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斐姬再次被重重的壓在了榻榻米上,她緊扎的頭髮已經開始散亂,全身汗水淋漓,不時發出“咦!”....“呀!”的嘶喊。她已經在全力催動元氣反抗秦沫的蹂躪,可惜都是徒勞的,她每一次展示各種技巧翻身把秦沫壓在身下,都會被秦沫輕鬆的反制,再次得到更嚴厲的懲罰。
不得不說,柔道中的“寢技”是個不錯的技能,不但能徹底徹底激發身體肌肉的潛能,還能減肥塑形。甲斐姬隔三差五的被秦沫調教一番,如今她的黃境修爲已經徹底穩固,元氣的運用也在日漸嫺熟,更令秦沫滿意的是.......甲斐姬越來越符合自己的審美觀,腰越來越韌,腿越來越軟。
“呼呼呼”
調教結束以後,甲斐姬呼呼的喘着粗氣,胸脯不停的劇烈起伏,躺在地上一動也不願動,她全身的力氣已經被徹底榨乾。
她曾經非常抗拒教授秦沫“寢技”,但後來每一次被壓榨到極點之後,自身的強韌和元氣運用都會有一層明顯的提升,漸漸的她開始癡迷於和秦沫較量。
她現在已經明白,秦沫跟她較技的時候,既要保證將她欺負到極點,激發出她最竭力的反抗,又要小心的控制着力道不把她弄傷。
一個如殿下這樣尊貴、美麗、強大的男子細心的磨礪自己,讓自己越來越強,甲斐姬終於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男人,跟殿下相比那些扶桑所謂的“勇者”,根本就是笑話。
“殿下,東面的搜索艦回來了,他們發現了蠻人的蹤跡,正在外面等待您的問詢。”
秦沫的親隨首領愛雅在秦沫的大帳之外傳話,她見過甲斐姬和秦沫較量“寢技”,知道那是一種有效的訓練、搏鬥手段,但訓練的時候甲斐姬發出的一些嘶喊聲總是讓她產生特別的情緒,所以一般只要秦沫在練寢技,愛雅都是躲得遠遠的,這次實在是無奈才湊過來通報。
“嗯!愛雅你先讓人招呼他們一下,讓他們稍等片刻。”
甲斐姬不顧全身的痠軟,還是起來幫秦沫更衣,畢竟這是貼身侍女的本職工作。
看着如今低眉順眼柔情似水的甲斐姬,秦沫實在無法把她和剛纔歇斯底里韌性十足的那個女漢子聯繫在一起。
當初在江戶港爲了自己的尊嚴直接拔刀的少女,已經變成了韻味獨特的強悍女子,看着她一步步的變強,秦沫就像是在看自己精心調教的一幅作品,越來越感到滿意。
“甲斐,過幾年等情勢穩定了......我會派人找你父親提親的。”
甲斐姬正在給秦沫系最後的腰帶,手上一抖,腰帶“啪”的一聲就被扯斷了,她擡頭望了秦沫一眼,迅速的低頭給秦沫換了一條腰帶,細心的給他把衣衫撫平。
“嗯?甲斐你這是.......不願意?”
“不,甲斐願意,不過您不要派人去向我父親提親,他現在越來越貪婪了......甲斐....永遠跟隨着殿下.....”
“呵呵呵!一點錢罷了,本王不缺錢。”
秦沫伸手把甲斐姬的頭髮弄成雞窩狀,笑着離去。等他走遠了,甲斐姬的淚水才從眼眶中涌出,灑落地上。以秦沫的身份,既然是正式派人上門提親,那麼就不會是小妾,而是——側室。
“啓稟王爺,屬下帶着三艘司庫納,按照王爺給的海圖找到了椰城,然後在附近搜索警戒,三日之前,大量的船隻從東面駛來,進入椰城港內停泊,屬下估計應該超過三百艘。”
搜索艦隊的艦長是杜偉,一個精壯的年輕人,也是標準的大員子弟,只不過父母比較普通,在一羣大員二代中實在不顯眼罷了。
“都是一些什麼船?你有沒有看清他們的主力是海軍還是步兵?”
“啓稟王爺,屬下未曾發現蠻人的戰船,船上擠滿了人,應該是以步兵爲主。”
杜偉的回話很程式化,但是鄙夷的味道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在他看來,滿者伯夷有海軍?別搞笑了,連水軍都算不上,一羣粗鄙的蠻夷而已,還會製造戰船了?
