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些靈獸也隱約已經有了預感,所以就連平日裡隱匿不出的五色糜香鹿也開始出來活動了!”胡萊臉上並沒有什麼高興之色,看着五色糜香鹿,他只是感嘆了一聲,卻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他身爲葫蘆精怪成仙的存在,本身對於血食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而且對於人類所製作出來的食物也稱不上是特別的喜歡。
所以,他對於衆人臉上的高興之色雖然理解,卻並沒有感同身受的樣子。
“其實,我聽說,帝流漿落下的時候,雖然接觸到的目標是隨機的,然而事實上卻並不是這樣!
因爲帝流漿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受到東皇鍾所控制的!
爲了培育出真正對於妖族整體的恢復擁有一定效用的妖族,它一般會選擇那些靈性比較充足的花鳥樹木,草木魚蟲等進行賦予!
然而,畢竟帝流漿的下落在一定程度上會受到影響,所以東皇鍾也只能大致選定一個方向把帝流漿比較密集的投放下去!
所以在某些區域,會有大量珍禽靈獸之類的存在聚集在一起,等待着帝流漿的落下!
這次能夠在附近遇到五色糜香鹿,可見,葫蘆谷周遭落下的帝流漿應該不會少!”
“真的嗎?”邱恆眼前一亮。
他這次之所以會跟過來,其實也是衝着帝流漿來的。
他的極光鷹隼小寶雖然靈性十分的充足,但也頂多讓它能夠在靈階的時候縱橫,至於說仙階,它成功突破的機率恐怕還不到三成。
然而有了帝流漿卻不一樣。
雖然它本身的實力未必會因此而直接提升多少,但是它的靈性自己悟性和智慧等等各方面卻會增加很多。
到時候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極光鷹隼小寶突破仙階的機率至少也在六成以上!
這不得不讓他爲此前來拼一把。
“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畢竟這些都是道聽途說而來!真實的情況還需要依靠親身去驗證!”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不過了!”
“嗷嗚!”洛冰心的身邊一直顯得十分安靜的洛玉槃此時忽然叫了一聲。
“她在說些什麼?”邱恆並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她在說,這位胡先生所說的應該都是對的,因爲她也有這種感覺!”回答邱恆的並不是洛玉槃的主人洛冰心,而是一直跟在身邊的小胖子沈一寶。
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
小胖子沈一寶的天賦並不是什麼釀酒或者鍊金,反而是很多馭獸師都夢寐以求的通靈天賦!
只要他想的話,都可以輕而易舉的聽懂任何一直野獸,蠻獸,靈獸的話!
說真的,有這樣一個天賦,卻不去當一名馭獸師,實在是太浪費了。
“我說老三,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轉職成爲一名馭獸師嗎?說真的,就憑你的這一個天賦,你絕對可以比我更快的進行成長!
即使憑藉着這個登上仙階強者之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邱恆看着小胖子,忍不住又勸說了一句。
“我不是早就已經說過了嗎,我這輩子是不可能去當御獸師的!
我以前的職業是鍊金師,現在的職業也是鍊金師,將來的職業也只會是鍊金師!
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
我這一輩子的目標就是爲自己煉製一件可以名傳千古的鍊金製品!
至於說成爲御獸師,我從來沒有考慮過!”
沈一寶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堅定。
“你這樣做就不覺得你是在浪費你的大好天賦嗎?老天爺給了你通靈之力,你卻選擇讓它蒙塵,你真的一點都不覺得可惜嗎?”邱恆問道。
“有什麼好可惜的?我的夢想又不是它!我可不想讓他束縛了我未來的一切可能!”沈一寶胖胖的臉上滿是堅定。
“既然這樣,那我就沒話說了!”邱恆聳了聳肩,一副無奈的樣子。
他這樣勸說對方,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只是每次獲得的結果都一樣,說實話,他也有點受到打擊了。
“這就對了嘛!來來來,不要考慮我的事情了!
這五色糜香鹿據說一色一味,吃起來味道特別好,你也快來嚐嚐!
而且我這次釀的酒也已經出來了,堪稱是我的自信之作,你也來嚐嚐!”沈一寶遞給了邱恆一塊烤好的肉片和一個酒葫蘆。
酒葫蘆是紀有材在上一次來葫蘆谷採集的時候所獲得的東西,最終全部被他贈送給了沈一寶用來裝酒。
“好吃!”邱恆用筷子夾了一片肉放進了嘴裡。
尚未開始咀嚼,他的眼睛就是一亮。
“好香!”
嚼了兩下,他將肉片嚥了下去,緊閉着嘴脣彷彿生怕香氣流出,就連臉上也是一臉的滿足之色。
“好吃!老三,再給我來幾片!”
“你想得倒美!其他人都還沒嘗呢!再說了,我自己都還沒吃呢!”小胖子沈一寶不滿地白了他一眼,先往自己嘴巴里塞了一片肉。
“呃……我剛纔吃的應該是第一片肉吧?你剛纔就是讓我來試菜來了?”邱恆一下子就看明白了沈一寶的意思。
“老大你真聰明!”沈一寶口不對心的誇讚了一句。
“你……”
“好啦好啦!別說了,快點把肉分一下吧,人家都有點等不及了!”眼看着兩個人還要繼續爭吵下去,而沈一寶更是在爭吵的時候,不住的往自己嘴巴里塞肉片,鳳彤彤頓時有些不滿地說了一句。
沈一寶動作頓時一僵,偷偷的瞄了一眼凰冰環,看到對方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他心中頓時一跳。
他爲對方釀製了幾次果醋,多少也算是有些熟悉,知道對方現在的表現已經是有些不悅了。
如果自己繼續這麼下去的話,說不得下一個發飆的人就是凰冰環了!
所以他連忙取出早就已經準備好的盤子,將均勻片好的肉片一片片放在上面,然後一個個地給衆人發了下去。
看到凰冰環低頭品嚐着烤肉,沈一寶不由抹了一把腦門上的虛汗。
說真的,對於這個凰冰環,他心裡還是十分發怵的。