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大漢國的皇帝進來了,和他一起進來的還有他的親弟弟——與他一起打下天下的宗王爺。
這個宗王爺比他的皇帝大哥還要長得壯,不但壯,還又黑又肥。當他的眼光一碰觸到小莊後那楚楚可憐的雙眸時,他那赤**的*望便從雙眼那黃晶晶的瞳孔裡發射了出來。
小莊後頓時就腿軟了……
又是一個壞人!天啦……她痛苦地搖了搖頭。
“果然是國色天香啊……嘖嘖……”宗王爺拍着肥厚的手掌,圍着小莊後轉着圈的審視,就像研究一頭闖入圍獵陷阱中的小鹿一樣。
“這就是當年和姐夫偷情的那個小姨子吧,皇兄?”宗王爺色迷迷地盯着小莊後**的胸部問道:“果然是個好貨色啊!”說完舔了舔肥大的嘴巴。
反正天下美好的戀情在兩兄弟口中都成了最齷撮的事,天下的女人在他們眼裡都是貨物和戰利品,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武力和征服就是他們信奉的王道。
你是敗軍之妻你就是我的戰利品,我想把你怎樣就把你怎樣,你沒有反抗權力。現在的小莊後在他們的眼力就是一隻鮮活美味的小鹿。
“哈哈,小姨子的味道是不同啊……”漢皇笑嘻嘻地說。
“哦,難道皇兄嘗過味道了?”宗王爺摩拳擦掌地說:“味道怎麼樣啊?”
“色香味俱全……不信老弟你試試……”
“皇兄難道不介意麼?”
“看你說到哪裡去了……咱弟兄倆一個馬背上打天下,啥時候分過彼此?美酒同喝,美事共享,美人嘛……哈哈,當然是共同哇哈哈了!”
漢皇將大手一揮,大聲叫到:“擺酒來,今日我弟兄倆要痛痛快快地爽一回!”
……
還沒等到酒菜擺上來,宗王爺已經將小莊後……,小莊後只是一聲不吭,如同一具行屍走肉的軀殼,隨便他兩兄弟如何……
沒有辦法,她已經麻木了,爲了活命,爲了自己心愛的男人能活命,她只有忍受了。
旁邊的宮人奴婢都看不下去了,在擺好了酒菜後,都悄悄地退出去了。
可憐的小莊後就這樣被這對禽獸一樣的兄弟倆,輪番上陣,折騰了一大晚上,直到後半夜纔將她丟下。
待到兩個如狼似虎的男人走後,小莊後已經渾身軟如爛泥,被宮人奴婢們擡着進了寢宮的牀上。
接下來三天,小莊後都被禁錮在了宮裡,從早到晚都躺在牀上,連衣衫都沒時間和精力穿上,就這樣被輪番闖進來的禽獸兄弟倆百般蹂躪。
到了第四天,小莊後已經被折磨得花容慘淡、形容憔悴,她向漢皇哀求道:“求陛下放過臣妾吧,臣妾實在是受不了了!”
漢皇扳着她的下巴看了看,只見她臉色蒼白,整個人都完全沒有了精神氣,活象一個還有氣的死人一般。他思忖了一會,終於點了點頭。
他的意思是——先送她回去休息調養一段時間,等她調養好了,再把她召進宮來好好玩。嘿嘿,反正是煮進鍋裡的肉了,還怕她跑了嗎?現在可不能把她玩死了,玩死了多可惜啊,這小娘們還沒玩夠呢!
於是,他下令將小莊後送了回去。
卻說那日李虞與小莊後分開後,過了三日,還不見她回來,李虞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在家中恨聲嘆氣。
他走來踱去,要想到宮門上去問,又因自己奉了“禁止與外人交通並任意出入”的嚴旨,不敢私自出外,只得眼巴巴地盼着小莊後回來。
一直等到第四日將盡,小莊後才從漢宮中被放出來乘轎迴歸府邸。
李虞如獲至寶,連忙將花容憔悴的小莊後迎入房中,賠着笑臉,問道:“因何今日方纔出宮?”
小莊後一聲不響,只將身體倒在牀上,掩面抽泣。這個窩囊的男人,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還能指望他什麼?難道讓他提着刀去找他們報仇雪恥嗎?空了吹吧!
李後主一見,料定必有事故,但見小莊後正在哭興之上,不敢再追問,只怕更傷了妻子的心。
待到夜間行將就寢,李虞悄聲地向小莊後細問情由。
小莊後終於放聲痛哭,大罵李虞之聲遠聞於牆外——
都怪你!都怪你!你當初只圖快樂,不知求治,以致國亡家破,做了降虜,使我受此羞辱。你還要問什麼?”
李虞頓時什麼都明白了,只得低頭忍受,宛轉避去,心虛得一言也不敢出口。
小莊後見了丈夫這樣一副窩囊相,心中頓時又氣不打一處來,更是放高了聲音哭罵——
“你還是個男人嗎?有你這樣的男人嗎?我硬是倒了八輩子的黴碰上了你這樣的男人!你簡直就是個窩囊廢……”
爲了發泄心中的屈辱和憤恨,小莊後對着李虞越罵越兇……罵聲讓門外的奴僕都聽到了,偷偷躲到窗外偷聽,竊笑……
李虞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忙上來捂住她的嘴巴,求到:“我的姑奶奶,求你別罵了,外面的人都聽到了!”
這樣罵了一陣,小莊後又躲進埔里,嗚嗚咽咽地哭了大半夜,李虞只得躺在一邊唉聲嘆氣。
誰知,好日子纔剛剛過了幾天,才從屈辱中喘過一口氣來的小莊後,又接到了宮裡來的通知,她一下子又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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