“不要大意,這片海域水情複雜,你們認爲的戰船不見得比他們的破船更適應海情,作爲南洋最大的王國,怎會沒有海軍?”
“王爺教訓的是,屬下受教了,會派船隻繼續搜索警戒的。”
“嗯!下去吧,回駐地後順便通知韓昆一聲,今天是個好日子,讓他不要遲到!”
“屬下知道了,屬下告退!”
杜偉低頭退了下去,心裡羨慕那個好運的韓昆,藥劑拓本是王爺賞賜的,連嘗試入道都由王府護法,先不說能不能覺醒,這份關愛誰曾有過。
秦沫有一次偶爾問起了甲斐姬入道的過程,雖然甲斐姬很奇怪秦沫爲何會對入道覺醒的過程不甚熟悉,但還是細細的複述了一遍。
當甲斐姬提到入道那天晚上的天地元氣格外活躍格外多的時候,秦沫敏銳的覺察到了和自己的關係。只要秦沫利用小涅炎吞噬暴躁元氣,放開了吸收天地元氣,那麼在他周圍的元氣就會格外濃郁、活躍。
韓昆得到拓本和藥劑之後,並沒有立刻使用,船上的艙房很有限,即使他是水手長也沒有單獨的艙室,大部分時候都是和水手們一樣睡吊牀。
這些天來他一直在揣摩拓本上那晦澀的口訣,自小聰慧的他對漢學有不錯的根底,越揣摩越覺得拓本上的心法深奧難懂。
現在的獅城就是一個大工地,密密麻麻擠滿了人,整天吵吵鬧鬧。韓昆找到艦長請假,提出自己需要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嘗試覺醒,想出營幾天。
不成想艦長告訴他,王爺一直掛念他的事情,說可以去王爺的行營嘗試覺醒,會有專人給予護法。
韓昆很感動,但還是請了假,把身體狀態調整到最佳,讓自己的心徹底靜了下來。
秦沫的居所旁邊一直是甲斐姬的房間,如今在另一邊新建了一處靜室,室內陳設很簡單,但非常潔淨。
韓昆盤坐在靜室中央,角落裡銅爐中燃燒着珍貴的檀香,讓他更容易入定,嘗試溝通天地間的那些調皮的元氣。
“父親,願您在天之靈保佑孩兒,孩兒一點也不願意做水手長,也不願意做槍炮長,孩兒想要做到是……艦長。”
韓昆在心裡叨叨唸了數遍,閉上眼睛一仰頭把藥劑吞下,收斂心神,仔細體會腹中燃起的火焰………元氣火焰。
皇家出品的藥劑很純正,韓昆很快就撲捉到了腹內的元氣,然後笨拙的嘗試着操控它,讓它和體外的天地元氣產生共鳴,好讓自己感應、捕捉那玄妙的天地元氣。
六零一號護衛艦的艦長很好看韓昆,對他詳細的講解了當初自己入道的過程,這些都是用數份藥劑拓本換來的經驗。
據艦長所說,操控元氣雖然有些困難,但只要吃個兩三份藥劑總會能弄懂其中的奧妙的。
最難的是入道的第二步,你並不知道體外那些元氣在哪裡,更不知道能和你身體契合的元氣是那些,那些吃了無數藥劑的倒黴鬼不就是如釣魚一樣徒勞的釣了一夜,直到藥劑失效都找不到一絲元氣嗎!
韓昆的運氣極好,他剛運轉口訣開始嘗試感應,就發現自己身邊滿是天地元氣,它們在自己身邊輕輕的掠過,只等着他來尋找那契合的一絲。
當那調皮的元氣被韓昆成功捕捉到,引入體內的時候,韓昆終於無聲的落淚。
“父親大人,孩兒感受到了,孩兒感受到了您的指引,孩兒………”
韓昆感動的渾身顫抖,心裡嘟囔着對父親的思念和感恩,他覺得一定是自己死去的父親顯靈,讓自己如此的順利。
與靜室一牆之隔,秦沫盤坐在榻上,閉目修行,而甲斐姬盤坐在他的下首,貪婪的吸收秦沫勾引過來的天地元氣。
秦沫感受到了隔壁那小小的元氣波動,嘴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真想高呼一句。
“入道指引哪家強,大員淡水找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