這樣的一套警服招搖過市的。雖然說我們要保密我們的身份,但是有些時候還是會有一些必要的任務需要我們和別人接觸,甚至接觸的人很可能就是我們所認識的,爲此纔在警帽上設定了這個功能。至於你平時的身份,在你們大學附近有一個組織的小公司,你就去那裡吧,作爲對身份的掩護。原本那邊是隻有李思穎一個在打理的,你也正好可以給她搭把手。”
龍勇誠和林詩芳之間的事情是頭已經知道的,故意將龍勇誠安排到那裡去,也算是對龍勇誠的照顧。平時只要沒有什麼任務,和林詩芳見面還是很便利的。
“是!謝謝組織的關照。”
頭笑着擺了擺手,示意龍勇誠離開。龍勇誠在離開關門的時候,看到頭緩緩的坐在椅子上面,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頭的背看起來好像弓了起來似的。雖然說組織的處境尷尬所有人的知道,可是這一刻龍勇誠才明白,組織的尷尬處境需要頭擔起多重的擔子卻是隻有頭一人才知道。
原本大家是看到龍勇誠被頭帶走的,現在看到龍勇誠出來,而龍勇誠的身上又穿着一身的警服,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嚴肅起來。就算是酒醉的李方,也變得嚴肅起來,都緩緩的起身,向着龍勇誠的方向敬了一個禮,或者說,對這龍勇誠的這一身警服,敬了一個禮。其實,龍勇誠的出現,不僅僅讓他們想起了一開始的頭,而龍勇誠的神秘,更是讓他們看到了組織的未來。
“想必你的身份安排頭已經告訴你了,其實在這裡,每一個成員都有屬於自己的一套院子,我先帶你去你的院子,然後你熟悉再熟悉一下這裡,我們就該走了。”
李思穎走到龍勇誠的面前說道,而大家也都很默契的散了,好像龍勇誠的這一身警服有着莫大的魔力一般。其實,像今日如此特殊的日子,也的確是值得他們去回想很久,也會讓他們想到很多。李思穎也沒有多說,只是在前面帶着路,兩人沉默了一路。
龍勇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過了第幾個岔路口了,每一個岔路口又都是怎麼走過來的,李思穎卻已經在一個院落面前停了下來。
“就是這兒了,廣場的結界是由頭設置的,不過各自的結界還是由各自設置。這是整個地宮的地圖還有廣場那個結界的打開的方法,有什麼事情,可以過去找頭。”
李思穎丟給了龍勇誠一個玉符也離開了,龍勇誠看着自己的院落,嘆了一口氣,突然感到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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